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阿东x黄宗伟,短打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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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子是在船上发起的烧,乙醚摄入过量,加上晕船,半夜里黄宗伟被家军的体温热醒,一骨碌坐起来,摸了摸儿子们的额头,显然温度不太正常,从脸颊到脖子都酡红一片。 “阿东…阿东!”黄宗伟拉开门,他没怎么照顾过孩子,此时手足无措,只能无助的喊人,阿东把空间都留给他们父子四人,自己就睡在甲板上。 阿东睡的浅,可能根本没睡,黄宗伟喊的第一句他就爬起来,第二句的时候就已经到他面前握住了黄宗伟的手。 黄宗伟眼里已经有了点泪花,拉着阿东的半个身子进船厢:“我儿子,我儿子他们都发烧了,怎么办,有没有医生啊阿东。” 船厢狭小拥挤,阿东半个身子伏在黄宗伟身上,才探到了孩子的头,他退回来安抚的摸了摸黄宗伟的脸颊,带茧的大拇指划过他的泪珠,轻声细语:“教授别怕啊,没事儿,有医生有医生,就是孩子小水土不服,我小时候也老这样,别怕啊。” 说罢,他就快速的叫了人,折腾了大半夜,孩子们的体温才降下来一些。 黄宗伟不放心,再也没睡,阿东陪着他,两个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烧的最严重的家军躺在他们中间依然敷着冰袋。 “没事儿子,别怕啊,等到了地方,你们就过上好日子了…”黄宗伟不时的测测他们体温,阿东吩咐马仔给孩子们擦擦身体,黄宗伟都拒绝了,只有他和阿东才可以碰他的儿子们。 “黄教授,你对孩子真好,要是我爹也这么好就好了,”阿东捏捏怀里小男孩的耳朵。 不过还好,不然就遇不见你了。后半句他顿了一下,还是憋回了心里。 “辛苦你了,阿东。”黄宗伟已经没了刚才的慌张,静下心来,在这条暗夜里海上摇摇晃晃的货船上,窄小的船厢里,这个男人的存在让他无比安心。 阿东摇摇头,手里新换的毛巾先伸过去帮黄宗伟擦掉了头上的汗珠。 黄宗伟很想吸一根烟,就是那种最经典的,黄金叶,南京都可以。他吸不来雪茄,不过肺的烟雾没有任何意义,谭瞎子抽,还嘲笑他,阿东也抽,但是阿东害怕他抽不惯,会找人从国内给他带。 几个小时前,他还在亡命天涯,现在无论海面上的浪有多颠簸,黄宗伟都觉得风平浪静。 阿东看着黄宗伟,男人穿着黑色polo衫,一改在禅越时的风格,衬的真的像个老实人,眉眼间尽显疲惫。不过还好,他的天神没有飞走,还好。 “妈…mama……”家军呢喃出声。 孩子稚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沙哑的喉咙里吐出来,陌生的环境和难受的身体让他下意识呼唤母亲。 黄宗伟听到动静,连忙俯下身,把耳朵凑上去,怜爱的捧着家军的脸颊:“诶,爸爸在,爸爸在。” 黄宗伟从脑子里搜肠刮肚,依稀的想起来叶阿兰给孩子们唱过的摇篮曲,但是他唱歌并不好,只能一声高一声低的哼。 可家军只是小声哭着,执着的喊着mama。小手攀上黄宗伟的手臂,这当然不似母亲纤细熟悉,但是依旧不放开,执拗的叫了一声又一声:“mama,我要mama…” “好,好…,”黄宗伟抹掉眼尾又沁出的泪珠,面对孩子的呼唤,他只能胡乱的答应:“mama在这儿呢,mama在啊,mama哄你睡觉好不好?” 得到了回应,家军皱起来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连叫了好几声mama,黄宗伟都轻柔的答应,一下一下的顺着孩子的肚皮。 “mama,爸爸呢…?”家军问。 “爸爸在这。”阿东凑上来,他没敢看黄宗伟眼睛。 “爸爸在这。”阿东又重复了一遍,直到家军睡熟过去,他才敢把僵硬的脖子扭到黄宗伟那一边。 他想伸手揽过黄宗伟的脖子,但是只能碰到他扎手的寸头。 黄宗伟的头发是跟了阿东半年之后就剪的,这个跨国集团的二公子对他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设备都是最新的,让用惯了国产器具的他还真是小香猪吃上了细糠,美中不足的是,新的面罩摘下来总会夹到他的头发。 黄宗伟不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他随时随地都会喜怒无常,又或者是精神分裂一样在实验室里拿着强酸强碱跳舞。 所以当阿东酒局散掉,黄宗伟才顶着新发型姗姗来迟的时候,阿东明显愣了一下。 “自己剃的,怎么样?”黄宗伟下意识想撩一下刘海,但只摸到了自己光滑的额头。 “我们黄教授,真是长的标志,什么发型都好看哇!”阿东跨过一地的酒瓶,大声的夸赞着,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遍,你别说,寸头黄宗伟跟个小猕猴桃似的,特别适合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蹂躏。 “就你嘴甜。”黄宗伟叼着烟,一口烟雾吐在阿东脸上,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花色的衬衫在跳动的灯光下更加显得眼花缭乱,他扭着屁股去点歌,阿东在后面抹了一把脸,叫人给包厢重新收拾一遍。 黄宗伟还是不会品那三十万一瓶的酒,又是一口闷下去,在阿东无奈的眼神下倚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抓着麦克风,嗯嗯啊啊没有调子。 他把黄宗伟揽在肩头,给他唱张信哲的歌。 “阿伟,你身上怎么这么香。”阿东凑到黄宗伟耳边,弥漫的酒气中夹杂着一丝香甜,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明知道黄宗伟天天和化学打交道,身上总是沾了点可能是某种危险的化学物质,但还是忍不住的翕动鼻翼。 “你多闻闻。”黄宗伟的手指戳在阿东的鼻尖,一脸人畜无害。 “闻多了,”男人顿了一下,突然嘿嘿笑出声来,“你就死了。” 阿东怔了一下,抓住黄宗伟的胳膊,丝毫没有被冒犯的生气:“我可不能死,你活着,我就不想死。” 黄宗伟拍了一下他的脸颊,低声骂他傻仔:“苯,知道不,致癌的,下次我弄干净了再出来。” 他想起身,却依然被身边的男人紧紧桎梏着,力道不大,不至于弄疼他,对面那人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脸慢慢的凑近,却在毫厘之差间停下来,他们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黄宗伟能看清楚阿东颤抖的睫毛,绯红的眼下,不停蠕动的嘴唇。 他主动吻了上去,一发不可收拾。 两件衬衫被垫在身子下面,白花花的软rou随着动作如同潮浪,黄宗伟毫不吝啬他的呻吟,两条丰腴的大腿挂在阿东劲瘦的腰上,狠狠夹着,可谓是疯狂的收缩着xue道,把阿东的性器绞着不放。 这个年代最露骨的美女杂志也不过如此,阿东恨不得把自己镶嵌在黄宗伟的身体里,成为黄教授最耀眼的一颗明珠。 什么意义,人生的价值,都因黄宗伟而存在,他会是黄宗伟纯度最高的作品,最痴狂,最迷恋他的主人,他的天神。 生下过三个孩子的xue道让阿东直捣黄龙,顶进最深处,yin水汩汩不断,阿东的牛仔裤都湿了半条,黄宗伟让他摸摸他,手被引导者放上了饱满柔软的rufang,带着一层薄红的白亮皮rou,像是变质的椰rou,香甜但是含有剧毒。 rou乎的手比阿东的小一圈,一边十指相扣,手心里黏糊糊的,带着汗液和yin水。 黄宗伟的肚子是一团棉花,如果把性器抽出来放在上面,也跟yindao没什区别,压在温暖的rou上,划出晶亮水痕。 阿东收着力伏在黄宗伟身上,他总是害怕身下的人心不如意,害怕禅越这方野性水土,他眼中唯一一颗东方宝珠蒙尘。 黄宗伟把麦克风对准身下,rou体交合的yin靡通过音响被放大无数倍,回绕在房间里,他满意的听着,仰起脖子闭着眼睛毫不掩饰的笑。 他此前认为性爱和制毒的刺激没什么区别,现在看起来,前者可能比后者略微有趣了一点。 两个道德和法律上的大烂人交缠在一起,如同被嚼在一起的泡泡糖,谁也分不开了。 他的天神靠在船板上,深深的看着他,如同一只鸟儿,阿东想要上前吻他,可怀里抱着孩子,他怎么也够不到,撅着扭了半天,才尴尬的退回。 然后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笑起来,静听海浪迭起,海风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