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91、武器与秘宝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
曾经被奥德里奇威胁,只能听从他的要求,献出自己的身体。 也许是太多次躺在不喜欢的男人身下,乔安娜早已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还会在意自己贞洁的纯真少女了,并愈发觉得这没什么。 此时,她抱着自己的小腿,垂眼看向那个正按着她的大腿,埋头舔弄她花户的黑色脑袋。 “还以为你会哭着喊着说不要,得用点手段或者武力,结果就这么轻易屈服了?” 因为乔安娜的配合,亚尔弗列德很快就在她的指导下掌握了舔xue的技巧,并让花xue达到了能够轻松进入的状态。 “你说的有道理,既然权利于你而言唾手可得,能从我这里谋求的也不过是这具躯体。想要获得你的教导与忠诚,不付出你想要的酬劳又怎么行呢?” 然而,无比顺从的乔安娜却依旧让亚尔弗列德倍感不悦。 他将乔安娜翻过去,把她的腰带对折了两次,像是挥舞教鞭一样抽打她的屁股。 “教了你那么多帝王术,结果还是只会像妓女一样用身体跟人做交换吗!” 腰带是轻薄的绸缎,对折了两次也不显厚实,就算打得再用力,也像是调情。即便是在女王娇嫩的肌肤上,也几乎留不下痕迹。 “可首相阁下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 亚尔弗列德又抽了她两下。 “你看看你的样子,还像是一国女王吗?” “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女王吗……兰德的王位有什么好坐的,不过是被各方贵族欺辱、受他们白眼。之前的贵族会议你也看见了,他们都觉得我不过是个没学过政治的柔弱女子,根本没有人愿意效忠我。你、骑士团、两位公爵、路德维克、戴维……不是想要地位,就是想要这副身体。为了坐稳这个无奈之下才坐上的位子,把身体当作武器,又有什么不行……” 乔安娜依旧没有哭,她背对着亚尔弗列德,眼中充满了坚定的意志。 为什么要将委身给他人想作是屈辱、是无能? 尤其是那些迷恋她的男人,明明他们会是最忠心、最好利用的工具! “你要把身体当作武器?怎么当?跟所有贵族上床,让他们cao你的sao逼吗?好啊,让我先试试,陛下的嫩xue有多锋利!” 亚尔弗列德气愤地拽着乔安娜的头发,看着她因为吃痛而终于泛出水光的眼睛。 在亚尔弗列德挺身进入的前一刻,乔安娜的手挡在xue口阻止了他。 “不是说要把身体当作武器,随便给人cao吗?把手拿开!” “不是所有人……亚尔弗列德,只有你……” 亚尔弗列德一愣,他看着乔安娜认真的表情,不免意动。 乔安娜向来不擅长说谎,一说就会脸红,但她现在的脸上本就因为情欲而飘起了两朵红云。 “去我衣柜里拿避孕药,吃完我会给你的。亚尔弗列德,不管是作为首相,还是作为教导我帝王术的老师,我都需要你。希望你好好教导我不要藏私,辅佐我、效忠我……你想要的一切,不论是是权利、还是我的身体,我都会给你的……” …… 乔安娜张开双臂勾着亚尔弗列德的脖子,接纳了首相阁下人生中的第一波精华。 激情云雨后,她顺从地与对方交换唾液,但却制止了对方还想继续下一次的动作。 “亚尔弗列德,之前说好的,你要替我说服保守派贵族同意开战的事别忘了。在此之前……” 乔安娜的指尖划过亚尔弗列德的胸膛: “在此之前,我只会付给你教导我帝王术的报酬。当然,你也可以来强的,但我们的关系一旦失去信任,我只能再去找别人了……” 亚尔弗列德刚开荤,当然没吃饱,原本想不顾乔安娜的意愿,强行将她推倒。听闻此言,便决定暂且放弃。 “你真的不会去找别人?” “如果我找了别人,那也一定是因为首相阁下办事不够卖力,我只能给你多找几个帮手了!” 乔安娜无辜地看着亚尔弗列德。 “呵,不错。这一招男性国王可用不了,身为女性的你,有更致命的武器和诱人的秘宝……” 亚尔弗列德留恋地摸了一把乔安娜正吐着jingye的花xue,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后,起身穿上衣服。 将亚尔弗列德送走后,天色虽然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时间并不算晚。 乔安娜走到了骑士团休息室的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公……陛下,您怎么会……啊!快请进!” 开门的依旧是艾迪,他还没彻底习惯乔安娜身份的改变。 想起之前那场荒唐后的第二天,乔安娜答应过的事,虽然觉得自己可能想得太美了,但依旧兴高采烈地将乔安娜迎进了门。 “陛下!” “陛下……” “陛下,之前没来得及向您禀报,父亲大人已经答应,会在贵族会议上公开表示支持您的任何决议!” 卢卡率先走上来邀功,并自认为至少乔安娜得用一个亲吻来奖赏他,于是低头直接亲了上去。 乔安娜本就是为了彻底让骑士团为她所用,并给他们安排任务而来的,便没太多抗拒。 任由卢卡亲了一会儿,在其余三人见势准备一起围过来前,伸手推开了他。 “一个西方公爵可不足够,我还需要更多的支持者,才能坐稳王位。” 乔安娜随意地找了一张床坐下。 “卢卡、波文,我记得以前你们在王都进学,认识许多贵族子弟。他们有些是纨绔,会在酒后吐露一些家族秘闻。有些则因为姻亲,会受他人影响。我想即便过去了五年,你们也还能联系得上,对吗?” 双胞胎骑士点了点头,“既然陛下有需要,我们会用些手段说服他们的。” “杰伊,你的剑术是四人中最高的。贵族中总那么几个老顽固,别人说什么也听不进去。要对付他们,只能通过武斗。我能相信你吧,你一定会赢回来见我的!” 杰伊跪了下去,双手将他的剑奉给乔安娜。乔安娜用剑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也可以……” 唯一没有分配到任务的艾迪举了举手。 “艾迪,你有特殊任务,我需要你暗中监视亚尔弗列德。擅长弓术的你,从远处观察最仔细、也最不会被人发现。” 分配完所有任务,乔安娜撩起裙子: “我答应过你们,会让你们都成为我的情夫的。今天只能各做一次,等与斯塔开战一事通过了贵族会议的表决,我才能有时间,好好陪你们……” …… 灯光明亮的大厅,卢卡与一位跟他年纪相近的贵族青年同座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香槟。 舞池里还有许多男男女女,调笑间偶有充满性暗示的举动。 “要我说,挑来选去,最佳的床伴人选当然还得是当今陛下。前两年有幸与陛下共舞了一曲,那腰、那屁股,啧啧……陛下的saoxue滋味一定很棒吧,卢卡?” 卢卡沉下脸,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长剑上。 “嘿,这就生气了?你从来不参加这种社交,现在突然出现,不就是接了陛下的命令,来通过我们这帮小的,去说服家里那帮老的,在贵族会议上表示支持陛下吗?” “就是啊!”又有一个青年,端着酒杯在卢卡的另一侧坐下,“王室向来夹在各方贵族之间当中间人,都明白什么叫交易。陛下想要我们帮忙,自然得付出点代价!” 卢卡两边的青年都搓了搓手,露出充满兴味的表情: “就是那个嘛!你懂的,你现在每天能cao的那个呀!” 随着句直接表明了他们肮脏欲望的话,卢卡终于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拔出腰间的长剑往两边的人胯间一扫。 两人本能地心中一紧,胯下一凉,半响却没感觉到疼痛,于是大笑了一声:“卢卡,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这般着急,怎么,在床上伺候得陛下不舒服,怕我们抢了你的地位?” 卢卡冷笑一声,紧接着,两人的裤子就掉了下去,露出两根紫黑色、又十分短小的丑陋器官。 “呀!” 大厅里传出了充满嘲弄意味的尖叫声,卢卡懒得理会,他今天的目的本来只有最开始的那一个人。 非有人要往枪口上撞,便一道收拾了吧。 “我不是来‘请’你们帮忙的,是来‘命令’你们,抖露家族隐秘消息的。” 这话卢卡说得极其嚣张,立刻就有原本只是看戏的人开始嚷嚷了。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婊子女王的一条狗……唔!” 卢卡拾起桌上切水果用的餐刀,直接扔向了对方的咽喉。那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终于倒下。 “喂!你疯了吗!” 原本坐在卢卡左边的那个青年抓着自己的裤子站了起来,正想喊卫兵,却被卢卡一脚踢倒在地。 卢卡举起剑,竖直插了下去。 那根丑陋的rou条分成了两截,流出腥黄色的液体。 卢卡头也没有回,一道银芒之后,随着他身后之人的惨叫声,又一截rou条啪嗒一下落到了地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是谁。你们这群人,都没有继承权,用酒rou麻痹着自己,把自己从好端端一个能凭实力获得地位的普通贵族,变成了只会挥霍父母资产的废物。” “侮辱陛下本就是死罪,你们应该庆幸,你们还有重新开口说话的机会。” “在场的谁都不准走!听不到我想要的,就考虑考虑该留下什么器官!” 卢卡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痛得扭曲的两人,“滥交罪,阉、割!” 他与这伙人断交已经许多年,并非因为他做了骑士,与父亲断绝来往。 而是因为他们曾经怂恿自己尝试无需插入的性行为获得快感,这种办法能够躲避教廷的问责。 可卢卡认为,就算没有实际插入过,那这种不干净的jiba也没有资格去碰他心爱的公主。担心这群人会染上什么脏病,跟他们来往还会败坏自己的名声,卢卡立刻就跟他们断交了。 一想到之前这两个家伙居然想用自己那磨成针的脏东西去染指他的女王,卢卡就恨不得再砍那两根rou条几下。 …… “波文啊,自从你们俩兄弟非要去当什么骑士,与西方公爵断绝来往,也很久没有来拜访过我们这些老家伙了吧?” 年迈的伯爵泡了杯红茶,递给正襟危坐的波文。 “我知道,你过来,肯定是女王陛下的意思。贵族会议上,我会弃权的。” “为何要弃权,难道您不愿意与斯塔开战吗?” 波文一点也没有着急,微笑着闻了闻红茶的香味,抿了一口。 “唉……对于我们这些领地较为贫瘠的领主来说,继续维持兰德的现状,还不如并入斯塔的国土呢!斯塔的土地更为肥沃,以后再有旱灾、水灾、虫灾,能够有能力接济我们的其他贵族也会更多。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甚至都想反对战争,让陛下依照旧约,嫁去斯塔了!” 这话令波文十分不高兴,但他并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 “兰德建国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历代王室,都为抵御北方魔族、平衡各地灾害竭尽全力。换成了对这片土地毫无感情的斯塔,您怎么就敢肯定,他们会施以援手?” “我知道,最理想的发展,自然是前任国王王后、以及奥德里奇殿下都还在世,兰德和斯塔维持着友好和平的关系。有了姻亲,王室像过去这么多年一样从中周旋,我们这样的领地,才会获得最好的帮助。可惜……” “可惜他们都死了,死在了斯塔的手中。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开战一条路。”波文补充道,“亲手斩断了和平道路的斯塔根本无法相信,与其盼望他们的帮助,不如亲手夺来他们的领土!” 伯爵定定地看了波文一会儿,然后放下茶杯哈哈大笑。 “我老了,没年轻人有血性,敢拼搏了。说句实话,兰德的军事实力虽然强过斯塔,但后勤资源过于不足。除非一击必杀,否则战事一旦拖长,必然处于不利的一方。我不认为能赢,只想选择更稳妥的方式。抱歉,我不会支持开战的。” 说完后,伯爵站起身,准备送客。 波文却没有站起来,只是笑着问道:“没有血性,不敢拼搏,就连仇恨也能饮下,不报了吗?” “前任国王的死我很悲痛,但战争是两个国家的事,事关千万百姓……” “我不是说前任国王,我是说约翰。他也死在了斯塔的手中,您难道不想替他报仇了吗?” 约翰是王子奥德里奇的守护骑士,与他一起前往斯塔,一起遇刺身亡。而这名骑士,明面上与波文面前的老伯爵并无联系。 “约翰?你在说谁?” “伯爵大人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您与他的母亲秘密交往这么多年,他明明是家中长子,却去做了骑士,可不就是因为他的父亲知道,他是个私生子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伯爵大人!您这一辈子都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兢兢业业地经营着领地,把民众当作你自己的孩子。可你真正的孩子死在了斯塔的手中,你却要为了民众,将领土拱手让给杀了你真正孩子的凶手吗?” 伯爵侧头望着窗外,此地是他在王都的宅邸,并非他那贫瘠的领地,街上的行人也并非他最爱护的子民。 此时此刻,战争的号角尚未响起,他们依旧像过去那样,无忧无虑的笑着、闹着,做着一切他真正孩子原本也每天在做的事情。 “约翰的尸骨还冷冰冰地躺在斯塔的土地,您难道不想带他回家,葬在自己的领地吗?” …… “杰伊·M·赫尔默三世,请求一战!” 在这片大陆上,一个人的全名不包含姓氏。只由名字,代表性别和身份的字母,以及父亲或母亲的名字和他在家中的兄弟姐妹排序来决定。 比如杰伊,他是男性贵族,中间字母便是M,如果是女性贵族,中间字母则是F。他的父亲叫赫尔默,他又是家中第三子,全名的第三段便是赫尔默三世。如果是女性,第三段则是母亲的名字以及姐妹间的排序。 再比如乔安娜,她是王族,不论男女,中间字母都是H。而王族不论男女,全名都有四段,所以她的全名便是乔安娜·H·伊丽莎白一世·克劳德。 平民的中间字母是B或G,奴隶的中间字母是X或Y,而且奴隶的全名没有第三段。 日常生活里,虽有不便,但一般除非像现在这样提出要决斗,不然不会有人轻易说出自己的全名。 而如果一个人知道另外一个人的全名,也是亲密关系的一种。毕竟这代表着,除了那个人个人,你还了解他的家庭。 决斗在崇尚武技的兰德,是非常重要的礼节。决斗的双方为了约定好的最终目标,生死不论。当然,如果不愿意,也可以直接拒绝,顶多被人笑两声。 “杰伊,你的剑术在当年的骑士受训营,可一直都是拿第一的,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杰伊今日挑战的贵族,身边有一名昔日的同学作为骑士效忠于他。通常被挑战的一方,只要有人愿意,也能代为出战。 “你可以不用剑,用其他武器,或者再叫几个帮手。” 那名骑士原本只是开开玩笑,但杰伊的回答却让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正火气上涌地想要拔剑攻上去,他的主人却叫住了他。 “我也觉得你最好用你擅长的武器,另外再叫几个帮手。我可一点也不想听命于现在的女王,去打一场无所谓的仗。” 主人的命令,骑士不敢不从,只能强行压下怒火,叫上了几个平时比划过的、武技还算不错的侍卫。 只有骑士会有铠甲,而侍卫没有。但这位贵族真心不愿意臣服于乔安娜,又不想失了面子,赶紧让人将他那名骑士的备用铠甲拿出来给几位侍卫借用。 一切准备妥当,早就忍无可忍的对手骑士挥出长矛,直逼杰伊的面门。 速度很快、力量很足、位置很准,可惜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气息不稳。 杰伊上抬长剑,一招就将矛头砍了下来,剑尖已经抵住了对方的喉咙,却并没有立即刺下去。 “认输吧!” “不准认!喂,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对手骑士的主人不顾他的死活,叫嚣着让周围几个因为畏惧杰伊武技的侍卫上前围攻。 听闻此言,杰伊遗憾地看了老同学最后一眼:“可惜了,你的主人,没有我的好。” rou体的崩裂声之后,杰伊又陷入了一阵铿锵声中,他银色的铠甲上不断地溅上了别人的血,脚下的尸体也越堆越多。 最后,他提着剑尖不断滴血的长剑走近了今日目标的那位贵族。漆黑的双眼,透着如同死神一般的冰冷目光: “我赢了。或者,你来继续当我的对手。” …… “桃乐丝,我们已经五年多没有相见了,你变漂亮了许多,我快认不出来了。” 乔安娜笑着递上了刚切好的小蛋糕。 对面金发红眼的贵族女性伸手接过,脸上却满是严肃,没有笑意。 “我们东方依靠瓷器、丝绸、茶叶为生,百姓只擅长手工艺,并没有多余的士兵。而且,一旦战争开始,就说明我们领地的那些奢侈品货物会滞销,更无法以此换取粮食与其他生活必需品。” 乔安娜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她问道:“桃乐丝,你还记得,五年前我帮助你夺回东方公爵之位后,你答应过的事吗?” “我记得,所以我会在贵族会议上弃权。同时我要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在这场战争里投入一兵一卒、一米一粟。一旦前线失利,斯塔的军队攻入东方,我会立刻投降。当然,如果侥幸兰德赢了,我也会奉上自己的人头,祈求你放过东方的民众。” 话说得这么沉重,乔安娜也无心指责对方悲观的想法,只是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低语道:“我也不想打仗啊,可是……” “为什么要打仗?”桃乐丝明亮的红色双眼看着乔安娜,“你明明可以选择依照旧约,嫁给奥斯顿王子。日后生两个孩子,一个继承斯塔,一个继承兰德。” 乔安娜愣了一下,旋即拧起秀眉:“你想得太乐观了。如果在此之前,我死了,那兰德就落入了斯塔的手中。” “斯塔没有必要杀你。你是兰德的女王,奥斯顿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身体也十分健康,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她是女性,只有她才会知道,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桃乐丝,你难道忘了,你的公爵爵位,原本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落入你叔叔的手中?而且,我记得,你原本应该有一个兄长,虽然他长得跟你的父亲也不相像,但至少酷似你的母亲。如果他还活着,就算你母亲的伯爵领会留给你,你父亲的公爵领也绝对轮不到你吧?更甚者……你的父亲只是没找到机会……” 乔安娜没有把最后一句话完整说出来,当年上一代东方公爵和他的长子突然一同溺毙湖中,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唯一留下的桃乐丝,则因为与父母皆不相同的发色眸色而遭到家族中的排斥,也多亏了她的教父伊万的帮扶,才能好好地长大成人。 “我的身世跟战争没有任何关系。”桃乐丝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陛下,我的回答不会改变的。当年您帮了我,我记得这份恩情,所以不会公开反对。但作为地方领主,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子民踏入这趟浑水的……言尽于此。” 桃乐丝站起身,就要离开,却被守门的卢卡和波文拔出剑制止。 乔安娜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默默注视了桃乐丝被剑指着、却依旧笔挺的背影好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气:“算了,让她走吧。” 桃乐丝走后,乔安娜跌坐回凳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喃喃自语道:“不开战,依照旧约嫁入斯塔吗……” “那个女人!我要去杀了她!” 暴躁的卢卡当即想要冲过去,把那个教唆他心爱的女王嫁给别人的混蛋砍了。 波文及时拉住了兄长,对乔安娜说道:“陛下,您难道忘了,那封信上是怎么说的吗?斯塔要您献上国土作为嫁妆,根本就不在乎您的死活,也不在乎兰德的百姓啊!只有搏一搏,才有可能为您、也是为全体兰德的百姓谋取一线生机啊!” “对……”乔安娜的双眼重新聚焦,“必须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