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被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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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两老一过世,陈家就将云想移出了主院,以她病重为由将她安排到了陈家堡一角的落叶阁。 陈家最无耻的还不仅如此,没过几天,陈清淮就以平妻之礼娶了表妹程雨柔,这场婚礼不只没有通知云想,反而怕她出来闹事,派人将她的院子看管了起来。 云想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会想这两个月发生过的事,隐隐觉得父母的死有蹊跷,但是她缺少阅历,并没能将一切串联起来,只知道她不能死,她还没有查清楚真相。 她的身体在她的信念下,隐隐有好转的迹象。 这天,她在院子里透风,月竹怕她冻着,去屋里拿衣服。 院门突然吱嘎一声被推开,一群丫鬟婆子,围着一个面目清秀,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头发挽着夫人发饰、缀满金玉的女人,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 身边丫鬟给她指了指云想的位置,她高傲地点点头,直奔云想而来。 等到了近前,看见云想病歪歪的坐在凉亭,她突然笑了一下,随手将下人挥远了些,这才身姿婀娜地带着丫鬟踏上凉亭,敷衍地朝云想行了个礼。 云想愣愣地看着她插在发间的金饰,那个金钗还有边夹看着好熟悉,好像是她的嫁妆吧?想到这里,心里顿时百转千回。 来人十分自来熟地对着云想道:“云jiejie怕是没见过我,我是清淮哥哥的青梅竹马,他从小就说要娶我。奈何老堡主嫌弃我家里钱不够多,不能帮扶情淮哥哥,活生生拆散了我们俩。” 说到钱不够多时,特意加深了语气。但是看着云想一副状况外的表情,又觉得没趣,干脆下了重料。 她扬起一张清纯芙蓉面,俯视着云想因为病痛显的苍白无力的面颊,以院中人都能听到的音量,状似怜惜地对她说:“清淮哥哥虽然娶了你,但是没碰过你吧?哈哈,他说了要为我守身如玉的。” 云想如遭雷击,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吗?跟他拜堂两个月了,始终不愿意跟她圆房,竟然是为了给别人守身? 他到底将她当作什么了?洪水猛兽?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娶她呢? 程雨柔说完便俯身仔细端详着云想瞬间面色涨红的脸,看着脸上升起诧异又屈辱的表情,这才觉得有趣了。 她弯下腰,拉起云想绵软无力的手,十分强硬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然后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你感受到了吗?这里,已经有六个月身孕了。你是不知道表哥在床上有多勇猛,好几次我都说不要了,他却一个劲儿的拿那东西捅我,捣弄的柔儿下面好疼,还以为是要坏掉了呢。” 程雨柔后面说的话,云想已经听不到了。六...六个月?云想被一个又一个骇人听闻的事实砸的头晕脑胀,她和陈清淮两个成亲到现在不过才三个月呀! 原来她以为的他克制守礼都是骗人的吗?!无媒苟合,这就是她云想看上的男人吗? 云想觉得恶心,想要挣脱程雨柔的禁锢,谁知程雨柔竟顺势向后栽去。 猝不及防下,云想下意识想要抓住她,却被她侧身躲开,嘭的一声,程雨柔摔落在地,头上珠花金钗散落一地。 云想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就听程雨柔身边的丫鬟惊声尖叫道:“云夫人将程夫人推倒了!云夫人将程夫人推倒了!” 听到动静的仆人们呼啦啦地跑上前,将程夫人团团围住,似乎是怕云想再伤害她。 月竹听到动静,也急忙跑进凉亭,伸手抱住了云想,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乱哄哄的众人。 虽然她没看到刚才的经过,但是云夫人这般病弱,怎么推的动别人呢?这一定是诬陷! “呀,出血了!程夫人流血了!”有仆妇指着程雨柔身下沁出的血迹惊恐大喊。 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抬走了程雨柔,顷刻间,落叶阁又回归了寂静,只留下地上一大摊血迹,证明刚刚程雨柔来过。 月竹虽然害怕,却还是打起精神安慰云想:“夫人别担心,少爷知道了,肯定会为您讨回公道的。” 云想凄楚一笑,短短三个月,让她成长了不少,她知道,程雨柔敢这么做,所依仗的,不就是陈清淮的宠爱吗? 果然没过多少,几个健壮的婆子冲进落叶阁,一句话不说,就将云想从凉亭里扯了出来,然后强行带走了云想。 月竹想要追上,却被其中一个婆子推到了地上,婆子啐了她一口:“给我滚一边去。” 月竹吓的瑟瑟发抖,院门嘭的一下被关上了,等月竹起身时,院门已经从外面上了锁。 由于云想住的落叶阁偏僻,几个婆子拽着云想一路上走过半个陈家堡,无数路过的仆人皆看到了这一幕。 这些人要么一脸看好戏,要么一脸不耻,要么对着她指指点点,对云想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 等到了祠堂,两个婆子将她向前一推,她嘭的一声摔落在地上,两只娇嫩的手心霎时被搓破了皮,血瞬间沁了出来,疼的她忍不住落下了泪。 未出阁时,她一直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种罪。 “这个毒妇,我要休了她!”陈清淮愤恨地看着狼狈趴在地上的云想,气不打一处来。 “你手才受了点伤,就知道疼了,那你为何要对雨柔下如此狠的手?难道只有你云大小姐都是小姐是人,其他人都猪狗不如吗?” 说完觉得不解气,上前狠狠踢了云想一脚。 云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出三米远,她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疼的她趴在地上直不起身。 于是她将脸垂下放在臂弯里,嘴角扯起一抹笑,“月竹,你猜错了。” 这时,一个低沉又刻板的声音响起,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谋害我陈家子嗣,念她体弱,且陈家大义,怜她是个孤女,就罚她10鞭,再让她抄经500遍替我未出生的孙子祈福吧。”陈堡主站着旁边,一脸公正廉明地说。 “为什么才10鞭?我要休妻!这种恶毒的女人,我才不要她,让她滚,滚出陈家堡!”陈清淮大声咆哮,还想跟他爹理论,却被陈堡主一个眼神瞪住,讷讷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