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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 掩饰的扯起一抹笑,苏筱冉很不地道的第一次出卖了好朋友,在看懂梁凌鉴眼底的意思时,她不得不选择地说“静优,我觉得黎建和梁大哥的提议不错,我们先去捡柴,再回来一起做饭,你要再闹下去会影响梁伯伯和凌阿姨浪漫的,就委屈一下下啦!” 最后,梁静优以一票输给那三人,体会到了寡不敌众心酸。 他们往相反方向而去,苏筱冉和梁凌鉴一起,一边说笑一边捡起掉落于地的干柴,当梁凌鉴要她把干柴全给他拿时,苏筱冉想也不想断然拒绝。 “梁大哥,如果什么都让你一个人做了,那我还跟着进林子来做什么?” 实际上,苏筱冉在林间穿梭十分灵巧,她捡的干柴不比梁凌鉴少,两人不知不觉间走出好远,到最后怀里抱着满满的,梁凌鉴见状便提议原路返回。 “筱冉,我们回去吧,这些柴已经不少了,再加上黎建和静优捡的,足够我们今天中午用了。” “嗯,好!” 苏筱冉笑着回答,说话间,人却往前走去,几步之外有根比较粗的干柴,她看见了便想捡。 梁凌鉴微笑地跟着上前,在苏筱冉弯腰之际,他却突然看见她左侧的树枝上一条蛇突然落下,他只觉呼吸一窒,想也未想,伸手将她一拉,沉声道:“筱冉,小心蛇!” 幸好那条蛇所处的树枝够高,梁凌鉴才险险将苏筱冉拉开,否则,那条蛇肯定会掉落在苏筱冉肩膀上。 听他说蛇,苏筱冉本能的惊呼,来不及抬头去看,却又听见耳旁一声什么闷哼,梁凌鉴眉峰紧皱,怀里的柴火掉落一地,伸手捂着大腿的手里捏着一根带血的树枝。 苏筱冉面色一变,也顾不得他刚才说的蛇,扔下手里的干柴叫道:“梁大哥,你腿受伤了,让我看看,裤子都扎破了…啊!” “筱冉!” 苏筱冉的话音未落便尖锐的叫了起来,因为她脚背上忽然被一股凉意侵袭,低头看去,居然是刚才梁凌鉴所说的蛇,吓得小脸瞬间惨白。 随后是梁凌鉴担忧的声音,顾不得腿上的痛意,他用力将苏筱冉往一旁拉开,那条蛇是在掉落于地时尾巴扫到了苏筱冉脚背,本能的将头调转过来。 眼看它要袭击苏筱冉,却被梁凌鉴突然一棍子狠狠打下,本来从树上掉落就心情郁闷,这会儿遭到袭击更是愤怒,猛地一用力弹身而起,仔细一看,居然是条眼镜蛇。 “梁大哥!”苏筱冉终究是女孩子,看见那蛇蓦地立了起来,两只眼睛凶残地盯着他们,嘴里蛇信子吞吐时,浑身止不住颤抖,连声音也变了调,只是凭着本能的反应弯腰去捡树枝。 “筱冉,不怕!” 哪知梁凌鉴却突然将她拉到身后,脚下一个踉跄,她已经被他用身体挡住,同时以最快的速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撒向吐着信子随时准备攻击他们的家伙。 当他撒出粉末时,前一刻还怒瞪他们的家伙立即变了神色,似乎很惊恐地看着他们,很是不甘地抖了下蛇身,迅速的穿梭进青草,转眼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梁凌鉴松了口气,转过身安抚的说:“筱冉,别怕,那条蛇已经走了。” 苏筱冉的心还悬挂着,呼吸间闻到一股异样,不禁惊讶地问:“梁大哥,你带有雄黄粉?” 梁凌鉴微笑着点头,只是,笑容有些牵强,额际沁出一层细密地冷汗。 “梁大哥,你的腿流了好多血,坐下来,我先替你止血。” 梁凌鉴看了眼那条蛇离开的方向,微一沉吟道:“不用,筱冉,这里虽然不是深山老林,但是我们还是早点出去得好,刚才一时疏忽,我们走得太远了。” 强忍着腿上的痛楚,梁凌鉴不顾不断流血的腿,弯腰去重新拾起干柴,却被苏筱冉阻止,她紧拧着眉心,面上的苍白之色未见好转,一双眸子写满了担忧,坚持道:“梁大哥,你的伤必须包扎,你身上有没有带止血的药,我先替你简单止血,包扎一下。”她不知道他刚才被那根树枝扎得有多严重,只是看到他不断浸湿的裤子,她心里一阵难受,刚才,他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见她执意要替他止血,梁凌鉴也不再坚持,只得随地而坐,掏出一小瓶云南白药,他们来野炊自是带有一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的,只是那些药都在外面,他之所以带着雄黄粉和云南白药只不过是心细准备的。 苏筱冉蹲下身,就着扎破的地方轻轻趴开他沾在腿上的裤子,清楚地看见被树枝扎破的伤口上沾着些许脏物,那是树枝上的碎屑,掏出纸轻轻擦净,轻声说道:“梁大哥,你忍着点,好像扎得很深,不然不会流这么多血。” 梁凌鉴轻轻点头,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温和的说:“筱冉,你别担心,这没什么,随便一个伤口都会流许多血的,没你想像中那么严重。” 他说得也对,人体身上血管那么多,随便伤到哪里都会不断流血,而他估计是血液太多,才会不断的往外流。 苏筱冉颤抖着手替他把伤口擦净,又小心地涂上云南白药,正犯难之际,梁凌鉴却用力撕扯下衬衫上的一块布料,淡淡地说:“用这个简单缠住就行。” “嗯!” 苏筱冉轻轻点头,用他递来的布料缠住他的伤口,又打上一个结,才扶住他的胳膊,小心地说:“梁大哥,我扶你起来,你能坚持走出去吗?” 她不确定他的血有没有全部止住,因为她把一瓶云南白药都倒了上去,却还是有血往外流,若是猜得不错,他可能正好被树枝扎破了大腿上的血管。 她看得出梁凌鉴很痛,虽然他隐忍着哼都不哼一声,甚至还微笑着安慰她,但是他额头沁出的细汗以及他微微苍白的脸色瞒不了她。 “我能,筱冉,只是这些干柴,我们怕是不能全拿出去了。” 梁凌鉴自己是医生,自然了解自己的情况,就刚才来说,其实他比苏筱冉更懂得止血,但是,他却凭由她折腾半天,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那样。 站起身时,他腿上又是一阵痛楚传来,紧紧地抿了抿唇,极可能以平静的语气说话。 苏筱冉急忙点头,低眼看去,她用来缠他伤口的布条已经浸上了血迹,她不敢耽误,他不仅被扎得伤口很深,而且,那树枝上指不定有什么细菌之类的,这个季节又容易感染,微一犹豫,说道:“梁大哥,我扶你出去,这些干柴我 们不要了,我还是给黎建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好了。” 她突然想起可以给黎建打电话,梁凌鉴都受伤了,今天也不能再安心野炊,自然不需要这些干柴了。 “不用了,筱冉,我能走,再说我们走得太远,黎建不一定能找到我们,这电话一打,定让我爸妈担心。” 她的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