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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欲(周站长我就爱cao你不用客气)

    总是会想起,十七岁的他投身跳入伏尔加河的冰窟窿里,就像一小团燃烧的火焰,依他所说的那般前往黢黑深渊中探寻真理去了。

    我打着酒嗝敲开他的房门,他娇小的身体包裹在修身马甲下,面上平静毫无波澜,恰如二十五年前我将他裹在宽大的浴巾里,不停搓他冰冷的肌肤,而他眨着澄澈的黑瞳看着我,只觉得我在大惊小怪。

    我将他逼到角落,他依然站得笔直,像那年莫斯科中山大学门口矗立的白桦树。他回望着我,眼眸光亮,水分充沛,我神思恍惚,想到旧日里他被层层叠叠的围巾裹着的白皙脸颊,似乎和如今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沾着雪花的眼尾处爬上了皱纹。他双唇微张了下,但没发出声音。

    “你还记得我吗?”

    “1925年,每个新生都给自己取了苏联人的名字,你是列夫。”

    他答道,语调沉稳平静,在我听来带着历史的余音。谁都无法质疑他的记性,他记得我,无论是出于人情还是过目不忘的能力,都令我惶恐。所有回忆涌上,他背负家国重担前来,从他进入联合国大会会场的一瞬间,我的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他行走与入座姿态不卑不亢,发言与回击却掷地有声一针见血,娇小的身躯仿佛一枚随时能引爆的核弹,火力全开,誓要把国家百年受尽屈辱的愤怒释放出来,用一把新声音震得全世界铭记。

    “我明早就走,你是想和我叙旧,还是做些别的。”

    我思绪仍在游移,他用一句话将我唤回现实,心中有些忐忑,看来我故作矜持的礼仪早已被他识破。房间的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他房间里唯一的外人。我坦白道,这些年里我想他想到发疯。他对我笑了,在我为之悸动的时候突然靠近,用一手擒拿技巧把我撂倒在地,我的手臂被他别在身后,疼痛被酒精化解大半,但仍令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矮我一头却矫捷如豹,很快就松开手放开我。我连忙翻过身来,谁知他又长腿一跨卡住我的脖子,馥郁的rou香环绕着我,我被他的大腿绞杀禁锢得头晕目眩,下体却不争气地硬得发疼。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上半身放松,腿上功夫却一点也没松懈,丰润腿rou夹得我不至于窒息,但却因激动而面红耳赤。

    “我又坏了你的好事了。”我困难地开口道,往浴室的方向望了一眼。

    “习惯了。”他淡淡地说道,似是回忆起了过去,含情的眼眸里除了胜券在握的傲气以外,多了些年少时的纯真。

    二九年,我与他赴伯力工作。一晚推开他的门时,五六个苏联壮汉围着他,烟雾缭绕,他的双腕被其中一人的大手握住,另一人握着一瓶酒灌进他窄小的喉咙里,他用朦胧的泪眼望着我,却隐约带着笑意。那些高大的男子簇拥着他就像靠近冰天雪地里唯一的火光,他是苦行僧也是掌舵人,经受白人鲁莽的对待,却也用自己涉世未深的魅力折服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我想去救他,他却用俄语对男人们说道“你们又多了一个竞争者”,于是在他们的拉扯和带着妒意的推搡中,我踉跄前进,最终摔在了他的身上。他张开双臂迎接我,丰厚的双唇上沾了伏特加,圆脸蛋红扑扑的,可爱却又极致魅惑。

    寻找大义与真理的求学之路上遍布坎坷,而他是苦寒地里盛开的娇艳的花朵,白日里矜持含苞,夜里痴缠怒放,似要宣泄一切苦闷。男人们起着哄,他将我轻轻踢退一步,然后撅起翘臀,坐在一个自愿狗爬式跪着的男人背上,无比骄矜地翘起了二郎腿。驮着他的活人马匹像是得到女王垂怜的骑士,嘴里呵出兴奋的白气,如同一只无法自控的巴甫洛夫的狗。我看着他晃悠悠的小皮鞋尖,在火光中竟反射出如刀般锐利的光芒来,最终踩踏在我的下体上,让我爽得脑袋后仰。

    我近乎膜拜地看着他,青年的他纯净而白皙的面庞和如今带了神佛慈悲的模样重合,当年的我是否会想到我与他分离近二十年后,他坐在床上,而我也像狗一般爬到他腿间,将脸埋入他西装裤勾勒出的骆驼趾里。

    他张嘴发出低喘,媚眼如丝,却是游刃有余地扶着我的脑袋,我隔着布料来回舔他的yinchun,柔软的美rou被我的舌头拱到摊开,里头的小缝开始渗水,在我的舔舐下发出绵密的混着rou的水声,我用鼻尖刮蹭了下水渍最深处,他的一双rou腿夹得我更紧了些。他私密处的味道多了些大概称为分娩后产道的熟透气息,加之定做西装的崭新面料味道,令我唾液过量分泌,兴奋得忘乎所以,可当我抬眼看到他作为上位者的高不可攀的冷脸时,顿时心生寒意。

    这就是我们的邂逅吗?时隔多年却一语不发,最后只能付诸于短暂的情爱。他肯定还是生我的气了,气我当年没有和他一样放弃待遇优厚的生活而回国,甚至将自己的根系转移到了另一个国度。于是十九年后联合国大会上我坐在马力克身后,他瞥来的眼刀差点将我捅到千疮百孔,对祖国和最初恋慕之人的愧疚使我坐立难安,又怎么还有脸在夜晚借着酒劲腆着脸找上门,在他身上寻找过去的欢愉,我唾弃自己。

    即便我自认是卑劣小人,依然忍不住伸手摸进他的马甲,滑过精瘦的腰线,他的rou体比以前要丰腴许多,丝滑的质地中还有些凸起的疤痕触感。隔着衬衫摸到那些新生的嫩rou时,他开始发出情动的喘息,牙齿轻咬着下唇。待我摸上他的双乳,他顿时一颤,布料逐渐湿润,我捏着他的乳晕轻轻挤压,甚至听到了奶水从奶孔里挤出的水声。

    那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连语言能力都被剥夺,他向来纵横捭阖,冷心为上,却没想到在刀光剑影的外交场合下的他竟是个西装革履的泌乳的母亲。他乱了呼吸,脸上却浮现了一抹淡然的笑,将我的脸按在了他的胸前,我在那团充斥着奶香的软rou间迷失了自己,耳边响起了来自过去的幽幽叹息。

    浴室的水声早已不知不觉地停住了,屋内安静得可怕,只有我吸奶的声音啧啧作响。他领口大开,两团雪白奶rou被掏出来,由大敞的领口兜着,我如饥似渴地握着肿胀成锥状的乳rou大口吸吮,他的奶头依然软嫩,但比我记忆中大了许多。他该不会仍在产褥期就临危受命地前往纽约把联合国搅得动荡不安吧,我思忖着,可正因为是他,所以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我喝饱了他甜美的奶水,松开双手,让他两团丰满的乳rou沉甸甸地垂下,然后躺在他解除马甲桎梏的rou乎乎的小腹上。

    他依然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已经对过去的一切释然,其中自然也包含了我。因为在我躺在他的肚子上时,他像是对待一个贪玩的孩童、一个麻木的子民,用手轻柔地抚摸我的发丝,末了他终于开口,用不悲不喜的语调说道:“你也和我一样,长出不少白头发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