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触手怪齐飞宇曹志远,触手,排卵,异形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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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个身,却没有摸到身边熟悉的人,空出的半截床铺上一点余温也没有,我打了个哈欠,从乱糟糟的床笫之间爬起来。 顶着一头乱毛先去洗漱了一番,然后精准的在衣帽间找到了张颂文。 他今天穿的好精神,西装革履的,头发也打理的一丝不苟,好像没化什么妆,眉毛也淡淡的,就像一朵白山茶。 “张老师……怎么起这么早” 我从后面一把把他搂进怀里,他个子小小的,正好可以让我抱的满满当当,我弓起身子,把下巴放倒他肩膀上,对着他耳朵上的小痣吹气。 张颂文用胳膊肘顶了顶我:“别闹,早餐在微波炉里,自己热热吃,我等会要出去参加一个会。” 他说的一本正经,一副君子模样,到让我想起来昨晚上他坐在我身上,自己上下摆臀吃几把的样子了。 想到这里,我手从他的腰摸上去,张颂文最近减肥大有成效,腰都细了一圈,抱起来都硌手,不过还好,我的手落在他胸前,隔着白衬衫狠狠捏了一把,胸还在,软软弹弹的,可以让我继续吃奶子了。 “嘶——”张颂文倒吸一口凉气,轻轻踩了我一脚,“小兔崽子,你不知道你昨晚上快给我奶头咬烂了吗,还抓。” 他挣脱我,佯装生气的想要离开,可惜衣帽间就这么大,门口被我堵的严严实实,他那也去不了,只能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头,“好了……乖,听话,今天这个会很重要,回来再玩好吗。” 我上前一步,抓起他的手摁到我的裆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老二就已经隐隐抬头,此时流氓瘾上来,更想欺负这个小老头了。 “那你给我弄出来,好不好,张老师。”我低声求他,张颂文心软的很,虽然也有脾气,但是对身边的人就跟个打湿的鞭炮一样,能响,但是伤不到人。 张颂文看了一眼表,又看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帮你十五分钟,射不出来你这二两rou就别要了。” 说罢,他半跪在小凳子上,俯下身子,一把扯下来我的短裤。 其实我只是想让他给我撸出来,没想到居然有这么惊喜的福利。 口腔包裹住roubang上一刻,我什么sao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一下子含的好深,guitou都可以感受到喉头的挤压,顶端摩擦着柔软的喉rou,他做着向下吞咽的动作,湿热的口腔紧紧的贴在柱身,双颊凹陷下去,唇珠艳红的翘起,好像……高潮时,他的阴蒂。 一上来的急心让他有点缺氧,眼下泛起了潮红,他把我的几把吐出来,侧过去舔舐,滑腻的舌头舔过凸起的青筋,扫过冠状沟,最后在马眼初极尽挑逗,灵活的舌尖不停的勾弄,就像神话里的蛇女,妖冶的,动人的。 “怎么这么硬……唔……” 张颂文闷声抱怨到,轻轻蹙起眉头,抬眼看我,他乌溜溜的黑瞳晶亮亮的,带着几分无助和娇嗔,眼角的生理泪水把睫毛打湿,蝶翼似的随着眼皮上下翕动,潋滟像是串了珍珠的玉绳。 害怕弄乱他的发型,我两只手都不敢去触碰他的头,可即使这样,依然有一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到额角,更像是话本子里吸人精气的妖物,他一只手撸动他照顾不到的根部,一边随手拨开这挡人视线的缎发。 透明粘腻的涎水透过糜熟的红唇流下来,打湿整片下巴,随着他前后的吞吐,搅弄成了银丝,挂在空中,张颂文吃的啧啧作响,前连腺液,口水经过口腔的运作,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 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蜘蛛的陷阱,被一点点啃食殆尽,明明是我一开始赖着他无理取闹来着,现在好像被毫不留情的拿捏了。 张颂文把我的几把竖起来,从上到下舔了一边,把两个囊袋都吸到嘴里照顾,好想,好想把他关起来,当我一个人的飞机杯,我一个人的rou便器,每天都这么认真的吃我几把,射进去他的小比,给我生孩子,给我喝奶水。 不知道是不是他腻了还是累了,牙齿剐蹭到我的guitou,我顿时尾椎发麻,神经都跳动起来,忍了好久的精关打开,尽数射进去了他的小嘴。 晨勃的jingye又浓又厚,膻味浓重的充满了小小的衣帽间,张颂文肯定又要说我把他的衣服都毁了。 也辛苦他了,害怕弄脏衣服,嘴巴含着我的guitou,一滴jingye都没有漏出来,吃了个干干净净,临了,还给我了个下马威,使劲吸了一下,好像要把我的存货都榨的一干二净。 他站起身来,舔舔嘴角,朝我张开口腔,嫣红的软舌静静的躺在里面,无法想象刚刚我的大几把是怎么插进去的。 张颂文露出一个浅笑:“这下行了吧?”他指了指手表,过去了十六分钟,超了一分钟了。 “老师……” 我依依不舍的叫他,他撩了一下那缕代表情欲发生的碎发,不再说话,我也识相的让开,送他出了门。 工作的时候,我收到了他的信息 【图片】 【图片】 【图片】 前两张是他穿西装的官方照片,最后一张是他在卫生间的自拍,扣子解开了两个,锁骨上的痕迹异常明显。 “让你不要留痕迹了,这里好热,都不敢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