番外:走/绳(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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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和骑跨在绳子上,粗糙的表面磨着下体的皮肤,他斜了斜身子,努力想让绳索从xue口脱离出去,却在重心偏移下往一旁载去,线绳也因此磨着xue内的软rou,让他更是站不住。 浦卿怀在身侧扶了他一把,等他站稳后又收回了手。 靳和踮着脚,臀部卡在了绳子上,他望向浦卿怀,泛红的眼睛湿润润的,脸上的水痕未干,哭过的印迹很是明显。 他扶着胯下的绳子,慢吞吞地往前挪,刚走一步,绳子划过时便惹起一片惊颤,脆弱的下体传来阵阵烫意,rou唇早已包不住里面肿胀的阴蒂,绳子蹭上来时蒂蕊颤巍巍地想缩回去,却只能被压着绳子上擦,几根细丝戳在上面,又麻又痒。 靳和又要哭出来了,他见浦卿怀往前走了,便也努力跟上,不顾绳索勾着下体的触感,硬生生踮着脚往前挪。 每往前一小段距离,他便要停下来会,腿肚紧紧绷着,yin乱的汁液从xue口滴下去,裹在了绳索上,将它浸得湿透。 里面的软rou也在一直颤,最外面被猛烈刺激着,xue口被蹭来蹭去,痒意怎么也止不住,内里空空抽搐着,甬道挤压抖动,想要吞下点什么,可绳子紧紧勒在xue口,陷不到更里面的地方。 不对等的空虚让水液流得更加欢快,靳和无助地仰着头,下体失了掌控,胡乱喷溅着体液,把地上的毯子弄得湿湿的,脚踩上去很凉很凉。 浦卿怀看着靳和往前走,只在对方险些摔倒时扶一下,其余时间都隔了段距离。 靳和如果想抱到她,必须骑着绳子往前。 可无论靳和怎么努力,总有段距离。 在被绳索欺负多次后,xue道颤巍巍地泄出水来,里面总被液体浸着,外面的地方也未能幸免。 高潮一个接一个,靳和边哭边走,很久才往前挪了一小节,他咬着唇被绳子送到高潮,腿根抖得厉害,细腻的腿心被yin液喷了个透,泛着水亮的光。 湿滑的xuerou被线绳擦得通红,靳和没有地方躲避,只能被迫承受着,下面的缝隙已经被磨开了,xue口无法闭合,只会往外吐水,勒得很紧的绳子陷进周围软rou里,不停侵犯着。 第一个绳结已经被晕来的水液染湿,绳索虽软却绷得紧,每次擦过都会留下道红痕。 在近乎麻木的高潮里,靳和磨到了绳结处,凸起的结节又凉又硬,无情地挤进yinchun里,直直压上了颤颤的阴蒂。 “呜——!”靳和想往后逃,绳结却卡在了yinchun内,一扯便涩涩的疼,花户鼓鼓囊囊的,rou唇未完全裹住凸起的东西,却与其紧紧黏在了一处,yin乱的水液染过去,将这团结节泡得湿漉漉的,直往下淌水。 后面的绳索卡着会阴来回磨,通红的下体泛起酸酸麻麻的疼痛,更绵密的快感涌了出来,潮水般扑来,靳和被淹在里面,几乎要溺毙在此处。 浦卿怀扶住他的大腿,帮了一把,掌心移开时沾满了黏腻的水,那些液体顺着指缝流了下去。 靳和呜呜咽咽地发出喘息,两条腿凭着本能一点一点地移,吸咬绳结的rou唇不舍地亲吻着,终于越过了这处凸起,蹭到了没有结的绳索处。 而那绳结也因此往后,被xue口吞了进去,软rou吸附攀咬着,即使被磨得泛疼也小心地嘬着外来异物,靳和眼底的水雾越来越重,他朝浦卿怀伸出手,连鼻尖都红了。 浦卿怀便握住了他的手,变相把对方下体的黏液又送了回去,靳和不在乎这个,他只想与浦卿怀接触着,想知道对方一直在旁边。 绳结晕滚滚的,表面却是粗糙的,几次都没从xue口跑出去,反而总是挤着里面的软rou,让靳和xiele一次又一次。 “太呜……深了……”他哈着喘息,语调破碎。 浦卿怀按了按他的手指,并没有给予靳和实质性的帮助,片刻后她亲了亲靳和的唇角。 朦胧的视线里辨不清眼前人的样子,靳和紧紧牵着浦卿怀的手,身形直抖,再次踮起脚尖想要跨过去,绳结却在他抬臀时也跟着上移,仍旧陷在xue内,紧紧卡着。 圆球湿漉漉地滴着水,黏腻的液体扯出长长的丝,直至终端垂到了地上,水线也没有断开。 湿滑的xuerou把绳结越吃越深,上面的细丝戳弄着甬道,掀起很针扎般细密的酸痒,很快便被倾泻下来的yin水泡得发软。 浦卿怀垂眼看向靳和攥到发白的指尖,对方紧紧牵着她,却又没有很用力,似攀着最后一块救生的浮木,又怕它碎裂。 她伸手,指尖探入了xue道,与圆圆的绳结挤在一处,皮rou被撑得很开,内里胀得不行,水液的下行都有片刻的凝滞。 靳和忍不住弓起腰腹,嘴里泄出很低的哭喊,他被弄得浑身颤抖,高潮愈演愈烈,浓郁的快感即将喷涌而出。 在浦卿怀的帮助下,绳子往下陷了一些,xue口颤抖蠕动了番,靳和抖着腿继续往前,绳结探出来,狠狠擦着会阴,挤弄着臀缝磨出新的痕迹。 靳和又一次泄身了。 腿根被yin水打湿,液体到处飞到处溅,房内一团乱七八糟的情欲,混乱不堪。 他往旁边倒,浦卿怀上前一步让他靠在了自己怀里,靳和连哭声都在抽搐,被小段绳结弄得近乎崩溃。 浦卿怀亲着他的额头,手指并拢覆在yinchun上,揉捏着肿胀的下体,yin水大肆沾染,腻腻地缠绕上来,将指尖也弄上亮亮的水痕。 xue口张开,红艳艳的xuerou折出潋滟水光,手指滑过来,隔开了紧勒的绳子,一张一合的小嘴热切地亲吻着手,上面的红痕一道又一道,格外混乱。 她扶着靳和的腿抬起来,性器捣了进去,又深又重,被压在一侧的绳子摇摇晃晃地抖,紧紧绞着那侧的皮rou,勾出新的红痕。 “呜……哈”靳和视线迷离,迟来的抚慰让他整个人舒展开来,晃荡的绳索仍然卡在跨间,很快便被他忽略了。 xuerou咬着阳物,吸得比方才遇见绳结时还要厉害,甬道主动吞咽着巨大的性器,水液在里面乱喷,热乎乎的液体浇在了rou冠上。 浦卿怀扶着靳和,下身喂到了很深的地方,guitou重重地撞着空虚的xue心,一次一次把寂寞的软rou喂饱。 绳索随着顶弄的动作剧烈晃着,会阴总是被磨到,疼痛变成酥麻,与xue内的快感胡乱地搅混起来,随着一塌糊涂的体液到处乱飞。 靳和被撞出呜咽,咬紧的牙关锁不住一句句轻声的哭喊,清晰地传到了浦卿怀耳朵里。 她cao得越来越快,直到靳和又抖着身子xiele一波才慢慢停了下来 ,高潮的余韵仍是漫天涌来的快感,靳和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被风席卷着,从最高处往下跌落。 他的泪痕也凌乱起来。 浦卿怀亲去他眼角溢出的泪珠,出口的声音很容易便让人深陷其中,她轻声道,“把剩下的绳子走完吧。” 靳和感受着眼角湿热的吻,终是慢慢点了头。 至于走完这一段路他究竟要泄身多少次,哭多少次,又是否真的能够坚持下来,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夜很长很长。 今晚之后还有无数个白天与黑夜,都是独属于靳和与浦卿怀两个人的。 这一段绳,也必定能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