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渣,性幻想(本章作者感言注意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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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杨子芩上下撸动着性器。 因为身为处男,相比起来他的性器算是偏rou粉色。但青筋暴起和真真正正堪称婴儿拳头粗的直径,和近二十厘米的长度,也让它看起来尤为恐怖。 “哈…呃呜……”杨子芩已经满头大汗,总感觉缺了什么。浑身的yuhuo烧得他几近疯狂,满脑子只有想射出来,但就是卡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 还不够,好想要……脑子里混乱不堪,犹如一团浆糊。理智和欲望不断斗争着,身下的床单早已在他痛苦地挣扎中变得皱巴巴。 明明开了二十度的空调,杨子芩依然觉得身处酷暑之中,仿佛被扔进荒漠里的迷路者,眼看着不远处的清泉,然而始终不能靠近半步。 杨子芩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性欲强,强得不像正常人。他从未想过这有什么问题,也许只是家族遗传? 就像他父亲每次长期出差回来,总会天天拉着他母亲去卧室。 他的卧室和父母卧室相邻,因此他每晚睡觉总会隐隐约约听见隔壁传来的哭求声或者叫床声,随后在某一时刻归于平静,再是洗澡声。 他们做起来有时根本忘了他的存在。 有次门没关严,他好奇地顺着门缝看进去,两具rou体赤裸着,母亲环着父亲的脖子,坐在父亲腿上上下起伏,面色潮红。 他不知道他最后怎么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卧室的,只感觉面红耳赤,心不停地跳动,扑通扑通地要跳出胸膛。 杨子芩开始有了性欲,但寥寥无几,就连学着打飞机,也只是好奇,尝试了几次又作罢了。 突然有天,他如常和朋友去食堂打饭,碰见你打完饭迎面走来。 他看着脸上写满“开心”二字的你,想着“看来是抢到自己喜欢的饭菜了”。 高中的饭间本来是三十分钟,因着你们班主任宣扬要向衡水中学学习,于是强制全班只有二十分钟饭间时间。 所以为了节省时间,大多数人都是就近随便吃点就跑回教室。除了像你这样的少数人,选择跑着去抢在第一批打饭。 也许是顾着平时互相问作业,抄作业的“铁”关系,你笑着对他了声招呼就快步离开了。 你不知道的是,在你走后,你的笑在他脑中莫名挥之不去,貌似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深处冒出来。 直到朋友撞了撞他胳膊,“你傻笑什么,你别是对兄弟日久生情了,我害怕。” “去你妈的吧。”杨子芩才反应过来,装样要踢他一脚。 他以为只是一时错觉。 殊不知,当晚他却做起了春梦,是第一次无意识的春梦。 不同于他平时为了解决性欲,而去刻意想象的,这次的对象不再是如一团云雾一样随意变化,而是有了具体的形象,那就是你。 在梦里,他看到你赤裸身子。 你并不是偏瘦的,相反你像大多普通人一样,微胖还有点小肚子,只不过胜在长得白,圆脸和杏眼让你显得毫无攻击性,甚至可爱。 你很可爱——至少他是这么觉得。 素日里你很少和人打交际,又偏生爱吃瓜,所以在他给你讲你不知道的班里的八卦时,你就不由自主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这让他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只大眼睛的英短小胖猫。 他一开始没有发现这是一场梦,因为对他而言,充满了真实性。 他掐着你的腰,手感柔软。 察觉你想逃走,他下意识掐着你的腰拖回来,收紧的手指在白哲的肌肤上很快形成红印子,肚子rou从指缝略微溢出。 他听见你呜咽地说不要,小手使劲试图掰开他的手,却无济于事,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你。 他第一次失控了。 他在梦里疯狂在你身上发泄着性欲,毫无技巧和经验,只有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用roubang攻陷身下的人。 “让她臣服,让她成为你的女人,只能和你做。” 这种想法充斥着杨子芩的脑子,鬼使神差中,他伸出手掐住身下的人的脖子,看着你因为无法呼吸而翻白眼,突如其来的窒息让你的xiaoxue剧烈收缩,下体和肚子开始抽搐,你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湿热的液体包裹着他的性器,却因为甬道被堵住,迟迟不得出去。 他知道那是你的yin水,他也满足得泄在你体内。 jingye和yin水充盈着被迫撑开的甬道,甚至在zigong里流动。 杨子芩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紧紧抱着昏死过去的你,似要揉进骨子里。 醒来后,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梦。内裤上的痕迹却告诉他,有些东西在他心里发了芽。 他似乎对你一见钟情了,他想着。 于是你们开始了恋爱。 但时间久了,当他从甜蜜中脱离出来,面对现实生活,他恍然发现要面对那么多困难和压力。 他突然害怕了,想退缩了,不想背上责任,不想面对那么多压力。 于是他想分手了。 哪怕明知你会伤心,哪怕看到你那么卑微的挽留,他也拒绝,甚至感到厌烦。 “好烦,无所谓,不想管了,拉黑了。”他把你们最后一个联系方式也拉黑了。 但他依然忘不掉你。 “杨子芩。”有时候莫名听到你叫他名字,他扭过头去找你,才反应过来你们已经分手了,只是他的幻听罢了。 你面对亲近的人,总是控制不住话唠,喜欢什么都分享。 “就像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小肥啾麻雀。” 身边少了你,他感到不再安心和莫名的孤独。 所以他偷偷摸摸地又把你从黑名单放出来,小心翼翼地发了个表情包。 一如既往的聊天和分享,让他欣喜若狂,沉浸其中。却全然忘了之前对你的伤害。 这不过是你为了挽留他,所做的配合他演出。 再后来,不管是什么手段,是威胁和乞求也好,给一年时间再想想的约定也好,终归还是分手了,你们已经三四年不再联系了。 回归现在,独自一人,上不去又下不来,无法高潮让他发疯。 他发狠地使劲撸动着性器,脖子略微暴起青筋,犹如一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大口呼气。 即使过了一些时间,他的性器也未曾疲软,甚至随着欲望的增强,反而变得更硬,现在又在他的近乎自虐一样的使劲下越发红紫,让人感到恐惧。 如果碰上这个状态的杨子芩,不用怀疑,绝对会被cao死在床上,任凭你怎么威胁,掐咬,还是打骂,回应你的只会是变本加厉的性爱。 即使受不了,开始哭着求饶,在他听来只会更刺激他的性欲。 如果碰到这种情况,你唯一能做的只有乖乖地张开腿承受,直到肚子都被jingye撑得隆起来,数次高潮让你的下体开始抽搐,淅淅沥沥的尿液、yin水一块尿出来。 拔出roubang,合不拢的xue口让多余的jingye有了可趁之机,浓稠的白浆顺着缝隙,在大腿上流淌,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但你无暇顾及,无法控制的口水顺着你微张的嘴角流出来,眼睛半眯着,脸上都是泪水的痕迹,你已经彻底进入失神状态。 你连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以及微微颤抖的身体,表明着这具rou体——这个人已经被玩坏了。 或许看你这么可怜,他才可能放过你。 这一切仅仅是一种情况,一种假设。 现在的他只有靠自己解决。 混乱的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这让他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杨子芩猛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通体黑灰,带有一把小密码锁,咋一看毫不起眼。 他熟练地输入已经输入过无数遍的密码,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白色丝绒布发圈,挂着两个小柿子。 这是你送给他的。 你以为早就被他扔掉了,其实他一直保留着。他也想过很多次扔了,但总是忍不住又留下来。 你对他而言,就像毒品,他明知不能接触你,但无法自控地想要你。 就像这次,就像之前的无数次,只有性幻想对象是你,他才能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