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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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寿伫立在咸潮的海风中,长发迎风舞动。 发丝拂过脸庞,有些痒痒的感觉。 三井寿渐渐习惯了如瀑般的黑色发丝不断生长,将他面前的视野变得更加狭窄。 看不到两旁的来人,所以连自己的位置也不知道在哪里。 热闷潮湿的空气让发根汗湿在脖颈上,所以也不想费力去运动。 “好麻烦啊。”三井松着校服的领口,撩了撩长发,在狭窄的视线中央,被包围的小个子不服输地瞪着自己。 “就你也想打篮……”话还没说完,眼前的面孔突然急剧放大,然后额头结结实实的被重击,耳中瞬间响起轰鸣。 身体飞速的向后被撞飞,跌进了两个人强硬的桎梏中。 “三井同学,都说了你现在还不能出院!” 护士们的声音少了些以前的温柔,多了几分严厉。 啧着嘴被按回白色的病床上,护士手中的针尖正在往外滋着药水。 “打针的时间到咯,三井君。”将绑带缠在自己的上臂,狠狠勒紧,肌rou的形状被挤压,青色的血管脉动、肿胀着。 “今天的目标是装满这个桶哦。” 护士jiejie微笑着,从身后掏出一个带着刻度的透明容器。 “忍一忍,600ml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对呢,失血性休克的尺度是1000ml,三井同学的身体素质很好,这个底线还能再拉高些呢。” 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 红色的液体逐渐上升着,在猩红中映出自己躺在病床上的苍白的脸。三井想起了湘北球服的颜色。 赤木横冲直撞了过来,自己被狠狠地撞倒在篮下,同级生的篮球新人仅训练了几个月,就在自己的头上slam dunk了。 “三井同学,你太勉强自己了。”安西教练温柔地说道,“你看,膝盖的伤还没好。” 左膝的白色绷带果然渗出血来,痛,越来越痛了,像皮rou被撕开一样。 三井颤抖着手慢慢解开绷带,那道笔直的裂口高高的肿着,粉色的皮rou沁着鲜红的血,再往下,三井看到了某种黄色的物质。 三井!别愣着,快跑位啊!场边的观众叫喊着,手中的空水瓶不断拍打在大腿上,发出激烈的响声。 跑位,我在哪里? 烦躁地甩着阻碍视线的长发,看到控卫宫城被紧逼防守在底线上。 宫城,你可以的,冲出来! 三井寿捏着拳头,心中充满着无理由的信任。 有缝隙,他突出来了! 即使被发丝阻挡视线,三井依然肌rou记忆般的移动到了熟悉的位置上。 运着球的小小的身躯突破了穿着黑白配色的对方选手,三井扬起手臂准备接球。 然而,手中没有传来预想中篮球的触感。 地板发出撞击声,三井回过头,发现宫城踉跄的摔倒在地上。 伤停时间————! ……宫城,你怎么了? ……学长。 ……三井学长。 我可能没有办法,继续传球给你了…… 宫城的右手被钉在球场的木质地板上,他被迫趴在地上,头发全部汗湿,一束束的垂下来,汗水从太阳xue滚入眼眶中。 从生锈铁钉贯穿着的缝隙,汩汩溢出黑红色的血液。 被贯穿的圆孔在眼前扩大着…… 不…………! 三井坐起身,濒死般的大口呼吸着。 无机质的女声响起,打碎了耳鸣: 早上好,被试者们,恭喜你们已经成功进行了五天试验。 非常感谢被试者们提供的宝贵数据,从今天开始,将进行更为深入研究被试者行为分析的试验,祝您们顺利。 是梦…… 还好是梦…… 三井攥着被子喘着粗气,瞳孔颤抖着。 刚才的是梦,而这个房间不是梦。 拿起就在手边的平板,三井努力的镇定着神情,而在屏幕白光打在脸上后,表情变得僵硬而死寂。 Day6 课题: ①被试者 B 切断被试者 A 手指,需至少切下 完整的 一段骨节。 ②被试者 B 佩戴 指定道具,直至 失去意识。 【Chapter Notes】 这个房间想毁灭被试者A的rou体,被试者B的精神,但到达第六天之后,却是被试者A的精神,被试者B的rou体,处在了毁灭的边缘。 可怜的小狗刚刚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感情,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对前辈告白,眼下却被紧逼而来的事态击溃着精神。 刚洗过的头发还没干,软软的贴在额头上。 宫城扶住洗手池,眼眸低垂,不愿意看镜子里的自己。 做了……两次。 右手还残留着粘腻的触感。 与在宿舍里时常会进行的自渎行为不同,日常的宫城并不会产生什么莫名其妙的羞耻和负罪感。 但是现在不同。 昨晚帮学长在浴室进行清理之后,一个人在卫生间做了。 唇齿间还残留着学长胸前的温度。 一边想象着那粉色高热的内壁被自己撑开,被迫地包容吸纳自己,紧紧的吮着性器痉挛抽搐。 右手的动作逐渐失控,脑子一片空白,点点滴滴溅落在浴室的瓷砖上。 机械性的拿起花洒冲刷着,浓稠的白色粘液几下就滑入了地漏,但学长在自己面前艳丽扭动的身躯依旧清晰。 “我……真的糟透了。” 对于愿意为了自己承担羞辱和痛苦的前辈,产生着像禽兽一般的低劣欲望。 是这个房间逼迫人做出了失常的行为,但宫城的自尊与傲骨使他不愿意拿这些作为借口来使用。 骗不过自己的内心。 我,或许早就…… 怀揣着深重的负罪感失眠了。 好不容易浅浅睡着,却还是在天没亮的时候睁开了眼。 床的另一端,是三井学长平稳的呼吸。 宽阔但有着漂亮曲线的脊背对着自己,宫城有一种想抱住他的冲动。 想抱住他,把手伸过去,揉搓乳晕,让可爱的小樱桃钻出来。 晨勃的下体坚硬的挺着,想抱紧他,用自己的jiba顶弄他的股间,让他发出粘腻的呻吟,表情逐渐失神,眼眸像一汪晃动的池水,荡漾着欲望的涟漪。 悄悄地掀开被子,走进卫生间。 第二次。 平复着心情,等宫城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的是靠在床头,眼神呆滞的学长。 房间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时间和气氛都像凝固了一样。 “……学长,你醒了,怎么了吗?” 注意到学长手边亮着屏幕的平板。 心脏猛烈的跳了一下。 …… 这是……骗人的吧。 一定是起床的方式不对,宫城拒绝接受着眼前的事实。 昨天……不还是钉手掌么? 为什么课题的难度陡然增加了。 宫城从紧闭的牙关艰难地发出声音: “学长,要不今天空一天试试……或许明天课题会变化。” “宫城。” 三井闭上眼,深呼出一口气,好像他已经坐在这里思索了很久。 “没有意义。”三井用平静的语气缓缓说着,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心里也很清楚吧。” 宫城如雕塑般伫立在旁边。 “课题确实有可能会变化,但是没人能保证它会朝什么方向变化。” 昨天的钉子课题没有做,而今天就变成了切手指,这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我们不能在这里耗下去,我有预感,越是逃避,这该死的折磨人的方式就会越来越难,直到……” 三井顿了顿,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 “直到我们中有人开始崩坏……或者死掉为止。” 您可以自由选择遗体的存放地点。 是啊,真贴心啊,在第一天就明明白白的展示着最有可能的结局。 “宫城。” 三井寿看着宫城良田,神色沉重而认真。 “用我吧。” ……啊? “从今天开始,只要是不涉及到对身体造成后遗症的,都用我就可以了。” “不行。” 毫不犹豫的拒绝,先于思想脱口而出。 宫城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情绪迸发着,他慌忙的跪在床边,拉住学长的手,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在告饶着。 “三井学长、学长、我已经做了太多、对你、过份的事、”宫城慌张着,双手无措的抱着头,眼神四处游移着,没办法好好组织语言,“已经、不可以了、我不想要、失去学长。” “那你,想要被切掉手指吗。”三井犹豫着,像对死刑犯下达执行的通牒一般,还是说了出来。 “我……”宫城愣住了。 断一根两根手指什么的,对打球会有多少影响呢? 在脑海中思索着。 历史以来的篮球选手中,是否有听过双手有残疾的? 宫城迷茫的搜寻着,找不出答案,但是唯有结果是肯定的,他不愿意再对学长做出任何伤害的事了。 把混乱的思维全部强制性地排出大脑,宫城开口了: “我愿意切……” 被温暖的怀抱抱住,打断了将要说出的话。 “用我吧,宫城。” 三井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宫城的后脑,安抚着。 “用我就可以了。” 重复着自我牺牲的话语。 三井抱着宫城,将头轻轻放在他肩上,手掌轻缓地拍着宫城,像大人安抚小孩那样。 “真是的……别让我看到你这么难看的表情,会记一辈子的哦。” 眼泪无意识的流了下来,学长的颈间是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味道。 “呜呜……哇啊啊……“ ”呜呜呜呜!!……哈……呜呜……哇啊……呃……呜哇……” 紧紧抱住三井,将头埋在他肩膀,宫城痛哭了出来。 冰冷的器械几乎将交换间塞满了。 如同布置刑场一般,宫城麻木的拖动身躯,不去思考眼前这些器械的意义,只是机械性的进行着组合安装。 巨大的器械是一台很像电影院里的那种按摩椅,但又酷似分娩台的装置。 宫城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好像稍微看到过一眼,那极度倾斜的靠背曲线,让人能想象到患者坐躺在上面,双腿大开,被医生检查患处的画面。 三井无言的坐了进去,将小臂和小腿放进了椅子准备好的位置。 宫城按照说明按下了椅子上的一个按钮,听到机器内部的装置运动了一下,很快,三井的四肢被紧紧的桎梏在了这张椅子上。 装置把手脚勒得很紧,可以说是纹丝不动,纵使是世界闻名的大力士来了,想必也毫无机会逃离这张椅子的束缚。 这是为了让他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让他强制性的接受所有快感。 三井闭上了眼。 冰冷的金属棍状物塞进了嘴里,嘴巴被戴上了像马戴的那种口枷,使他只能用牙齿咬着金属棒,无法闭上嘴。 听到宫城一边翻阅说明书,一边摆弄各类仪器的声音。 针管的触感抵在了肛门上。 “学长,放松点。”宫城的声音里听得出他也在极力地忍耐。 忍耐着、逼迫着自己完成这个刑场的布置。 凉凉的液体流进入了肠道。 一直向内侵入着,直到整个腹部都感觉到充盈感。 巨大的针管被推空,然后又吸入新的液体,持续的向肠道内推入。 在灌着……还在灌……这是要灌多少? “嗯呼……” 三井紧张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直到小腹微微的鼓起,肚子里的肿胀让人憋得难受,只想要立刻将其全部排泄出去。 一个有着尖尖的凸起的塑胶玩具抵住了肛门。 趁着肛门因为肠内液体而被迫收缩时,突然,被撕裂的感觉自肛口传来。 “啊……!” 三井的整个会阴都震颤了一下,腰臀和大腿忍不住向上,但小腿被束缚着,根本动不起来。 好粗……括约肌痉挛着,努力拒绝着,但被塑胶制的粗壮柱体强行撑开,再怎么收缩,也只是让肠道更明显的感受着柱身密密麻麻的凸起。 还在向里推…… 肚子好涨……不要再推了…… 在强行忍耐的边缘,侵入终于停了下来。 塑胶玩具底部的两根束带从胯下穿过,绑住胯骨,将松紧带拉紧后扣上开关。让粗大的震动棒不可能掉出肛门, 在肛门中注入 600ml 灌肠液。 学弟的手拿起三井还软着的yinjing,针管抵住了马眼。 凉凉的液体从尿道反向灌入,进入膀胱。 “啊啊……呜哼……” 三井受不住的扭着腰,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感觉膀胱逐渐被充满,尿意疯狂的涌上,提醒着大脑想要立刻解放。 在膀胱中注入 300ml 生理盐水。 完成所有注液之后,三井的小腹像怀孕三个月一样,微微隆起着。 稍微揉搓了下三井的乳晕,内陷的rutou很快就出来了,给学长戴上乳夹。 今天乳夹的线跟以往的不太一样,看起来更粗些,宫城看了下说明书。 哦,是通电的。 已经麻木了。 拿起托盘内金属制的小棒。 说明书上写着,这根尿道棒柱身的粗细是5mm。 几乎和马眼能扩张到极限的直径一致。 扶住学长的yinjing,将尿道棒抵住马眼,小心翼翼地推入。 “唔啊……哈……嗯……” 学长痛苦难耐的声音立刻就传了出来。 在插入到大概guitou下方的时候,感觉到一些阻力。 试探着往内顶了顶,学长的腰抖的很厉害,yinjing颤颤巍巍的开始变硬。 得在勃起之前插入,不然会变得更艰难。 狠了狠心,确保方向正确,稍微用力的推入尿道棒。 “唔嗯!!!啊……哈……啊…啊…啊……呜呜……” 三井整个身体猛的一跳,紧紧地绷着,然后无力地跌回椅子上。 接下来就顺畅多了,继续推进尿道棒,直到进入膀胱,由内直接抵住前列腺。 尿道棒的尾端是一个圆珠的形状,此刻在马眼之上,就像马眼上顶着一颗珠子。 用皮质的绑带将囊袋绑紧,蛋蛋被分成了两块,确保输精管被压迫,jingye无法输送上来。 学长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无比难堪的,可怜的景象。 学长……对不起。 再怎么在内心道歉也没有用了。 是自己亲手完成了这个刑场的布置。 三井学长将会在这里受刑,被快感刺激的发疯,直到他失去意识。 宫城感受到自己的裤子被顶了起来。 啊,还是硬了。 就算是这种情况,我也还是会硬的啊。 没有力气做出苦笑的表情。 右手拿着总开关的遥控器颤抖着。 只有一个按钮,只能按一次。 打开这个开关后,直到学长失去意识之前,所有的震动和通电都不会停止,椅子的桎梏不会松开,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让它们停止。 道具托盘内依旧摆放着其他非必需的用具以供自由选择。 说明书上说,即使不使用额外用具,打开开关后的1至2小时内,人类都一定会失去意识。 所以按下按钮后直接放着不管也行。 躲去卫生间吗?不敢看学长受刑的样子。 声音呢?把门都关紧,然后捂住耳朵? 不可以…… 万一出了意外。 就算没有意外,也不可以放着学长一个人在这里受罪。 自己却逃开。 宫城良田会留在这里,和三井寿一起受刑。 对脸色惨淡的学长叮嘱了几句话,因为害怕开关按下之后,椅子上的男人就无法再用大脑接受到任何外界的信息,遑论沟通。 “我不会将学长放置一两个小时那么久,所以虽然可能会更痛苦,但我会想办法尽量快点结束。” 三井咬着口枷,闭着眼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要开始了,学长。” 确认学长听到预警后,宫城抱着毁灭的心情按下了按钮。 …… 三秒。 仅仅三秒而已。 三井寿在他面前高潮了。 大脑像炸裂开了一样,整个人的意识都被恐怖的破坏着。 全身不受控制的胡乱痉挛,无数次反复的从椅子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没有一丝可逃避的空间,全身的敏感点被直接接触着、电击着。 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感受不到任何的思考。 高潮了。 没有缓解的时间,全身的器械持续抵住最敏感的地方强烈刺激着。 又高潮了。 又高潮了。 又高潮了。 又高潮了。 眼前的色块混乱着,喉咙无意识的发出自己听不到的声音。 ………… 学长正在眼前受刑。 野兽一样的怪异的吼叫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 “啊啊…啊…啊……哦……啊……嗬……呜呜呜……” 他无数次的挺腰,整个身子弹起来。 不等高潮的喘息落下,震动的嗡嗡声又变强了。 声音都变得破碎了,感觉到声带在撕裂着,宫城渐渐无法听出那是三井学长的声音。 “噫噫……啊……啊啊…啊……嗬…啊啊……” yinjing坚硬的像石棍,剧烈的颤抖着,晃动着。顶端的尿道棒圆珠倒映着灯光,随着晃动闪来闪去。 高潮了,在高潮着。 但是无法射精。 yinjing被憋的变成了黑红色,极度的充着血。 大腿发力,再一次的向上挺腰。 yinjing坚硬的直立着,被绑带紧紧绑着的囊袋不断收缩,明显的射精前的样子。 但是无法射精。 jingzi没有办法从被束紧的输精管上去,何况尿道也已经被马眼棒塞满了。 “啊…啊…啊…呜…嗬啊…呜哇……” 三井正处于高潮地狱之中。 他的身体像离开水的鱼,拼命的反弓着、挣扎着,在这张椅子制成的案板上,他是任其宰割的鱼rou。 微弱电流的刺激下,学长的rutou肿胀的前所未有的大。 他的胸无数次的向前挺着,晃动挣扎着,想要甩掉乳尖上夹着的东西。 乳夹很牢固的紧紧夹着,微弱的电流直击着rutou,快感直击心脏。 “咳……哈…啊…哈…啊……嗬…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学长全身通红的扭动着,每隔十几秒就翻着白眼高潮,腹肌痉挛着,下方鼓胀着的小腹晃荡着水声,臀部无数次重重落回椅子上,大腿的肌rou紧紧地绷着颤抖。 过了多久了……十分钟?十五分钟? 学长在持续地接受着酷刑,但是还没有晕过去的迹象。 果然……不用其他的道具,会变得很漫长。 宫城拿起了一个震动器,顶部的圆头凶悍地震动着,仅仅是拿在手上,都感到整个手臂被震的发麻了。 用这个刺激你的哪里,会让你失去意识呢。 先轻轻的试着触碰yinjing柱身。 感受到椅子上的人拼命往一侧扭着腰闪躲着。 上下反复震动柱身。 然后逐渐向上,触碰到充血的guitou。 “嗯唔……嗯哼……啊…啊……呜……” 耳边传来的呻吟里有清晰的哭声。 像是在说不要一样,徒劳的想要动腰躲避着。 加了点力度把震动器按在guitou上。 “啊哈…啊……嗬…呜呜——!” 哭泣声被强硬地打断,三井翻着白眼,猛烈地高潮了。 “呜嗬…啊……嗝……啊哈…啊…啊…啊……” 腰无力的落回椅子又挺起,腹肌下像怀孕一样的小腹颤抖痉挛着,表情早已涣散失神,全身皮肤都变得红粉、像熟坏了的桃子。 仅仅刺激一个地方还是不够吗…… 宫城甩了甩被震的发麻的自己的手,震动器向下,来到了囊袋附近。 震动出残影的圆柱头抵上囊袋,在绷紧的两个蛋蛋之间反复按揉着。 “噫噫噫!呜嗬……啊…哈啊…呜噫噫!……” 三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悲鸣,腰反复在椅子上拍打着,挣扎着翻着白眼高潮着。 尽管马眼被尿道棒撑得满满的,前液还是不断从紧逼着的缝隙里溢出来,整个坚硬的yinjing像哭了一样,从顶端四溢出粘液。 三井的身体舒张后又收缩,无数次高潮的声音时而悲泣着,时而又甜到发苦似的甜腻着,全身都已经在高潮地狱中熟过了头。 用这个还不够吗……宫城实在不想使用托盘里更进一步的工具。 反复的上下换着刺激guitou和囊袋,自己也交替着被震麻的左手和右手。 “呜嗬……啊哇…啊呜哇哇……” 悲惨的呻吟声几乎已经变成了纯粹的痛苦,三井翻着白眼摇着头,连牙关都在发抖打颤,牙齿撞击着咬着口枷,“吱吱…嘎嘎…滋滋嘎……”发出了刺耳的金属磨牙声。 快感自下至上,想要冲破天灵盖似的,他连上下颌的动作都已经无法控制了。牙关剧烈的颤抖着,口水四散奔流,整张脸已经一塌糊涂。 还不行……还不行吗……快晕过去……快晕过去啊…… 没被束缚着的脚掌上,脚趾反复的收缩、舒张着,小腿疯狂的想要动,想要逃开,但连膝盖都无法晃动,只能强制性的在这里接受高潮的鞭笞。 “啊…呜哇……啊啊……嗬…啊啊!” 手指和脚趾蜷紧又放开,腰反复拍着椅子,前液流满了囊袋和大腿,整个股间一片狼藉。 肛门以非常高的频率反复抽搐收缩着,括约肌早已缴械,腰反复的抬高想要甩掉牢牢插入的巨大震动玩具,肛xue反复收缩着想要排出去,排出去这根粗东西,排出去肚子里的灌肠液。但却只能徒劳的承受,只能怀着水,夹着粗硕的柱体痉挛着高潮。 “啊哈…啊…唔…嗬!……啊哈……呜呜……” 还不行吗…… 将震动器抵住马眼棒上的圆珠向下压,另一手则按住塞在肛xue里的粗硕柱体向内继续推。 从前列腺的两端同时地、直接地对其进行猛烈刺激。 “噫噫噫!!!唔啊哈啊!!!啊啊啊……啊哼……呜呜呃呃……” 这是三井高潮的最厉害的一次,黑色的瞳仁几乎完全翻了过去,嗓子好痛,声带都快要喊坏了。没有间歇的,全身的电流和震动依旧在直接性的刺激着。 三井受不了了,他早就受不了了,肚子里和膀胱里的液体随着腰臀拍打座椅晃荡着,疯狂的想要排泄,疯狂的想要射精。 三井拼命摇着头哭泣着,努力控制喉咙中的悲鸣带上一点语气,这是他现在能做到的唯一能传递信息的事了。 快点、让我、结束。 学长在这么说着。 宫城全身脱力地跪下了。 还是不行,必须要用,接下来的道具。 那是一个小型的电击棒。 只会发出微弱的电流,但是如果触碰到敏感的地方,以及现在学长的状态来看,应该可以使人立刻晕过去。 三井还在拼命的摇着头,像是拒绝,又像是求饶,全身汗如雨下的剧烈打颤,在一次次的痉挛中翻着白眼、惨叫着接受高潮。 宫城已经忘了他是如何使自己脱力的双腿重新站起来的。 也忘了他是以怎样的决心将那东西按在学长的guitou上。 握稳发抖的yinjing,用电击棒抵着马眼,抵着尿道棒上的圆球,向下按压着。 三井好像知道了宫城要做什么一样,全身都被恐惧包围着绷紧了。 然后开关被打开。 “嗬!!……………………” 在发出一声像野兽一样的低吼声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包括学长的,和所有器械震动的声音。 三井的身体也不动了。 维持着翻过去白眼的状态睁着眼。 他终于失去意识了。 黄色的水流强硬地顶开了马眼棒,失去意识的rou体,只有yinjing还坚挺着喷射着尿液。 淅淅沥沥的水线高高扬起,从宫城头上落下,浇了满身。 滴滴答答的,持续的尿着,椅子上逐渐蓄满黄色的积水。 三井失禁了。 在机械性的收拾着学长身上道具的过程中,宫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湿了。 不是外面湿了,而是里面,自己rou体能接触到的内裤里面。 哦,原来我射了出来。 看着学长在高潮地狱中受刑的样子,自己的yinjing兴奋地射了。 学长备受折磨却不能射精,自己一下都没碰,却射了。 腿间粘腻湿滑的触感非常恶心,提醒着自己,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一个面对着受刑的学长就能射出来的人。 “唔呃呃!……” 强烈的反胃感觉从胸腹中升起,宫城趴在地上,呕吐了出来。 他脸色面如死灰,粗重的喘着气,像一头野兽、四肢并用的滚爬到了卫生间,抱住马桶,抠挖着自己的嗓子。 “唔呃……咳咳……嗬……唔呃……!!” 今天吃的本就不多的食物,几乎没有消化,全都被吐了出来,直到吐出绿色的胃液。 没有时间可以供他在这里忏悔,学长还在外面,要检查他有没有危险,宫城胡乱的洗漱了一下自己,赶紧出去。 学长还在那里,双腿大张着,被束缚在那个像分娩台一样的椅子上。 还好,眼睛闭上了,宫城伸手探了探,鼻息也在。 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道具器械全部解绑取下,抱着学长来到了浴室,将学长轻轻放在浴缸。 最后取下塞着肛门的玩具。 “噗噗……噗…噗噗……” 黄色的水流从股间流出来。 一边冲着水,等待着灌肠液流尽,一边紧张观察学长的状态。 三井紧紧地闭着眼,睫毛颤抖着,上面覆着微小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熠熠生辉。 好漂亮的一张脸…… 曾经,宫城一直觉得学长是清爽的帅气,而在现在,当两个人一个生理、一个心理的陷入情欲地狱中后,宫城更觉得眼前的这张脸无比漂亮、美丽,仅仅是存在在那里,就对他释放着致命的吸引力。 又硬了。 想吻他…… 吻刚刚从刑场上下来的学长吗。 想吻他…… 吻为了你的篮球生涯,甘愿牺牲自己的学长吗。 想吻他…… 用刚刚呕吐过的嘴吻他吗。 宫城快疯了。 脑海中一黑一白两个恶魔反复的对他低语着、勾引着。 下面还在硬的发疼。 眼泪流了下来,宫城哭了。 闭着眼、抽泣着哭着。 像小孩子一样。 像球打得很烂的时候一样。 像失去父亲一样。 像失去宗太那样。 然后,一只手,轻轻的触上了他的眼角,指腹摩擦着。 “怎么……又哭了……?” 嘶哑的声音传来。 三井寿吃力地抬起手,擦着他的眼泪,嘶哑的声音像是声带受损了,明明现在不说话比较好的。 “学长……你醒了!” 宫城高兴的擦着泪水,然后又抽着鼻子哭了。 握紧学长的手。 “学长不要说话了……对不起……学长……对不起……我……都是为了我……” “傻瓜。” 被握在掌心的那只手,无力地、但是确实在轻握着回应。 “像个…小学生…一样。” 三井学长惨白的脸色上扯出了一个笑容。 费力地抬起手来,用拇指抹去宫城的泪水。 “不要…这种…表情……” 随后又沉沉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