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辅政大臣封南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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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太子生辰,满朝文武无论官职大小,能来的皆来道贺,不能来的,也送上贺礼。毕竟,谁也不愿意得罪未来的国君。 今年,萧珩二十七岁,不是整寿,也没有大肆cao办。早晨照常寅时起床,卯时上朝。在宫中处理完政事,巳时回到太子府。 寿宴由太子妃姬清德一手cao办,请来京城当红戏班与花坊名伶,将太子府中一座三层高楼布置成怡红勾栏。男客们坐在一楼大堂吃酒听戏,漂亮的舞娘不定时从两侧鱼贯而入。台上时而唱戏、时而小调、时而抚琴,简直是形式热闹、节目多样,内容吧,还挺高雅。 女宾则坐在二楼暖阁,楼下的大人看不到楼上的佳人,楼上的贵女却能将台上大戏与男人百态一览无余。 萧衍看到这个红红火火、到处莺歌燕舞的寿堂,笑得直不起腰,对太子妃说:“嫂嫂,你也太别出心裁、另辟蹊径了!你是觉得太子哥哥过于不近女色了吧?趁他寿辰,招揽这一群环肥燕瘦。简直要晃瞎小弟的双眼!” 太子妃掩口笑道:“在太子殿下眼中,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其实并无区别,导致府内挑选侍女的眼光一降再降,水准还不如小门小户。我是借机看看美人、养养眼。你等男子没有拘束,花楼想去便去,我们女子,想看个新鲜有趣,不得赶时机么!” 太子妃一席话,说得听者无不哈哈大笑。姬清德又对萧衍说:“去去去,你赶紧下去帮你兄长招待客人,别在楼上同嫂子妻子妹子闲腻歪。” 姬清德言罢,二楼再次传出一阵娇笑,引得一楼大人纷纷抬头张望。楼上可都是正经的金枝玉叶,不是楼下庸脂俗粉可以比拟。风月翘楚们无不赞叹太子妃的高明之处。 不提下面诸位大人看着台上俗物,肖像楼上佳人。单说太子妃拉了星晚坐在二楼正座。 星晚透过纱帘,好奇地端详厅堂众人。 太子妃对她说:“郡主,你和阿衍为何一前一后入府?同出皇子府,同入太子府,偏要乘两辆马车。” 星晚慵懒地说:“我家殿下本是早我三刻出门,想着帮太子应酬一二。不知路上遇到什么事,竟耽搁到现在。” 太子妃笑而不语,她深知萧衍浪荡成性,指不定半路拐去哪个姘头那里,根本没往他们夫妻不睦上想。只挑好的说,“阿衍真是疼你,他的至亲兄长做寿,都不忍心让你早起三刻钟。” 太子妃也看出来了,星晚秉性纯真,不似京中贵女虚言假笑那般世故。况且,萧珩萧衍两兄弟素来亲厚,她见星晚赏心悦目,又是初来乍到,便有意结交。 姬清德拈着一杯琥珀色的甜酒,说:“阿衍与太子是嫡亲兄弟,你我姐妹今后也要多走动才是。” 星晚点头称好。喝了两杯酒,星晚话也多了些,她不禁问:“嫂嫂,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子妃笑语嫣然,“刚说要多亲近,郡主怎么说起见外的话。你但说无妨!” 星晚转着酒杯,“我有些看不懂。都说帝王最是忌讳储君结党,太子寿辰,请了满朝文武,不怕至尊多心么?这是其一,其二么,嫂嫂您招来许多欢场女子,会不会引得言官非议?” 她这话说得十分大胆,太子妃听罢也是一愣。心道:刚说她纯真,她比预想的还要口直心快。 “郡主提醒得不错!此言也是至亲才会说的。但是啊,你往下看,这么多国之栋梁、肱骨之臣,谁人贪恋美色、谁人贪杯误事,不是一目了然吗?为嫂先用美人放松他们的拘谨,让这群大人露出本来面目,忠jian自可分辨。至尊又怎会怪罪!” 星晚恍然大悟,自古沉迷酒色的官吏,皆成不了什么大事。太子妃此举,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让楼下那群须眉想破脑袋也猜不出她的真正意图。 星晚由衷称赞,“嫂子计谋深远,实在是妙!星晚佩服!”说着,举杯敬酒。 太子妃开心饮下这杯满含敬佩的甜酒。 之前她出言调戏君上,星晚就觉得太子妃不一般,现在看来,太子选妃的眼光堪称独到,真是绝了。姬清德,实乃妙人也!星晚也不由生出亲近之情。 宴席过半,楼下忽然sao动起来。星晚探头看去,只见喝到酣畅的高官们不约而同纷纷起身,门口到正桌自动闪出一条通道,连椅子都撤了。太子疾步向外迎接,边走边拱手。对方身着红色描金大氅,头戴高帽,迈着稳当的四方步,徐徐走来,生受下太子的见礼。 星晚问:“这人是谁啊?”看他气势,好似一个九千岁。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本朝有位太上皇呢! 太子妃瞅了一眼,“他可是朝中首屈一指的辅政大臣——封南逐啊!meimei可要仔细认清楚,封大人铁面无私,日后万不可被他捉住把柄!”她此话是想星晚提点萧衍,行事收敛点,别让封南逐捏住错处,使太子为难。 星晚再想细看,封大人已被萧珩让到正桌,主位的上垂首。说话的功夫,她便错失一睹首辅大人的风采。 隔壁坐着的盈桦公主闻听此言,不高兴地说:“太子妃说的哪里话,封大人谦谦君子,兼之公务繁忙,哪里会同闲散皇子计较?说得好像封相很闲在,专管些不入流的腌臜事。” 太子妃四两拨千斤,“盈桦meimei别恼,一说到封相,就跟碰了你的心头rou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苦追宰辅大人多年未果。回头嫂嫂进宫,帮你求了父君下旨赐婚,也让我等与封大人做一回姻亲。” 众位夫人小姐公主郡主闻听此言,均看向盈桦公主嘻嘻地笑,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 盈桦一时又羞又气,憋得脸色涨红,良久啐了一口,“谁用你多事?”便不再多言。 星晚向太子妃竖起大拇指,佩服得五体投地。 星晚知道,盈桦公主是宫中最受宠的陈贵妃之女,今年二十有二尚未婚配,原来还有这样一段隐情。 国之帝姬多大逃不过远嫁和亲的命运,公主首先是拉拢臣子、邦交维和的政治武器,其次才是皇帝的女儿。像盈桦这样能够追求心中所爱,生生将自己耽误成老姑娘的,那是真受宠。有时候权利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是“不想做的,能够拒绝”,比如拒绝和亲,拒绝嫁给不喜欢的人。 一场筵席,喝到将近申时。太子寿宴一直要延续到晚上。太子妃见星晚困倦,便体贴地说:“郡主,你去暖阁小憩片刻,睡醒了,换桌席面咱们继续玩。” 星晚确实累了,起身谢过太子妃,随侍女往后园走去。 像萧衍这类皇子休憩的暖阁,皆是独立院落。星晚被下人带到房中,喝了一杯醒酒茶,歪在小榻上似睡未睡之时,忽然听到里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星晚摇摇晃晃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挑帘而入。只见大床上斜靠着一个衣衫凌乱的成熟男子。他剑眉星目、长发如墨,白皙的脸上晕染着酡红,一双眼睛呈赤色,双唇紧抿,一丝不苟的发髻散落几缕。 他见到星晚,目中更炙,厉声低喝,“你是谁?”因为喉间夹杂着喘息,严厉庄重不足三成。 星晚心下明了,恐怕又是萧衍为自己设的圈套。她抱着手臂,端详那人,“你好没道理,闯入我的暖阁,却又问我是谁。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男人想要直起身,增加一些官威,但下身的强烈反应,让他动一动便会泄露此刻的狼狈。他这一生从未遇到过眼下的窘迫,却又强撑着说:“休得胡言,这里明明是我……啊……”说到一半,便惊喘一声,迫使他咬住下唇,怕自己再张嘴会吐出更加yin靡的声音。 星晚不想同他掰扯,既然他说此处是他的房间,她也不便多留,打算转身便走。岂料,她刚要离去,那人却伸手将她扯到身前。以星晚的武力竟一时没能挣脱。她就这样,被对方按在脚边,压着头去碰他的坚挺。 星晚怒极,梗着脖子不肯就范。 男人已憋到极致,咬着牙说:“既然来了,休想再走……嗯……” 星晚抬手掐住那人腿根,“你被人下药了!” 男人痛哼数声,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去。叵耐理智渐渐模糊,本能主导身体。 星晚趁他吃痛,忙起身,“这里是太子府。若是在此处被人撞破,你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也罢,毕竟是自己连累那人,将他丢在这里,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说着,星晚展开大被,将男人卷起来,夹在腋下,“先出府再说。” 她夹着男人跃上房顶,在太子府中穿房越脊,不一会便跳出高墙。 男人看得目瞪口呆,声音也缓和放软,“女侠,在下的宅院就在不远处,劳您大驾,能否送我回去?” 星晚一点头,“指路。” 男人指出方向,星晚带人一路飞奔而去。不出一炷香,便来到男人的府外。 男人说:“在下这个样子,不好让家奴撞见,请您送我进房。” 几里地都走了,不在乎多这么几步。星晚夹着人,足踏屋舍瓦砾、树木枝桠,掠入豪门深宅之中。 经男人指点,星晚推门进入一间宽敞的卧房,房里点着檀香,气味清雅芬芳。 男人一得解放,便滚在床上。 星晚自觉已是仁至义尽,“你赶紧找个婢女……解决一下吧!” 男人眼角逼出眼泪,“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星晚皱眉,“你别得寸进尺!” “一事不烦二主,”他这尊贵的身子,哪能是婢女可以染指的?“在下府中并无妾室……女侠……”他一把扯住她的罗裙,“事急从权……在下定不忘女侠高义!” 星晚心说:我呸,汝脸之大,一锅炖不下!高义就要陪你上床?真是好人难为。 男人说着,已经脱下外袍,露出一身洁白亵衣。 星晚眼睛微眯,落于他的下腹,“你有孕了?” 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是……” 星晚:家中没有妾室,孩子哪来的?看他非富即贵,也不像愿意为妾室怀胎生子的人。 她扫过对方微凸的腹部,想起琼华苑中的兄长。他们毕竟是亲兄妹,就算彼此钟情,也无法悖伦到底。 星晚心中叹息一声,道一声罢了,将人压在床上。 脱了男人亵衣,星晚捧着那片小小凸起,摸了又摸。 男人难耐地推星晚,想让她用唇舌伺候自己。星晚毫不怜惜的将人翻转,闯入他的后庭。 男人仰头痛哼,抖着唇道:“那是什么?出去,出去……” 星晚玉手拍在他粉白的臀rou上,“夹好!”用力向前一顶。 男人猝不及防,惊叫着向前跌倒,被星晚强势拽回,“跑什么?又不是没被人干过!” 男人气恼,“你轻些,我还怀着孩子……啊……”星晚粗暴的动作让他头皮发麻。 星晚在柔软的甬道中驰骋,“是你要我留下的!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男人咬唇承受,“啊……啊……太深了……你轻点……啊……不行了……” 星晚不停楔入他体内,“肚子都被男人搞大了,你什么没吃过?这样就腿软了?” 男人被撞得双腿打战,孩子是意外得来的,统共也没有几次后庭承欢。这女人又粗又野,终不似那人温柔。若不是为了解毒……他闭了闭眼,心中生出一片悲哀。自己金尊玉贵的人物,竟被她践踏至此。 抽插了数十下,星晚见身下人体力不支,便将他翻过来,让仰躺床上。目之所及,男人满脸泪痕。 星晚停下,“怎么哭了?” 男人更是委屈,眼泪止也止不住,歪着头,不去看她。 星晚抽身而出,“强留我的人是你,现在又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样。” 男人梗着脖子,“哪有女子像你这般不体贴。” 星晚无奈,“你中了烈性春药!我若不速战速决,与你交合个七八九十次,你肚子受得了吗?” 男人看过来,“你把我当小倌戏耍,还怕我受不住吗?” 星晚:“大人,那你还要是不要?” 男人咬着下唇,神态别扭,低声道:“药尚未解,你便想一走了之?” 星晚挠挠头,要命,“祖宗,你是祖宗行了吧?道理全都让你占了!” 男人不情不愿勾住星晚,“侠女,轻些……请你怜惜……” 星晚被她勾得心头发热,这人顶着一张位高权重的脸,却能说出轻言细语的撩拨之语,让人委实有些上头。 她再次进入他,动作不觉轻了一些。 黏腻的水声响彻房间。 星晚:“这样行不行?” 男人被她研磨得通体舒泰,“嗯……嗯……甚好……啊……那里……啊……女侠饶命……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