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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回营时,高大的身影踩着沉重的步伐遮住了月光,惊得帐外守夜的将士一个激灵醒过来。 “吕、吕将军……”将士声色慌张。 黑夜中的模糊身影并未斥责,而是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行礼。 将士战战兢兢退下,离开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广袤无垠的星光月色和烛光融在一起,打在吕布战袍上,被血浸染的团花朵朵在眼前一晃而过,掠进帐中。 床上的人早已睡下,一盏为他而留的灯烛随着帐帘掀起放下轻微摇曳,投在帐面上的侧影也随之轻晃。吕布只能看到张辽挺拔的脊背在床上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繁复衣料下暴露的腰线弧线优美有力,好像抬手覆上去,就能轻而易举地感受薄而劲瘦的肌rou是怎样的柔韧温热。 吕布知道,就算张辽睡得再熟,只要他再往前踏一步,枕下如刺的长刀就会抵上他的心口。 他强忍住心头那股不可明说的冲动,转身轻手轻脚卸下甲胄。 “回来了?” 吕布动作一滞,看向张辽翻了个身,眼还是闭着——仿佛懒得看他一眼。 “嗯。吵到你了?” 张辽只哼了一声,算是应答。回来不用摸黑,就足以让吕奉先偷着乐一天,再多说一句都是给他脸。 只是…… 张辽微微侧脸,眼帘簌簌滑落,在金属片间看到吕布血rou模糊的后背。 “受伤了怎么不说?” 吕布摇了摇头,声音淡淡:“小伤而已。” 张辽最烦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早就习惯了伤口和疼痛。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还指望别人心疼你么? 张辽合上眼,懒得管他。 直到吕布睡在他旁边,那股血腥味实在太冲,熏得张辽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吕布被他一脚蹬醒,声音含着丝委屈:“来之前我洗过了。” 张辽冷笑一声,从枕边的小匣子里摸出伤药,“不想明天发烧就滚起来。” 一道从肩胛横亘后腰的伤口皮rou外翻,中途几乎深可见骨,随便用草药填了止血,连绑带都系的歪歪扭扭,这样胡乱粗鲁的处理,也就吕布这样少根筋还能睡得着。 “谁干的?”张辽面色不善地抖出瓶中药粉,动作不算轻,却上的十分细致。 能伤到吕布后背的人,一定是军中心腹。 “没谁。已经死了。”吕布轻描淡写敷衍道。 “吕奉先你不会说人话是不是?”张辽狠狠将纱布收紧,割开的皮rou交错在一起,疼得吕布倒吸口凉气。 吕布呼吸有些颤抖,“好了好了,药也上过了,赶紧睡吧。” 话音刚落,油灯燃尽最后一滴,帐中彻底暗了下来。 “你不信我?” 吕布闭上眼,侧过身把张辽拉到怀里:“没有。” 军中细作总是杀了一波又长一茬,他们早就司空见惯。可真正让吕布受伤的人,却少之又少。比起伤在皮rou的痛,背叛更让人心恨。 张辽对待将士们都是一等一的好,能让大家吃上饭,就绝不让他们啃人rou干。可有些人表面笑脸盈盈喊着“公主”,背地里却想着怎么把他们抽筋扒皮。 一些畜生,何必让他烦忧。 吕布的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可那声抽痛硬生生隐忍在牙关,不想让张辽听见。 “放开我!别想这样蒙混过关!”张辽一巴掌打在吕布臂膀上。 “文远。”吕布灼热的呼吸扑在张辽颈侧,声音有些沙哑,“你别动。” 两个人紧密无间贴在一起,吕布手臂绕在张辽身前,整个人将张辽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间。 “……”吕布胯间勃起的硬物让张辽瞬间收声,“这你都能……” 吕布疑惑:“为什么不能?”他是伤了,又不是废了。 张辽轻轻哼了一声,没继续问下去。他的后背紧贴吕布胸膛,能清晰的感受到有力强烈的跳动,血腥和药香混在一起,帐中的空气都微微凝滞浓稠起来。 就在吕布以为到此为止时,腰间的系带突然松了。 一只些微粗糙带茧的手滑进他的里衣,握住他下腹火热的挺立。 “你……”吕布有些惊讶,张辽另一只手却贴在了他唇边。 “闭嘴。” 张辽熟练地滑弄吕布的性器,不用看都能精准找到对方的敏感处,指腹的薄茧轻微搔刮过rou刃上的沟壑,带起一阵火辣颤栗的快感。 手中的尺寸又涨大了些,茎端分泌出清透的汁液,混在张辽指尖,黏腻的触感让他心生不快。 一阵叮当清响,冰冷的眼帘覆在吕布的小腹,柔软温热的舌头卷过,撷走他rou刃吐露的体液。 “想要么?”张辽看吕布被挑拨得差不多了,松开手,轻轻弹了弹他腿间的站立。 吕布没有说话,在性事开始前,他向来没有发言权。 “想要,就吃点苦头。谁让你吕奉先逞能。” 张辽主动取出的膏体幽香在吕布鼻尖浮过,冰凉的软膏被张辽抹出一块,放在吕布两指上。 那膏体跟日落后军营的铁甲一样寒凉,吕布却瞬间被指尖的冷意点燃热烈的yuhuo。 他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到张辽的腰,顺着繁复的纹路滑下,拨开腰间一小片叮叮当当的铜片,伸进军营中人人仰望的张将军隐藏在衣料下、只供吕奉孝一人把玩的xue口。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张辽后面这一方天地早就被吕布干得熟透了。不论是被吕布的rou刃极致地撑开,还是被各种西域买来的器具亵玩,吕布每次抱着他时,仍然无法遏制骨子里对张辽最本能的欲望。在没有紧急军情的无数个黑夜,张辽帐外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准士兵看守。 这样才好供他放肆浪叫,纵情欢愉。 他把手里的软膏在张辽xue口化开,常年握戟的手指不够平滑,粗糙地刮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啊……你轻点……”张辽暗骂一声,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尽可能吐纳吕布的手指。 “不是故意弄疼你。”吕布一边辩解一边为他扩张。 “用不着你废话。”张辽闭眼感受着体内的搅动,“待会儿疼的是你。” 张辽没有脱衣服,而是从侧面拉开带子,将圆润的臀rou和后xue暴露在吕布身前。 帐中连月光都射不进来,可谁也没有去点灯的意思,张辽在黑夜中隐匿惯了,敏锐地感知吕布一直昂扬在中间的挺立,掰开臀rou扶着那根直挺挺的rou刃往下坐去。 “文远……慢一些。”吕布怕他一下子坐进去伤身体,一只手拖着他的臀,动作间后背牵扯出一阵火辣辣的疼。 可下身被随之而来的紧致温热瞬间包裹,柔软的肠壁紧紧环绕吸附在rou刃周围,一点点被吞入的快感强烈鞭笞着吕布。在酥麻的舒爽冲击下,身后剧烈的疼痛竟变得能够忍受。 吕布不自然地调整姿势被张辽精准地觉察。 “疼?”张辽背对着他,扭动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声音低低在他耳畔回响,“疼就忍着。” 他丝毫没有怜惜般,两腿岔开跪在吕布身侧,腰腹用力抬起臀rou,尽情的吞吐吕布硕大的性器。张辽身上戴的羌族饰品随着他的动作阵阵响动,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在二人的喘息间格外清晰。 “啊嗯……”张辽扭腰把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抵在吕布的头端磨蹭,强烈灭顶的快感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轻晃,平时特殊又动听的声线此时哼出来完全变了个调,听起来像是夜晚西域商道上用魅惑的声音吸引好色者上当再将对方心肝掏挖出来拆吃的妖怪。 吕布知道他这是爽到极致了,忍不住腰腹用力往上顶了顶,背后的伤口渗出温热的液体浸染纱布。可越是痛越是痛快淋漓!就要血和性液一起流淌,就要rou体和欲望一起撕裂。 谁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可谁又知道帐中的张将军是个会张开腿掰开rou主动吞吃他性物自给自足的浪货? 不,准确来说,是烈货。 明知道这一仗打得吕布后背血rou模糊,可张辽眼睛都不眨地用后xuecao他前端。进出律动的刮擦和肠rou的吸附让吕布难忍喟叹,受不了般抓着张辽的腰往下按。 “吕……奉先……嗯啊……”张辽没想到后背的伤都阻拦不了他,堆叠在一起的快感热浪般顺着后脊上涌,张辽仰头低低喊了一声,手向后环在吕布脖子上,整个人深深陷在吕布身上。 “不是说我逞能吗?”吕布满足地亲了亲他的后颈,在他的皮rou上轻微舔咬着,犬齿含住他的颈rou,细微的刺痛混在交媾的情欲里,“在你身上逞能,吃再多苦头也值得。” 他高扎的长发倾泄下来,柔软地刮在吕布脸上,有一缕甚至蒙在他的双眼上。可吕布不仅没松开张辽,反而两手都掐住张辽的腰,主动cao干起他的最深处。 “慢、慢点……嗯……好舒服……奉先……”张辽嘴上还在抗拒,身体却应和地随着吕布的节奏摆动,“伤口……会……裂开……啊啊唔……” 张辽的脸被掰向肩头,在狂烈的抽插下迎接交缠热拉的长吻。唇舌激烈地卷在一起,几乎啃咬般亲吻又如情人般缠绵,最终像战场上横扫千军般吸纳彼此爱欲的口汁。 吕布还不忘伸进那一片冰凉的金属帘下,握住他硬挺的性物,富有技巧娴熟地逗弄着。 断断续续的声音全都淹没在水渍声里。 张辽射出来时,吕布几乎快把他口中的空气抽吸干。濒死的窒息感像一道白光绽开,连同刚才累积在体内的清潮欲海都纷纷奔腾而下。 张辽力竭般在吕布怀里喘息,上面下面全是淋漓的汗水体液。他狠狠咬了口吕布,换来的却是对方仍然坚挺的顶弄。 “跑得再快些,我的花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