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经典小说 - 怎么都想欺负恶毒女配(NPH)在线阅读 - 116.给哥哥吃奶,自愿用嘴服侍roubang(H)

116.给哥哥吃奶,自愿用嘴服侍roubang(H)

    

116.给哥哥吃奶,自愿用嘴服侍roubang(H)



    谢怀瑾压下桃花眼,随着娇滴滴的哭吟声,凉薄散去大半,掌心摩挲她下巴。

    谢行莺抬高脸,任由哥哥抚摸,像乖巧的小宠物,止了委屈泣音,撇着嘴,连声追问:“哥哥,你最喜欢小莺的,对吧。”

    她皮rou细腻,哭了一遭像在玫瑰盐里滚了圈,肌肤是雾蒙蒙的粉,谢怀瑾后仰在靠背上,没说是或不是,对准颤巍巍的翘乳甩了两巴掌,轻慢道:“自己捧着奶子过来。”

    谢行莺听着他说粗话,心漏了一拍,谢怀瑾自始至终都穿戴整齐,和在外人面前的矜贵模样一般无二,显得她浑身赤裸,更加难堪。

    水汽在羞耻里蔓延,谢行莺咬着湿软的唇rou,不敢忤逆他的命令,手心托着嫩白的乳,慢慢蹭上去。

    屁股挪动时,隔着棉质内裤,都能感受到他紧实肌rou下的灼热,谢行莺骨头发酥,隐秘地挤压软滑腿rou。

    莓色奶尖在他视线下巍然矗立,动情发硬,谢行莺捧送到他下巴处,羞窘别开眼,说话时都带了细软的哭腔:“哥哥......”

    谢怀瑾垂眼看着两团沉甸甸的雪腻白rou,呼吸都沉重起来,他在顶端轻吻一口,随后含入口腔,肆意品尝。

    舌头卷着奶头舔吮,柔软乳团顺着吸力陷进去,谢行莺手托不稳,yin荡不堪地晃动着,青年guntang的鼻息扑在上面,感受到的快感远胜自慰时的千百倍。

    谢行莺抬起脸,瞳眸眯起,甜美的快感蔓延开来,她放荡扭着腰,小腿折在腰侧,脚趾轻蜷,抠着皮质座椅哭哼:“呜哼......被哥哥吃奶了......”

    谢怀瑾听着发sao的叫声,眸里最后一点清明也消失殆尽了,喉结滚动着,大口吮吸软弹的椒乳。

    裹着水音的啧声回荡在耳边,奶孔被舌尖钻磨,要被吸开了,酥痒的电流冲刷躯体,谢行莺爽得神思恍惚,内心的渴求被彻底激发出来。

    她手捧着乳,蜜臀翘立,挺身将胸压在他脸上,不知廉耻的索求,粉唇喘着气,却在慌张地娇吟:“啊哈......哥哥慢点吸......”

    谢行莺在口是心非上玩得炉火纯青,谢怀瑾压下漆睫,舌面扫过颗粒,用温和的舔舐麻痹猎物,随后牙关打开,叼起乳珠,控制着力旋了半圈。

    “呜啊......”快感太强烈了,刺痛和舒爽接踵而来,谢行莺承受不住,张着嘴,爽得发颤,她抱紧谢怀瑾的后颈,用力喘了喘才泄出细碎的呻吟。

    谢行莺视线被雾气模糊,小腹收紧,情欲冲上顶峰时,腿心rou缝也冲出一泡yin水,她短促尖叫了声,脱力向后倒去,被一只劲瘦的小臂及时搂住。

    谢怀瑾吐出湿艳艳的奶尖,眉眼被欲色笼罩,清俊不显,骨子里的戾气露了出来,另一只手掰着她的脸,冷嗤道:“裤子都被你蹭脏了,就这么sao吗。”

    脏......脏了......

    谢行莺听着羞辱,水雾凝结成泪珠,不断续地滑落,她气得埋着头,委屈啜泣:“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呜呜我想要从前的哥哥......”

    不知道她的哭诉戳中了哪片逆鳞,谢怀瑾陡然发狠,掐她脸的手指用力,在湿软的脸颊留下几道指印,阴沉道:“从前?八岁时你发高烧,我坐在床边守了整整三天,十二岁时你恶作剧,搅黄了谢家一笔大生意哭着跑来找我,我不眠不休挽回损失才组织谢元川给你送出国,十五岁时你私自和同学跑去山里,遇到泥石流断电失联,我连夜飞过去,不顾劝阻也要跟着搜查队一起进山。”

    谢怀瑾细数着往事,谢行莺自己都记不清了,泪水断了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谢怀瑾牙关咬紧,一字一顿道:“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爱你,护着你,你却只想从我身边逃走。”

    他缓了下,松了手,沉沉吐出一口气,眸底有些谢行莺看不懂的挣扎:“谢行莺,我累了,如果你真的觉得是我在强迫你,那我选择放你走。”

    谢行莺呆呆地听着,回过神时,一股惊慌失措的愧疚猛袭心头,她像陷入绝望,不管不顾地抱紧谢怀瑾的手,哭吼道:“我不走!呜呜我不要走......哥哥我真的不跑了......”

    他为什么突然不开心了,谢行莺手背压在眼皮上,也堵不住酸软的泪腺,抹着眼泪,拼命寻找答案。

    像是想到什么,她从谢怀瑾身上下去,哭得结巴,含糊不清问:“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小莺弄脏你裤子了......”

    她看着深色西装裤上洇出是浅色水痕,掌心按上去努力擦拭,慌忙道:“我擦干净......马上就干净了......”

    泪水滴落在裤子上,晕染出更多的墨点,怎么也擦不干净,粗长的巨龙却在摩擦里被唤醒了,鼓起一大团。

    她抬头追寻谢怀瑾的脸色,谢怀瑾移开目光,不肯看她,谢行莺瘪嘴,忍着委屈,将裤链拉下,掏出热气腾腾的roubang。

    她双手合拢握住,讨好地揉了揉,泛红的眼眶盯着谢怀瑾,不安地试探他的态度。

    谢怀瑾手臂支着额头,望向窗外,只给她留下锋利的侧颌骨,谢行莺泪光闪烁,咬住了唇,她此刻太害怕了,顾不上羞怯,低头含住硕大的guitou。

    不是强迫,是她自愿用嘴为他服侍roubang,谢怀瑾垂眼,看着她赤身跪伏,翘着屁股,像贪食的小狗。

    口腔被guitou填满,发出潮闷的咕叽声,谢行莺脸颊潮红,眼角带泪,腮帮子可怜鼓起,手还努力taonong着狰狞yinjing,绯红的双唇紧扒在rou柱上,上下吞吐,溢出晶亮的涎液。

    她吃得很卖力,舌头濡湿柱身后,努力张嘴,吞下更多,盘踞的经络在嘴角处摩擦,红肿发疼,谢行莺不顾难受,抽抽鼻尖,委屈巴巴地昂头撒娇:“唔哼......”

    谢怀瑾感受着小嘴殷勤的侍奉,眸色愈发深沉,似乎在犹豫不决,半晌,骨骼感明显的掌心缓缓落在她柔软的卷发上。

    谢行莺瞳孔俶尔发亮,亮晶晶地看着他,几乎以为这是释放和好的信号,下一秒,他却毫不怜惜地掌控后脑,按着她的头冲撞喉咙。

    脆弱的喉头软rou被侵犯,激起强烈的干呕,生理性泪水汹涌而出,谢行莺摇着头,小手爬过去攥着他的衣角求饶:“呜呜......咕呜不......”

    谢怀瑾置之不理,覆在她脑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每一次抽插都是毁灭性的深喉,roubang连她鼻尖都擦红,娇俏的面颊被yin靡侵染。

    口津在冲撞中溅得到处都是,漫过她的下巴长颈,一片狼藉,谢怀瑾贯冲抽插了几十下,可怜小嘴都要cao烂了,才在她喉管里灌满浓精。

    谢怀瑾终于开口,语气冷谑:“吞下去。”

    谢行莺听话地大口吞咽,浓白的jingye流进胃里,只有少部分残余嘴角,她红着眼,不敢咳嗽,在谢怀瑾抽出yinjing后,直起身体,张嘴,指着粉嫩的舌面,示意自己真的吃干净了。

    动作太过yin荡,神情却乖巧得无以复加,谢怀瑾喉结滚了滚,搭在她脑后的手没有撤离,给予抚摸。

    对于冷漠之后的温柔,谢行莺更加受用,她歪着头,用脑袋主动蹭他的手,翘臀轻晃,就差长出条尾巴了。

    谢怀瑾见状,眸底冰川消融了些,嘴角微扬,放任了她爬上来索吻的行为。

    谢行莺跨坐在大腿上,胡乱擦干净泪痕,才扶着他的肩膀吻下去,先是落在了喉结上,试探啄两口,才摸索到嘴角,紧密覆合在他微冷的薄唇上。

    她的气息黏人地缠上来,谢怀瑾顺应着加深了吻,谢行莺阖上了眼,娇声哼吟,舌根搅拌出的暧昧水声里,她错过了他眼底的深意。

    谢怀瑾像是信了她说得不走了,脸色有所缓和,只是仍称不上热络,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处理本该在云京完成的工作。

    他给了谢行莺自由,谢行莺却有些患得患失,她有一瞬间觉得不对劲,可下一秒又陷入失去哥哥的惶恐。

    谢行莺套上落在毛毯上的裙子,撅着嘴坐在一旁,盯着占据了自己位置的电脑,蜜糖色瞳孔湿漉漉的,流露出不满。

    谢怀瑾察觉到灼热的视线,失笑,扭头朝着她道:“过来。”

    她挪着屁股坐过去,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谢怀瑾怀里,他低头笑了声,伸手环着她才重新敲击电脑,谢行莺此刻也不嫌无聊,乖乖陪着他办公。

    键盘的哒哒声成了助眠的白噪音,梨州到云京的路程漫长,谢行莺渐渐发困,打了个哈欠后寻了个舒服位置,睡下了。

    路过一个服务区时,隋云停了车,买了谢行莺先前要求的零食,这次开出来的是幻影加长,隔断做了特殊处理,单改装费都要赶上总价的三分之一了。

    基本隔绝了透视和声音,是以她在驾驶位时察觉不了后车座的动静。

    她拉开后车门,谢怀瑾净长指节压在唇上,示意她噤声,掌心安抚枕睡在自己腿上的谢行莺。

    谢行莺阖着眼,娇软的身体侧蜷着,许是信任的缘故,呼吸平稳,脸颊微微鼓起,像不谙世事的小婴儿。

    隋云不自觉放轻了声响,敲了下手机屏幕,提醒他有事汇报,谢怀瑾小心翼翼抽出了腿,将谢行莺脑袋放在了座椅上,才走下车。

    她压低了声音道:“折玉小姐离开了谢家,跟踪她的人说,她去了东区,但并没有发现和沈弋会面。”

    谢怀瑾兴致寡淡,颔首让她通知下去,继续盯着,除此之外,将更多心神落在了车厢里的谢行莺身上。

    她小手抓紧了遗留谢怀瑾身上气味的西装外套,绵软哼唧了声,谢怀瑾眉眼柔和,和刚才的冷漠大相径庭,其中爱意太过浓稠,闷得让人喘不过气,隋云移开了眼,眉头微拧。

    谢怀瑾站在几步远处,温柔看着谢行莺,突然道:“她现在是不是很乖。”

    隋云没搭腔,垂低脑袋。

    她想,

    大小姐何必要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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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莺跑了三次,彻底给谢怀瑾整疯了,大家记住,他表现出来的冷漠是假的,温柔也不怎么真,只有疯和强势是实实在在的,他在算计莺莺绝对的忠诚,堪比宠物对主人的忠诚,很病态,和他的爱一样病态,已经不是简单的欲擒故纵了,涉及到精神控制,但是他不会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