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沦为先生和表弟的禁脔/新婚精壶计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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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思为了买先生需要的笔洗下山跑了一趟镇上,是跑了几家书斋才找到。 回来的时候,也过去了三四个时辰了。 书房里一切如旧,先生安静的坐在小桌边看书,原本坐在那里乖巧和他偷偷眉目传情的尤物却不见踪影。 “先生,表姐呢?” 秋思心中一紧,面色上却还算冷静,只是淡淡疑惑着。 先生坐在那里,头也不抬:“徐陵接走了。” “什么?” 秋思霎时间变了脸色,连忙转身就走,走之前又慌乱说了一句:“我去找人,先生若是看到,也麻烦找人来告诉我一声。” 那边坐着浮云先生压根不带搭理的,秋思也见怪不怪,再加上很着急,便匆匆离开了。 等到秋思不见,浮云先生的小院就十分安静,只剩下他一个人。 一直到天色漆黑,一道身影翻进来,先生才抬头看着面前擦汗的徐陵。 浓眉大眼英气小伙端起桌上的水就喝,砸了咂嘴才盘腿坐下:“办妥了,我之前买的院子好久了,里边东西齐全,人我也安置好了,又花清去那捉妖师那里买了符回来。” 说着把一个红绳拴住的角符递给浮云先生。 浮云先生拿戒尺挑着接过来,放在一边,徐陵却又似笑非笑:“先生,你给钱的啊?” 浮云先生抬眼看他:“多少?” “十万美金,那道士忒黑心……” 话没说完,一戒尺已经横扫过来,徐陵幸好躲得及时才不至于被打个鼻青脸肿,他心有余悸躲在一边,大男人缩手缩脚,眼珠一转,又机灵起来。 “先生收了我的东西,咱们这可就算结盟了,我一个人对上大哥肯定不行,但大哥肯定也不会找先生结盟。先生身无长物,处处不方便,也还用得上我不是。” 他嬉嬉笑笑的说了,先生看也不看他一眼,但他却很是满意,转身跑了。 …… 朱妍被徐陵虏出宅院,便被塞进马车,马车走了好远,一直到山脚下的镇上巷子里的一户人家。 徐陵亲自抱着她下来,带到二楼的阁楼又强jian了好半天,才离去。 朱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顺着二楼的窗户看到徐陵在楼下和一个哑巴大婶说话,哑巴大婶比划着答应下来,徐陵又去了趟隔壁两户人家,这才离去。 朱妍在收拾的很干净的阁楼睡下,深夜,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徐陵的脚步声,进入屋内,看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男人遂笑嘻嘻凑过来,身上是沐浴的香气,换了身贴身的睡衣,将她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朱妍就被压在床上,玩弄着口腔,从身后被男人干进来,撅着屁股,被干的哭哭啼啼。 “等徐玄知道了,知道了,没你好果子吃……” 她尤自逞强不已,被徐陵不以为然的挺动着身下,呼吸急促:“大哥自然有先生去对付,你忘记啦,先生可是也……” 男人闷哼一声射了进来,两个人胯间霎时间汁水淋漓,朱妍倒在床上喘息着,又被男人抱在怀里接吻,正亲着,房门突然被推开,有人绕过屏风,朱妍抬眼望去,正是浮云先生那张清雅俊朗的容颜。 …… 朱妍在床榻间被两个囚困了月旬,才在被爆cao的时候让徐玄找到。 徐玄踢门进来,看到两个一前一后,一个干嘴一个caoxue,朱妍在其中被cao的不亦乐乎的喷水,男人脸色霎时一黑。 秋思后一步进来,看到这一幕沉默不语。 场面一度很难看,朱妍立刻被徐陵射满了肚子,先生倒是从嘴里拔出来,把人抱在怀里,然后对着徐玄掰开了女人yin糜的,满是jingye的rou逼,艳红色微微红肿的rou逼口豁开,里边白色的jingye汩汩的流下来,她自己分泌的yin液早就稀里哗啦把整个会阴都打湿了,看上去潮热不堪。 像是还冒着热气似得,让人看到了还以为是什么鲜红的花糕。 先生的声音温和淡定,仿佛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为师以前就和你说过的,合则两利,斗则俱伤,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 徐玄当然知道怎么做,他从那红色花卉上移开视线,扫过无力垂落的玉腿,淡定的先生和强撑着倔强的徐陵。 沉默两秒,凝重的神色微微散去。 “人太多了,别的花样也玩不来,就caoxue吧。” 男人如是提议着,先生没有拒绝,而他们两个既然说了话,剩下两个难兄难弟也没什么发言权了。 即便如此,某个看似良善的温和表少爷还是觉得很憋屈,遂微笑着提议:“有点事情想拜托大家。” 他简单的说了下事情的起因。 当年他母亲嫁到梁家,却因为丈夫经常出嫁经商再加上醉酒喜欢虐待她,她便和家里一个长工私通,结果被提前回家的丈夫给发现,然后活生生把她给打死了。 她死了以后,秋思在梁家地位尴尬,但长工和他私通是后来的事情,他确实是梁家的骨血。 本来应该继承梁家的产业。 结果富商不知为何在外出的路上被山匪给杀了,他也就被身为家主的徐相留给带回了徐家。 徐相留拿着梁家的全部家产,却剥夺了他的姓氏,给他改了名字,原本他叫梁秋实,却从今以后都不得不寄人篱下,在徐家尴尬的生活。 幸好先生看他天赋不错,对他十分看重,否则他的环境只会更坏。 但即便如此,秋思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如看上去光鲜,总是暗中受人刁难,也养成了他一副心事重重的脾性。 那天他被徐相留下令去引诱女人,却不想意外撞到了她和狐狸交欢那一幕,从此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娶亲换你娘的骨灰?新婚夜再一起?” 他的提议让众人面色各异,而后众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着,答应了下来。 既然要新婚夜再一起,那自然不能让女人现在消耗太多精力,要给她时间休养生息。 几个人看着榻上睡的香甜的女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 婚事是在半个月后,在徐玄的安排下举行的。 他身为大房嫡长子,又是混的最有出息的那个,徐玄的身份不同凡响,既然他说了要让秋思改姓徐,又继承宗族,其他人也不好多废话什么。 婚事便在徐玄和徐陵的组织下进行。 婚礼办得很热闹,朱妍是被他们从镇上接回来的,徐陵以朱妍的名义置办了一套院子,然后从镇上接亲。 一路上热热闹闹吹吹打打的过来,朱妍坐在轿子里,比上次狐狸成亲要喜庆太多。 在此之前,这群人连着半个月没有一个人碰她,让她独自空旷已久,还骗她说,只要和秋思结婚,就都和她断了。 朱妍装作相信的样子,很天真的就答应下来。 然后朱妍就又穿着嫁衣从花娇上被婆子背下来送入徐家大门,一路上长长的红毯,她被送入正堂,正堂之上是浮云先生坐在上首,作为长辈接受他们的礼拜。 朱妍被穿着红色长褂的笑容满面的秋思递过来一条红绸,然后交拜天地。 给先生敬茶的时候朱妍却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轻轻抚摸了她一下,然后才让她抽手而去。 朱妍红着脸,手上羽毛扫过似得痒意传递到了心底。 既然摆了尊长,朱妍便被送入洞房,然后四个人招待宾客,他们一个个神采奕奕,仿佛各个都是新郎官似得,不说喜气洋洋,也精神爽朗,让看客都感叹着徐家真是人才辈出。 朱妍被送回洞房,新房是大院子,不同她的厢房,主院天井就是个大庭院而不是她之前那种小景观台似得,门槛高,屋内宽敞的不是一星半点,就是不知为何窗户修的有点低。 朱妍坐在靠窗的大床前,听到动静连忙坐起来。 门被推开了,然后是秋思对着外面的人嘱咐一声:“不需要过来守夜,我会照顾好家主的。” 其他人便依言离去。 然后是秋思穿过堂屋,走进室内的声音,卧室有屏风和一张八仙桌。 秋思唤着她走过来,语气温和:“表姐累了吧,坐下来喝合衾酒吧。” 说着,已经搀扶着她来到八仙桌边,递给她一个酒杯。 朱妍只好顺势喝掉,但酒里却不知道为何有股异样的香气,让她才入口就浑身绵软,然后倒了下去。 “秋,秋思,酒里有什么?” 她心知肚明似得,无奈的问着。 秋思扶住人,把盖头轻轻取下来,露出朱妍最近越发艳丽魅惑的脸,她最近眼角眉梢总有种惑人的风情,越发掩盖不住。 “表姐,你知道的,我们都不可能放手的。” 秋思语气依然温柔,话里的意思却又不同:“所以,你乖乖地,老老实实地,我们会好好待你的,你就不要挣扎了,挣扎也是没有意义的。今天晚上我们四个人都cao过了你的rou逼,你就彻底属于我们所有人了。” 朱妍强撑着站起来,窈窕的身段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她踉踉跄跄的朝床铺走去,还没走两步,窗户里被推开,翻进来一个人,面容英俊深邃,是徐玄。 她又往右面奔去,床边的帘子被掀开,出来一个人,一身清疏,是先生。 她跌跌撞撞撞靠着拨步床的上围栏,看着三个逼近的男人,脚却突然被床榻下伸出手抓住她的脚踝,她吓了一跳,低头望去,满脸笑容随性,是徐陵。 被四个人围着,她彻底站不住,顺着上围栏慢慢滑落,双腿并拢,眼神说不上来是期待还是害怕。 “表姐。” 最后说话的是秋思,他依然笑得坦然宽慰:“没事的,只是做我们4个人的精壶而已,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