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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幼犬初次训诫/无插入/五种跪姿一次满足/sp/爬行

    

    影山步的视线看得并不清晰,或许是五感还未恢复完全,长久未行走过的四肢有些绵软,只是沉默地缩在琴酒怀中,随着他的抛掷动作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触及地面后,相隔几秒影山步才完全感受到与实验室病床不同的坚硬触觉,迟钝大脑完全完成了开机般彻底清醒过来,如同刚刚觉醒的小兽,手脚并用地迅速退后,直至后背与墙面相抵。

    其实琴酒心中也极少见地有些发热——他感到自己像是获得了一件礼物:一张空白的画纸,全然属于自己,画笔也握在手中。于是这回,与和旁人对视不同的,他并未全然使用刻薄的眼神打量影山步,而是缓慢地坐回室内唯一的沙发上,双腿交叠,任由充满戒备动作的小兽试探空气,像幼犬初次接回家后闻着味道熟悉地盘。

    他没有考虑过小兽本体的所谓“意愿”,乖乖认命也好,强烈地挣扎也罢,反正结局已经注定,只是所将要施加的手段略有差别罢了。

    影山步还不能完全辨别黑暗,只好半试探半嗅闻地轻轻探头,手指稍微向前挪了几公分,却又谨慎地迅速收回,蜷缩地蹲坐在墙角。

    室内沉寂到令人感觉可怕,影山步知道,现在或许是该示好的时候。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察觉与黑暗融为一体的top killer哪怕零星的呼吸,只有宛如虚无般死寂的沉默。

    孤独,被抛弃的恐慌迅速由这样的沉默中潜滋暗长,影山步稍微有一些慌乱了。辅助性抵在地上的手指也微微有些颤抖。

    “过来。”

    琴酒低沉而平静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来,短促,有力,并无起伏,却刚好将影山步的不安稍微抚慰下去一层。

    影山步试图站起身,许久未经使用的关节扭曲着瘫软下来,随着磕碰的咚声跌回地面。陌生地感受着久违的痛感,影山步勉强将手掌撑在面前,终于支起身体,颤巍巍地向面前浓郁的黑暗爬出了第一步。

    一滴咸湿粘腻的汗液倏然由额侧滑下,坠至地面,在这样绝对的安静中竟然沉重到清晰可闻。

    紧接着是第二步。

    影山步磕磕绊绊地向前屈膝爬行着,向着刚才短促声音发出的方向。在长期不曾使用身体后未经复健便需要整体协调着运行的四肢力量十分有限,短短的距离已经使他精疲力尽,浓郁凝滞的墨色更增添虚无而未知的恐惧,可他不敢停止。

    “过来。”

    琴酒第二次出声了。

    影山步敏锐地察觉声音的距离近了许多,似乎一句命令就这样也成为了支持行走的动力。疲惫而麻木地进行挪动胳臂与双膝的动作中,影山步无暇思考,下意识将声音的来源当做唯一目的地。

    一步,一步,缓慢而笨拙。

    琴酒并不着急,正相反,在耐心这方面,需要的时候他可以有很多。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爬行动作逐渐顺利的影山步踉跄着靠近自己,垂着头,也不知恐惧有几分。

    直至身前几步,影山步似乎有所察觉地停了下来。

    琴酒于是毫不怜惜地抬脚碾压在影山步的胸口,下力道压制,近乎瞬间就使他向后跌坐,紧接着便被踏在足下,仰躺于地面。影山步近乎下意识反抗地伸手想将推抗,却根本无从抗拒,半挣扎着仰在地上,由于鞋底的压迫胸腔有些发闷。在极度的不适与窒息中心跳加速,影山步忽然听到遥远地好似从天边降临的神谕一般的低沉声音——

    “琴酒。”

    “同样的——”

    “主人。”

    影山步的呼吸凝滞,被皮鞋压迫胸腔的不安感觉缓慢撩拨本就绷紧的神经,他只觉得喉咙发干。被迫仰视着高大男人,影山步艰难地轻轻点了点头。

    琴酒手中正捏着一根短鞭,见影山步随意的动作眯着眼睛睨视而下,无机质般冰凉的灰色瞳孔与影山步的茫然双眸对视。还在不知所措中的影山步只觉得似乎琴酒的手腕轻轻抖动——

    “啪”

    短鞭撕裂空气,落在面颊一侧。

    火辣疼痛倏然腾起,影山步似乎察觉整张脸都有些发麻,瞬间充血肿胀起来,下意识试图反抗,却被琴酒的皮鞋狠狠踩在足下,动弹不得。

    “等一下——”

    影山步难耐压迫感,闷哼出声,双眸惊恐地睁大,似乎并不明白为何遭此罪刑,却在出声瞬间短鞭卷上面颊,眨眼瞬间又添一道血痕。“不,”拒绝话语刚刚吐出半个字,又是凶狠的一鞭,这次带了比刚才更胜几分的力度,策在肩膀位置。

    “我……”

    影山步不明所谓,急切地试图求饶,却立刻又是一鞭响在颈项,似乎横向正正印在动脉位置,近乎撕裂细长脖颈皮rou的疼痛使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影山似乎觉得自己那一侧面颊全然肿胀起来,眼睛近乎眯起来。剧烈的疼痛突突地刺激着精神。他沉默着,不安地与居高临下的施暴者对视。

    可似乎琴酒对于他的沉默并不满意,却也没有再甩动短鞭,只是微微侧头,短鞭握在手中,却使另一只手伸手指摩挲细长鞭身,慢条斯理,似乎在等待什么。

    影山步开始恐惧了,他的大脑混乱地回忆,在琴酒抚摸鞭子的动作中,似乎紧张到将要崩断的神经也正在琴酒的手指下划过——

    “……主,主人?”

    影山步艰涩出声,似乎出声瞬间面颊与颈上的伤口一起作痛。他近乎用尽全部勇气才敢振动声带。

    琴酒终于满意了,踩在胸口的脚撤下,甚至退后了半分。

    被热辣鞭策疼痛包裹的影山步仰在地面,重获大口呼吸权利时,只觉得像是新生。

    只是还未吸入足够的空气清醒大脑,琴酒的声音又低低地响起来。

    “跪好。”

    他围绕在影山身侧,短鞭握在手中,目光紧锁影山,似乎十分关切的样子。可这样的关切只能使得影山内心紧张起来,浑身都像被锐利视线剥离皮肤,只余赤裸的血rou。

    他沉默地从地上爬起,凭着猜测双膝跪地,胳臂垂在身侧,手指点地支撑身体。

    琴酒没有出声,只是鞭策近乎瞬间又至,却临着指尖落在地面,响亮地鞭出沉重的声音。影山步近乎察觉指尖空气的颤动——他毫不怀疑,这一鞭若是落在身上,自己必会皮开rou绽。

    “手臂背后。”

    影山步已经无暇进行思考,疼痛与麻木已经使他大脑中十分混乱,只得凭借着对挨打的恐惧听令而动不断改变姿势,在琴酒近乎逼视的沉默视线中调整着手臂,直到双手背后,大臂紧贴身体,小臂弯曲,上下交叠于后背,下一道命令赦免般由天际而来。

    “后背挺直。”

    “屁股收紧。”

    随着琴酒不容置喙的低沉声音,影山的顺从再一道道繁琐的工序中近乎成为肌rou记忆,他微微低着头,已经不知自己摆成什么姿态,只是纯粹地等待着下一道指令到来——

    等待?他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自己应当等待别人的命令才能动作?

    琴酒的手掌正在此时忽然落在头顶,赞许般顺着发丝抚摸,缓慢,沉重,平和。疼痛与持久对未知的恐惧中,冰冷的烦琐指令中,影山近乎瞬间就对这样的抚摸亲近起来,连疲惫也减少几分。他感到那个令人恐惧的男人比旁人似乎低一些的温度,感到他的指尖正顺着自己的发丝抚过,带着几分令影山近乎将要泣泪的慈善。

    这时,琴酒的手掌收了回去。影山下意识便想向手掌离去的方向凑近,却凭借着颈上犹在疼痛的痕迹僵直着身体。

    “‘聆训’。”

    琴酒的鞭子沿着影山绷紧的身体拂过,沿着他收紧的大腿,肋骨,肩臂。

    影山步立刻明白,这就是自己现在动作的名字。他不敢多虑,强迫自己记住现在每一寸躯体的摆放动作。

    可琴酒似乎并不想任由他继续静止下去,使用短鞭轻轻拍击两下影山步绷紧的大腿内侧。

    影山不明所以地挪动膝盖,尽可能地张大两腿,琴酒绕至身后,忽然将脚踩在踝上。

    骨骼近乎错位的疼痛倏然传至神经,只是不知他如何控制着力道,竟然并不觉得有任何断裂的极致痛感,只是堪堪停在一个可以忍受的程度。

    他只好将双脚并在原处,仅仅张大双膝,下体便展露在面前。

    “‘责阴’。”

    似乎为了使影山记住这样的感觉,琴酒轻轻一鞭落在腿根下两寸,将将临着影山步性器位置。影山大腿痉挛,策击并不严重,只是发痒的空气流动的刺激近乎瞬间便使性物充血肿胀起来。他迟来地感到一种羞耻,双耳发热,却无可抑制地感受着大张的下体性物苏醒的感觉。

    琴酒终于大发慈悲,足尖轻踹影山步的膝盖外侧示意他恢复原状,换用细鞭轻轻敲击背后的小臂。

    “伸直。”

    他难得大发慈悲地指点道。

    比起沉默,这样明确的指令如今近乎要使影山感恩了。他立刻将蜷曲的小臂于身后绷直,肩膀后收,胸部便在这样的动作中被迫挺出。

    “‘责乳’。”

    琴酒绕到身前,弹性的硬质短鞭轻点胸口,影山的乳粒已然硬挺,在冰凉顶端触及瞬间便敏感地轻喘一声。

    琴酒的鞭策便立刻印上胸口,熟悉疼痛横落在胸前,精准碾压小乳,影山步近乎狼狈地立刻将半截喘息吞回咽喉。顾不得委屈,他拼尽全力试图在下一道指令来临之前将胸口的疼痛与身体的姿势相关联地刻入脑海。

    琴酒似乎并不计较,停在影山步的身后,抬脚踩上背部。影山只好顺从地顺着他的动作俯下身体,随着踩踏动作双臂张开,下意识撑在身前。

    “腿。”

    琴酒退后半步,足尖轻轻碰击影山步的膝盖内侧。这次影山步从善如流了,立刻将两膝张开,足尖撑地。

    “‘下犬’。”

    琴酒的短鞭压过影山的臀部,前端沿着尾椎骨暧昧地划动,最终停在背脊,温和忽然换作严厉地鞭击,落于凸起的骨骼。影山步不敢再呼痛,将上身俯低,额头近乎贴地,腰部下压,臀部便在俯身的动作中高高挺起。

    “‘伏拜。’”

    琴酒宣布道。

    影山步还在等待命令,琴酒却忽然滞住脚步,掏出个嗡声振动的手机,皱着眉头按动接听按钮,听在耳侧,却未出声,伏特加粗犷的声音瞬间响起来。

    “大哥,任务目标终于出现了!”

    “跟了这小子两个月,这个可恶的家伙身边团团保镖密不透风,动线又固定,一直找不到突破口,谁知如今自己漏出破绽来——”

    “今天是七夕节,他在xx酒店订了一间房,暗线报告时车已经到楼下了,似乎还自以为隐秘,连保镖都没有带。”

    琴酒眯起眼睛,哼出一个“嗯”声便挂断,瞥一眼影山步辛苦支撑的动作,抬手看一眼时间,呼吸瞬间心中已经思忖计算完备,终于将短鞭随手放在沙发上,大步走出暗室。

    影山步的额头将近充血,汗涔涔地起着薄汗,于疲累中甚至分出些思绪来。

    “已经,是七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