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开枪把自己震出淤青啊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广陵欲情赋之密探连连看、白月光与红朱砂(校园,骨科)、重回上流(高干NP)
“透君?” 安室透听到有人叫自己,稍稍一惊。 “你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雨宫昭奇怪地问。 金发青年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仔细看眼里还有没来得及掩饰的慌乱。 有问题。 “啊,没什么。”安室透把手机揣在兜里,盲按了几个键。 雨宫昭的眼睛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安室透反而镇定下来。 “手机。” 安室透摸了一下鼻子,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机拿出来,放到雨宫昭的手上。 雨宫昭打开一看,上面显示着安室透刚刚在看的东西——金发碧眼的美女。 “莎朗·温亚德。”雨宫昭的眼睛在手机和安室透之间看来看去,调侃道,“没想到你喜欢她。” 雨宫昭把手机还给他,拉着他往停车站走:“好啦,别看莎朗了,送我去组织基地,你的车在哪?” 混过去了……安室透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前辈去组织是有什么任务吗?”安室透一边开着车,一边试探。 “没有。不要叫前辈,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雨宫昭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样啊……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前辈的代号。”安室透攥紧了方向盘,“我可以知道前辈的代号吗。” 雨宫昭愣了一下:“琴酒没和你说?” “没有。只告诉了我们前辈的名字。” “Whisky(威士忌),不好听,叫名字。”雨宫昭听着金发青年一口一个前辈,感到很不适。 “我记下了,雨宫君。”安室透朝后视镜笑的很甜。 雨宫昭没有注意,他想起之前好像让安室透审讯来着。 “哎,透君,我之前扔给你那个警官,多久了。” 安室透呼吸一窒,不动声色地说:“快一周了。” 雨宫昭从后视镜对上安室透的视线:“有问出什么来吗?” “没有,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确定他受人指使窃取组织机密?”安室透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 雨宫昭点点头,对结果并不意外,至于为什么确定嘛…… “他看见了我的脸!还想和我搭话!他一定是有预谋的。” 安室透的笑几乎挂不住:“这不能说明什么吧。” “他还问我多少大了,他一定是知道什么。还是说……”雨宫昭眼睛意味不明地在安室透身上转了一圈,“你也是卧底?” “怎么会。” 雨宫昭顿时觉得无趣,兴致缺缺地摊在后座:“我睡会,到了叫我。” 安室透应了一声,脸色难看。 十几分钟后,组织的一个分基地。 安室透看向后座睡觉的少年。白色的长发因为睡觉变得凌乱,脸上带着些许稚嫩,闭着眼睛乖巧地睡在后座,无害得一点都不像犯罪组织的高层。 安室透闭闭眼,提醒自己眼前的人是组织的干部,罪大恶极,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 但是……他还这么小,如果从小在组织里长大,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安室透心情复杂。 整理好思绪,安室透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到了,前辈。” 雨宫昭还有些困,他揉着眼睛看着安室透,慢吞吞地说:“啊……这么快,透君扶我一下吧,刚睡醒没有力气。” “好。”安室透听话地扶着雨宫昭的手臂。 没有肌rou,手上也没有茧,纤细瘦弱,和组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这样的话,威士忌在组织里的地位就很特殊了。安室透心中千回百转。 雨宫昭下车时候腿一软,还好安室透及时拉住了他才没有摔在地上。 “谢谢,我体质比较弱,可能要多麻烦你了。”雨宫昭有些不好意思,普通人的体质在组织里可不多见。 “没有关系,能帮上雨宫君话,我也会很高兴的。”金发青年的嘴一向很甜,“雨宫君要去哪里呢?” 安室透本来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雨宫昭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安室透嘴角略微抽搐。 “去审讯室,看看那个警察。” 安室透一个人拖着两个人的体重往审讯室走,因为奇怪的姿势,不少人都偷偷瞟了几眼,但都没有多看。安室透作为外围成员当然没有这种威慑力,能让组织人员那么害怕的只能是身边“无害”的高层。 心中默默把威士忌的危险程度往上提了提。 “你们在干什么。” 是琴酒。 安室透停下,转身,雨宫昭依旧没有从他身上下来的意思。 琴酒看清他们的姿势,不由自主地皱眉:“不要做多余的事。” 安室透看向雨宫昭。 “枪——”雨宫昭不理他,拖着长音伸手要枪。 琴酒的眉头皱的更深:“你要去干什么,我和你去。” 雨宫昭拒绝:“不要,我和透君一起,你去做任务。” 琴酒从风衣里拿出常用的伯莱塔,却递给安室透:“不要让他开枪。” 说完还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安室透觉得莫名其妙,但并没有在意,他更在意琴酒对雨宫昭的态度。 像平级,又像下级和上级。 “走吧。”雨宫昭提醒到。 到了审讯室门口,雨宫昭站直了身子,向安室透要枪。 “但是琴酒说……”安室透犹豫。 “你怎么这么听琴酒话啊,你是琴酒的狗吗?” 安室透果断把枪递了出去。骂我可以,骂我是琴酒的狗不行。 雨宫昭心情不错。 安室透本想离开,但雨宫昭开门进去以后还不忘叫他:“进来,记得带上门。”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默默做了一下心里建设,跟着雨宫昭一前一后进了审讯室。 雨宫昭刚进审讯室就往铐在t型十字架上的人开了一枪。子弹打进大腿,手枪掉在地上,声音和刺痛让原本浑浑噩噩的青年清醒。 青年紧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安室透偏过头不愿多看。 “松田警官还真是硬气。”雨宫昭从地上捡起刚刚掉落的手枪,递给安室透,“开枪,打无关紧要的部位。” 安室透接过手枪的手微微颤抖,他不愿对昔日的同期开枪,也不敢违抗雨宫昭的命令,卧底任务才开始不久,他不能因此失败。 松田阵平复杂地看向降谷零,被关在这里几近一周,他自然知道眼前的犯罪组织成员被派来卧底的好友,即使有降谷零暗中放水,被囚禁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安室透拿枪对上松田阵平,仗着雨宫昭在自己背后看不见表情,无声开口:“抱歉。” 松田阵平扯扯嘴角,无声道:“开枪。” “砰——”安室透向大腿开了一枪。 雨宫昭看了看,继续下命令:“全部打完,别打到骨头。” 安室透沉默着,只是开枪。 大腿小臂腰侧…… 当伯莱塔没有子弹时,降谷零偏过头,闭着眼睛不敢看松田阵平——终于结束了。 “透君很难受吗,要不要出去。”雨宫昭看出安室透脸色不好,体贴开口,“毕竟透君还是外围成员,才接了两三个杀人的任务,不习惯也是很正常的。” 松田阵平闻言,眼神锐利地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点点头,把枪还给雨宫昭,强做镇定出门,在门关上的一瞬便开始干呕,缓了几分钟恶心感依旧挥之不去。 雨宫昭坐在审讯室里的沙发上,优哉游哉地看着血流不止的警官。 他好心开口:“放心吧松田警官,透君打的伤并不致命,处理好的话也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松田阵平咬着牙不说话。 “警官和透君认识?你看透君的眼神很不对哦。”雨宫昭笑吟吟地看他。 “哈。还不是和你一样的恶心罪犯。”松田阵平嗤笑。 “是吗——”雨宫昭不置可否。 “怎么,连枪都能弄到,不敢杀我?犯罪组织的人害怕警察啊。”即使受制于人,松田阵平的性格也没有半分收敛。 “啧,生气只会找家长的小鬼。” “松田警官不会说话可以不说。”雨宫昭的声音不紧不慢,“既然松田警官精神不错,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还没说完就被松田阵平不耐烦地打断:“我说你最好杀了我。” 雨宫昭轻轻摇头:“那可不行。只要警官坚持十分钟不晕,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如果你放了我,我一定会把你们抓进监狱。”松田阵平的话依旧不客气。 “那我就当警官答应了。”雨宫昭还是笑眯眯的,没有 把松田阵平的话放心上。 说完,他从沙发上起身,打开了一个墙上的开关。 霎时,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松田阵平的身体,四肢脱力,呼吸困难,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手腕的束缚带上。 雨宫昭翻了翻房间里的刑具,顿时有些为难,审讯室里大部分刑具都偏重,他拿起来都有些吃力,更别说用了。 就是偏轻的鞭子他也甩不了几下就会手酸。 到底是折磨谁啊,雨宫昭望天。 挑挑拣拣了两分钟才找到一个勉勉强强能用甩棍。 哗啦一下展开,一棍子砸在松田阵平的身上。 因为有衣服挡着松田阵平还没什么感觉,反而是雨宫昭嘶了一声,甩棍震的手掌生疼。 到底是折磨谁啊……早知道就不让透君出去了。 换了一只手。“啪”地一下抽在了松田阵平的手臂上,疼痛刺激着神经,松田阵平愣是一声没吭。 雨宫昭觉得这个力度可以接受,甩棍不停落在松田阵平的皮肤上。 一道道红痕不断出现,不少地方因为雨宫昭没轻没重的下手已经破皮。 甩棍这种东西即使是不用什么力打人也非常痛,本就呼吸困难的松田警官几乎喘不过气。 十分钟,雨宫昭收了手,关掉了电流。 开着电流时还能忍一段时间,关掉后铺天盖地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 雨宫昭解开束缚着手腕的束缚带,把他从刑架上解下。 松田阵平无法支撑起自己的体重,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喘气。 雨宫昭淡淡地看着他,说:“我会放你走。” 松田阵平疼的要命还要断断续续地放话:“你最好……别被我抓到。” 雨宫昭没理他,出门去找安室透。 训练场,安室透烦躁地练着枪,注意到雨宫昭过来,他调整好表情,装的若无其事:“怎么了,那个条子还是不开口?” “不是,你去送他走,记得别让他知道路。” 安室透诧异,欲言又止:“这样没事吗,他是警察,会不会对组织……” 雨宫昭随意地说:“没事,他不知道什么。” “那为什么要抓他。”安室透隐隐有了答案,但还是想确认一次。 雨宫昭一脸理所当然:“他让我很生气。” 果然。 “那怎么不把他杀了?”安室透继续试探。 “他是警察哎,我本来就打算放回去的,杀了好像会很麻烦吧,会被琴酒骂的。”雨宫昭耸耸肩。 安室透默默点头,总之,松田还活着就好。 “我去送他走,要带你一起吗” “不用了,我还有事。”雨宫昭说完就离开了。 有些人嘴上说着有事,其实…… “呜呜呜雪莉我的手好痛。”雨宫昭向13岁的小女孩哭惨。 雪莉看了看,发现只是淤青。 她叹了口气,觉得心好累:“我给你拿个药膏,你回去记得涂” 郊外,荒无人烟。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你最好不要再追查了,这是公安的工作。” “说起来你对他干什么了,能让他这么生气。” “啊,那件事是我不对。”松田阵平咬着烟,神情复杂,“我还是很难想象,一个孩子能这么残忍。” 他看了看手上勒出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