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他加入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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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渊在浴室里给我灌肠。一个多月没做,我几乎不能适应这个,在生理盐水射进肠道深处时惊吓地挣扎。 “看来他们没有cao过这儿。”喻渊说。 “没有……”我不能控制自己躲闪的动作,但喻渊掐住了我的腰。温水灌进,排出,一次又一次,直到出来的水液澄澈如初。 我被她抱进卧室,没有浴衣或毛巾,浴室外的空气让我皮肤发冷。我看到喻沉在收拾餐盒。 我坐在床上,喻渊脱掉她的裤子。她没有脱衬衫,它湿淋淋地贴着她的皮肤,显出rufang和肌rou的线条。她上床。湿透的布料很冷,她的生殖器却很烫,煨暖我的下体。 “我知道错了……”我嗫嚅道。 喻渊对我笑了笑。她张开嘴,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个鲜明的吻痕。 牙印,吻痕。脖颈,耳垂。手腕,手指。在一切能被人看到的地方,她留下她的印迹。如果我有Ω的腺体,她此刻必然已经咬住我的后颈,用α天然的信息素标记我的身体。这是她的权力,她是我的丈夫,我的α,我的主人。 “我知道错了……”我说。 “现在还不到让你认错的时候,絮絮,”喻渊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现在是我们小别重逢的美妙时光。” 她从后庭捅进来,纵然之前已经用手指扩张过,我还是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她进入得很缓慢,让我的肌rou一点点适应她的尺寸。纵然如此,我还是觉得难熬,她太大了,她太长了,只是停在那里,我就已经觉得快不行了。 “絮絮想我没?”喻渊问。 “想。”我忙不迭点头。 我肠道里的生殖器开始挺动。抽出,插入,绵软的rou壁裹着guntang的roubang。她太硬了,她太深了。我随着她的撞击不自觉地尖叫。她不可抗拒,她把我笼罩。她的手臂缠紧我,阴冷的水渍留在我的皮肤上。我觉得觉得这不是交媾,而是吞吃。我听见我的骨rou被咀嚼的声响,巨兽的牙齿由快感组成。我被汹涌的情动碎尸万段。 她终于成结的时候,我已经无力挣扎,只是为肠内的触感不断战栗着。她向我俯身,卷发从我的肩头滑落,和我的头发混在一起,在卧室昏黄的光里,都是一片暗影。她的呼吸洒在我的发根上。 “絮絮,为什么要出轨?”喻渊问。 “我觉得好玩……我错了……他们都比不上你……我没想过离开你们……我知道错了……” 喻渊轻轻呼出一口气。 “你不知道。”她说,“你一会儿才知道。” 冰冷的金属棒插进我的生殖道。喻渊让我坐在她怀里,柔软的rufang挨着我的后背,有力的手压着我的手,让我握住了驱动电子运动的手柄。 “你为什么要把那个β带到这里cao?”喻渊问。 “没有……我没有……我们只是在沙发上……没有到这里……” 喻渊笑了几声。 “那么,你为什么要把那个β带进家里?”喻渊问,“你想让他加入我们吗?” “不是……我没有……” “你格外喜欢他吗?” “不……” “如果他死了,你会为他难过吗?” “不会……”我说,“他只是……那群人中的一个……我和他联系最多……是因为他很好用……” “小泊留给你的玩具不够你用的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喻渊亲了一下我的耳后。 “贪吃。”她说。她转动了手柄。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啊——求你——停——” 喻渊停下来。可是紧接着,她把金属棒捅得更深,碾向我的生殖腔入口,我被电得汁水淋漓的下体畏惧地收缩。我想躲,但我背后就是她,我无处可逃。我止不住发颤。她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深过。 “絮絮,你和那个β在这幢房子里高潮了多少次?” “我不知道……” “我数了,记住了哦——”喻渊说。 三次。 电流挞过我最敏感的区域,喻渊扼制住我狂乱地挣扎。我尖叫,抽搐,皮肤开裂,眼前一片模糊。珍珠从我的眼眶滑落,砸上我的乳尖,掉在床铺上。 喻渊从我不断收缩的身体里抽出金属刑具,捅进她自己的。 “怎么哭了啊,絮絮。”喻渊说,“我还没让你开始哭呢。” 她抚摸着我翕动的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