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无处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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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怕,莫怕……想来还是惊着了,可曾记得梦见什么?”柳凭澜将妻子搂进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拍着女人的背,边拍边上下轻抚。 梦中yin乱又荒谬的情节显然并不适合诉诸于口,故而柳絮霜只能咬着唇道记不清了。 男人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她依偎进这个怀抱时显得有些娇小,这极富有安全感的姿势让柳絮霜对面前的丈夫多了一分依赖。如果说先前她对自己已经成婚,并且与丈夫恩爱十余年这件事半分不信,那么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半信半疑。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一时之间竟也可以称之为一室温情。 此时正值清晨,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抱着抱着免不得有些反应。等柳絮霜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腰侧正被男人半硬的性物顶着,她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透过睡衣薄薄的布料,那物什与她的皮肤摩擦,且她每动一下,这性物便更硬两分。 柳絮霜抬头去看柳凭澜,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红透的一张脸,耳根更是快要滴血似的。女人抬起手,用手背贴上他的脸颊,竟有热的发烫。 柳凭澜用脸贴着妻子白嫩嫩的手背,轻轻蹭了蹭,又微微颔首用右侧的额角去贴,女人的小手只能堪堪遮住半边,男人像要躲在她的手后面,又忍不住露出半张脸来偷看她。 而她才注意到,柳凭澜右眼眼底下,有一颗颜色很淡的痣。 男人嗓音有些沙哑,低低地喊了一声“夫人?”带着疑问的语气,尾音显得有些翘,在柳絮霜心尖上打了个转儿,就是铁石心肠也要变成那一池春水了。 “若是…我失忆前,该如何做的?”柳絮霜垂下眼睑,也有些羞怯,所以故意不去看他,这样反倒是把视线落在了另一处——譬如撑起来的那处,总觉得帐篷鼓得更明显了。 “夫人可愿我碰你?”柳凭澜把指尖搭在女人手腕上,指腹下是微微凸起的血管和跳动的脉搏,温热,鲜活,平稳。它见过太多柳絮霜惊惧的模样,虽然那也令它愉悦、欲罢不能,但它还是更喜欢像现在这样,用一个又一个虚实交替的谎言和梦折磨她。 那是一种无端升腾起来的暴虐欲望,它想突然折断柳絮霜的腕骨,看那白皙的肌肤变得青紫扭曲,听女人的尖叫和哭声,想念她因恐惧时皱缩的瞳孔,捏得泛白的指尖,亦或是被牙齿咬破的唇,被鲜血染成最艳丽的红。 它在累累白骨中扎根,汲取毒池的滋养,汇聚千毒万蛊,也算能主宰各路生灵。 它见过太多人,刚毅的柔弱的圆滑的狡诈的,却唯独对柳絮霜钟情。她的性情只能用柔韧二字形容。 柔便是温柔柔弱,如水般的性子,浸润着身边人,韧又像山中青竹似的,狂风催而不倒,弯而不折,无论多少次濒临崩溃,亦或是挑动她的敏感神经,她都能以各种方式将自己拉回来,保持在崩断前那条线上——多么利己,多么难得,令人唏嘘,令人喟叹。 不愧是它钟情的玩具。 但这一切疯狂和恶意,柳絮霜并不知晓,她像一只粘在蛛丝上而不自知的蝴蝶,煽动翅膀反而被越缚越紧。 她的眸中水光流转,唇角微微勾起,其中满溢着温情,她双颊飞起一抹红晕,点头时透露出一种少女独有的羞赧。 但在不知不觉处,透明的触手顺着床褥轻轻搭上了皮肤,她温柔、彬彬有礼的“夫君”顺着她的腕口落下细碎亲吻,温热的唇舌一路向下吻着、舔着,留下湿漉漉的微痒触感。 柳凭澜凑上去贴住柳絮霜的额头,鼻尖抵着鼻尖,触感凉凉的,喷洒在彼此肌肤上时又是温热的,柳絮霜莫名地闻到如梦中一般的辛辣味,但仅模糊的那一瞬,便又消失不见了。 她来不及细细分辨,因为触感仅剩干燥柔软的唇,柳絮霜如今只在梦里经过情事,却也明白这是一个青涩又敬重的吻,和梦里的旖旎缠绵不尽相同,有种珍重克制的感觉,令她动容。 于是她主动去吻柳凭澜,用舌尖儿一点点濡湿唇面,直起腰身将身体的重量压过去一些,双手扶住他的肩膀。 柳凭澜的衣衫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rou眼可见的结实,柳絮霜把掌心贴上去,紧绷又有弹性,是一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触感。而柳凭澜则顺从地迎合着她可以称得上是笨拙的亲吻,大手从下往上拖起女人柔软的rufang,拢进掌心内揉捏出或圆或扁的形状。 她有些燥热,柳凭澜却不知为何体温偏低,贴上去格外凉爽降火,于是他们贴得更紧了,隔着薄薄的衣料,柳絮霜已经能感觉到柳凭澜性物的尺寸与弧度,但很快,那层布料似乎被谁拨开了,两个人的私处真正贴在一起。 女人的yinchun白净又柔软,因为动情而微微想开了条缝隙,凸起的阴蒂蹭过性物缠满青筋的表面,每磨蹭一下都是触电般酥酥麻麻地舒爽。 柳絮霜咬了咬柳凭澜的唇面,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兽那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 她已情动,体液将整根性物涂抹得一片滑腻,性物伞状的顶端蹭过yindao口数次,却每次都恰好滑脱……女人身体颤抖着,却又羞红了双颊不肯明说自己的诉求,贝齿一咬唇瓣,红唇皓齿,也是一副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美人相。 若是常人定然忍不住心生怜惜,但血瘤非人,暴虐的情绪更是在心底潜滋暗长,他戾气恒生,甚至想扯破这层皮囊用触手裹着这具躯体尽情把玩,探入这层漂亮的皮面下生啖她的血rou…但血瘤还是尽力压制着,它想看到这个女人更多绝望的负面情绪,要她在惊恐中到达性的巅峰…但这压制并不代表不会爆发,事实上——柳絮霜骤然被翻过来,整个人趴在被褥上,而那根“性物”就这样借着润滑通畅无阻地插入了窄小的yindao。 这副身体刚经情事不久,即使是如此也被粗暴的插入顶的发痛,那根粗壮的触手一直顶到宫口,一下一下撞击、碾压着脆弱的外壁。 柳絮霜不知道,其实触手进如的并不深,因为即使只伸出了一小节,也还有一段没能进入。柳絮霜的身体已经主动做好了受孕准备,zigong降了下来,甚至想微微打开宫口……就这样被一下一下狠狠顶着,无论是腿还是yindao,在这种频率极快的活塞运动下甚至都来不及收缩。 rouxue被cao成了一个小洞,甚至当触手整根抽出来时都有些难以合拢,不过柳絮霜有相当好的韧性,血瘤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口是如何收缩的。 男人的手将臀rou掰开,随后便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洒在yindao口——那是柳凭澜的鼻息。 他伸出舌头,舌尖儿抵着yinxue,几乎是转了一圈儿,把yindao口舔了个仔细,整张脸埋在臀缝里,被柔软的臀rou拥着,鼻腔里是淡淡的腥味,细嗅下来在鼻腔里带着微甜的回甘…水声渍渍回荡在房内,柳凭澜舔得格外专注,恍若从那洞口中流出来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最开始是把舌头探进去,抵着柔软粘滑的内壁剐蹭,舔舐,光滑的舌头上混着xue内体液,更加势不可挡。柳絮霜的思绪被这番舔弄搅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攥紧身下的床褥呻吟,故错失了一次发现真相的大好时机——人的舌头怎么会那般长呢。 到最后,柳絮霜的左腿被微微抬起,随之抬起向右倾斜的同样有她的臀rou,自此阴户整个露了出来,被柳凭澜用嘴包裹住,舔弄吮吸,甚至还用舌尖不断拨弄起阴蒂,搅得汁水泛滥,yindao不断收缩抽搐。 柳絮霜发出高亢而娇媚的呻吟,忍不住去拉柳凭澜的发梢,但高潮时神经会沉浸在快感中丧失一定的自控能力,所以她没收住力道,几乎是狠狠地一扯……被拽下来的不是头发,也没有头皮,而是从柳凭澜的发缝处裂开了一条间隙,露出其中暗紫色的,像脓包的紫色组织…那是其中寄宿着的血瘤本体。 这条裂痕一直延伸到脸上,颈间,胸口,不过仅仅是一条很细的线,再加上有发丝遮掩,看上去就像有一根头发落在脸前。 柳絮霜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大脑又停顿了片刻,随后她满怀歉意想对柳凭澜伸出手,拂去那根长发…可一伸手,分明是光滑的脸,那还有那根长发在呢,那条线就在她面前凭空消失了…就像、就像…有裂缝的人皮当面被缝合起来一样。 那种诡异的违和感和细节在脑海中重现,可当它们试图串联在一起的时候,又被rouxue内传来的快感冲散了。性物在yindao内横冲直撞,每一寸褶皱都是狠狠碾过去,似乎要把内里顶成性物的形状。每一下都又快又狠。耳边回荡着的分明是yinnang拍在阴户上的啪啪声,清脆响亮。 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后,性快感达到了顶峰,柳絮霜小腿打颤,几乎颤抖着想往床下爬,她感觉自己的私处有些麻痹了,甚至对摩擦和触感都不那么敏感了,而身上的人还是不知疲倦的榨取着。她嗓子哭的更哑,眼泪混着唾液淌了满脸,说不出的狼狈。但她还是被触手缠着脚腕拖了回来…柳絮霜已再无精力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