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大小姐雌堕痴犬烂逼婊子,抢舔主人屁眼(穿孔/物化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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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台下喝彩的声音让曲承亢奋无比,她看见秦晨歌犹如丧家之犬般下台,心中更是溢出骄傲。 接二连三登台的挑战者也被她一一击败,那些战败者无一例外地被她处以同样的屈辱与凌辱。 她并不在乎那些人会想些什么,这样的战无不胜和得偿所愿早就已经是她生命中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生来尊贵,这些荣誉似乎天生就属于她。 地下的拳场只在夜晚开启,天刚蒙蒙亮众人就开始散去。 曲承打了一夜,尽管所有人都有意让着她,但也消耗了不少体力。 她哼唱着欢快的小曲,得意洋洋地下台走向更衣室。静悄悄的回廊早已没有工作人员,她一个人沿着墙根缓步向前。 更衣室里一片漆黑,她迈步走进门内,在墙壁上摩挲着那熟悉的开关。但开关按压了几下,屋内还是黑漆漆的,预想中的光亮并没出现。 “靠,不会停电了吧。”她吐着口水抱怨道。 但她对这里实在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摸到自己的柜子。 她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前行,但在手摸向柜子的瞬间先摸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那像是一个人。 多年来的警惕意识让她条件反射地抬手准备先发制人,只是拳头才抡出去就砸到了铁柜子上,掌骨被砸得生疼。她想要伸腿去踹,小腿又被人踹到一边。 一片漆黑的地方根本看不清对面人的招式,她甚至感受不到那个人是否在她的面前。 她只能胡乱向前打着,但十招有九招都打空或者捶打踹在柜子或椅子上。非但对方没有受伤,反倒是她自己的手脚都疼麻起来。 她气得不行,破口大骂:“贱人,你别让我抓到,抓到我一定打死你。” “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 曲承听到了对面人的嗤笑,那说话声音她才听到过不久。 “秦晨歌,cao,你想死吗?你现在立刻给我把灯打开,我还能考虑只断掉你的手脚,否则我会杀了你。” “诶呦,大小姐记性不错,还真记住了我叫什么名字。”带着夜视镜的秦晨歌不急不慢地走到曲承面前,直接抬手用了十足的力气一拳打在女人的肚子上。 狠厉的出拳干脆利落,那足以击碎石块的力道落在曲承柔软的腹部,顿时让她被打到弯腰。 单薄衬衣下的皮肤顿时一片紫红,曲承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跪倒在地面。尚未进食的她腹内空空,有想吐的感觉但却只能无助的干呕。 她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一时疼的说不出话。 没等她反应过来,秦晨歌在她面前直接扯起她的头发,抬手就是两巴掌扇打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被打歪到一侧,曲承愣了两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她。 秦晨歌背地里报复打拳还能理解,那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敢称自己跪着的时候扇自己耳光?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压得她喘不过气,一股怒火窜到嗓子眼。被打到的面皮火辣辣的,脸上痛辣的屈辱似乎比刚刚肚子上的一拳还让她难以接受。 那张漂亮脸蛋没几秒就凸显出红痕,淡粉色的嘴角被扇打得艳红。 曲承的声音几乎嘶吼:“你敢打我?秦晨歌你疯了吗?” 质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最后的收尾确是秦晨歌用更狠厉的耳光反手抽打了回去。 曲承的怒火在女人眼里仿佛是撒娇,她一手拽着曲承的头发用做固定,另一手便左右开弓地扇打在脸上。 那巴掌几乎没有停顿,又快又狠的耳光把头打歪又很快抽打回来。 曲承避无可避,想要逃脱这场羞辱,但脑袋却被死死固定。她歪头想让自己她痛苦的脸能稍事休息,拽住头发的手拉扯的她头皮生疼。 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睁着眼睛感受着巴掌的下落,用那嫩软漂亮的脸蛋去迎接带风扇打的耳光。 耳朵都被震得发麻,嘴角更是直接被打红裂开。 她想要破口大骂,秦晨歌还不时捂着她的嘴巴,用手遮盖住她的呼吸好一会才松手,手刚松开就意味着下一次耳光的来临。 那样的窒息感和疼痛感让曲承也无从选择,无论是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 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在台上用肥屁股坐脸,那种被剥夺呼吸的感觉。 从小到大她从未体会到后悔的情绪,但此时此刻她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招惹到秦晨歌。 明明知道不是她的对手,还要想方设法地侮辱她。 如果刚刚自己没有和她打,或者打赢之后没有羞辱她,会不会现在就不会被这样扇耳光报复。 曲承懊恼地流泪,被抽破的嘴角还有丝丝缕缕的血丝流进口中,喉咙里有股甜丝丝的血腥味。 她被逼得大哭,双手忍不住抱紧还在暴戾殴打她的秦晨歌。 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她觉得整个脸都失去知觉,秦晨歌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来吧,我的大小姐,说说你挨打的感受吧。” 曲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颤巍巍地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但又担心那样轻微的触碰都会带来痛楚。 生怕秦晨歌还会继续,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装什么呢,你不是挺嚣张的吗?”秦晨歌抬手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臭婊子,你那狂劲呢?不是还骂我是贱货呢?” “不不不,我是...我是贱货......”曲承哭得梨花带雨。 她生怕秦晨歌不信,甚至还自己举起了手,扇打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脸蛋上。 “我是臭婊子,我是贱货...啊,贱货在扇自己耳光,我好贱.....谢谢您打我,sao母狗该打...抽烂狗脸......啊,好痛,打得好......” 羞辱的话从曲承嘴里吐出,每说一个字她的身体都忍不住发抖。 明明是这样屈辱的事情,但为什么...身体会有种兴奋的感觉...... 曲承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她的耳朵根都有些发烫。 她自己也分不清身体里的这股燥热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兴奋,但私处下体却有种濡湿的感觉,那股热流像是从甬道内流出湿透了内裤。 跪在地面的双腿更加夹紧,曲承捂着脸掩面哭泣。 灯光突然大开,秦晨歌摘掉夜视镜大咧咧地坐在换衣凳子上。 “我打得过你,但我可不想被你家里的那些雇佣兵杀害。”她踹了一脚在曲承的奶子上。 曲承及其卑微地趴伏在秦晨歌的脚下,甚至还磕了一个响头。 “不会的,我向你发誓,绝对不会告诉家里,放我走吧。”曲承抽泣着发誓道。 秦晨歌冷笑:“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放你走。” 她伸手抚摸着曲承被打肿的脸庞,摇摇头道:“我是要你现在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你想要出国去特训营集训拳击技术。特训营不许和外界联系,让她们不要找你。” 曲承满脸都是眼泪,她疯狂的摇头。 “好啊,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晚上才会有人来。现在是凌晨五点,我还可以打你到晚上五点。”秦晨歌摇摇头,“真可怜,不知道你这条狗耐不耐用,别被我打死。” 在这样的胁迫下,曲承不得不选择拿起手机,她相信秦晨歌并没有在吓唬她。 被逼无奈地她只好小心翼翼地向父母按照秦晨歌的说法交代,她想要耍花招,但秦晨歌却在一边玩弄手里的匕首。如果她敢胡乱说话,那刀尖毫无疑问会扎在她的喉咙。 挂掉电话的瞬间,她的心里无比绝望。 如果不出意外,是不会有人找她。 那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的生死存亡全都系在秦晨歌的一念之间。 “主人...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我当牛做马做您的奴隶......” “哦,那就让我看看,你这条母狗有多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