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忱荷叶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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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忱的耳朵很白。 或许是太久不见天日的缘故,花翦记忆里那样玉似的莹润变成了一种死气沉沉的白,更衬得耳垂上勾着的那只红玛瑙坠子艳气逼人,又像是凝固的一注血。 花翦于是伸出手去,小心拨开花忱耳边的鬓发,握住那赤红的耳坠。 花忱不明所以地挑眉,却还是乖乖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的书卷也搁下,任由弟弟从身后探过身作弄他的耳朵。 那段耳垂像一点花苞,被花翦注视着,珍而重之地轻拂过去,耳坠便被摘下来了。耳朵久违一空的感觉叫花忱心中微妙,还好不多时花翦似乎从袖中摸出什么,窸窸窣窣又在花忱耳上扣下。 “小毛球给哥哥带了什么?” 他笑着抬手要去摸,被花翦拍了下去:“等等,哥,等我把另一边也给你戴上。” 等花翦小心翼翼给他戴好了,花忱伸手一摸,珐琅微凉的触感伴着卷曲,在他指肚下结出一片圆叶,翠绿的珐琅裹着金线边,盈盈切切。 南塘风荷万顷,千里碧翠,落在花翦眼中,也比不得自家哥哥一屈指。 “这是……荷叶?” 花翦从背后抱着花忱,手中还勾着哥哥的长发,自得地瞧着哥哥摩挲那片精巧的荷叶:“我今日出门一看见这对耳钉,登时就觉得——除了我哥谁还能配上这样漂亮的耳钉!” 他笑嘻嘻地贴上去讨赏,冷不防花忱一转头,薄凉的唇就贴着哥哥额上一滑而过。 暑气逼人,花忱的体温到还是凉的,一蹭过去,温度正如将化未化的一片冰。 花翦喉咙一动,忽然渴得厉害。 花忱也怔住,但他到底是哥哥,好笑地看着花翦傻不愣登的呆样子,拉住他的手一拽,仰头就与花翦碰了一个吻。 “东西不错,我很喜欢。” 唇与唇一触即分,可坏心眼的兄长偏要贴在花翦唇边,轻且慢地一字一顿。 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蛊惑! 花翦脑袋轰得炸了,俯下身抱着花忱吻上去,不是蜻蜓点水,而是轰轰烈烈长驱直入的一个吻,两对相似的薄唇紧贴着,连齿与齿都碰在一起,舌头也卷进去,卷住另一根舌。花忱攀着花翦的肩膀,不甘示弱地回吻过来。 水榭之中一时只余下唇舌交缠的激烈水声。 他们像彼此征伐的一对君主,你来我往地交锋,好似全忘了什么骨rou至亲伦理纲常,只知道此时唇舌都变成了最有力的枪与剑,供他们在情欲的战场上驰骋,夺取这场情事的主导权。 最终花忱被按了下去,更年轻的狼崽子张着獠牙,将昔日的狼王吻得溃不成军。 花翦不知何时已经转了身子,伏在了花忱身上,膝盖顶进哥哥双腿之间,逼迫他唯一的至亲朝他张开双腿,顶弄、挤压着那根只能在他手中释放的欲根。 那漫长如战争的亲吻结束时,花忱下巴上已经全是自己和花翦的涎液,扯出暧昧的银丝下滑,被花翦伸手一掬,腻糊糊在他耳上一抹。 崭新的荷叶便挂了露水。 下身也被花翦扒掉了裤子,滑落在地,露出花忱一双笔直的长腿——他腿也是莹白,玉人一样,只是上面横七竖八,歪了不知多少旧伤。花翦心疼地按上去,生着薄茧的指腹按着一点一点地摩挲,卡上兄长消瘦的腰。 “哥——可以吗?” 花翦贴在花翦唇边,一边吻着这世上他唯一余下的骨rou至亲,一边哀哀切切地求欢。 要水rujiao融,要滚进骨血垒砌的柴禾里烧一把熊熊烈火,烧得凡躯化尘,被风扬起成漫天的尘屑,他们依旧纠缠在一起,共作一抔土。 谁叫,谁叫他们是兄弟呢? 谁叫他们是这世上最密不可分的兄弟,最血浓于水的情人? 花忱朝他打开了腿。 花翦趁势一把将兄长的双腿抬高,架上椅子两侧的扶手。 花忱笑着骂他这时候力气真大的不像话,指尖却勾在花翦领口,慢条斯理地解那弯弯绕的扣子。花翦等不及,抓起哥哥的手在嘴边一吻,又气势汹汹地扑上去,将花忱下摆撩开,白皙的腿根没进亵裤里,被花翦随意扯开,就露出漂亮的腰窝和性感的胯骨。 花翦一捏过去,酥酥麻麻的感觉便爬遍花忱全身,他几乎抬脚就想踹人,被花翦一把按住。 屈腿压在花忱大腿上,将哥哥压得更加门户大开。 “哥哥这里还是这么敏感。” 他安抚地贴在花忱眼角吻了又吻,手掌得寸进尺,又在胯上轻轻一揉,花忱几乎瞬间软倒在他怀里。 谁能想到花家前家主、暗斋前总旗衣服下藏着这样情色的敏感点呢? 只要有人撩开他的袍子朝腰间一捏,他便要身子都软得直不起来,甚至只能倒在弟弟怀里,喘着气对人敞开腿予取予求了。 还好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他最亲爱的弟弟。 他的弱点也只会在最隐秘暗色里,成为花翦抓着他驰骋时一寸添色的绯。 花翦顺着胯骨向花忱后腰探去,指尖碰到那处松软xiaoxue时,花忱也侧着头,终于咬掉了花翦衣上恼人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