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狄亚罗斯单性转,狄亚罗斯路人男性婚姻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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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诺接狄亚罗斯上马车时她表现出了不应有的疏离,他们之间不再像亲密无间的兄妹,反而当真表现得如同一位贵妇人与她并不相熟的长兄一般。 这才是符合身份的反应,但尤诺知道这并不是狄亚罗斯该有的样子,尤诺有一瞬间觉得她也许是在记恨自己没能阻止她的婚事,又或是埋怨他这一年来没有去看望她。但他同时又清楚地知道这也许仅仅是因为除了勒妮娅之外,狄亚罗斯带来的所有侍女都是她丈夫家族的人。 从他们父亲的标准来看,狄亚罗斯算不上一个美人,她身量娇小,并没有如成熟女性一般的丰腴曲线,反而显出几分幼稚来。最大的瑕疵就是她眼睑上的胎记,一张称不上漂亮的清秀脸蛋上面有这样的瑕疵只会让她在联姻中大大贬值。 霍斯劳大人并不在乎这个没用的小女儿,哪怕这是他唯一的女儿,左不过也只是联姻的筹码罢了。为了加强与其他贵族领地的联系,狄亚罗斯被匆匆嫁给了她现在的丈夫。订婚到婚礼举行的时间相当短暂,在霍斯劳大人眼里这并不是尤诺值得记挂的事,以至于他直到木已成舟才得知此事。 婚礼上他看着另一个男人牵着新娘的手,狄亚罗斯的蓝眼睛越过那人盯着他,她并没有做出任何不符合身份的事,她只是盯着兄长,回答说:“我愿意。” 这门亲事极大程度上加强了双方家族之间的联系,所有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只除了尤诺和狄亚罗斯。 霍斯劳大人因旧伤发作去世,尤诺成为了霍斯劳家族的新任家主,狄亚罗斯夫妇前来参加父亲的葬礼。他可怜的meimei因悲伤过度而险些晕过去,以至于狄亚罗斯的丈夫不得不同意让难过的妻子随着长兄回霍斯劳领地呆上几天。 狄亚罗斯又落下泪来,尤诺一边给她擦着泪,一边虚握着meimei的肩膀。事实上也许根本没人为了父亲的死而悲伤,他们只是需要一个与彼此亲近的借口罢了。尤诺想吻去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但也只是体面地递过手帕让她自行拭泪。 狄亚罗斯突然开了口,她说:“哥哥,我想回家……” “我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马上就到家了。”尤诺哄着她,如此回答。 “我想回家。”她又强调了一遍,尤诺不再言语,他领会了meimei的祈求。 侍女们各司其职,不去窥探其他领地不应当她们涉足的区域。狄亚罗斯早在回到宅邸时就被尤诺带去花园散心,还没走两步,她又哭起来,她无可奈何的长兄只好带她回房安慰。 侍女们对于如今的情况并不感到意外,她们这位软弱的夫人平日里就爱哭得很,如今遇上父亲去世,也不知道得让兄长哄上多久。没有人担心狄亚罗斯会与兄长告状,一个不受父亲宠爱的已然嫁作人妇的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姐妹最多只能得到新任家主的安慰,她是一件已经明码标价交易过的货物,不会有人为了她让渡更多利益。尤其是这位新任的霍斯劳大人还是个如他父亲一般冷漠寡言的人。 除了勒妮娅,没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勒妮娅对于霍斯劳兄妹的不伦恋情守口如瓶,她对于狄亚罗斯绝对忠诚。如今霍斯劳领地全然在尤诺的掌控之下,她猜想也许不久之后狄亚罗斯就能和她那讨厌的暴戾的丈夫离婚了。 狄亚罗斯也是这样想的,她相信尤诺会带她回家,不管付出多少。这种对于尤诺无来由的绝对信任像是她的本能一般,也许其他人会觉得这想法天真可笑,但狄亚罗斯笃信这个。 她相信尤诺会救她。 狄亚罗斯的性情称不上好,往好处说是温和可爱,往坏处说就是软弱可欺。没有人知道尤诺为什么会对她另眼相看,狄亚罗斯自己也不清楚,但她至今为止从未怀疑过尤诺会变心。 婚后整整一年霍斯劳领地都没有专程为她本人来过一封信,两家的联系仅限于那些利益往来,连勒妮娅都怀疑起狄亚罗斯的父兄是不是把她忘了。在勒妮娅看来,把整个人生押在虚无缥缈的爱意上是愚不可及的,狄亚罗斯自己也未尝不知,这样摇摇欲坠踩在薄冰上一样的感觉也曾让她心里发慌。可当她再次见到尤诺的时候,那些不安就烟消云散了,只要在尤诺身边,似乎一切都不需要再担忧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理所当然的。 分别已久的恋人互相解着对方的衣物,交换着缠绵的吻。现在是白天,根本没人能意识到以血代言的霍斯劳家主和他出嫁的meimei会有这样不伦的关系。整个霍斯劳领地都在尤诺的绝对控制下,他在乎的只有狄亚罗斯的看法。 他们往日里从未做到过最后一步,只因尤诺担心插入会给他娇气的meimei带来疼痛,但显然另一个触碰过这具身体的男人并不在乎狄亚罗斯的感受。 繁复的黑色裙摆被褪下之后,露出的是布满淤青和伤痕的蜜色肌肤。尤诺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狄亚罗斯看着哥哥皱起的眉头瑟缩了一下,她明知道面前是尤诺却还是吓得慌忙闭上眼,下意识等待着会落下的拳头。 落在她额头上的是一个吻,就像以往她未出嫁时能得到的一样,尤诺把她整个圈在怀里,狄亚罗斯发着抖,把头靠在哥哥肩头,终于抑制不住再次哭了起来。 “尤诺……哥哥……我害怕……”兄长的手抚着她颤抖的脊背,一下一下给她顺着气,“我要回家……哥哥,救救我吧……哥哥……” 尤诺只捧着她的脸,一点点吻去那些泪水,银色的头发垂下,像一张网将狄亚罗斯拢在当中,他也没劝狄亚罗斯别再哭了,只是吻她。 他的meimei睁着那双雾蒙蒙的含泪的蓝眼睛看着他,睫毛颤了颤,还是闭上了眼主动抬头回吻他。 狄亚罗斯柔嫩的双手握住他布满剑茧的左手,引他覆上那对微微翘起的椒乳。狄亚罗斯身上遍布着淤青和伤痕,吻痕牙印掐痕乃至拳头殴打造成的痕迹让这具本就不甚有吸引力的少女躯体变得更加糟糕起来。狄亚罗斯有一瞬间想要用布料遮挡住这些痕迹,唯恐让兄长看了碍眼,却又忍不住撒娇,指望着尤诺能看见她的痛苦。 狄亚罗斯的丈夫如她一般的无能,因为是长子故而继承了家族,偏偏他的弟弟又是个极有能力的人,便衬得他愈发不堪。他既担心妻子爱上他视作眼中钉的弟弟,故而不允许狄亚罗斯与任何人交往,又怨恨狄亚罗斯除了家世之外没能为他带来任何助力,发现妻子不受岳父重视之后便愈发喜欢往她身上撒气。 微不足道的反抗带来了更多的殴打,于是狄亚罗斯便只会哭,靠着想着尤诺来熬过这些痛苦。她丈夫喜欢看她流泪。她是霍斯劳大人的女儿,碍于两家的颜面,她懦弱的丈夫不敢在布料盖不到的地方留下痕迹,也不敢留下不可逆的创伤,但疼痛又是无法忽视的。勒妮娅试图保护她,反而被这小心眼的家伙使唤得狼狈不堪。 狄亚罗斯有时候会想,她如果是个男人,会不会变成像她丈夫一样的混蛋,她也会像这人恨着自己兄弟一样恨尤诺吗?勒妮娅听了止不住笑,她倒是想得不像狄亚罗斯这样悲观,狄亚罗斯是个好孩子,她根本不懂什么是嫉恨,也不懂得迁怒,她对尤诺的忠诚远超过对永恒女王玛莉卡的信仰,只是她自己没能意识到罢了。 “很快就会没事了,狄亚罗斯。”尤诺一手搂着她,低头吻上她柔软的胸乳,嘴唇在meimei心口处摩挲,“你很快就能回到我身边,我保证。” 尤诺一点点吻过meimei身上每一处淤青和指印,狄亚罗斯努力让自己不因兄长的触碰而颤抖,仅仅一年,对于疼痛的恐惧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她尽力平复呼吸,攥紧床单来忍住挣扎的念头,眼泪在她紧闭的眼皮下酝酿,仅仅是男人手掌和嘴唇触碰的感觉都会引起她的瑟缩,她下意识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忍住哭声。 “狄亚罗斯,看着我。”兄长的命令让她睁开了眼,尤诺的面容映在她眼中,她一向顺从哥哥的命令。“只要看着我就好。” 她含着泪点点头,任由哥哥从她微微隆起的胸乳一路吻过小腹,而后亲到那处紧闭的xue口。他们成婚一年狄亚罗斯一直没有受孕,没有继承人造成的压力和虎视眈眈的兄弟使得狄亚罗斯的丈夫愈发粗暴,将责任都归结到妻子头上。从她不够丰满的胸臀数落到没有毛发的阴部,他抱怨霍斯劳大人将这样长不大的小女孩许配给他,使得他成婚一年都未有子嗣的消息,全然不顾妻子的年纪并不像他口中一般稚嫩。 被粗暴使用过的xue口有些红肿,尤诺吻上meimei敏感的阴蒂时狄亚罗斯哆嗦着差点夹紧大腿,碍于兄长的威严,只得努力用手抱住自己不住颤抖的膝弯,尽力分开方便兄长享用。尤诺埋在她腿间吮弄,抬眼看她,让狄亚罗斯羞红了脸。他们以往也是这样,哥哥总是想方设法让她感觉到快乐,以至于她从未想过性爱还会有痛苦的那一面。 她光是看着尤诺就湿了个彻底,尤诺的舌尖探进她敏感的xue道,颤抖的内壁被兄长的舌头耐心地舔开。尤诺用牙轻轻咬了咬那处蒂珠,狄亚罗斯就抑制不住地高潮了,喷溅出的水液弄得兄长的脸上濡湿一片,连下巴上的胡须都被yin水打湿。 狄亚罗斯慌慌张张地一个劲道歉,却不敢放下抱着大腿的手,尤诺抬起身来凑近,狄亚罗斯这才乖巧地吻上他的脸颊,一点点舔去那些腥甜的水液。狄亚罗斯想要亲吻尤诺身上的疤痕,于是她也这样做了。兄长身上那些是英雄的勋章,是战士的荣耀,而她身上的则是屈辱的痕迹,是痛苦的证明。 狄亚罗斯迷迷糊糊想着,如果她不是这样软弱的人,而是像哥哥一样,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这次要做到最后吗?”尤诺吻着她发红的耳畔询问着。 狄亚罗斯没回答,只伸手攀着他的背,双腿缠上他的腰,尤诺卸下了力,用小臂撑着床面,避免压到meimei,顺着她的动作和她肌肤相贴,两人紧挨着,几乎是胸膛贴着胸膛。 尤诺能清晰地听到他meimei如鼓的心跳声,狄亚罗斯紧盯着他,她因快感和情欲而面色潮红,可尤诺却看得出她的惶恐不安,伸手抚上她犹带着泪痕的面颊。 “狄亚罗斯,冷静下来。”他更贴近了些,和meimei额头相抵,狄亚罗斯幼时怕打雷,那时候尤诺也是用这种语气哄她。“好了,不怕了,哥哥在这里。” “哥哥……”狄亚罗斯没完没了的泪水方止住没多久,又有点想哭,只好搂着兄长的脊背,可怜巴巴看着他,她仍是害怕,但又不想闹得连偷情都要哥哥哄。 “对不起……尤诺,我不想这样的……我就是、我就是忍不住害怕……”她这副怯生生的样子弄得尤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狄亚罗斯咬了咬嘴唇,努力调整呼吸,“拜托了,求你……进来吧哥哥……” 狄亚罗斯的哀求前言不搭后语,但尤诺一向能明白她,他只小心地对准那处仍淌着水的细缝,一点点插了进去。扩张并不充分,而狄亚罗斯曾摸过吻过的那根东西尺寸相当可观,红肿的xue道被拓开,带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平心而论,兄长并不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伴侣,他并不粗暴,但也称不上有多体贴。 xue口被撑到了极致,狄亚罗斯感觉自己像被一点点分开,等到哥哥齐根没入时,她几欲干呕,几乎怀疑是否被顶到了内脏。这疼痛与她所害怕的痛苦似乎有几分区别,狄亚罗斯也分不清,但只要想到抱着她的是尤诺,她心里就安定了许多。尤诺的吻让她感觉这样的痛也变得值得忍耐。 等到尤诺开始动作时,狄亚罗斯就顾不上想东想西了。尤诺在性爱方面对她不如平日里那么娇惯,只敏感点被一遍遍碾过就让她发出带着快意的哀鸣。狄亚罗斯紧紧抱着他,像落水者抱紧用以求生的浮木,她环住兄长腰的双腿发着颤,手更是不知道怎么摆,修剪得当的指甲忍不住胡乱抓挠,在尤诺背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的抓痕。 尤诺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来揉弄她那对微微隆起的胸乳,时不时用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乳尖。持续不断的高潮让她连思考都无法维持,交合处溅出的yin水把暗红色的床单都喷湿了一大片。狄亚罗斯的脸颊上满是泪水和含不住的涎水,她被干得爽得连舌尖都吐了出来,一开始还能发出一些诸如慢一点之类的哀求,到后来干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含含糊糊地一遍遍喊着哥哥,喊着尤诺。 她被兄长完全压制在床上,yindao紧紧绞着侵入体内的性器,尤诺的力道几乎撞得她胯骨生疼。尤诺性器根部银色的毛发被yin水打湿了个彻底,一缕缕蜷曲黏连着,撞到红肿的阴户上又带来奇异的痒意。 狄亚罗斯感觉四肢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了,期间被哥哥摆弄着换了好几个姿势,她都只是顺从着,尤诺吻过她身上每一处伤痕,用指印覆上指印,吻痕覆上吻痕,重新在她身上烙上印记。当兄长发泄在她体内时,狄亚罗斯亦不做任何反抗,任由哥哥的jingye将她灌满。 在被干到晕过去之前,她努力亲了亲她兄长的嘴唇,用叫到有些沙哑的声音一遍遍诉说着爱意和对兄长的忠诚。尤诺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在唇舌交缠的间隙做出了回应。 “我也爱你,狄亚罗斯,你是我的,我们才是一家人。” 等到她再次醒来,一切已经收拾妥当了,她们又从情人变回了因丧父之痛而互相安慰的兄妹。他们在长桌的两端进食,偶尔交流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尤诺话很少,大多是狄亚罗斯在说,尤诺只偶尔做出一些安慰性的回应。 侍女们并不意外夫人与兄长之间平淡的相处,这位霍斯劳大人的喜好难以琢磨,而她们的夫人并不够机敏,也许无法为夫家带回去更多的好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能识相点不要告状就行。 勒妮娅在一旁冷眼看着众人的反应,心情倒是好得不得了,狄亚罗斯大概很快就能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也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霍斯劳大人在公务的间隙抽空安慰着他软弱爱哭的meimei,送她归家时还特地带上丰厚的礼品向他的妹夫问好。 并没有人真的认为尤诺是为了狄亚罗斯而来的,大家都默认她只是一个幌子,用以掩盖两家之间的利益往来与更多的密谋。离开霍斯劳领地让狄亚罗斯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尤诺送她回来时并没有留下什么关于她的嘱托。兄妹二人对狄亚罗斯的丈夫看得明白,正如预料之中的,见她没有对兄长告状,还带回了许多好处来,她丈夫对她温和了些许。 而后便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夫妻生活,狄亚罗斯还没到能对疼痛加以忍耐的地步,只是一个劲啜泣,眼泪可以满足她丈夫的自尊心和征服欲,使得痛苦得以变得短暂些。她想着尤诺的许诺,期盼着不久之后可以从这段煎熬的婚姻中解脱。 没过几天,狄亚罗斯的丈夫又唤来医生给她诊断身体,因着兄弟崭露头角带来的危机感,这男人对于子嗣愈发期盼,每每行房之后过不了几天就会唤来家族中的医生诊断。使用黄金律法的祷告很轻易就能诊断出身体状况的变化,狄亚罗斯夫妇本以为这次也是白费功夫。 得知怀孕的时候两人都懵了,而后又都高兴起来。丈夫为了终于有了继承人而欣喜若狂,一时间对狄亚罗斯又亲又抱,好似他之前对狄亚罗斯那些打都不作数似的。这人就是这样,有什么气就撒妻子身上,过后又指望真能得到妻子真心以对。 狄亚罗斯的高兴亦不是做假的,她几乎想立刻写信告诉哥哥这个消息,但是理智让她忍耐了下来。而后没过多久她又开始烦恼起来,等到她离婚回到家里去,哥哥的孩子又该怎么办,这是哥哥的孩子,绝对不能留在这个讨厌的地方。 她的烦恼没持续太久,丈夫一个月后在打猎时意外去世了。狄亚罗斯直到葬礼时都是懵的,在短时间内接连丧父丧夫的打击似乎有些太大了,更何况她此时还怀着身孕,众人在葬礼上纷纷劝慰着她。她一向爱哭,此刻心里却没什么太大感觉。她穿着一身黑裙脸色苍白地站在雨中,兄长给她撑着伞,她却没露出什么悲痛欲绝的表情,只是安静地站着。宾客们也只当她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毕竟霍斯劳家这位小女儿一向不是什么坚强机敏的人。 尤诺在葬礼后带她乘上了回霍斯劳领地的马车,并提出希望让meimei和未出世的外甥一起留在霍斯劳领地,他会为新寡的meimei准备一栋新的宅邸。继任了爵位的那位狄亚罗斯丈夫的兄弟对于霍斯劳大人的通情达理相当感恩,他原就不希望抚养寡嫂和大哥的遗腹子,出于体面还言语拉扯了一番才露出一副勉为其难答应的样子。 于是狄亚罗斯又变回了霍斯劳夫人。 狄亚罗斯只带着勒妮娅一同回去。在马车上,尤诺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安慰她。他还是刚刚在人群中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样子,但狄亚罗斯却能感觉出他确实很高兴,他只是握着meimei的手,温和地说着:“好了,狄亚罗斯,我们该回家了。” 狄亚罗斯看着他,似乎隐约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没回答,只是反握住哥哥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心里却忍不住松了口气。 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