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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辰翰整整一天没有和我说话,就连放学也没跟在身后,我心想乐得清间,谁知道人到校门口就撞见吕辰翰的死对头,上回听着好像是叫阿海的小混混。 我睁大眼睛,迟迟不敢跨出校门一步,因为上回我可亲眼瞧见这些凶神恶煞的人如何想致人于死地。 只不过心里想想,这群人上回并不是衝着我来,我和这群人无冤无仇,他们总不会直接想对我如何,这怎么说也是个有秩序的国家。 我再度打起精神跨出校门,也许我的想法是对的,这一路走得理直气壮,我看不见有人追着我后头,正松口气,肩膀一阵沉重,有双手就压着我的肩头,我尖叫一声迟迟不敢回头。 不一会脚步声就停在我身后,乍听下也有四到五人的样子,最先开口果然是那双手的主人,「走得这么急去哪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回头,灵巧的闪过他的手,好声好气的说:「大哥,你认识我?」 我始终相信傻人有傻福这句话,反正眼下我一个弱女子真的要硬衝着打也打不赢这群小混混。 谁知那几个男的听见我的话纷乱的胡笑成一团,天知道我的脚底板却早已冷得直窜上脑门。 此时那个叫阿海的居然轻浮的走上前,一手捧起我的脸,笑着说:「你忘了我没关係,但从今天开始你会永远记着我。」 我颤着声回道:「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谢谢你看得起我,可是我们现在不适合谈恋爱,还是以课业为重─」 原以为可以慢慢挣脱开那隻手,谁知道阿海的手却死死的牢固着,使我动弹不得。 这话的笑点不知道出于何处,总之那几秒鐘时间那些人又笑了一阵子。 「你们笑什么?」 说真的我有点恼了,我从来就不喜欢与人结怨,即使再大委屈也将就着过日子,可谁没想过即是我不招人也有人上门找碴,若不是这里风水不好,就是我真该找时间去庙里烧香拜佛。 「听说是转学来的,若你是真的想读书真的以为在这个乡下地方闯出个什么,我也真的服了你。」 我顿了顿,说:「无论是否能闯出来,也好过现在游手好间。」 这话本来不该说出口,我很后悔,可眼前确实也后悔莫及。 果不其然,噩耗如心中衍伸而出,阿海一个劲把我推至小巷墙壁上,我的背抵着冰冷的墙,心脏急促不安的跳动。此时,其他高大身影包围住我的视野,那种恐惧像是徘徊在黑暗中看不到天日,他的手依然不安份的在我脸颊上探着摸着。 我馀光看着那隻手,豁出去的心态张着口用力往那手一咬,阿海本来是个连疼都不敢吭一声的大哥,可我咬得狠,他啊了好一个回声才终于让我张口,我被推在地,儘管狼狈不堪,但隐隐尝到血的味道,心里却仍觉得乐。 阿海这个人也是把面子看得重的人,在小弟面前失态根本就不可能放过我,一手抓着受伤的手,却二话不说地朝我走来,这一回其他小弟不在当个装饰而是七手八脚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好你个王八蛋,你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你打不打女人我不知道,但是你和吕辰翰的恩恩怨怨别算在我身上。」我回道。 「哟,刚才不是还装着不认识?」 对于被察觉的事实,我并没有显得惊慌。 反正对于阿海这人的脑袋瓜,就算我表现得懦弱的模样,也只会被欺负得更惨,既然如此,大家把话摊白了也好过一些。 「那个我当然是装,但我装着是为了你的面子,天知道你一个哥儿们却整天游手好间找人打架。」我接着又说:「还有,你老说吕辰翰甩了你妹,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根本就是看不上你妹。」 「你这女人─」阿海很生气,两手紧抓着我的衣领,那冰凉的气息紧逼而来,我甚至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在这样黑暗的巷弄里,我脑海闪过短暂的慌恐,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该表现出懦弱,我仰头直视着他,心里想着,大不了等下就大喊救命,就不信这群人真的不怕。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我看过去,只看见阿海勾着一抹笑容。 他居然在笑,这又是哪招? 见他这样我反而慌了不知所措,我颤着声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海看着我说:「没什么,就觉得你这人无趣得很,不好玩。」 「什么?」 我蹙着眉头,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判断能力,趁着面前这一个脑袋秀逗的状态,现在不逃等到何时,即便我一脸狼狈样,可只要想到终于摆脱这群凶神恶煞的人,我拚了力气也要跑。 即便是到了家里,我仍心有馀悸的抓着冰冷的门把,就怕阿海那些人真的一路跟踪着。 「你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着待在我家的吕辰翰,他应该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好看,只是我实在没有陪着说话得兴致,加上刚才那些浑蛋的关係,即使是精疲力尽,我仍是火大的衝过去狠狠推了他一把。 吕辰翰被我这一使劲的推居然撞上墙,并不是他的力气不足于我,只是他并未预料到我居然会如此。 我瞪着他,说:「都是你这个倒楣鬼,如果不是你,我在这里会过得很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吕辰翰看着我,只是一脸疑惑。 我并没有把刚才遇到的事情告诉他,而是直接走进房间里,手臂隐隐抽痛着,脱下外套才发现有道浅浅伤痕。 我想,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了也不过是一个小伤,而换成吕辰翰也许就真的变成一场灾难。 所以,绝对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