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取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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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我和斑吻在了一起。 在战争的前夕,疯狂的,热烈的,像是两个灵魂的胶着。 我知道,我对他没有爱,而他也没有,我们只是两个受伤的人,孤独的人拥抱在一起相互藉慰而已。 我撕咬着他的唇,咬出血来,用鲜血的热度温热我冰冷的躯体,他同样用手扯住我的长发,舌头在我嘴里青涩而狂热的乱撞。 我紧紧的箍住他,像是要挤破我这伪装的强大躯壳,露出蜷缩在里面的羸弱而平凡的真我。 父母用骨血将我送上杀人的道路,爱人用背叛教我冷漠以对世间宿命,兄弟以死亡送我强者的力量,友人以羁绊让我看破这空洞的友善,当我从累累白骨叠成的王座上起身时,我才发现那平凡的过去被整个世界通天彻地的威压狠狠揉压连着我的骨,rou,灵,魄,一起塞进了这具他们所希望的强大躯壳里,只有我,想奋力撕开这强硬的坚壳,从血淋淋的伤口里探出头来,疯狂的大笑。 而斑呢,他任由我的手放在他敏感的脖颈上,任由我紧紧捏着他在残忍的战场上打磨出来的坚韧不拔的rou体,任由我的手,如菟丝花一样从他健美的身躯上汲取营养,就像——正在献祭中的——我的奴隶。 我吻住他,撕烂他的外衣,啃咬他年轻的躯体,玩弄他青涩的性器,他任我把玩着,让他的悲伤愧疚孤独都从我的,一双陌生的手上释放出来。 我的手上沾着他的jingye,在他健硕的胸肌上捏玩,他散开的长发如尖刺般戳着我的心脏,我靠近他,他低低的呻吟,压抑的,沉闷的。 “咬。”我将手臂放在他的眼前,居高临下的命令着。 斑如幼年的猛兽一般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像是要从那手臂上撕下一块rou来。 它出了血,疼痛让我感觉到我还活着,活在一个虚假的现实里,我闭上眼睛,故意靠在斑的耳边,说道:“朔茂…” 他仿佛忽然回过神来,也轻轻的低喊,“泉奈…” 这并不是表明他对自己的弟弟有什么不伦之情,只是两个突然相逢的灵魂,在互换自己重要之人的姓名。 我没有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我看向他的眼睛,迷茫而孤寂,而他的眼睛里的我,是疯狂而克制。 我们最终抱在一起,静静的等那情热平息,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这是刚刚那疯狂的我所不能闻到的味道。 “斑”我叫唤他一声。 宇智波斑看着窗外的黑夜,没有一丝的月光。连萤火虫也飞舞到某些地方去了。 “嗯。” “你的弟弟会死。”我躺在木地板上,残忍的吐露出来最终的结局,“泉奈死在了千手扉间的手上,这就是我这双眼睛看到的未来。” 我感觉到斑的手狠狠的握紧,紧到手上的伤疤崩裂开来,猩红的血液从那指缝间流了出来。 他把手放在眼前,血液顺着手腕滴落到他的眼睛里,晕染出一抹红。 “是吗?” “在这样的世界里,谁都有可能死去。”他仓惶的翻身离去,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衣角在风中飘荡,他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留下一句有些凄厉的命令,“但你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