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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蜜桃似的臀部上,泛出泥泞yin靡的汁液。高弘抢回嘴上的攻势,吸溜着她的唇瓣、她的津液,将她的小舌重又吸到自己的嘴里,如孩童吸糖果一般渴切的吮吸吞咽,看着晶莹的汁液流到她的下巴、脸颊和脖颈上,眼神里的侵略色彩更是浓重,下身摆动进出的速度继而加快,突然低低吼叫呻吟,声音性感沙哑,让覃瑾握着roubang的小手更加收紧了一些,她的手修长白皙,往下这么一抓,就抓到了怒气勃发的大guitou,微凉的指尖还挠了挠,手心握紧,握了满手的大鹅蛋激动地抖了抖,似乎又变大了。高弘最后深深吸了她的小嘴一口,放开她,箍着她的细腰摆弄她的娇躯,让她跪趴在床上,大腿夹紧,如兽人一般四肢伏地,他也跪在身后,彷如雄性摆弄着自己的雌性,而后胯下的roubang插进腿根处,夹着她的大腿rou缝做最后的十几次最后冲刺,黏腻的水声“咕叽”作响,丰满的臀rou被男人坚实的腹部“啪啪啪”打得颤动不已,偏偏让男人喜爱得不得了,几巴掌下去后咬着牙抱着她的臀部耻骨贴上去“啪啪啪”cao干,几下后大吼一声在她的腿心喷射了nongnong的浊白……男人满足了,可覃瑾被勾起的欲望还没有解决,也从未被解决过,从来都是精神的满足或是隔靴搔痒,把她玩上高潮而已。高弘还在射精的快感中沉迷,四肢全部趴在她的身上,覃瑾可怜的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身躯转动,但男人太重,她推都推不开,最终也只能被男人压着,虽然很重,但这种最亲密的身体交缠,让覃瑾心里既感到厚重又亲密安全,身体深处的欲望还没有得到解决,感觉到腿根股间的半硬rou棍,覃瑾扭着腰肢拱着屁股,用自己圆润如蜜桃白里透粉的rou臀蹭着磨着男人的roubang,在高弘缓过神智时,他的roubang已经被她撩拨得完全硬硕起来,若是主人愿意,完全可以一杆进洞,直捣黄龙,搅翻蜜洞里多有的yin水汁液。覃瑾的内裤已经在她自己的努力下褪到大腿根下,两人湿哒哒泥泞一片的性器正在紧紧相连,饥渴的xiaoxue口正在张着小小的嘴巴含吮着型号不对称的巨大鹅蛋guitou,吧唧吧唧吮着一点点的rourou,把高弘爽得神智一麻,差点直接绷着腰肢把粗大的性器捅进了神秘的紧致湿热洞xue,幸而他微微迟疑一些,也幸而他压着她,覃瑾再如何蠕动身体,拱着屁股调整两人的性器,他的重量在那里,在他不配合时终究难得寸进。已经解决了一次欲望,虽然情欲这种东西,一旦有了开始,欲望的撩人程度会更深,人的抵抗力也会比之前稍弱一些,但对于现在还没有开动的高弘来说,尚在可控的范围,当然这个线很危险,因为他身下的粗大硬硕不肯消热,甚至离开她温软的娇躯时心里都涌上满满的不舍。下了床将自己褪到脚踝的睡裤穿好,粗大的灼热被塞回湿湿的内裤里,凉飕飕的,并不怎么舒服,尤其是和她热乎乎的腿根相比,但这种享受的欲望终究被高弘忍了下来。覃瑾终于转过身,看着高弘穿好衣服,视线终于凝聚起来,不再只看得到男人,当看清周边的环境时,她被欲望攫住的身体感官一僵,显然已经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有些颤抖的叫出声,“高弘……”高弘已经穿好了衣服,一直不敢看她的视线终于转回床上,耳边听闻她有些颤抖的颤音,心里怜惜,尤其看到她衣衫凌乱、玉体横陈的春色媚人模样,她虚软着身体侧着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裙已经凌乱不堪,遮遮掩掩、隐隐约约的只能起到一点点的遮掩春色的作用,但这样的她,在男人眼中更加的诱人,一边的雪白乳rou露出,深深的乳沟也敞开在男人眼底,身下大腿白皙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眼底,薄薄的内裤已经被拉下,可以清晰看到她浓密的阴毛,还有那颗敏感至极的娇小艳红阴蒂……身下的roubang可耻的激动抖跳,高弘觉得自己太卑劣了,可暂时也不能离开她,毕竟覃瑾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现在的模样,妖艳的脸上带着茫然,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求证,高弘心里叹了一口气,走过去重新给她盖上被子,“睡吧,没事儿……”覃瑾突然明白过来了,现在也没有什么疑惑的,在梦中醒过来时,她又一次因为欲望干扰了识别能力,将现实当成了梦境。刚刚的记忆并不会消失,此时所有的记忆都回转到脑海里,告诉她,她是怎么主动抱着男人亲吻,怎么用自己的xiaoxue、臀部撩拨男人的欲望,两人又是如何在床上缠绵勾缠,她是如何在不用真刀实枪下就被男人玩喷水……男人又是如何用她的大腿根,释放出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的……但她也不会遗漏,自己从情欲高涨的梦境中醒过来时,梦境中爱恋爱宠自己的男人是用怎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充满着浓烈的欲望,却又深深克制在他的理智里。PS:二更(づ ̄3 ̄)づ庄周梦蝶024慈母心恶<随笔录(楼兰经年)|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庄周梦蝶024慈母心恶庄周梦蝶024慈母心恶虽然覃瑾表示没有什么事,但二叔二婶还是担心,没有提前回国,也没有顺时在外游玩一圈,直到覃瑾表示准备回国,身体安然无事时,二叔才携二婶离开,二叔是个典型的文艺派书画家,眼中、心中只有画板上的那一片空白,聚焦的中心总是如何将感官的所有知觉一一呈现于画布上,所以经常在外寻找他的灵感,二婶作为他的伴侣,也始终伴在身侧。飞机上,覃瑾不敢入睡,她怕自己被拉入梦中,然后在机舱里呻吟出声……如果猜想不错,现在闭眼入睡,梦中出现的应该是二叔他们,虽然有些羞愧以这种无法拒绝的方式偷窥叔叔婶婶的床事,可她却不能对家人避而不见,尤其在家人特意追出国探望她的身体的情况下。现在回想,对于高弘她并不是很排斥,有这么一个人同你一起分享这些羞于口的事,也是一个排解压力的一种,虽然更多的细节不能宣之于口,但两人有了这么些接触,她倒是能说一些不碍事的烦恼。这于她而言,不可谓是目前状况性下的好情况,困难负担有人一起分担,有人伴在身侧思你所想,忧你所忧,会让一个人呈现两个极端,对外人愈加冷漠无视,对他,愈加放在了心坎上……小叶因着自行通知覃家人,现在还有些忐忑覃瑾的态度,不敢轻易说话,尤其是看到覃瑾身边最亲近的位置被高弘取而代之,她更是不敢乱说乱动。覃瑾和高弘完全不知道她心里的千头万绪,两人正凑在一块儿看书,覃瑾平时看的当然是工具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