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道具play)
书迷正在阅读:月下见轻风(1vs1) 高H、茱莉亚:奴隶之心(病娇)(古罗马奴隶X奴隶主1v1sc)、长途彼端、他从晴天来、掌心的温度、野狼难驯(1v1 H 甜)、假装深情、十月的最后一夜(测试)、纸迷(病娇强制爱)
回到广陵后,你保持了一侯两封书的频率往颍川送信笺,一封给荀彧,一封给贾诩。荀彧是君子,必定会有回信,贾诩一封都没回过。就这样写了十来封书信,突然有一天,鸢使告知你,贾诩已经在绣衣楼外要来拜访你。 此时快近戌时,刚结束公务的你正与阿蝉共进晚膳,你笑着跟阿蝉说道:“贾诩先生真会挑时候。” 阿蝉点点头,往碗里扒拉了一些菜,自己默默端着碗到一边去吃了。 你倒也没想让阿蝉走,但她太有眼力劲。你夹了几筷子菜,觉得自己吃实在没意思,便让鸢使喊贾诩进来。 你一边夹菜一边想荀彧怎么不和你说一声贾诩已经离开颍川。 贾诩人还没进膳厅,你便先听到了他拐杖敲在青砖地上的脆响,然后是一节探进膳厅的拐杖,又接着飘进一角紫色衣袂,最后是一张昳丽的美人脸。 “我来了,殿下似乎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他眼下青黑淡了许多,视线扫过你案几上摆着的饭菜,嘴角带笑,“打扰到殿下用膳了?” “有点,不过要是文和陪我一起,我会很高兴。”你去拉他手,邀他坐下,“许久不见了,文和。” 他从善如流地坐下了,你安排仆役去准备一副新的餐具。 贾诩端正身姿,笑微微地瞧着你:“殿下不问问我为什么来?” “文和为什么来?” “殿下明昭,想必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 你哑然失笑。恰巧此时仆役将酒盏摆在贾诩面前,你去给他酌酒:“刚泡一节的杨梅酒,之前跟你说过要一起尝尝的。” 你听闻凉州葡萄酒享有盛名,贾诩出身在凉州,耳濡目染下对酒自当有一番见解,期待着他给点正面评价。 贾诩喝了一口,没说话,你暗中咋了咋舌。 “文和还记得徐州的张家主和刘家主吗?”你坐到他身边去捉他的手,他的手指微微一顿,任你逮进指缝间。 “殿下这是何意?”贾诩并拢五指,你的手指也顺势被他钳住。 “就是想你了。文和来一趟不容易,本王当然要好好地……”你的大拇指在他掌心搔了搔,五指撑开,从他指间脱出,反扣住他,“询问文和的建议。” “张刘两家最近与袁氏走得近,文和可知此事?” “略有耳闻。” 你撩起眼皮,静静地看着他。手指沿着他半裹的掌心刮过指根,滑到五指间的缝隙中,细细揉搓微凉的软rou。他体温比旁人低一些,肤质又细腻,触碰时好像在摸柔软的蚌rou。 你手上有练武磨出的茧子,不多时就把他细嫩的皮rou研红了,贾诩眯起双眼,嘴角拉平:“殿下?” “文和认为我该拿它们怎么办?”你翻过他的手,端详他细长的手指和修剪精致的指甲。 “他们的长公子还在殿下手上吗?” “刘家长公子还在我这,张家张公子已经回去了。” “我听闻刘家主在袁术那更得信赖,张家主只能分得一点恩惠。” 你点点头:“继续说。” “刘家主有袁术这条退路,殿下又扣留了他的长公子,他一定对您怀恨在心,您再给他好处也是把rou喂给狼狗,有去无回……殿下?” 你隔着衣物去抚摸他的瘸腿,沾在手上的酒液洇湿了他的衣裳。他似乎想把手抽出来,你一把收紧:“继续。” 贾诩深吸一口气,去端那杯才喝了一口的杨梅酒:“殿下要是想让他们为您所用,那只能从张家主入手。” “不,他在袁术那倒卖我的情报,虽然能收买他,但我不需要不听话的狗。”你慢慢坐直,手穿过浓密的长发去抚摸贾诩后颈。 “是在下没考虑周全。”贾诩笑道,“刘家比张家底蕴深厚,在地方上有几位交好的军阀,这都是他之前靠送地方军阀粮食和美人换来的,不过因为殿下您,他最近能提供的资源少了许多,军阀们有些不满,这令他很不安,转而去讨好袁术。” “文和的消息果然很灵通,能媲美绣衣楼。” “殿下谬赞了。”他对上你的视线,你们相视一笑。 “那在下斗胆猜测,殿下是想借袁术之手打压他们?” “文和果真聪慧。” 这两家士族曾勾结过贾诩,觊觎绣衣楼的情报网,在当时又被你扣押了长子,即便你拿酒rou喂饱他们贪婪的胃,他们也不会感恩,不如拔除隐患。 “袁术自傲,与袁绍关系向来不和。殿下只要让袁术相信张刘二人不只讨好他,还在讨好袁绍,就可以达成目的。”贾诩将酒盏磕到案几上,用溅出的酒写了离间二字。 “文和有什么办法呢?”你望着他的红眸,在里面看到了一丝兴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殿下,袁绍会写一封信要求你放了刘家长公子,这封信好巧不巧被张家主拦截,而广陵王……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被两家家主都倒卖消息的亲王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够了,你招来密探,要他明天找张家主,再找能模仿袁绍笔迹的人写信。离间也需时机成熟,贾诩给了个骨架,而血rou要你来填充,你要先铺垫一些事项。 “殿下信我?”贾诩长睫弯起,噙着笑意。 “文和说过要把命给我,我怎么能不信。”你揽住他的肩,把头靠在他肩上。 你们都心知肚明,贾诩为你除去这两人对他也有好处,招魂会上的几位家主不仅没收到好处,还被贾诩用来设计你,他们恨着你也恨着贾诩,敌人的敌人就可以是朋友,贾诩能和他们合作当然也能和你合作。 “在下真是荣幸。”他搭上你的手臂,低头一笑。 “文和觉得今日的杨梅酒怎么样?”你拥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殿下赏的酒,总是好的。” “可你喝得很少啊,我想听实话。” 贾诩轻声道:“不怎么样。” “我泡的。” “哦?那在下该给殿下赔礼了。” “说得不错。”你仰头喝了口酒,以唇吻为媒介将酒液渡了过去,他被你吻到浑身酥软,你的手指绕上他的发丝,“文和,夜露深重,今晚留下来吧。” 广陵秋季气温低,仆役替你换上了厚衾被。贾诩坐在榻床上,隔着幔帐身姿影影绰绰,他手抚过床上的寝具,视线随着你飘动,语调暧昧:“我当殿下会将在下安置在客房。” “文和今日来得匆忙,都没通知我,客房还没来得及收拾……”你撩开幔帐,左手贴上他含笑的眉眼,掌心触到了颤动的睫毛,“只好委屈文和今晚和我睡了。” 贾诩叼住你的手套,一小截白牙若隐若现,红瞳自下而上瞅你:“那可真是在下的不是。” 才多久不见,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些招式,本该是风尘的举止,但他做起来有一丝僵硬变扭,别有一番风味,让你很受用。 “文和的衣服真复杂啊,本王怕给你扯坏了。”你凑近他,右手环过他的腰,在他精美的腰链上抚琴般划过一圈,又顺着他的力道把左手手套脱下,手指蹭过他敏感的乳尖,“自己脱吧。” 贾诩衔着手套闷闷地笑了,牙齿上下啮合,轻轻晃了晃手套,用眼神暗示你。 “咬好了。”你啄了啄他漂亮的唇珠,狎昵地掐了掐他的臀rou,撤开一些空间看他脱衣,“脱完前不准弄掉。” 他似乎轻哼了一声,直视你,纤长白皙的手指攀到腰际,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链。 腰链被他平整地摆在案几上,然后是鸦羽似的披肩,再是一阵环佩玎珰的响声,他像是一株潜藏在花叶下的花蕊,琼片与萼叶被他一片片剥开,齐整地散落在案几,脱到最后,他白皙的胴体暴露在你面前。 贾诩面上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平静模样,耳廓却已经通红。手套在他齿间轻轻摆动,顶上的指尖部分沾了点透亮的津液。 你支肘歪头,装作疑惑的样子问道:“文和怎么不脱胸口的环?” 贾诩嘴角翘着,赤瞳有些愠怒地瞪你。你亲亲热热地挨在他身上,嬉笑着把他嘴里的手套拿下,一手轻扯他乳尖上的耳环:“不摘下来啊。” “我怕弄丢了殿下赏的物件,殿下要责怪在下。”贾诩敏感的乳首在你的拨弄下已经挺立,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要逞风头。 “弄丢了就再换一副。” 贾诩听到这话微微一震,不可察觉地僵直了一瞬。你暗笑他果然还是个薄脸皮的,头歪到他肩颈边,顺着他明晰的锁骨慢慢向胸口吮去,一点一点留下玫红的吻痕。 贾诩有一具过于敏感的身子,你的呼吸碰到肌肤,他就会轻轻打颤,你的唇触到乳尖,他的小腹就会绷紧。 你疑惑之前怎么没见他反应那么大,转而又自己想通了,第一次时他满心防备你,第二次时他被心病所困,这一次他清醒且主动。 想到这,你有了新的主意。你翻身下床,找来短绸将他眼睛覆上,紧接着去找暗格里的几根玉势。 贾诩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就更加灵敏,他听到异动,两手摸索床沿,皱眉问道:“殿下,你在做什么?” 你顺手将书桌上的一杆毛笔以及其他七零八落的东西一并放在床边斗柜上,安抚地亲吻他的额头。 再次上榻,你让他躺在你怀里,左手与他十指相扣,右手持笔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打转:“我知道文和喜欢赏画,文和猜猜我刚才画了什么?” 即使被短绸覆着眼,你也能从他脸上察觉出惊诧的神情。贾诩沉吟片刻:“若是我猜错,会有什么惩罚吗?” “文和想要什么样的?”笔尖又从小腹滑落到腰肢,你以笔代手轻抚他的腰线,他的腰生得极妙,不单是细,还有向内折的柔美曲线,笔斜放在上面都不会掉。也因此,他穿着那身贴身紫袍会尤其显腰线。 “那当然是……”他伸出红舌舔了舔下唇,“埋葬我,英雄。” “文和,现在你应该只想着我。”你有些不快地用笔尖压过他的铃口,“我画了什么?” 贾诩朝着你的方向仰起脖颈,痴痴笑道:“在下惹殿下生气了?” 你不声不响地将兼毫笔的软毛端扫过他的会阴处。贾诩轻喘一声,绞紧了双腿:“是琼花吗?” “猜错了,是绣球。罚你泄欲给我看。”你拉着他的手向腿间的阳具摸去,他的手指修长无暇,温驯地照着你力道握住那物,洁净笔直的孽根在骨节分明的手中竟有些亵渎的意味。 贾诩两颊迅速蒙上一层绯红,然而还是要装腔作势:“殿下好兴致啊。” 你觉得他今天话格外多,你说一句他就要顶一句,一点都不专心。你把他稍稍抱坐起,右手牵着他的手一起抚弄yinjing。 贾诩这人大概是没什么手法,只会用一个力度上下摩擦,他抿紧下唇,快速地撸动,与你紧握的左手掌心发了一层薄汗,呼吸也变得粗重,是情动的表现,但看起来就像在敷衍了事。 你俯下身去舔开他的双唇,将舌头送进口腔,掠夺他的氧气,手指钻入他的手与根茎之间的罅隙,两指圈住上端一紧一松地旋转包裹挑逗。 贾诩一下子不知道该重点关注哪一边,下边茫然无措地放缓了速度,上边连吸气都忘了,屏住呼吸青涩地用唇瓣贴紧你,软舌僵在口腔中不明白如何是好。 你眯起眼睛看到他脸色涨得发红,赶忙放开他,扯出一条黏连的银丝,有些无奈地说道:“文和,换气。” 他的手都停止了动作,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你真怕他把自己憋死,松开左手去寻他被冷落的乳粒,轻轻扯了扯金环,他就溢出一声嘤咛,你再次牵住他的手引他撸动阳具,教他用两指摩擦旁侧,一指在铃口附近拨弄打转。 你转而去找毛笔轻挠他的耻骨,花茎在你们的共同作用下硬挺肿胀,泌出腺液,每一次摩擦都会带上yin靡的水声。 贾诩被上下夹攻,快感冲得他脑子浑浑噩噩,只是凭着本能来寻觅你的嘴唇。 他果然还是更喜欢接吻。 你没有避开他凑过来的发烫脸颊,但也没顺着他意,只是两唇紧实地压在一起,不把舌头探入,重点放在左手的指头上,两指夹弄挺立的rutou,把它们亵玩得更加肿大。 “殿下……”他见你不动作,主动伸舌来舔你的唇角,平时阴郁的脸上满是情欲,哪里还有心狠手辣的军师样子。 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妄图撬开你牙关的红舌,他嘶声缩回,你把笔尖对准铃口,在周边一圈敏感的rou柱头打转,偶尔浅浅刺入尿道口:“文和,射了我就给你。” 贾诩难捱地哼声,左手紧抓你的小臂,好腿夹弄得被褥一团乱,纤瘦的五根脚趾撑开,脚背弓起,腰身却软在你怀里。 “听到了吗?”你抻长他的乳尖,他迸出一声尖叫,胡乱地点点头。 你去吻他汗湿的发丝、鬓角和美人尖,手指碾压充血的rutou,毛笔在他膝盖内侧和大腿内侧的软rou处流连。 贾诩喘气加重,小腹绷得更紧,鼻尖都沁出汗珠,左手狠狠扣住你的小臂,手指无意识地加快速度抠挖铃口,你明白他快到顶峰了,将笔尖转到囊袋附近,用笔杆轻按他的两个肾囊,他身子一抖,白浊溅到空中,人失神地瘫在你怀里。 “好乖。”你解开他眼睛上的短绸,吻他发红的眼角,不仅是他喜欢吻你,你也喜欢吻他,但你会克制住欲望,不让他抓住你的喜好。 你去揉他的小腹,他在朦朦胧胧中要蜷缩身子,但被你捉着撑开。你抬起他的好腿捞在臂弯中,查看他下身状况。 贾诩的后xue已经有了感觉,正一翕一张地吐出黏液,你让他躺平,在他腰下垫了布料,指尖搽上脂膏往他菊xue捣。不同于他本人的青涩,他的秘花很是熟练,在脂膏和yin液的润滑下顺利地吞到你的指根,再稍加扩张,又吞吃了一根手指。 他闷哼着缠紧你的手指,把你绞得动弹不得,你去看他的脸,他却把脑袋埋进软被中躲避你探究的目光。 你笑了,弯下腰去吮他没完全藏起的耳垂,沿着流畅的下颚线一路吮到下颌,轻声细语道:“文和,让我亲亲你,好吗?” 你们的发丝铺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舍难分。 贾诩软绵绵地推了你胸口一把,还是不肯转过头来。 你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手指在体内作乱,坏心眼地用甲面在内里刮擦:“文和,猜猜我刚写了什么,猜对了我就封你为王妃。” “广陵王,你别太荒谬!”他终于气得扭过来,一口咬在你肩膀上,你装作痛得受不了的样子,拔出手指,挤了几滴眼泪连声讨饶。 贾诩又狠狠地磨了一下牙,到底还是松开了,你趁机去捕他的唇,舌头扫过上颚纠缠舌根,一点一滴把他馋食殆尽。这一吻持续了很久,灼热的呼吸融合在一处,你们分开又重叠,他的怒气渐渐软化,最后只留下餍足的叹息。 “阿和,你自己挑一个。”你拿来准备好的几根玉势,放在他手里,凑在他耳边呢喃。 他眼中雾气迷蒙,困惑地嗯了一声,随意地让几根玉势滚出他手心,待看清是什么时,你已经挑了最先滚出去的那根细长玉势,抵着出水的秘花缓缓推进。 他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两手死命掐着你臂膀,连青筋都爆出,他这么紧张,你也担心他出血,一边叼住他的乳粒吮吸,一边娴熟地抚弄他半勃的yinjing来转移注意力。 贾诩有些慌乱地用好腿勾住你的腰,在情事上慢半拍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拥住你的头颤声道:“殿下、殿下……轻点……” 你推进了半截,剩下的半截总是被他挤出,手能握住的部分也被汗和yin液浸得濡滑。 你吐出口中软rou,拂开他的手用先前的白练缠住他的柱身,向下去亲他的瘸腿。 贾诩剧烈地弹起身子,腰肢一拧,竟坐了起来,两手揪住你的头发,声音喑哑:“你发什么疯!” 你这回是真疼了,嘶痛地拍开他的手,一对上他惊惶不安的眼神,你又清醒过来,软声安慰:“只要是文和,什么样的我都喜欢,瘸腿也好,伤疤也好,都是文和独一无二的象征。” “阿和,我之前在颍川说过我要你我喜欢你,现在我还是说给你听,以后也会。”你抚摸着他的后首,慢慢贴近他,感受着你们心跳逐渐同频。 你察觉到他呼吸逐渐平稳,问道:“我可以继续了吗?” 他沉默地将头搁到你肩上,阖上眼皮,算是默认了。 无论你们之前是如何暗流涌动剑拔弩张,至少在这一刻,你们都把自己最脆弱的脖颈送到了对方牙下。 你于是轻轻地试探着缓步推进一点,贾诩抓在你背上的手遽然用力,但随后便有意地深呼吸来放松身体,最后吃下整个玉势时,你们都大汗淋漓。 “阿和,好乖好棒。”你环住他的腰,去摸他小腹,玉势不粗,只有两指宽,隔着小腹摸不出形状,但他此刻受不得刺激,一按就抖,再重一点还会拖起哭腔。 你下床接了杯水,扶着他的脑袋喂进去。 一杯喂完,你试着捣弄了一番玉势,他逐渐适应了,蹙眉轻哼,甚至主动摸过你的手替他抚弄rou柱。 你觉得他还挺可爱,说他害羞,他又会让你帮忙,说他放荡,他又不会在床上说yin词艳语,偶尔还会色厉内荏装强势。 也许是你心不在焉的神游样子有点明显,贾诩瞟了你一眼,扯过你衣领,亮出白牙在你嘴唇上凶狠地咬了一口:“还你的。” “好记仇啊。”你摸上出血的嘴唇,挑眉笑了,也是没想到他还记着第一次的撕咬。 既然他已经进状态了,你也不担心伤到他了,拽住玉势下端的流苏扯出大半截来,媚rou感到刺激,受惊似的缠住剩余的部分,你干脆再全推进去,直捣阳心,他惊叫着,手肘撑在床上要退缩。你一把捞起他的腰,大开大合地用玉势cao弄起甬道,前段也不放过,取来那支毛笔,用笔尖的兼毫有节奏地滑刷柱体。 “阿和,舒服吗?”你笑问道,但没有期待回答,他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涡,自己都不自知地摆动腰身来迎合你的撞击。你也不遑多让,面上没有异样,实际已经被勾起了施暴欲。 贾诩送你一个伤,你也要回赠他,你咬住他的乳尖狠命吸吮,用力到周边的白rou都要渗血。 已经泥泞不堪的下身更是不忍直视,长而细的玉势时而缓时而急地撞击他的敏感带,大腿内侧已经磨得通红一片,被你控制着不得释放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他被情欲烧得头脑发昏泪流满面。 被褥早就沾满了你们的液体,屋内一股腥臊的气味。贾诩被你摆成双腿大开的yin秽姿势,前后流出的水湿了小半张床榻,他要是清醒过来可能会想杀你。 你嘴里尝出一股血腥味,竟然是把他的rutou吸出血了,你回过神来,终于注意到他已经快崩溃了。 最后用玉势捣了两下他的xiaoxue,把折磨他的长物全根抽出,储在谷道内的yin液争先恐后涌出。 贾诩还是哭得很惨,你发昏的大脑好容易才想起被束缚的茎枝,忙解开涨红的yinjing,他没能立刻射出,先是噎住一般呛了声,然后睁着双眼流泪,被扼住喉咙似的只能漏出一点沙哑的呻吟,jingye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一股一股地淌出,jingye流完后,透亮的尿液也跟着涌出,怎么都止不住地流了少时。 “文和?”你摸他唤他,他都没反应。 真是把他玩狠了,你看着他一身青紫的痕迹,流血的rutou和目不忍视的下身,难得感到了愧疚。 你隔着门喊来下人,要他们准备热水,至少还是要做好清理工作。 贾诩面皮薄,你先用氍毹把他裹住才让下人进来换掉污浊的寝具,好在下人都是伶俐的,做事干净利落又不多嘴,很快将热水连着其他换洗用具备好。 你把昏沉的贾诩抱进木桶中,自己也脱掉衣服一同进去,细致地用湿巾帕擦拭他的脸,他悠悠转醒,一瞬不瞬地盯着你。 你心里有愧,不愿先开口,默默地为他拂拭胸口的血迹。 贾诩突然笑道:“好疼啊,殿下。” “殿下当时说要我成为您的谋士,原来当您的谋士就是这待遇。”他看你不说话,更起劲了,“殿下可真有英雄风范,您这等尊贵的人竟然会愿意服侍我这般下贱的瘸子。” 你撩起一串水花扑到他脸上,手指伸进水下去清理他的下身:“别这么说自己。” 贾诩倒吸一口气,不阴阳怪气了,按住你的手,沙哑地说道:“我来。” 你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你自己弄不干净。” 一阵推拒后,他不情不愿地接受了你的清理,其中也不乏挖苦几句,都被你以沉默挡回了。 及至终于结束沐浴,你从一边的木施上拿过沐巾,把你们都拾掇干净,借着搽药的名义又温存了一会。 你拥着他躺在床上,手指抚过他的眼睫:“文和怎么只记得我跟你说过要你成为我的谋士,忘了我说过要你成为我的人。” 贾诩嗤笑:“床上的昏话罢了。” “是下了床讲的。”你纠正道,“你不记得了我就多给你讲几遍,你来一次我讲一次,讲到你记住为止。” “我要你作为谋士侍奉我,也要你所为伴侣陪在我身侧看我结束乱世,我不是作为你们挑选出的英雄来结束战乱的,而是作为一个被百姓推举出的君主,我与他们共享一片天地,那片天地里也要有你的身影。” 贾诩沉默了许久,久到你都有些困了,他才说道:“殿下,做好准备,我会折断你所有的鳞片和尖牙,你会由蛇,化身为龙。” 你笑着亲了亲他:“拭目以待。”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