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们神棍讲话好难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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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第二天再见到余秋水,非常惊讶,他和昨天我见到的沉稳高岭之花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被白布蒙住了眼睛,坐在木椅上,手死死地攥住椅子的扶手,整个人十分焦躁不安。他一直想借手臂撑扶手的劲儿让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是他腰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即使手臂能短暂让臀部离开椅面,十几秒之后手撤力了整个人还是会无情地跌回去。 我站在门框前,没进去,安静地看他发疯。 他几十次尝试无果之后,大喘气歇了一会儿,接着拿起旁边桌上装着guntang茶水的瓷壶,毫不犹豫地腕部倾斜将高温茶水倒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整壶茶水都倒光了,他的下装衣服湿透得差不多了,他还是保持着在半空倒水的手势。我估计他的大腿什么都感觉不到,不止是温度,连水流打湿布料粘黏在他的皮肤上也浑然不觉。 像是终于意识到壶里的水倒空了,余秋水猛地把瓷壶往地上一砸,壶碎了一地。我看他颤颤巍巍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直呼不妙,冲进去拦他,把着他的上臂扶正他让他好好坐回座椅上。 “你是谁?!”余秋水扭过头来厉声质问我。 “奴是天师新派过来照顾少爷的侍女,叫夏小莲。”我拿不准该怎么叫他和自称,姑且喊了声少爷自称叫奴。没空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我按住他就上手想扒他的下装。 救命啊这位大爷知不知道衣物黏在皮肤上的烫伤会造成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啊,真是他这样搞,原本没坏的腿子都会给他搞坏的。 我一心想着要赶紧给他扒裤子处理烫伤,没按着他的手臂,他剧烈挣扎起来。 好像是有男女授受不清这种情况横在我俩中间,但是还是那句话,大爷你腿还要不要了。我赶紧解释我对他没有非分之想:“现在不把衣物除掉,立马对烫到的地方做处理的话,少爷您的腿会留很严重的烫伤的。” “不是……你……。” 余秋水的欲言又止没有阻止我扒他裤子的进程。他的腿完全没有知觉,僵硬得要死,我只能一点点卷着布料一点点往下褪,过程不可谓不艰难。 “呼……。”看到余秋水的腿之后我舒了一口气,好在秋冬时节他穿的厚衣裳,质量极佳的裤子把水吸了大半,腿上是留了红印,但看起来没那么严重。 接着要敷冰还是不敷冰来着? 正当我大脑宕机的时候,老天师走了进来。 老天师看了看裤子被脱,光裸带着红印的腿从衣服下摆中岔出来的余秋水,再看看额头出了一层细汗的我,不解地皱眉。 我尴尬地和老天师开口解释,把头埋得比避险的鸵鸟还低:“少爷刚才倒茶的时候手滑把瓷壶打碎了,被热茶烫了腿,奴怕少爷上着了,一着急就把少爷的裤子褪了。” 老天师责备了我两句为什么不贴身伺候着,迅速让医师过来给余秋水处理腿上的烫伤。 有医师在的时候,老天师和余秋水都不说话。余秋水转着头,似乎想要靠声音锁定我站在哪儿。直到我被医师叫过去帮忙,走到了他身边,他就一直将脸朝着我的方向。 尽管知道他现在看不见,可我总感觉有两道视线在死死盯着我。 医师走后,老天师做手势挥退我,要和余秋水单独密聊。我九十度鞠躬完正想从这个大社死场面迅速遁走,刚上完药的余秋水腿还裸着呢,结果被余秋水出声喊住。 “师傅,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 “师傅难道不是因为她是继任者所以才让她在这里吗?!天道是不是已经放弃我了?!” “什么继任者?秋水你在说些什么?” 余秋水虚指向一个无人的方向说:“师傅,我看不到这个女人。” 老天师闻言脸色凝重。他转头审视了我许久,喃喃道:“我现在也看不到。” 这两神棍在说什么?他瞎你也瞎吗? 吐槽过后,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也是,“天道”选中的人啊,他们是不能预测我的。余秋水这大爷估计残了以后谁也不信,我冲上去扶他的时候他肯定用了他的预测能力来试探我,结果什么关于我的未来也没看见。 我前两天要被指派余秋水当侍女的时候,余秋水还没出事。那个时候老天师是审查过“夏小莲”的,那个时候魂不是我,自然老天师能看得到“夏小莲”。但现在魂是我了,他就也看不到了。 而且巧合的是,余秋水刚一出事,“夏小莲”就成为了“天道”选中的人,也难怪余秋水会慌成那样。 老天师犹豫地对我发问:“你能预测到什么未来吗?或者说,最近猜东西有没有猜得特别准?” 我噗噔一声给这俩师徒跪下了,磕了个头大声说奴知错了,主打一个遇事不决先装傻。用力过猛结果我脑门和膝盖都疼得我龇牙。 老天师走过来把我扶起来,对余秋水说:“天道同时也不一定只有一个继任者。秋水……”他长叹一声:“你也是糊涂!” 余秋水撇开脸,一言不发,像是在赌气。 我看着突然像要吵起来的爷俩,继续发愣。 老天师握着我的手腕牵我出了门,吩咐下人重新给我安排房间,叫我暂时别做侍女的活儿了在房间休息着,他需要再考虑如何安置我。 我乖巧地点头。反正只要别再让我自称奴就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