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张】To Breathe by三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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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杰咬在他的皮肤上,人类的皮肤是微微的咸涩味,来自王杰希的气息从舌尖、从鼻腔,从每一个肢体相接的毛孔渗透到他的大脑,麻痹他的感官中枢。 亲吻,几乎是疼痛的亲吻,王杰希把他按倒在床上,掌心压在他的锁骨上,胸腔在剧烈起伏。 “别动。”情欲像是窗外突如其来的暴雨,阴沉着,在天气预报上盘桓了好几天,终于宣泄出来。王杰希的声音甚至有些沙哑,伴着空调“嗡”的一声吐出寒冷气流,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感受到躯体战栗。 只有彼此的身体是热的,guntang的,王杰希托住张新杰的后脑,动作甚至有些粗暴,俯身如同捕手撕咬猎物,含住他的嘴唇,用尖牙在脆弱的皮肤上磨出细微血口。 潮湿,潮湿得腻人,像是冷空气突袭海滨城市降下浓沉弥漫的雾霭包裹着他们。 他们已经很熟悉彼此的身体,哪怕是张新杰要陷入昏睡而神志不清的时候也能很好地配合王杰希zuoai,就像在早上六点王杰希闭着眼睛也能准确锚定张新杰的身体,来一场纠缠放浪的晨间禁剧。 柔软的沙发毯一面是细细的绒毛,被胡乱塞在张新杰的腰下面,皮带扣滑落在木地板上发出“咚”的沉重声响。张新杰几乎挣扎着想去摸床头的开关,现在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王杰希迫近的,几乎要令人窒息的浓郁气息。急促喘息夹杂着不安分的肢体碰撞,张新杰感觉到那双手已经扯下他的内裤,并不干脆利落,只扯了一边,裤腰还斜卡在他的屁股上,王杰希的手已经抓着他裸露出来的臀rou揉捏。 人的臀部神经分布较少,并不敏感。张新杰脑袋里一闪而过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无效科普,只觉得那人在胡诌,王杰希的手上有茧子,揉捏的时候像是在打磨那一块皮肤,动作间拉扯,空气流窜进私密营地,张新杰几乎打了个颤,只觉得从腰开始立刻软了,想去找开关的手只抬到王杰希的肩膀就停了下来,死死抓住他的衣领不禁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才哪儿到哪儿?”王杰希松开那团软rou,拍了一下,发出脆响,手又探进去。 张新杰双手轻轻推他:“别闹。”那才不是真正的拒绝,王杰希清楚极了,如果一个天天健身的人真正想要推开他,他根本没有机会手还放在张新杰的裤子里。欲拒还迎罢了,王杰希手指沿着他的腹股沟一直滑到腿心,强横地用手臂分开他的腿,却不挑逗唾手可得的性器,只用两根手指在他的会阴打着转。那里是真神经敏感,只听到张新杰重重呼了一声,两条腿就要夹紧,连臀上的肌rou都绷起来,王杰希撑着他的腿,两根手指就去捻他那里的软rou。 不开灯是对的,性事上张新杰脸皮薄得很,此时已经一手覆住眼睛别过头去,喉咙里含混着浅浅的呻吟,细弱的尾音缠着王杰希的理智,泫然欲断。 “多久没有做过了?”王杰希突然发起狠来,把他裤子彻底扯下丢到床脚,只留赤条条的双腿被他撑开,伸手给张新杰扩张。张新杰胡乱摘了眼镜,下身门户大开,于是紧紧搂住王杰希的脖子。耳颈相交,黏糊的缠绵好像这样就能够让他忽视自己正在坦然接受侵占。“怎么这么烫?这么敏感?” 王杰希甚至没有太多动作,只是将自己的胯贴了上去。张新杰赤裸着的身体猛然蹭上粗糙的牛仔布料,被磨得立刻打了个颤。这很糟糕,张新杰能清楚感知到,王杰希硬了,他自己也是,可王杰希就是要这样隔着布料磨他。 他们确实太久没做,所以一旦点出火星就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张新杰摸索着去拉扯王杰希的裤链,往常灵巧的手这时候却有些笨拙,磕磕绊绊才握住王杰希的性器,接触的一瞬间好像烫得要握不住。 他被王杰希压住,四肢酸软无法抵抗。是因为昨天健身后的乳酸堆积吗?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张新杰不知道,张新杰的手指打着弯在抚弄王杰希的性器,喉咙却绞得发痛,好像是吹了彻夜的冷风或者走在沙漠中渴求不到半滴水份。 “进来,”他沙哑却急促,“别闹我……” “闹你?”王杰希的声音涌进他的耳廓,潮湿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细弱的皮肤神经,几乎只在一瞬间张新杰就感到从两颊烧起热意。 好像作弄似的,王杰希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狠狠捻了几下。并不深,但有微凉的指尖温度,和无论如何修理也做不到毫无存在感的指甲边缘,刮在过分敏感的内壁上,让张新杰几乎不可抑制地绞住了王杰希的手指。于是两根手指坏心眼地极速抽离,又顺着按压过会阴将一些湿漉漉的体液尽速抹在已经硬挺的性器上。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挑逗,或者什么再细腻漫长的前戏,王杰希托住他的腰把他扯到离自己更近一些的位置,挺身将性器挤进甬道。张新杰闭着眼眼镜,发出不知道是欢愉或者痛苦的低声嘶吼,随即唇齿被覆盖,主动权交接,一切听凭他者掌控。 又是亲吻,从唇边,又像是撕咬,被迫分开的牙关,舌尖上细微粗粝的摩擦,源于动物本能想要将柔软的生理组织咬破,血与rou被打破,将两个人裹挟着坠落高空,又将骨血相融。 转为窒息。 王杰希cao弄他,每一次顶撞又凶又狠,撞得张新杰尾椎都隐隐地疼。手从他的脖颈开始,往下,拧住他的rutou,挤压拉扯,往往伴随着兴起一次次不留情面的贯穿,痛和情欲都交织在一起。于是王杰希不再吻他,不再只想占有他的唇,放他自由呼吸。 他低下头,咬住张新杰的rutou,模拟吮吸的动作。 “呃嗯……”他的情人于是有了背德的快乐,被潮湿温热裹挟着,好像回到胎儿的情状下不由自主地蜷缩。王杰希揉搓他的性器,在他的将要射出来的时候,堵住出口。 张新杰在他后背留下三两道抓挠的指痕,只是现在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即将来到高潮却被打断的瞬间仿佛从脊柱流过一到电流,叫他痉挛似的战栗。 “别……”他哀哀地求饶。 “可我还硬着呢。”王杰希蹭了蹭他的脸,性器越发大力挞伐,直到张新杰不可抑制流出沾染情欲的呻吟,才终于在零界点抽出,全数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床单造就被磨出褶皱,身下的毛毯被子都揉成一团,能硌得人生疼。张新杰有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哭了,但空调的风打在他的身上,又是一阵颤栗。王杰希从他身上爬起来,随意拽了一个枕头躺在他的身边,没有开灯的房间重新归于寂静,只有空调嗡嗡的声响。他侧手揽过张新杰的脸,低下头在他额心落下一个吻,温热的空气逐渐凝滞,只留下呼吸间流窜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