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哥哥的发情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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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手很粗糙。这是我唯一有印象的事。而哥哥的皮肤很细腻,终年掩藏在衣物下的皮肤白皙紧致。摘去眼镜的双眼似乎没那么凌厉,此刻正饱含汁水地望着我,一如他下半身因被欲望填满得不到疏解而充血的花萼。 而我终于见到了他毛绒绒的耳朵和大大的尾巴,我得承认,那一刻我的确非常心动。 艾尔甚至没察觉到我的到来,他的呼吸太过沉重,简直要让我以为他还在睡觉或是发着烧,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手掌才刚刚感受到一点耳上绒毛的翕动,他便相当迅速地转过了头,或许是动作太猛了,我想,他看起来像处于某种极度头痛中,反应了一会儿才望着我说:“……艾奇?” 我连忙缩回刚想作乱的手。艾尔的狼耳比我想象的要大许多,并且是与他的发色截然相反的纯白色,此时因为他扭曲的姿势陷入歪斜的软枕中,雪色的毛发简直要与枕头融为一体。艾尔的耳朵真的非常灵敏,我只要把手稍稍离得近一些,它就会自行竖起或者跑到一边…… 很有趣。我就这么摸上了他的耳朵。 “你在……干什么?”艾尔小幅度地晃了晃头,接着在下陷的床上翻到我这边,制造出了一个新的坑。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颇有些狼狈的模样:领口敞开到肚脐,扣子不知道去哪了,裤子的腰带松松垮垮,半开的裤子的扣子一直褪到最后一个,那条我梦寐以求的超级蓬松举世无敌好摸的毛绒大尾巴此时正被艾尔夹在两腿之间—— 是的,这终于提醒了我此行的规划,在“想摸尾巴”和“摸艾尔”之间我当然应该选后者…… ……我还是摸了,只是用手背蹭了蹭顺毛,狼毛居然可以不扎手?并且非常暖和,是哥哥的体温。 “哈啊……尾巴……尾巴已经脏了,别动,等我弄干净了你再……”艾尔刚才软绵绵的身体突然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而那双看似没什么力气的手突然重重摁在我的肩头—— “艾奇……你来了,你还是那么可爱,我好久没这么认真看你的脸了,你是为我而来的,是吗?” 坐起来的哥哥比我高了许多,我只能被迫被他捧着脸望着他。 这句如同剧本台词的又如同某种幽怨主人公般的话语把我从对毛绒绒的沉溺中猛地拉了出来,他的语速急促且不稳定,那双过于水润的绿眸子摇曳生姿,只有某次他感冒时才会如此湿润,于是我不由得伸长胳膊去摸他的额头。 呃,不过……哥哥或许真的有些不清醒,他握住我伸到一半的手,就这么顺着手背,手腕,一路吻上我的脖子,睡衣宽大的袖子被他折得乱七八糟。 艾尔的整个身子好像都冒着热气,他的唇经过的皮肤我能感到明显的热度,发烧了也不奇怪,要不怎么说胡话呢…… 是的,我本想像汇报似的进来就给哥哥说明任务,不过现在看来……他确实,完全没有日常生活里的矜持冷漠,反倒热情得吓人…… “艾尔……呃,哥,哥哥,你听我说,我来…”我试图让他清醒一些好快点进展下去,但是他却埋在我肩头又闻又蹭,那对大耳朵就在我面前直晃,真是扫得我心里痒痒的。 “艾奇,你是为了我来的,是的,我明白……”哥哥梦呓般自问自答嘀咕着,依然用……怎么说呢,虽然哥哥并不是健壮的类型,但他比我高许多,成年男子骨架也比我大,总之用他比我大不少的身型一会试图埋在我怀里一会在我某一边的肩膀蹭来蹭去,如果不是他这张相当优雅的脸还被我看见,或许我就要担心下一秒他会不会伸出舌头舔我了。 我终于决定在干正事之前满足一下自己的欲念。多大,多暖和,多柔软,多绒,多白的耳朵啊!我还从没养过猫猫狗狗,我还没想好,但我决定一定要养毛发厚实的… 不知哪里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结果是艾尔发出的奇怪哼声,我在摸耳朵期间他除了还在继续抱着我吸来吸去外,并没有明确阻止我。 “艾奇……好香……” “我明白,你是来采摘我的,来吧,我的meimei,你想要的我都献给你……” 他的吐息扑在我耳边,脸上的表情堪称慈爱,那副样子丝毫不像他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但由于太反常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他似乎稍稍恢复了些冷静,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做什么,下定决心般,眼中恢复了些坚定, “来吧——”艾尔用较平日更低的声线压着嗓子说道。 先亲吻,再抚摸,等分泌出足够多的蜜露后,把春芽伸进去,释放出卵,整个过程就完成了。 书上的步骤清楚简明,现场却是黏黏糊糊的。 艾尔深吸了一口气平躺在我的旁边,两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自顾地脱着衣服,先是衬衫,已经不需要怎么脱了,然后扯开松垮的腰带,我看着深色的布料缓缓向下堆叠,人鱼线延伸向我们都知道的地方,那副平静的眸子似乎有些慌乱起来,艾尔骨节分明的手指明显犹豫了。 “哥……哥哥……我、我来吧!”我尽量显得自己镇定。 我去拉不情愿地向下蔓延的布料,我俩的手碰到了一起,哥哥的手那样凉,这具冒着热气的身体,双手却这样冰凉。 艾尔抓住了我的手腕,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缓缓松开了。 “艾奇,你可以不必脱衣服。”好像发现了我的不自在,他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望着艾尔,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还抱着那一套规矩呢,还是或许他有些遗憾才故意这么说呢,不过正好,本来我也不想。 “我们毕竟是兄妹,我不能——”他瞥了我一眼便立刻把头转向一边。 “我不能让你感到有损……尊严……”后一个词他甚至是颤抖着甚至颇有些勉强地说出来。 “……我没关系,倒是哥哥你还好吗?”好吧,在多次练习说出哥哥这个称呼后,我似乎习惯了许多,不会感到这个称呼是那样别扭和腻歪了。 大腿逐渐裸露出来,哥哥的内衣平平无奇但很整洁,只是此时好像湿透了……那根毛绒绒的大尾巴在旁边相当急躁地甩来甩去,简直无法不让人去摸一把。 “哥哥、你,你是准备好了,是吗?那、那我就开始了啊!!”我已经难以想起那时我是用怎样的语气和决心对艾尔说出这句话,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实在相当无趣,而且错过了许许多多,在一切结束后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说着,我就去扒艾尔的内衣,哈,反正,看着轮廓,他应该早就硬了,回想这个颇有些诡异的安抚方式,艾尔对着我也能动情吗?还是别的什么?或者他—— 或者他在蜜露期? 可是,如果他在蜜露期,怎么……怎么什么味道都没有啊? 这一想法来得太过突然,瞬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把什么摸尾巴的事都抛开了,我抓住艾尔裸露的大腿向两旁扒开,准备实地观察,也是第一次观察魔女一族男性的生殖器官。 “蜜露期的男子会从[朱蕊]中产出许多有些粘稠的透明物质,可能会导致他们身上带有一些类似植物本身的气味,玫瑰,茶叶,苹果……”课本上明明是这么记载的…… “别、别、艾奇,那里……那里不干净,别用嘴——” “什么,哥哥,原来你是想上嘴吗,也不是不行,” 谁知听完这句话艾尔两腿一使劲居然把我推到老远到了床边,估计他想教训一下我的心思在床上也抑制不住—— “抱歉艾奇,你还好吗,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没碰到哪里吗,那就好……” 哥哥略有艰难地坐起来,把我从床沿拉过来。从我这个视角看来,有些歪斜,多流畅的身体曲线和完美的比例啊,那常年不见光的肌肤衬得他的胸口两点更粉嫩了…… “哥哥,你真——真好看,真的。” 艾尔一下子就红了脸,像穿了新衣裳被人第一次被人夸的小孩。 或许艾尔对自己赤裸的事实似乎还需要一定的接受时间。 谁知道呢,我俩毕竟不像弗朗西斯科和杰尼西亚那样,平时的关系就是如此,还能指望床上多亲密呢,但是对哥哥的这句称赞绝对是我发自内心的,哥哥的身材加上这张脸,我都有些好奇以后和他在一起的女士该美得多么过分了。 “谢谢……我的meimei也……也美极了。”他说得很小声,语气里却都是真诚,这下看来似乎是我太不走心了。 “啊,哥哥,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撑着身体仰起头问他,此时我离得他形状标准的胸肌只差一点点点,但还是他的尾巴更诱人些。 “哥哥你,在蜜露期,对吗?” “是的,艾奇还习惯这个味道吗……” “啊,”我扯了扯嘴角,有些笑不出来,却找不到更好的表情, “……什么味道?”我吞吞吐吐地问道。 “……你……”艾尔的表情僵住了,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两个人的沉默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你闻不到我的味道?你……你真的闻不到?”艾尔那张直直盯着我的脸,正面的,灯光恰恰好的,下颌弧度标致的脸,那双让无数少女对视了一眼就频频回头的我也不知道她们看上哪点的狼一样绿得发黄的眼睛(这句话事后某一天的补记:总觉得这样记录被哥哥看到会被骂得很惨,可是我真的体会不到,对不起哥哥,你最好别偷看我的日记本), 此刻这些精致的五官仿佛一块宝石上缓缓出现裂缝般别扭地不知所措地互相挤着,挤得他双眼湿漉漉的,不像莹绿色反而像更深的祖母绿,挤得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必须承认,艾尔这副模样更动人,只是那种对艾尔今天“变化多端”的不适应让我很难全心欣赏,直到——直到—— 直到他的双眼终于成了两潭碧水,把眼泪一个劲往我身上抛。 一向波澜不惊的兄长被自己弄哭了,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我已经无暇思考任务步骤了。 “你怎么,不……不怪你,难道是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摇头,散开的长发更凌乱了些,我只从头发的缝隙里对上他那双充斥了剧烈情绪的双眼,发顶一对耳朵好像也瑟缩起来,甚至好像在发抖。看艾尔的脸,我只觉得慌乱,但是看他那双属于动物的尾巴,好像仅剩的理智给予的关爱之心又能够正常运行了,我于是抬手,挣扎着从他自上而下的禁锢中拔出胳膊,一只手去安抚那可怜巴巴的耳朵,一只手有点儿不安地去碰他的脸。 我碰到了他的泪痣……因为犹豫,我挣扎了很久才伸出指尖抚上了哥哥的脸。 这安抚似乎有那么一点效果,他神色看着平静了许多。 “哥哥……闻不到蜜露期的味道也没有什么吧,课本我好好看了,这一条和仪式成功与否没有太大关系。” 不晓得是我太不会安慰人还是什么,哥哥刚恢复的神色变得比刚才更不对劲起来,他半跪着身子,俯视着我,把我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低下头从我这个角度他腿间的风光和尾巴一览无余。 “可是我……我明明能感觉到你的气息,我不明白……” “我早就想过你会对这些耳朵,尾巴感兴趣,可是…可是我从没想过我其实……我其实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抱歉……是我太想当然了。” 哥哥很少吐露这么多真心,我这才后知后觉他真的伤心了……只是这个理由竟然不由得让我心里一惊,惊讶里有一丝诡异的喜悦。 艾尔在意的居然是我对他有没有兴趣,也就是说…… “艾……哥哥你…所以说也没那么讨厌我,是吧?” 我做梦都不曾想过,怎么有人会把床事变成什么莫名其妙的亲子关系谈话,虽然这在我和艾尔之间好像还真的莫名其妙地能走通。 下一秒,谁知道艾尔直接吻了上来。他在用尽全力地吻着我,我能感受到那种如同想用嘴唇和谁打架般的不懈……但是最终的力度传递给我时已经那样轻微,他的嘴唇柔软又无力地贴着,那些控制不住的魔力像那天一样断断续续冲进我的身体,整洁有序的哥哥此时有个杂乱无章的大脑,或许他此刻想法之丰富称得上“思绪飞扬”,但更准确地或许应该称之为一团一团缠绕不清的水草,一个信息还没变得清晰,下一个词语冷不丁就冲我袭来。 就像生日前他突然的亲吻那样,我在词汇的洪流中看到了几个跳跃格外明显的词,“爱”“灵魂”“嫉妒”“戴维尔”“蜜露期”…… 然后是仿佛许多个艾尔在说话,他们不约而同地重复着相同的词。 “艾利奇塔” 以及无数个“meimei” “听我说,艾奇,我从来没有讨厌你……”明明被吻的是我,反而他自己气喘吁吁地。 “有一些事,我确实有所隐瞒,但是我一定会向你说清,只是时候还不到。我一直……一直对你——” “……我好怕你不在我身边,可你今天来找我了,真好……” 艾尔赤裸地拥抱着我,我在回应他的双臂时,环上了他光滑白皙的脊背,这脊背并不单薄,但也并不十分壮硕,修长而傲气的脖颈此时谦卑地低下来,他将自己蜷缩在比自己矮了一大块的我的肩上,但又没有用尽全力…… 好像在这些细节上,艾尔总是做得很好。我竟然有一天会为了艾尔感动,不知道是不是人在被情欲cao控的时刻会抛却所有逻辑和理性,哥哥猝不及防向我敞开的脆弱比他的身体本身,更加充满欲望的意味。我默默谴责着自己的恶劣,又矛盾地感到理直气壮,我似乎很想看艾尔吃瘪,可那种时候又唤起了我不多但没必要的罪恶感。他说爱,爱的是什么?隐瞒的是什么?他的秘密好像被仅剩的衣物掩盖的下体,似乎本该所有人都知道真面目,但又不得不亲自去破除多余的面纱。 古怪的施虐欲在我心中重新燃起,是魔女远古血液的本能吗?这种情况下的艾尔一定会对我言听计从,所以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显得过分。我望着艾尔那双化作绿湖的双眸,心想这双眼睛会对此时记录下的一切都感恩戴德。 “那么,哥哥,我要开始了——”我试图回应他的吻,我没有像他一样只是品尝他的双唇,而是从泪痣和眼角开始吻,停在嘴角处,又浅浅地舔舐了一下他的唇,哥哥小心地闭着眼睛,似乎不想妨碍我的作弄,但当停留在嘴角时,他却相当热情,好似我丢给他的只是一个相当轻柔的球,而他却想要用力接棒回击般。是啊,我们总是这样,在一些无所谓的小事上展开对狭小领地的争夺,而他总是这样不动声色,论天赋,我被高高地捧起,但论资历和勤奋,哥哥却早就在我的年纪拿下了魔女之园助理的职位,我在家中cao劳大小琐事的哥哥,在外也一丝不苟地处理着一切呢…… 哥哥不动声色地舔吻着我,夺回了刚被我拿下没多久的主动权,我被迫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是林间月亮的所居之处,在半明半暗的地下房间里散发着冷淡的光芒,微微的竖瞳仿佛突然具有了迷惑人心的力量。 ……我一定是被狼人蛊惑了,穿过那双眸子,我看到触及不到的月亮,看到一声不响吞没生命的银亮湖水,看到闪闪发光的、舞会上大厅顶部的宝石吊灯,这些与情欲毫无关系的东西刺得人心中掀起一阵阵层层叠叠的波纹,并一直向高处涌出,那真是叫人难以形容,但这层冷漠的光芒,这冰冷的湖面般的肌肤,此时却泛着夏日里干燥路面的guntang。 …… 一只蝴蝶,在苍白重叠的茧中度过了太久,茧外的蜡烛透过缝隙偷偷递来光芒,千万缕细丝在光芒中化为透明,火的小偷为蝴蝶洒进微不可及的光与热。啊,诱惑的蜡烛啊,这蝴蝶即便想纵身拥抱烛光也依然受着千丝万缕的庇护。终于有一天,蜡烛倾倒了,蝴蝶的翅膀与那泛着金光的灼灼的细丝一同飘扬舞动,烛火啊,我来了,那蝴蝶说,那茧和烛火竟都是你,究竟是烛火为自己裹上了一层厚实的绝缘护甲,还是蝴蝶从不曾试图去击穿看似柔软的茧房? 苍白的青年身上趴俯着瞳色相近的少女,她此时正如母亲怀中的婴儿般,紧紧地靠着青年的胸膛。 “哥哥……”她一边试图去吮吸青年尚未被开发的、淡色的rutou,一边喃喃地吐出带着几分暧昧的、对青年的称呼,而青年因胸前的刺激微微地仰起头侧向一边,却轻轻顺着少女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同样的黑发,默许她继续作乱,那神情中透着如释重负的顺从与沉溺。 —— ……再回忆起这件事,已经是我要与艾尔还有戴维尔一同前往学校的时候了。那天真是奇妙,也许这就是魔女们所说的本能?我从来没有同任何人说过,尽管有自己的恶魔,有着不必担忧的日子,可我总觉得好像在深处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凹进去的深坑,这个黑暗的深渊总在呼唤着我,夜色中拥抱着我,这深渊中有我每次面对恶魔时的勇气,有我每次解决掉血rou的痛快与决绝,但也有着仿佛丢失了什么般的沮丧,它是我夜晚缠绕的噩梦,是每一个苏醒的瞬间突如其来的空洞与缺失感。我渴望着拥抱。 戴维尔的到来驱逐了我一大半的浓雾,但另一半依然掩盖着,不知从哪个方向射出的光芒才有可能破开这团黑暗。 直到那天我与哥哥相拥在一起,贴近他成熟又驯顺的身体时,我似乎感到了有种完全不同的东西从我的心中升起,也许那很难被称之为情欲,也算不上什么伟大的爱意,但却有种受到弥补的完整感,我为此感到浑身颤抖,像捉到猎物的狼,尽管他才是拥有狼人血统的那一个。 无论是肩颈相接处完美的转折弧度,胸前并不算丰腴的软rou,挺立的乳尖,主动环上来有着流畅优美肌rou线条的手臂,还是出乎意料手感相当饱满的大腿,我是四处留下气味的猎人,又是被眼前这头狼——我的兄长俘获的猎物,他用身体做饵,情欲做笼,真正让我陷入了其中。 “艾奇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好开心……”艾尔浑身泛着薄薄的粉色,说着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如果说我在刚才突然获得了那奇遇般的热烈触动,不如说是他用比平日超出百倍的热情勾起了我不可思议的欲望。这是我的亲兄长,我却感到此刻我们二人的纠缠是多么自然,是高于世间一切的理所应当…… 哥哥,拥抱我吧,我默默想着,并不急于下一步,多少个梦里,谁能料到,我期待的竟然是你的拥抱呢。 艾尔突然一个翻身——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缠在他身上的我一下子翻过来,变成了诡异的他上我下的位置,突然用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甚至我整个人的背部都不在床面上了。 ……他就好像听见我想的一样。 艾尔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可是我有印象来从没见过的明媚,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又感觉好像他本该如此一般。 “我会多抱抱你的,我的meimei,啊……有那么多事,都忘了……” 什么忘了?我不禁又警觉起来,本来刚才我已经非常在状态了,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发情期的艾尔是在清醒和混乱中反复横跳。 “哥哥,什么忘了……是我忘了吗?” “嗯,”不知道哥哥怎么想的,用鼻尖蹭着我的脖子,此时我才真切感到我和哥哥之间还是有着很大的体型差别……而在那双眸子中,一丝清明一闪而过,我还以为他刚才故意设计想做点什么…… “不过,我也忘记了很多,所以,珍惜这一刻吧,我的meimei——”他用平日里绝不会有的温柔语调在我耳边低语,那由于不断情动又没有纾解而依然急促的喘息配着他压下声线的说话方式,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竟然产生了一种仿佛抑扬顿挫的激动,热热的吐息蹭得我一阵不适应,虽然这感觉也不坏,但估计我一定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接着他便拉起我刚刚还妄图薅耳朵根的手,他拉过我的手然后—— ……然后和我十指相扣了?想起来我曾经也和戴维尔这么做过,只是当时主动的人是我,尽管好像和艾尔缠绵的时候想其他人,但是……? 但是艾尔这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他瞥了一眼我略显动作僵硬的手,突然来了一句: “不够专心……” “不不不是,哥哥你——” 但艾尔没有让我说完,就不由分说地吻上了我,哪怕我扭动得像条马上要跳起来的虫子,他还是非常反常地耐着性子延长这个吻。 刚才那一会儿,我本来想做一个浮空术,不过在这种时候攻击人,总是不太好的,更何况本来是我来完成仪式,现在却变成了这幅样子…… “艾奇安心就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办——” ? 我心里抱着相当大的疑问,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温柔起来的艾尔可以用美貌杀人——他扬起脸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的表情相当生动,那大概是某些人类流行文学中所说的[霸道]的表情,更别提他今晚一句比一句戏剧的发言了,也许今天晚上做的表情能够抵得上我认识他的十六年来见过的所有表情吧! 不过接下来,我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能说,不愧是艾尔,在这种不清醒的时候,依然牢牢记得自己该做什么。 只见他用狼的尖牙叼起了我的睡裙,一脸得意又骄傲地看了我一眼,被汗水浸湿的几缕发丝贴在脸庞,刚才又吻又舔的薄唇此时看着更红艳了,泛着诱人的水光…… 这下,我知道哥哥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