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旅馆(黄江36h联文,东江,女装攻,性瘾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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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和黄江再次相遇是在边陲小镇的一个破旅馆里。 价格低廉的陈旧房间里没有独立卫浴,韩东大早上只能顶着一头鸡窝去走廊里的公共卫生间,他迷迷瞪瞪的,年久失修的厕所门被他一下子撞开,才赫然发现里面的马桶上还坐了一个人。 更尴尬的是,还是他的前领导兼老师。 韩东这下可清醒多了 索性黄江并没有脱裤子,他只是坐在里面抽烟,即使排风扇哗哗作响,浓郁的烟味儿依旧窜进韩东的鼻腔,是他熟悉的牌子。 黄江和他四目相对,眼里多了点诧异,但是转瞬即逝。 “老,老师。”韩东咽了一口口水。 黄江利落的把烟灭到随身携带的烟盒里,站起身来,踮起脚凑到韩东耳边,:“2510,再说。” 韩东还拿着他的洗漱用品,毛糙的牙刷张牙舞爪,他呆呆的看着马桶边散落的一点烟灰,半晌,嘴角忽然抑制不住的向上扬,他搓搓自己的脸,还是没忍住,脸埋在小臂趴在墙壁上低低笑起来,直到后来的大哥用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催他快点洗漱,韩东才把酸涩的脸放松下来。 “我带着新招的一个小年轻来的,和你差不多大,他睡隔壁。”黄江从皮夹克的内衬口袋里又掏出来一根烟,递给韩东,后者连忙摆摆手,末了收回手又送进自己嘴里。 他倚在床头,翘起来二郎腿,从上到下,光明正大的打量着韩东。 为了迎合黄江,韩东局促的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揉了揉凉凉的鼻子,碰到了自己早上还没来得及刮的胡茬,装作深沉的捂住了嘴。 “他还没你利落,真想半路给他扔了。”黄江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韩东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夸自己,还是应该给那位仁兄求情,但这都不是他想说的,似乎犹豫了很久,直到空气安静的可以听到火焰燃烧烟草的声音,他才开口:“老师,你过得还好吗。” 说的跟恋人再见一样,韩东心里给了自己一拳,好吧,师生恋也是恋,退一步讲,生恋师也是恋。 “我早就不带你了,不用叫老师。”黄江凑近,温热的手指覆盖上韩东的后脖颈,把掖在里面的领子翻出来。 “你就是我老师。”韩东道,“从正式成为记者的那一天,你带我出任务的第一天,你就是我老师,你帮我发稿那一天,我认定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黄江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只觉得傻得可爱,逗小狗一样揉了两把他的头,无奈道:“随你。” 然后房间就陷入了沉默,韩东不太会说话。 黄江似乎习惯了他的沉默,自顾自的看起来报纸,韩东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的想去窥探老师的包,看看里面还有没有,那些,情趣用品。 黄江有点性瘾。 在和老师跑新闻的一次,韩东发现了这个秘密,深夜醒来,另一张床没了黄江的身影,韩东打开厕所,却看见老师xue里插着按摩棒自慰的样子,满脸潮红,自己扶着那玩意儿抽插,嘴里的烟险些叼不住,被人撞破了,也不慌不忙的,掐着自己的奶子把自己送上高潮。 韩东看着黄江向他展示着包里的情趣用品,跳蛋,润滑剂,按摩棒,乳夹,和他的手稿放在一起。 “你现在怎么看我?”黄老师看着眼前脸红的跟草莓一样的年轻人,双性人有点性瘾,应当挺正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可以得到快乐和放松的点子只有抽烟和zuoai。 黄江有些子精神洁癖,除了偶尔约个炮友,还让人拿着体检报告来才能上床之外,基本都是自慰。 有时候忙到没有时间zuoai,或者大庭广众之下xiaoxue痒起来,黄江就不要命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仿佛尼古丁才能缓解从心室里迸发出的sao动。 后来他尝试着其他东西,比如说可以随身的跳蛋,在报社怒斥着新人,把稿子洒的像雪花一样漫天飞舞的严肃前辈,屁xue里其实夹着情趣用品嗡嗡作响,yin水多的快要把垫的吸水用的卫生巾湿透,看似生气涨红的脸其实都是情欲的痕迹。 韩东无数次的回味之前的场景,感觉和老师相处的每一个瞬间都变得桃色起来。 “老师,我,我也可以的。”韩东几乎是结巴着说出来。 不认识的陌生人可以,冰冷的用具可以,为什么不试试他,听话好用,性价比极高的徒弟多么衷心。 黄江几乎是立马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表情里多了点愠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咱们两个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韩东的嘴唇都有点颤抖,他自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在暗恋对象面前,况且对方是有着威严极高的身份伦理的人。 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脱掉了裤子,露出和他怂怂的本人完全相反的性器。 “老师,我可以的,我比他们卫生,安全,不用在乎我,我常年运动,不吃垃圾食品,坚持一天一洗澡,定期体检,无不良嗜好,没有家族病史…” 在韩东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黄江松动的防线。 他们从师徒,变成了炮友。 韩东的手机短信,聊天记录从 “来顶楼厕所,我那个犯了。” 到 “来厕所。” 到 “来。” 最后是胡乱一个“。” 韩东就会放下手中的东西,兴冲冲的奔向老地方,和他的老师鸳鸯交颈,共度巫山。 出去跑稿时,他们可以在任何地方做起来,只要黄江想,一个眼神,绿皮火车的厕所隔间,满是潮味的小破旅馆的木板床,还有摩托车窄小的后座,都布满了两人交欢的痕迹。 报社的人都开玩笑说黄江烟抽的这么少了,是不是要戒了。 直到后来那篇乙肝报道,他们分道扬镳。 回过神来,韩东发现黄江也在看自己,他悻悻的收回眼神,心中却酸涩不已,他只是个好用的按摩棒,老师离了他也没什么不行,说不定隔壁那个新来的就是老师新的工具。 “我现在吃药,抑制住了,毕竟也不想一打喷嚏就胡乱流水。” 那人从容的回答了他的疑惑。 两人又聊起来近况,韩东才得知两个人都是为了同一个事件来到此地。 “但我一直进不去那个赌场,可能是我暴露了吧。”韩东挠挠头,不好意思的低头。 黄江没有说话,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又为其添砖加瓦了一把,把空气燃烧殆尽,才给这无尽的沉默做了一个理由。 出门之后韩东打了自己一巴掌,他刚刚听老师说抑制住了之后,心里小小的失望,让他愧疚不已。 半夜做梦,却依旧是老师圆润的屁股,股间粉红的逼xue,xue里跳动的红rou。是老师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按着他的肩膀,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上下摆弄屁股,缓解了就自己擦擦下体穿裤子离开,临了留下一句今天把稿子赶出来,是毫不留情,毫不怜惜的淡漠。 韩东再一次惊醒,脱掉黏糊糊的内裤,自从再次和黄江相遇,三天内他洗了五次内裤。 老师的房间其实就在他隔壁,韩东忍不住把耳朵贴上去,妄想再次听到熟悉的喘息声,这样他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回到黄江身边,可任由他卯足了劲,最大的声音也只有电脑打字的声音。 直到那天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韩东惊喜的“黄老师”还没有叫出来,就被对方扔了一身衣物。 “穿上,跟我走。”黄江似乎是抓了一个发型,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皮夹克锃亮有型,不变的是嘴巴上还粘着一根未燃的烟。 “你不是进不去吗,今天,跟我。”黄江发话,韩东几乎是门都没关,刚倒好热水的泡面还在桶里捂着,就开始快速的脱衣服,上身才发现是一身女装。 和黄江同色系的针织外套,里面是带胸垫的露脐装,还有快要露屁股蛋的超短裙,以及破了几个洞的半腿黑丝。 被强制带上假发,韩东拿起包跟在黄江屁股后面,高跟的凉拖他驾驭的一般,险些崴脚,半天才畏畏缩缩的问一句 “老师,我必须要穿这个吗?” “好不容易搞来了一个带女伴进场的名额,难道我穿?”黄江走的雷厉风行 也不是不可以,韩东不自觉的脑补起来,但是他更想问的是:“老师你不是有徒弟吗,为什么不找他…” 话没说完,韩东的嘴里就多了一个东西,黄江刚刚叼着的烟,湿漉漉的烟嘴贴在他的嘴唇,没有点燃,却好像把韩东烧了起来。 地下赌场七扭八拐,韩东缩着肩,带着口罩,尽量的让自己在老师旁边显得小鸟依人一点,两个人来的时候对了对信息,赌场真正的老板不在国内,就知道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赌场不重要,最近在市面上流通的新型毒品才是关键。 保安终于把两个人带进了场子,纸醉金迷的赌场喧嚣热闹,黄江一巴掌拍在韩东后背,低声:“把你胸前的东西盖好,看到了就录,发现了就跑。” 黄老板带着他的竹竿“女伴”在赌场里晃悠了许久,黄江甚至假模假样的玩了几局,赢了就装作兴奋的把外套脱掉,里面是领口大开的花衬衫,韩东这个角度向下一看就能瞥见老师白花花的胸膛和凸起的乳尖,他曾经无数次揉捻吸允过这肥硕的茱萸,直到对方要贴上创可贴才能正常穿衣服。 想到这里,几乎是立刻,韩东就勃起了,他手忙脚乱的捂住下身被顶起来弧度的短裙,摒弃着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黄江已经没有性瘾了,他显得更像个变态了。 胸前的那颗隐秘的摄像机,要把所有的罪恶都记录下来,他却心虚的不敢对准自己。 酒保看见一个女的冲进男厕所。 三十分钟前,韩东还在为拍到的素材暗喜,这是他和黄江又一次合作的成果 二十分钟前,他和黄江围观了一个吸嗨了的人出老千被拖下去,人太多,他和黄江走散。 五分钟前,他接到了黄江讯息。 “厕所,。” “我的…我想抽烟…”黄江坐在马桶上,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rou腿大开,硬起来的性器下面是韩东所熟悉的xiaoxue,娇艳欲滴,黄江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拿着什么东西用力的抽插,颊色如霞,眼镜架在脸上,带着蒙蒙雾气,韩东挤进隔间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待韩东矮下身子,抚上黄江作乱的手,才发觉手心里湿漉漉的东西是黄江的打火机。 韩东咽了一口口水,幸好是他第一个来到黄江身边,这魔窟可是有许多豺狼越过他,虎视眈眈的用眼神冒犯着黄老师,少许的理智把他拉回清明,他问:“老师,药,药呢。”声线几近颤抖,那把沾着黄江yin水的物件还烧着他的掌心。 红了眼眶的黄江一如往昔,裹挟着韩东的手往自己xue里探去: “没有,没有药…从来都没有。” 黄江的性瘾从来没有治好,韩东抽离出他的生活之后,他抽烟比以前更厉害了,有一次他甚至脑子不清醒,差点要把燃着的烟头塞进逼里。 他接手了报社里最麻烦危险的一条线,逼着自己投身事业,才渐渐好转。 新带的徒弟很听话,可是他最不喜欢听话的,比如那个可以把他cao的翻来覆去一边快要流泪说着对不起一边把他的奶子快啃烂的小狗。 后来在旅馆,走丢的小狗回来了,当晚,黄江就遣返了那年轻人。 他无法控制的,在酒精和与韩东的接触中,熟悉的感觉从心底迸发至两腿之间,他躲进厕所,发送了暗号。 韩东用手将老师送上了高潮,然后把黄江扛了起来,匆匆从后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在快接近旅馆的小巷子里,两人拥吻起来,把黄江的眼镜都亲的七扭八歪,韩东个子高还穿着高跟鞋,索性把黄江抱起来抵在墙上,双手托着黄江肥嫩的屁股,后者也识相的把腿盘紧。 韩东其实还涂了口红,和老师唇齿交融之后便乱七八糟了,带着黄江也沾染上一片红彤彤的口脂,如同玫瑰点缀。 “老师,我,我能,” “别废话。” 得到了肯定,来不及摘掉假发,韩东就顺势把粗大的性器插了进去,堵的xiaoxue严丝合缝,仿佛是天生一对,桃源地发觉到了熟悉的rou龙,卖力的吞吐起来,层层裹裹,不榨干净绝不罢休。 “嗯…啊嗯……” 黄江毫不掩饰的仰起脖子呻吟,徒弟的假发扫在他的皮肤上,他恍惚间有一种被女人cao弄的感觉。 低下头来,韩东精瘦的小腹下是皱巴巴的短裙,裙摆下面,是狰狞进攻的roubang。 在这个无人的巷子里,他们好似一对野鸳鸯。 青筋盘虬的roubang和主人的身形完全不符,寸寸碾入的时候,把黄江许久未经人事的屄xue撑的的yin水四溅,粘液流到两人的交合出打出阵阵白沫。 黄江柔软的肚皮浅浅被顶出来弧度,这个体位进的太深,好像是把他钉在韩东的jiba上,徒弟的两只大手覆盖在绵软的臀部,往上一送再卸力,他的花心就狠狠的撞在guitou上,又疼又痒,爽的不行。 小屄被干成了性器的模样,潜藏着一腔爱意的年轻人不断的耸腰顶胯,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只想在重逢后的第一次,给喜欢的人留下最好的印象。 黄江被他顶的一身玉rou轻颤,衬衫被撩开,肿胀的乳间在路灯下泛着水光,跟着身子一动,乳rou跟布丁似的摇晃。 眼镜摘掉了,因为不方便,昏黄的灯光下,是韩东重影的汗湿的脸,假发七扭八歪的,下半张脸还有青色的胡茬和晕开的口红,带着没怎么变得愣头呆脑。 他又想尼古丁了,所以,他再次低头吻上了韩东。 老师的口腔里烟味很重,但是甜丝丝的,可能多亲几次,就是糖的味道了。韩东这么想。 唇舌共舞,唾液交换,饱满的唇珠被轻轻咬磨,黄江抱紧了韩东,roubang又往身体里多埋了一些,他轻柔的在韩东眼皮上烙下一吻,湿热微重。 韩东眼带春意,他和黄江几乎是以天为被地为床,在这个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交欢,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个女人把男子按在墙上,奇异怪诞。 “老师,我好…喜欢你。” 韩东没敢说爱。 这一声小小的告白,也湮灭在空气里咕叽抽插的水声中。 黄江被cao的爽了,有一搭没一搭的伏在他肩头,哼哼唧唧的,小屄确实没在闲的一直在吃,恨不得把发育不完全宫口打开请君采撷。 半晌,韩东快要射了,凉风吹过,他腾出来一只手,把黄江的外套往上拉了拉,黄江在他耳边开口,黏糊的嗓音带着慵懒,含着几分不容抗拒:“你几号走?” “还没定,要不是老师我可能还没有…” “明天买车票吧。” “去,去哪?” “北京。” 致江川: 离开北京一个月了,那份报纸我挂在新的出租屋的床头,和老师的名字并在一起依旧使我心潮澎湃,感谢老师将这篇报道发出,做新闻的的确改变不了什么,我目前也可能不是个合格的记者,如果让您失望我…如果可以燃烧,我一定会成为一等的燃料,就如您一般…啊我在写什么,黄老师,想念您。 致江川: 深刻研究了您昨日于京城时报发表的关于《乙肝歧视座谈会》的报道,里面提到了……寄给您的材料能用到真是太好了… 致江川: 对不起老师,其实您那款从香港买的新款按摩棒当时是我扔掉的。 致江川: 老师,今日启程去调查,请祝我好运…如果可以相遇,我— 以上摘自有匪的草稿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