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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莎柯差点被踹死,如果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研究员的话。 斯卡拉姆齐原本也以为对方会毙命当场,结果只是被送进了医疗室,医务人员说:小事小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斯卡拉姆齐又惊又惧,唯恐自己身体的秘密被这个家伙泄露,他一定要杀了她。 瓦莎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斯卡拉姆齐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研究所的女子宿舍。 于是,他使出了无论是哪个平行世界都惯用的伎俩:半夜翻窗。 虽然这种不齿的行径有违愚人众第六席的逼格,但他就是这么做了,也没人能拿他有办法。 瓦莎柯卧室的窗都习惯性地打开着,在上一世她也会这样做,为半夜突发奇想要开荤的斯卡拉姆齐留个进来的小门。 这个有点温馨的生活习惯倒是方便了前来暗杀的斯卡拉姆齐。 很好,人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他不介意让对方死得更透彻一些。 瓦莎柯是被窒息感勒醒的,她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试图掐死她的斯卡拉姆齐有些无奈。 即便没有跟众多魔神打架的爱好,也没特意锻炼过身体,但这副躯体的神性也不是斯卡拉姆齐这个一脚刚踏入半神境界的神造物所能左右的。 瓦莎柯没说话,只慢慢让对方做出各种尝试。 什么黑虎掏心啊、试图直接拧断她的脖子啊,十万伏特的电击啊…… “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怎么杀都死不了。 瓦莎柯沉默,整理了下凌乱的衣领。 人没事,就是床塌了。 或许斯卡拉姆齐也不敢在研究所搞出大动作。只是想悄无声息地潜入,用简单暴力的方式处理掉她。 今早被斯卡拉姆齐一脚暴踢踹到墙上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瓦莎柯当场就发觉自己所面对的情况并非她以为的时间回溯,而可能是某种平行世界。 所以此刻被对方杀机深重地看着时,她也没有心里哇凉哇凉,再碎成一片片的感受。 她开口,却不是斯卡拉姆齐以为的任何一种回答。 “斯卡拉姆齐,别扭腰了。你的水快把我的裤子淋湿,我都快硬了。” 瓦莎柯可不是在那儿乱说话。 这家伙嘴里说着要怎么怎么杀了她,下半身却磨蹭得起劲,一看就是馋了。 “你一个女生为什么会有男人的生理器官啊,恶心的怪物,死变态!”羞愤与暴戮交加的斯卡拉姆齐匆忙起身便对着瓦莎柯身下就是一脚。 瓦莎柯灵活地躲开。 所谓头可断,血可流,gb女的灵魂之棒不可断。 这个世界位面的斯卡拉姆齐脾气可真算不上好。和她记忆中肆意潇洒、不拘小节的那位相比,性格暴戮盛气凌人许多。 这或许也有亲疏关系的原因。 上一世她跟斯卡拉姆齐平淡相处了好几年,最后走到一起也是自然而然的。对方满心满眼都是怎么把她骗床上去交公粮,还美名其曰:女朋友只有在家被榨干了,出门在外才不会想着不入流的野花野草。 而眼前这位,他们显然没什么感情基础,那些关系亲密者之间说说是无所谓的话,对不怎么熟的人说出来就是无比的冒犯了。 “抱歉。” 虽然当时说出那些如同羞辱一般话语的瓦莎柯并不清楚情况,但她思来想去,那个让斯卡拉姆齐变得如此敏感易怒的罪魁祸首好像还是自己。 抱歉?斯卡拉姆齐可猜不出瓦莎柯脑子里想了些什么。 很抱歉你杀不死我吗?斯卡拉姆齐咬牙切齿,最终居然拿对方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那里还疼吗?有没有上药?”虽然前一刻还在自我反思,但下一刻瓦莎柯又犯了没点距离感的毛病。 比较曾经的两人都太熟了,这种几百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她还真不好改。 “关你屁事。” 这种关切的询问放在医生和患者之间很正常,放在相处多年感情要好的情侣之间也没毛病。可问题就是,这个家伙跟他毫无瓜葛,居然在被他又打又杀之后还毫无悔意、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的下体。 “这件事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宰了你。”因为无法杀死对方,斯卡拉姆齐的威胁也如同儿戏,这让他陷入了因为恐慌而产生的暴怒之中。 “我不会。” 且不说这种损人不利己又没道德的行为是否符合瓦莎柯的三观了,就算她的道德底线突破天际,想来她也没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癖好。 让伴侣声名狼藉、被人窥视,这是下作而无耻的行为。 “不过,你一定要记得擦药啊。”瓦莎柯还是没忍住又提醒一句。 “闭嘴。” …… 此后的一个月里,斯卡拉姆齐和瓦莎柯都保持着你不作死,我也不搞你的相安无事关系。 斯卡拉姆齐根本不想跟对方扯上关系,一边无视她,一边又警惕地监视着瓦莎柯的一举一动。 相比之下,瓦莎柯就行为自如得多。每天朝九晚六地工作,起来早了就在公共休息室看会报纸和书籍,下班后就去集市买菜回私人办公室做饭。 在研究所碰到对方时,她还是会做出无意识的悉心照料行为。不过对方会把这种体贴当做照顾还是性sao扰,她就不得而知了。 01号实验室的研究进程到一半,瓦莎柯就看着斯卡拉姆齐摇摇欲坠的模样,若不是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被大力拉扯着,只怕也是维持不住平衡会重重地往前摔下去。 她趁着过去给对方注射新型药剂的时间,用打湿的墨绿色毛巾给斯卡拉姆齐擦去额角的汗液。 斯卡拉姆齐只是皱了皱眉,想躲没能躲开便默默忍受了。 原本想着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才对,哪成想,这个饿中色鬼居然蹲下身,用手帕继续擦拭他膝盖及以上的透明液体,一直擦拭着慢慢往上。 “混蛋……”他颤声低骂着,浑身火热又僵硬。 直到那块湿毛巾撩起他的短裤触碰到他大腿根部的肌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 那么敏感的地方,如果被冰凉又粗糙的毛巾摩擦一下,一定会很舒服吧。 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那发颤的双腿微屈,竟用脚趾头用力,让自己努力抬起了臀。 这种姿势是大多数雌性动物在发情期遇到心仪雄性时会无意识中做出的举动,是一种交配的邀请动作,很适合后入。 瓦莎柯也是看出斯卡拉姆齐的所求,用毛巾挤开那层濡湿的薄布,前后擦拭两下。 哈……好凉,但是也好……爽…… 明明根本没有插入,却比他自己用手指抠弄还要爽。 他整个身子陷入短暂的痉挛,又很快失力地瘫软四肢,像只落入蛛网失去生机的蝴蝶,只偶尔抽动着蝶翼。 原本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的手顿了顿,它的主人很快又在发觉斯卡拉姆齐恢复神智后,利索地擦干净多余的液体,将毛巾收回。 深色的毛巾上,能很轻易看出上面沾满了泛白的透明液体。 她用手指沾了些黏液,在手底有些拉丝。 又放在鼻尖嗅了嗅,没什么异味。 唔,yindao分泌物正常,没有发炎或别的病症,看样子他还是有乖乖在家涂了药膏。 斯卡拉姆齐屈辱地别过头去不想看瓦莎柯的动作与表情。 呜,她把他当做什么了,居然在这种场合玩弄他的身体,还对这种肮脏的分泌物感兴趣。 为什么他杀不了她,这个可恶又恶心的家伙,居然敢如此亵渎他。 就在斯卡拉姆齐恼羞成怒却无力反击时,瓦莎柯开口了,“私处清洁还算到位,白带无异常,不过宫颈腺体分泌量似乎过多了,是因为排卵期到了吗?” 排卵期???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不会说话就闭嘴。 她就这么喜欢羞辱自己吗? 今天的斯卡拉姆齐在实验之后格外虚弱。 那些认真工作的研究员没能发现异常,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敢在工作之余多看那位散兵大人一眼。 若是让那位脾气向来不好的大人盯上,他们几个脑袋都不够拧。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位被众人敬仰又畏惧的大人,此刻正被人按在床上扒开双腿展示自己yin水泥泞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