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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狱的大门在剧烈的摩擦声打开,中止的中止打破了沉寂。高声部甚似惨叫,掩盖了门后的种种酷刑,低声部如浸饱了血水一般的低哑,争相将恶意曝露与太阳下。 当然,蛇神接手成为神王之后,太阳也不复存在,仅剩的月光带着恶意照向中间被悬挂着的人,不偏不倚整个笼罩起来,驱散了周围的雾气,把这个受难的无辜者从上到下评头论足了一番。莹润的躯体泛着暖光,暗淡的金发,蒙尘的眸子让人惋惜,他日这颗明珠在朝日在彩霞下将会是多么耀眼。 “须佐之男,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你是会代替人类来受罚,说实话我几月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有些好奇,天照已经不在了的现在,你也要贯彻她的意志吗?” 随着八岐大蛇的靠近,须佐之男缓缓地抬起头来,无神的金眸跟随者八岐大蛇的移动而转动。八岐大蛇单手扶额,笑吟吟地看着他:“须佐之男,我说过如果不服从我的统治可以直接来挑战我,那你为什么不选择杀上高天原,而是引颈受戮呢?” 八岐大蛇摘下手套,将拇指伸入须佐之男的口中摸索,用口中犬齿划破指腹,欣赏着宿敌不计后果吞咽着此处唯一能恢复他神力的毒血。在给予须佐之男能恢复意识和最低限度自愈的神力后抽离手指,又接受了宿敌下意识之间唇舌的挽留。八岐大蛇按了按须佐之男的下唇,还未扯断的银丝留下了一道暧昧的水迹,笑道:“最近虽忙,可我没有说过诸如交出藏匿在他们当中的神将就放过他们的话吧。” 闻言,须佐之男用仅剩的神力打出几道电弧,又尝试抬起腿来踢蹬,被贯穿膝盖骨固定于地面的锁链制止动作。伴随着撕裂声回到原位,徒留脚上增添的几道血痕。 随手击碎了几道电弧,用手掰过须佐之男的脸逼迫他仰视,八岐大蛇很喜欢这个角度,入眼皆是处刑神的不屈精神,全无悲天悯人的情怀,音调都升了几度:“对于神将大人你教导人类阴阳之术,以神格保护都城,收留其他受恶神所害的人类,追着恶神打等等的事情我也都准许了。如今使你到此的怕不是你所救的人类在你守护的土地上自相残杀,之后又用道义迫使你来燃尽最后一点,与我这个‘罪魁祸首‘同归于尽。” 不等须佐之男回答,八岐大蛇自顾自地继续着话题:“不过既然这是你自身的选择,那就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帮他们分担多少苦难吧。” 与一贯冰冷的八岐大蛇相比,须佐之男这具雷电塑造的身体即使在阴暗的神狱依然保持着温暖,贴上去仿佛能听到顺着血管流淌的雷鸣声。翘起的白发扫过胸膛,给须佐之男带来了些许的痒意,在八岐大蛇的意志下,须佐之男体内的蛇血带着刚刚复苏的意识下潜。 手掌覆上胸膛时,手下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在黑暗中能感到金色的脉动被心脏泵到身体各处,沿着点点金光的指引,八岐大蛇抬起须佐之男的一只手。用嘴唇触碰指尖上的薄茧,不像树皮,像是茵茵绿地,慢慢合拢切齿,渗出了甘美的汁液。八岐大蛇吮吸着,血液在皮下凝聚,又流入八岐大蛇的口中,手指离开口腔时留下了艳红的印记,指尖上是失血泡发的苍白。 被镣铐中间贯穿的部分周边已经焦黑了,手腕处的肌腱在雷电塑身后愈合如初,即便是贯穿着铁链都能自如转动。仔细嗅过焦化层部分,仍残余炭火的味道。八岐大蛇想到了借由大蛇神占据的那女孩记忆中雨夜神社烤鱼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香甜血香与琥珀的味道,神格交换时沉醉的气味。 摘下了手套的双手在上面细细按压,武神薄薄一层但具有爆发力的肌rou在应激反应下变得坚实但不失弹性,咬上去或许比那些挣动的飞鸟更加爽滑。当然八岐大蛇也这么做了,负责屈伸的肌rou被巧妙地撕扯离体,鲜红的血液沿着八岐大蛇的脸向下滴落,白发与白衣染上了红色,比起刚踏入神狱时多了几分万物邪神的气质。须佐之男因为身外突然而来的剧烈疼痛颤了一下,又因体内蛇血腐蚀着内脏,神力自行修复带来的阵阵麻痒蜷缩起来。 八岐大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似乎不满须佐之男的激烈挣扎,召出一把天羽羽斩,顺着左肩处的神纹向下向内穿刺,一阵牙酸的咯咯声后固定住了胸骨。后续的动作被制止,颤抖牵动了其他地方的伤口,咽不下的痛呼化作了几声闷哼,失温带走了体内沸腾的蛇血,隐有意识回笼的迹象。 流下的血液在地上汇成一滩,又化作了几条蛇魔游走,未走多远又被八岐大蛇捞来,化作血雾散开。残余的血液使得手下的肌肤有些滑腻,八岐大蛇不满足于用手指丈量,换成了蛇信。时而横扫时而戳点,将须佐之男身上的血液也收入口中。 又是一把天羽羽斩,破开皮肤,撕裂内脏,穿过脊柱,一反之前轻柔的动作,八岐大蛇将须佐之男钉到了墙上。原本捏在手中的手臂也被撕扯下来,断口处电光闪烁,先是断骨冒出新芽,之后肌rou表皮附上。八岐大蛇仰头将手臂断口处放入口中,通过软骨的运动整个吞下。 血液中催情的成分逐渐把痛觉美化成快感,把麻痒替换为空虚。习惯于忍受痛苦的须佐之男被这种奇妙的感觉打得措手不及,金眸中泛起阵阵涟漪。宿敌在身上的抚摸也变成了挑逗,须佐之男起反应了。 伺机缠绕上须佐之男小腿的蛇魔被八岐大蛇化作蛇剑,颇具仪式感地沿着两把天羽羽斩洞穿处划破,金铁交击之声在rou体内隆隆作响。内脏和一些淡黄色的脂肪向外溢出,散发的热气形成缕缕白雾,“这颗效忠于天照的心,尝起来并不像她一样腐烂;这吐出拒绝话语的胃,如此柔软却能制造出那么坚硬的话;常让我无法预测的弯弯绕绕,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有着坚定的目标。” 还未待腹部伤口修复好,须佐之男就感到眼皮上方有着轻微的抚动,睁开眼睛便是八岐大蛇用獠牙锁住眼球,一点点向外撕扯,之后就与眼球切断了联系,“我似乎能理解到你喜欢吃的电光晶石软糖了。”咀嚼时仍有细小的电流在口腔内游走,外面一层淡淡的咸味将内部的甘美凸显得淋漓尽致。 双腿仍被固定在原处,被天羽羽斩钉到墙上后,神力不足以回复肢体,只好暂时以雷霆之力灼烧止血,失血涣散的眼神也在八岐大蛇靠近后聚焦。在八岐大蛇的cao控下,几条自血液中孕育的蛇魔沿着断面处钻入,也有一些钻入后xue,压迫着前列腺,前端海绵体充血阻止了尿意疏解,过激的快感夺走了须佐之男的意识,须佐之男感觉到自己从内而外被cao透了。蛇魔沿着血管与肌rou的缝隙填补了自我修复后产生的空虚,后xue中的蛇魔放弃了走完整个肠道的距离,采用了最短的路线横冲直撞,掠夺肺部的空气。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再醒来对着的是八岐大蛇充满玩味的眼神。 “会像竹轮那样吗”,说罢八岐大蛇一只手握住了须佐之男的yinjing上下撸动,刚刚射过的前端还没软下又被唤起。八岐大蛇伸出獠牙准备验证一下,又被头上突然施加的力道打断。 “不,这个不行。”一张口,几句黏腻的喘息是须佐之男都不曾想象过会是自己发出的。 八岐大蛇抽出后xue内仍在向内游动的蛇魔,察觉到主人不由分说的动作后,蛇魔剧烈挣扎,撞击着内脏和天羽羽斩,不论是展开了鳞片还是用蛇牙固定,都难免被拖出来的命运。一些内脏的碎片没有了蛇魔的阻挡,顺着后面流了出来。 空虚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八岐大蛇就换上了自己的yinjing。撕裂的痛苦抑制了部分快感,倒刺在内壁很好地照顾到了敏感点,又不直接点破,隔靴搔痒一般的阵阵快感快要将须佐之男逼疯。 另一根没有插入的磨蹭着须佐之男的会阴,拍击着囊袋,在内外夹击之下须佐之男又被送上了顶峰,再回神来磨蹭着会阴的触感消失了,八岐大蛇把两根都塞了进去。 到最后须佐之男已经硬不起来了,在八岐大蛇的射精中送上了干性高潮,嘶哑的呻吟被须佐之男强行打断,换做嘤咛。 “感谢招待,期待下一次见面。”用神力清洁完自身整理完毕之后,餍足的八岐大蛇推门离开。 被放下的须佐之男躺在神狱冰凉的地上,吸收着八岐大蛇jingye中的神力,逐步修补自身,从体内掏出未被带走的蛇魔,转移脑海中快感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