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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哥哥一样的青梅竹马

    这个分手炮过于漫长,余景然像欲求不满一样,抱着她做了大半夜。

    阮竹被cao得昏过去,醒来他还在她身上,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好看得不可思议,阮竹被他惊艳了几秒,但下半身实在是酸痛,那份惊艳很快转化成愤怒。

    第二天,阮竹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连起床踹他泄愤的力气都没有,余景然一碰她额头,发烧了。

    阮竹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她能感受到余景然碰她额头时微凉的手指,想躲也没力气躲,干脆生起自己的闷气。

    她知道的确是她有错在先。如果和她结婚的人不是余景然,而是别的什么人,她不会随意的发脾气,而是乖乖充当好妻子的身份,与丈夫相敬如宾。

    可和她结婚的人是余景然,她十几年的玩伴,相当于亲人一样的存在。

    阮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

    她第一次叫余景然“哥”时,好像是在初中。

    父母工作忙碌,常常留她一个人在家,一个人上下学,这个时候,作为邻居的余景然的地位十分重要。

    她常常去他房间里打游戏,有时候不愿意回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忍受孤独,甚至会选择躺在余景然房间的地板上过夜。

    余景然扔下一床被子后不管她,任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地板上。

    某天,她在余景然房间睡了一晚后,着凉发烧了。

    余景然昨晚和她玩拳皇,完败,一局也没赢,心情十分不爽,第二天没等她,自己一个人踩单车去学校。

    他和她不是一个班,但老师知道两人关系好,老师找他说阮竹一早上没来打她父母的电话也打不通,他才知道她没来。

    余景然急匆匆请假回家,单车差点踩冒烟,他推开自己家的房门,看见阮竹仍然躺在地板上哼哼唧唧,他摸她额头,烫得厉害。

    “阮竹,你没死吧?”余景然皱着眉头,戳一戳她烧得红彤彤的脸

    最终是余景然和他家的保姆联手将阮竹送到医院打针。

    余景然第一次照顾人,十分新奇,虽说实际上什么也没干,只是翘课在家陪着阮竹。

    阮竹已经被他轰回自己家休息,她不愿意,于是被凶了,余景然道:“你都发烧了,要是直接死在我这里怎么办?”

    “……”闻言,阮竹哭着回自己家,道:“我才不会死!”

    余景然不敢和她争,瘦rou粥和热水伺候着,在她不依不饶的纠缠下给她念了好几个童话故事。

    什么格林童话什么一千零一夜阮竹早就翻烂了,她只是想听人讲给她听,这是她小时候一直期盼的事。

    余景然正经历变声期,嗓音倒不难听,阮竹昏睡前对他说:“谢谢你,哥。”

    “……别乱认亲戚。”余景然从来不觉得自己能当“哥”这样的角色,他有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哥哥,很少见面,没什么感情。

    阮竹先一步认他作“哥哥”,可他从来没有把阮竹看作是“meimei”。

    非病理性的发烧其实只要休息一下就能退烧,阮竹昏睡一上午,睁眼看见余景然正在脱她的衣服。

    阮竹踹了他一脚,道:“禽兽不如!”

    只微微张了张腿,下身撕裂般疼,阮竹眼睛酸痛,哭出了点生理性眼泪,瞬间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余景然平白无故挨这一脚,有些不满,没好气道:“你自愈吧。”

    说着,收走了一旁的药膏,他回头补了一句:“前妻。”

    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他嘴里嘀咕着:“我服软就我服软……不涂药怎么行……”

    阮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害羞,头埋在被子里,露出通红的耳根。

    太激烈了……她有点接受无能。

    余景然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她身上只穿了件睡衣,从下面撩开就可以看见她青青紫紫的身体。

    余景然只看一眼就可耻地硬了,胡乱地将手涂满药膏,往她身上抹,入手滑腻一片,他小腹往下窜起yuhuo,只得告诫自己再纵欲就真的要肾虚了。

    将药膏涂在xiaoxue里更加折磨人,她用被子捂着脸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而他的手指抹满药膏,只觉得她的xue口肿得比昨晚还要紧。

    说实话,余景然很想把药膏涂在roubang上好好地给她由里到外涂个充分,只是怕这么做之后她真的会和他离婚。

    余景然,做事留一线,他日好见面。他如此告诫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阮竹就算邀请他他也要四大皆空……

    涂完药膏后,阮竹穿好自己的裙子,脸红红,眼眶也红红,抱着他一只手说:“不想离婚,我明明已经是你的了。”

    “你是你自己的。”余景然温柔地吻她额头:“然后才是我的。”

    “哥……”阮竹抱着他不撒手,她一旦生病就会变得格外黏人。

    他忽然感觉自己像把meimei骗上床的混蛋,可是,就算她把他当哥,两人也始终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他乐意把她当meimei,毫无疑问,两人会越来越疏远。

    没有血缘自带的联系,道路选择完全不同,仅凭着友情维系,两个人终有一天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重逢也只是不痛不痒的嘘寒问暖。

    余景然曾以为阮竹会与季羽结婚,虽然痛苦,茫然,但他还是接受了现实,他有追阮竹的机会,可是他知道她只把他当哥哥,表白的话一定会吓走她,最后两人连朋友都做不了。

    作为她生命里独一无二的青梅竹马,第一个她认可的“哥哥”陪着她,未尝不可。

    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或许余景然应该感谢季羽的不忠,让那个本来永远都无法追到的人轻而易举落入他手心。

    现在,他只需要握紧她就可以了。

    可他越来越贪心,想要剔除她心中那个人,接着,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