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遇见野外被奴仆随意威胁玩弄的狠毒美人小太监,cao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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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树枝杂草,我看见不远处的小池塘边,两个人正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 一个是浑身肌rou的汉子,他正压在一个身形消瘦、皮肤雪白的人身上,身体还正不停耸动。 我定睛一看,被压在下面的那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地,红唇似血,发出一声声高转的呻吟,凤眸含泪,眼尾发红,似乎涂了胭脂。 好美。 但看他胸口平坦,这是个太监。 牛高马大的男人还在压着纤瘦的太监狠狠cao弄。离得近了,还能听见他的低吼声。 “cao……你以前真的是个男人?比那些老宫女还sao……嘶……好他妈爽,再夹紧一点……妈的,妈的,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那玩意都没了,乖乖挨cao不就行了?还不是爽得直叫!” “呜……呜……” “cao……你他妈要是把屁股送到龙床跟前,皇上也得cao得上瘾……” “你……说好只做那一次……怎么又……啊……” “谁他妈跟你说好了。”男人大笑,狠狠捏了一把身下雪白的臀rou,发起了冲刺,“sao婊子,不就是到处卖屁股吗,现在又立什么贞节牌坊?!” “嘶……妈的真爽——呃!” 我眼看着男人捏着他屁股射精的一瞬间,眼球忽然凸起,随后嘴角流下一缕鲜血,整个人倒了下去。 死了。 “?!”我惊得后退了几步。 “什么人?!”刚刚还可怜兮兮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太监尖细的嗓音传来,漂亮的凤眸带着阴狠朝我这边看来。 我和他对上眼,一愣,心中顿时只剩一个念头——这个人可真好看啊。 我愣愣地看着他把身上死掉的男人搬开,把男人还硬着的jiba从后xue中拔出来,漏了一地的jingye。然后,他咬着牙披上衣服,朝我这边踉踉跄跄地走来。 “刷——” 安懿出现,挡在我身前,挥刀将他逼退,冷冷地看着他,“禁行。” 我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苏醒,看着对面漂亮的小太监难看的脸色,抬手压住安懿握刀的手,“没事。” “你是什么人。”小太监咬牙,低声问,声音阴柔尖细,像唱歌的黄鹂鸟一样。 “你又是什么人。”我高高在上地问他,“我方才可是瞧着你和那汉子苟合,还又杀他灭口了。” 一点情面不给,小太监的脸色更白了,凤眸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笑了一下,“不过看你长得漂亮,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可以假装没看见。” 小太监愕然抬头。 “……奚禾。”过了好一会儿,小太监谨慎地低声说。 “好名字。”我扬了扬眉,“多嘴问一句,你为何要杀方才那个男人。” 奚禾霎然抬头,阴狠狠地凝视着我。 他惨白的手指还用力捏着单薄的外衫,现在是秋天,并不暖和,他的身子时不时就冻的打颤。 见他有攻击意图,安懿也警惕地举起刀迎了上去。 “放轻松,二位。”我懒洋洋地开口,“我只是好奇,这天可不暖和,为什么要在这儿。” 奚禾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因为……”奚禾嘴唇发颤,艰难开口。 “算了。”我摇摇头,把身上的披风解下去,扔到他头上,“也没有很想知道。” 安懿依然警惕着他,直到我转身走出好几米,才又闪身隐入暗处。 只留下奚禾一个人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背影越来越远。 再回到宴会上,年轻将军已经喝得双颊飘红,浓眉大眼依然坚定正直,只是手不受控制地一会儿把玩桌上的橘子,一会儿弄翻酒杯,像个毛手毛脚的孩子,然后又面红耳赤地说着抱歉。 我饶有兴趣地看了半天,正疑惑皇上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就看着属下出丑。 定睛一看,好家伙,皇上已经喝得烂醉,正搂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宫女,手已经摸进了人家裙子里,在胸口用力揉动着。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肩膀。 我狐疑回头,就看着刚刚还在我旁边玩橘子的年轻将军,一脸正气地看着皇上和宫女嬉闹,手却摸着我的肩膀。 “……南将军冷静一点。” “……姑娘,真的很抱歉!”南将军脸更红了,思维混乱,“在下一喝酒,就控制不住手……” 他的手越来越过分,似乎在学着皇上的动作往下滑。 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终于,那双大手握住了我的胸,南齐南将军也整个人都羞愧得红透了。 在座都已经喝醉,倒是没人注意这边。 皇上的手已经伸进了貌美宫女裙底,似乎往某个部位一插,引来宫女娇羞的惊呼。 而南将军也学着皇上的动作,手往我的裙底钻。 “唰!” “南将军请自重。” 刀鞘分隔开了我们俩,我懒洋洋地靠在安懿怀里,一副老油条的架势,“南将军,本宫亡夫曾说起过您,说您是位不可多得的鬼才将军,没想到竟是个登徒子?” “不……”南将军绝望极了,因为喝醉了酒,竟然面露悲壮,好像他的清白今天就要不复存在了一般。 我乐了,眼看着皇上已经把宫女裙子撕开,骑在人家身上上下耸动了起来,便喊来侍从宫女好生照看陛下,宴会宣告结束。 “哦对,来个人把南将军送回府中去。”我上前一步,解开绑着头发的红色发带,灵巧地给南齐双手绑了起来。 看着他大松口气,一副清白保住了的清醒模样,我乐得直发颤,好不容易才维持住人设,高傲地扭头离开了。 出了宫殿,外面寒气逼人,我没了斗篷,便想着去找我哪位皇兄要上一件。 谁知道越走越偏,竟是走进了一间冷宫一般的偏院。 “嘿嘿,喝水……好甜~” 不远处,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晃动着,趴在池塘边。 等等,喝水? 我一下想起了这是哪儿。 我的六皇兄,出生就被国师判定为天煞孤星,且是天阉之人,在十岁那年高烧后成了痴傻儿。 我眼看着那个高挑的身影趴下去要喝池塘里飘着绿毛的水,脑门上的青筋都差点爆出来。 “真是皇室的耻辱。”我冷哼,“伺候的下人都去哪了?!” 我记得,哪怕是六皇兄,也是有那么几个丫鬟嬷嬷的。 没人应声,而我那蠢憨憨的六皇兄舌头已经要舔到水了。 “你给我等一下!”我急得顾不上人设,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襟就拽了起来。 他偏头,惊讶的看着我,“……咦,我看见仙女了嘛……” “……”一口老血鲠在喉间,我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怒火,打量起了他。 六皇兄长得唇红齿白,或许因为是天阉,眉眼间带着股柔媚的气质,一双眼睛清澈见底。 “你是傻子吗,要喝水不知道让丫鬟去倒?”我冷言。 “我……我就是傻子呀。”六皇兄弯唇笑道。 “……下人呢?都死哪去了?!安懿,去把这院子里的活人都抓来!” “是。” 在那些睡懒觉的下人面前发了一通脾气,我终于心情舒畅了,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蜜饯扔给一旁吓得缩成一团的六皇兄,“真是丢人,皇室真是祖坟冒青烟了有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看着你就来气!你们又看什么看,不知道服侍六皇子去歇息吗?!” 被再次殃及的下人唯唯诺诺,赶紧带着六皇兄走了。 “咦,等等,仙女,仙女!”虽然被吓到,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六皇兄勇敢回头喊我,“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施珏,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切,谁会告诉这种人本宫的名讳。”我撇撇嘴,气呼呼地走了。 晚上,我还在生气,冷着脸把瓶瓶罐罐摆弄的匡匡响。 安懿老老实实地给我打下手,犹豫着开口安慰我,“六皇子这样实属难免,主人不必为此劳心。” “谁为他劳心了。”我眯眼看他,“我不过是看不惯这么个窝囊废。” “是。”安懿无奈笑笑。 我越想越气,一把揪住安懿的后颈,把人甩到床上。 “唔……主人?”安懿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自己条件反射要袭击的动作,满脸无辜地看向我。 我冷笑着勾唇,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在他已经痊愈了的白腻臀rou上扇了一巴掌,“脱了,我今晚就要cao你。” 安懿愣了愣,脸顿时爆红。 他以往在二皇子手下,也属于并不受欢迎的,这种得宠幸的事基本上轮不到他,反倒因为武艺高超,挨打、被罚、替下人泄欲那些破事经常落到他头上。 所以,他实际上并没有太多伺候主子这类事的经验。 更何况……那还是长公主。 我管不着他在想什么,看他半天没动静,冷言冷语:“怎么,要我请你动手么?” “不不,属下可以!”安懿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把自己衣服裤子全脱了。 “很好。”我面无表情,“转过去,趴下。” 安懿依言照做,悄悄地咬住一块枕巾,以防一会儿疼得叫出声来,影响长公主性致。 然而,没想到枕巾堵住的不是痛叫,而是呻吟。 “啊……主人……不,不要……”安懿修长的布满伤痕的手揪紧了身下的被褥,面色潮红,嘴唇嫣红,满面情潮。 我一手揪着他的马尾,让他仰起头无法去咬枕巾,另一只手把着他的腰肢,让他的臀部一下下撞向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真紧!”我“啧”了一声,又在那团嫩生生颤巍巍的臀rou上扇了好几巴掌,“小狗,放松一点。夹这么紧,过去怎么伺候的?” “是……”安懿精神恍惚,身体本能地服从,放松了一些。 我于是更加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弄得安懿的xue里yin水四溅。 安懿在这之前从不曾知道,在下面承受的,竟也能得到快感。 这是……长公主对他的宠幸才有的快感。 “主人……” “嗯。”我应了一声,偏头咬住他的耳尖,痛痛快快射在了里面。 等我尽兴了,抱着安懿休息了一会儿,他似乎就已经缓过劲来了,爬起来要伺候我沐浴更衣。 “别急……”我打了个哈欠,“今晚就睡这。” “这……”安懿犹豫不决,看我已经要睡着了的模样,只好老实巴交地照做。至于后xue——安懿红着脸,照我说的在药架子上找到了前些日子给他调养的药,抹在了自己后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