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挥舞的屠刀和待宰羔羊(录像、栓剂、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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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双手被捆着,又被丢回了卧室那张大床上,季薇则是在正对着床的电视机柜前面摆弄着什么,直到季薇的身形挪开,季凌才看清那是一台相机。 “这个视角很清楚呢。”季薇笑着翻看试拍的几张照片,能完美地将父亲脸上的屈辱和隐忍记录下来。 “你在干什么!把那个关掉!” 季薇也这才上了床,强硬地把父亲抱坐在自己怀里,把季凌双腿分开搭在自己腿上,露出瘫软在腿间的yinjing和微微收缩着的xiaoxue,让男人完全赤裸着正对摄像机,确认这次影片的主角不会被她遮挡。 “我不要!你他妈放开我!” 季凌要比季薇高,体格也相差很多,这会强硬地挣扎不愿意面对镜头,侧身偏头便朝着季薇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季薇吃痛却没松开钳制着男人的手,索性直接加了条皮带把男人被捆着的双手拴在了床头。 季凌很久没有这样激烈地反抗过了——自从那次惨无人道的调教过后。 季薇扭头便看到自己肩头深深的牙印,甚至还有两个血洞正在汩汩冒出血珠,她体内某种暴虐和兴奋的因子作祟,一巴掌狠狠抽在男人脸上,男人头被打偏过去,脸上留下红印以及一道指甲造成的细细的划痕,季薇身下的巨物也快速充血勃起,咬牙切齿的声音都略带兴味:“我看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季薇从床边的药箱里摸出了一盒地西泮,那是一板塞剂,她拆开一个,白色的药片被做成细长尖头的样式更易于纳入肠道。 洗澡的时候已经给季凌扩张过了,小小的药剂进去没什么难度,季薇伸手探上那还不能完全闭合的后xue,栓剂一接触到洞口,轻而易举就被贪婪的蜜xue吃了进去,只是刚用手指把那颗栓剂推进肠道,季凌就又开始反抗起来。 “什么东西!——不要!你快给我拿出来!”季凌吼道,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被季薇越推越深,然后停留在自己身体里,混合着深处流出的热液居然开始一点点融化。 季薇又用手指浅浅在xue口cao弄了两下,尖锐的指甲一不小心刮到了细嫩的肠壁,让季凌忍不住痛叫出声。 “嗬呃!痛——!” 季薇没办法,她本意是想把栓剂往里送些,这样融化后不容易流出来,只是季凌的后xue早被开发透了,栓剂刚进去四五公分,肠道就欢欣雀跃地分泌出不少yin液,以至于还没把栓剂送进去,半道就开始融化了。她只好又往后xue里加了一个肛塞,以免融化的药剂流出来。 肛塞推入的过程中,季凌又开始说些季薇不愿听的话,季薇烦了又怕他乱咬人,索性托起他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去堵住了他的,季凌咬她,她也不在乎,只是加重力道,让这个亲吻变得激烈而缠绵,舌尖被咬破她就用那里去勾舔季凌的舌头,逼迫他纠缠,两人痴缠的吻渐渐充斥着浓重的铁锈味,混合着黏腻的津液,搅弄着发出水声。 栓剂的效果比口服更好,吸收起效快,维持效果也能更长。 直到季凌只觉得被亲地越来越迷糊,体内那种躁动和愤懑莫名得到抚慰,意识朦朦胧胧身上也卸了力,双手被悬在头顶,嘴里被填满,没法反抗只能任由身后的季薇摆弄自己的身体。 季凌身上被戴上各种各样的束具,为了防止他再自残或是咬人,他的嘴被强硬套上了口枷,季薇把本来放在自己卧室的一箱玩具统统拿了过来,在季凌身后不知道摆弄着什么。直到双手桎梏减轻,有些了行动空间。口枷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唾液一直流,活像只等待投喂的狗,这让他很不舒服,季凌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摘,却发现试图伸手的细小动作莫名牵连刺激到了xue道里的G点,还听到清脆的铃铛声响,虽然看不到,身后手铐中间衔接的加长银链应该是径直勾连上了那支肛塞。 “冷静点了?现在能不能好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不要咬。”季薇看着男人道。 男人这会说不了话,只能盯着她,她笑了一下:“那我就当你答应了?”说着摘掉了男人嘴里的口枷。 “你和袁姨说了什么?”季薇温柔地用手指揉搓着男人脸上那道伤疤,眼里眉间都是爱意和眷恋。 季凌有些犹豫,他对这种十分抗拒,但是过去在这张床上发生的还历历在目,他看到了季薇肩头的伤口,她还没做任何处理,那已经变成深红色的牙印实在叫人触目惊心。 “我都告诉你了。”季凌道 “我要你再说一次,一字一句,复述给我听。”季薇一字一顿道。 季凌有点犹豫,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里总有些抗拒让季薇知道生父的存在,尤其是现在这个男人重回故地四处走访的理由——他大概能猜到一些,多半还是为了那个女人的案子。 “嗬呃!——” 季薇向前拽了一把男人的手,立刻又牵连到菊xue里的肛塞,肛塞被猛地向外抽铃铛叮铃铃响了好几声,细嫩的肠壁被冷硬的肛塞狠狠摩擦,带着腔rou都被抽出来,蛋状的底端被卡在了xue口出不去,前面栓塞的部分倒是全被扯了出来,季凌被激出几滴眼泪来。 “不要!——我说……她来找我,是为了……告诉我有个陌生人找到她打探我的消息。” 季凌还是选择隐瞒了男人的名字,只是季薇敏锐地捕捉到她有些躲闪的目光,继而追问道:“......是你认识的人吗?” 季凌面对着季薇不敢撒谎,也不肯承认,两人又陷入了胶着,季薇心里却多少有了底,不打算再继续将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然后呢,就这点事说了两小时?” “不是……呃呃!——” 季薇狠揪了一把男人的rutou,男人身体跳了跳,随后快速瘫软下来倚靠在身后女人的身上,大口地吸着气。季薇停止了动作,用沉默示意他继续说。 “.......她说她对我有意思,还问我为什么辞退她……” 季薇那股火气又上来了,她早知道这女人心怀不轨,逮着个机会又要来献媚。就算是以父亲的名义撒了谎,但她也并不认为辞退女人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怎么跟她说的?”季薇好奇季凌的答案 “我还什么都没说……”季凌 “那你本来准备怎么说?”季薇不依不饶。 季凌抿了抿唇,他实在不会撒谎:“之前可能确实有些误会,但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 季薇叹了口气,父亲有些固执古板她是清楚的,也很喜欢这点。季薇托起他的腰,逼迫男人偏头,舔舐起男人先前被亲咬到红肿的唇,季凌想要抵抗,却又被她钻了空子,卷起舌尖逗弄勾缠起来,他刚刚勉强平复的呼吸再次凌乱起来,唇隙发出细碎的水声,季薇将男人扣在身前,一只手掐着腰侧的软rou,灵巧的指尖继续在敏感的肌肤上四处点火。 他脸上通红,呼吸也失了节奏,季薇扣住他腰身的手渐渐往下,在潮红的臀rou上打圈摩挲,男人的屁股结实有rou,被握在女人手里反复来回的揉搓,长久不见天日的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泛起潮红。 男人的后背结实有力——季凌始终坚持做着一些上肢的训练,漂亮的肩胛还有肌rou的曲线。 平时zuoai季薇喜欢欣赏父亲高潮时的表情,故而很少用后面的体位。她的手指拂过男人肩背上留下的一些旧伤,一路往下到了腰间,那有为了修复脊柱做手术留下的印记,是标记着父亲下身永远残疾的圣痕,她心怀感激地吻了吻男人的肩胛,手却反复摩梭着那处丑陋的伤疤,以往年少的时候常常跟着邻居阿姨去教堂祈祷,神祇大约是存在的,因此主才展现了他的神迹——让父亲永远留在了她身边。 季凌浑身酥软,用了安定片,气力早没了大半,如今手上一推拒就勾连到菊xue里插着的肛塞,感觉到季薇勃起的粗大roubang正一下下顺着股缝,磨蹭拍打着自己粘腻的后xue,余光瞥见相机闪烁的正在录像指示灯,他沉重地闭了闭眼,又轻易做出了让步:“不要录像……” 季薇痴迷地抚摸着那些伤疤,声音却没有丝毫温度:“不拿录像给那女人看看,怎么叫她死心?” 季凌一听季薇还打算把这种影片拿去给别人看,他咽了口口水,心里的痛苦几乎抑制不住。 “其实……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害死了你妈,所以才像现在这样要报复我?” “爸爸,你怎么会那么想?” 季薇贴上男人的身体,在他耳边吹气,一只手覆上男人光洁白皙的脖颈,将自己的头搁在男人肩膀上,活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住了猎物。 他一直不愿提起尘封八年的真相。他的妻子,季薇的母亲根本不是意外亡故,是他亲手杀死的。 在发现女人出轨的事后,季凌怒不可遏正打算好好清算,却又接到了紧急派遣,这次一去又是一年半。季凌拿破坏军婚罪镇住了妻子,以免她跟jian夫私奔,只是没想到这次行动却摧毁了他的下半生。 那之后他不仅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尽管军队授予他二等功和上尉军衔,但是他也不得不因伤退伍了——这同样意味着他的人生就止步于此了。 那之后季凌只能躺在床上,由妻子和女儿照顾着,生活都无法自理,活像个行尸走rou,他怀疑每一个愿意来看望他的战友、旧识都是来看他的笑话,讥讽他的无能和颓败。 这几个月下来,女人本就对季凌没有太深的感情,如今还要照顾这么个脾气古怪的废人更是内心苦不堪言,等到季凌的恢复期过了,能坐轮椅回家休养,女人自觉仁至义尽就立刻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带女儿和情人私奔。 只是本来避开了季凌偷偷行动,却不知为何被逮了个正着,两人在狭窄的楼道发生了剧烈的争执,季凌坐着轮椅,死死拽着女人的手腕,女人和孩子是他唯一还剩下的东西了,被背叛的仇恨以及能够通过家庭继续维持的表面光鲜他都不愿意放手,尽管知道女人没有多爱他,自己也对女人谈不上几分感情,只是,他真的能做到像外表那样无所畏惧吗?到头来他依然不愿意一个人在泥泞里苦苦挣扎。 骤然松开的手,和女人挣扎向后的步伐不期而遇,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时不查落了空,整个身体带着难掩混乱的神色,失重直直向后坠落,全程都被站在一旁的季薇看得一清二楚。 生命本来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