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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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高挑的金发少女踩着上课铃来到学校,目不斜视地路过已经开始讲课的国语老师,路过一排排课桌,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班里的同学已经习惯了芙蕾达对死板教学体制的不屑一顾,同样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各有各的想法。 认认真真听课的学生坐在前几排,而以芙蕾达为中心的后排则是被老师忽略的休闲娱乐区。大家互不干扰,分界清晰。 "蕾蒂——!你今天又来晚了噢?" 轻佻的语气,上扬的尾音。芙蕾达不用看就知道是同桌卡维什,男孩柔软的冷栗色短卷发正茸茸地从她的脸颊旁蹭过来,让人痒得想打个喷嚏。 "起码不算是迟到。还有…你靠得实在是太近了。" 芙蕾达侧头避开了卡维什想要见缝插针印在她唇角的见面吻,抬手毫不留情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成功引起对方的一阵大呼小叫。 "蕾蒂…!我也是会生气的!而且让我亲一下又怎么样…反正大家还没分化……等我分化成最强壮最帅气的alpha,你排着队想亲我都亲不到!你说是吧同学!同学你叫什么来着?蒲野……" 白皙的少年一下子涨红了脸,精致的五官因为气愤皱在一起,明明娇小漂亮得雌雄难辨,却一直坚信着自己会分化成alpha,并且不断向周围人灌输着自己的想法。 芙蕾达看着卡维什气鼓鼓背过身去和新来的东方转校生叽叽喳喳,正好也乐得清闲。毕竟比起校园生活,她有更重要的问题要思考。 "最近…一直有人在盯着我。" 芙蕾达用钢笔在草稿纸上写下这句话,笔尖在句子末尾久久停留,直到墨水洇开才回过神,快速把字迹涂成一团漆黑。 不能说。没有人能说。 芙蕾达隐隐感觉到事情远比自己想得更深更远,也许静观其变才是好的,反应太大反而打草惊蛇。 压下心底的不安,她撕下那张草稿纸,揉压成团丢进桌洞深处。动静引来同桌卡维什的注意,少年笑嘻嘻地靠过来打趣,消气消得比酷暑天的刨冰融化还快。 一天的校园生活又在调笑打闹中结束,黄昏的教室中放课铃清脆回荡,是回家的时候了。 拎起书包,芙蕾达推掉了伙伴们的社团活动邀请,说是有急事回家。但出了校门,她的脚步又拖慢了,踢着路边石子慢悠悠晃着。 卡维什站在活动室的窗前,俯视她渐远的背影,一时之间看不出其中隐藏的情绪是慵懒,还是犹疑。 ——————分割线—————— 芙蕾达到家时,夜色已经薄薄漫开,晚间微冷的春风里,家中亮起的暖黄色灯光显得恰到好处。 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rou丸汤和煎土豆饼,金褐色的土豆饼外壳焦脆,一看就知道是刚从锅里铲出来的,但厨房里却空无一人,只有浴室中传来的水流响动告诉芙蕾达,这个家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听到客厅处闷闷的脚步声与房门关闭的咔哒声,苏洛关小了淋浴器,清了清嗓子,向门外朗声道: "芙蕾达?你回来了对吧,晚饭就在餐桌上,趁热吃。" 似乎过了几秒,又或者十几秒,少女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与水汽传过来,不甚清晰。 "……知道了。" 随后是碗筷的响声、稍快的脚步声,还有从马赛克玻璃浴窗前一闪而过的虚影。 芙蕾达又把晚饭带回房间吃了,苏洛敏锐地意识到,并且根据以往的经验,她下一次与苏洛碰面只会是明天早上起床去学校的时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两个人的关系疏远到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都感到尴尬。 苏洛用手梳了把刚冲净泡沫的黑发,关掉淋浴器,将自己整个人浸在浴缸里。 被比体温稍热的水包围,苏洛感觉温暖又昏昏沉沉,不禁想起了昨夜的梦。 也许自己就是太久没发xiele而已。他咬住下唇,半靠在浴缸边缘分开双腿,用手指轻轻揉按着后xue—— 是的。即使外表精干硬朗,即使他一向对外宣称自己是beta,即使他后颈的气味腺早在少年时被生生剜下,再无法散发出那样浓郁甜腻的信息素,身体结构与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却是没办法一同割去的。 他是个omega。一个没有伴侣,维持着假身份,每次发情期强行打着过量抑制剂,只能靠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omega。 几乎不需要什么润滑剂,早已食髓知味的后xue乖顺地吃进一根手指,柔滑的热水贴着缝隙灌进xue里,苏洛抖了抖身子,前面的小家伙就理所应当地抬起头来。 第二根手指插入后,活动就变得有些困难了,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动作放得轻缓一些,一边小幅度抽插着,一边握住半勃起的性器taonong。 苏洛对这具身体太过熟悉,他知道自己能承受住的远不止两根手指,同时,他也知道如何最快效率达到高潮 。 几乎是下一秒,第三根手指塞了进来,苏洛低低喘息着,每一次抽插都更用力,向深处探去,直到碾压到敏感点才罢休。 找到敏感点就好办了。苏洛这样想着。 手指在后xue的抽插终于有了明确的目标,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敏感点,使后xue一下下收缩着,苏洛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也被击得破碎,散落在浴室浓稠湿润的雾气里。 不多时,苏洛身子微微弓起,射出一股白浊,后xue中的手指也跟着抽出,带出些清澈滑腻的肠液,融散在开始变凉的水里。 他深吸了一口气,靠在浴缸沿上默默盯着天花板,平复着呼吸与心跳,好一会儿失焦的目光才找回正轨。 虽然身体的空虚没有被完全填满,但也算释放了一部分吧。 苏洛整理着思绪,把浴室打扫干净后擦干头发回了房间,床头柜上摆了一杯温热的牛奶。 他唇角浮出欣慰的笑意,是芙蕾达放的。即使少女进入青春期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僵硬,但她仍然记得睡前要喝煮热的甜牛奶,并给苏洛留一杯。 夜色渐浓,云层厚重到几乎飘不动,堆叠着将满月遮掩,随时会落下雨一般,使这个夜晚格外昏暗。 苏洛睡得很沉,安安静静躺在深色棉被下,房间门虚掩着,被人悄无声息从外面推开。 一个人影轻轻巧巧从门口闪进来,看了看床头已经喝空的牛奶杯,又站在苏洛床边凝视他良久,伸手拧亮了墙壁上的小夜灯。淡橘色灯光温馨又掺杂暧昧,堪堪照亮半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