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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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神思不属的等待着萩原研二结束任务会议,自从上次琴酒和马尔萨拉在酒吧爆发冲突后,那两人后续又发生了许多争执,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也逐渐降至冰点,最终以琴酒带着他的手下远走组织意大利分部收场。同时马尔萨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琴酒的话刺激到,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见了踪影,所有的任务会议都交由萩原研二负责,这两个月来他通过萩原研二传递的情报已经逐步完成了所有的布局,只剩获得高层会议地址这最后一步,便能将盘踞在自己国土上的这个组织一举歼灭。 “应该就在这两三天了”会议结束后萩原研二神色恹恹的单独留下降谷零告知着对方这一令人振奋的消息,“到时我会手机联系你”他扯了扯嘴角,“没想到最后竟然是马尔萨拉为我们解决了最后的难题” “他还是只是邮件联系你没有出现过么”听到降谷零提问的萩原研二闻言点了点头,自从两个月前酒吧的那场冲突后,马尔萨拉为他准备了一部手机和留下相叶大辅保护他的安全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邮件也少得可怜,如果不是偶尔的回复他甚至以为对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是么...”降谷零皱眉思考着,心中的那股违和感越来越重,虽然说他早就检查确认过萩原研二的那部手机没有任何窃听监视定位装置,而且为了安全起见,就算拿到手机后萩原研二除了与相叶大辅和马尔萨拉之间有邮件往来之外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联系,但是正当他们为及时通讯这一问题头疼的时候就有如神助般的被马尔萨拉就这么解决了,总让他有种被人cao控着一步步步入陷阱的感觉,“可能是太过顺利,而马尔萨拉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不见踪影,我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是陷阱。” “那...再多观望一下?” “不”降谷零冷静的分析到,“我们不能放过琴酒不在的这个难得的大好机会,我料想即使是陷阱,最大的可能就是事先埋伏组织成员在那里进行蹲守,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罢了,而如何辨别这是不是陷阱的最好方法就是”他愧疚的看着萩原研二,“等你到达参加高层会议时,看那些参与会议的人是不是与往常一样,如果确认是一致的话,那么就代表这大概率不是陷阱”他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动,“到时候就需要你在现场再发送一封确认邮件给我,而当中一旦你被发现异样,我们没有办法及时营救保证你的安全”他深吸一口气,“你” “我可能会死”闻言萩原研二却露出了释然的表情,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结局对于他来说或许是最好的,只是他还是需要确认下,“只要邮件传出后,无论被不被发现都不会影响大局是么?” “...是”降谷零皱眉看向徒然轻松下来的萩原研二,有心想要劝说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对于他来说,自我牺牲永远都不是最难抉择的,将他人的性命置于胜利的砝码之上才是,而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的是,无论是在幼驯染还是萩原研二的事上,选择权永远都不在他,他永远都只能做那个被动接受亲近之人的牺牲然后踩着这些完成自己的任务的人,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调教室,面对着心存死意的诸伏景光用口型说出如今对萩原研二一样的话,“你一定要活下来” “好”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与以往不同,较之之前单纯作为一个传声筒传达马尔萨拉的命令,这两个月来更多的任务是由他自己参与抉择发布的,而为了不让人怀疑,他只能忍受着良心的煎熬发布着一个又一个涉及无辜的任务,他不知道他的同期是怎么处理这种情绪的,可能命中注定他不适合做一个警察吧,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负罪感压垮了,对于无辜之人,对于马尔萨拉,还有对于自己的同期。 “你的家人还在等你”降谷零想起上司的命令以及萩原研二和马尔萨拉之间的纠葛,硬下心肠传达起上司的话,“只要你传达的信息准确无误,你的家人我们会保护好的” 萩原研二眼中泛起奇异的光,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先是哼笑出声,摇着头渐渐得越笑越大声,“都一样的哈哈哈哈哈”他捂住自己的肚子笑瘫在椅子上,“哈哈哈哈哈哈到头来都是一样的”他大张着嘴巴笑着却没有发生任何笑声,只有一点微弱的嗬嗬声从气管中传出,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想缓解这笑意,“哈哈哈哈哈”可是一想到这么讽刺的事后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我不敢的哈哈哈哈哈我当然不敢的”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打着嗝看着降谷零,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他身后那些一边鄙夷不信任自己一边又不得不捏着鼻子安抚自己的日本公安们,什么嘛,停止不下的笑意让他逐渐脱力,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算什么?有始有终么? 降谷零看着双眼通红的同期心里也不好过,但是最后的收网行动牵涉到的人员众多,他们背后也各自有一个个家庭,这些参战人员是否能够平安归来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萩原研二提供情报的真假,而他一个正在潜伏的卧底的证言并不能决定什么,所以他的上司自然而然还是走了威逼这条路。“对不起,但是” “我知道,立场不同”萩原研二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回过神后又马上道歉,“对不起,我”他缓了缓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他重新微笑着安抚起了自己的同期“我能够理解,不用太在意我,只要最后能成功就好” 商量完细节后,萩原研二看着降谷零离开的背影苦笑了起来,他清楚的知道,组织覆灭了后他也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入了另一个牢笼罢了,除了降谷零,没有人能证明他的立场,而考虑到他和降谷零之间的关系,对方的证言被采纳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与之相反,却会有很多来自组织成员的证言证明他在组织中的地位和与马尔萨拉的关系,好一点的就是签署证人保护计划被监视居住,而坏一点的则是被投入监狱服刑,所以倒还不如死于决战当天,这样无论是马尔萨拉还是日本公安,都再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亲人威胁自己。 他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