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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宁宿是一个班的同学,除了必修的普通大学知识理论课,主学的还是驱魔课,例如什么百年内常见魔物、境内须知驱魔手法、驭魔与传统文化之间的矛盾和调协方式等等,还有不定时的五公里短跑小测,看着似乎是所普通学校,要不是我的灵赋偏高,理论成绩根本没法进来。最近一个乡镇出了怪事隐约有邪魔作祟,老师就派班长和我去解决了,相当于一次实训课,大概就是成绩好的拖着成绩烂的老组合。 我是不安分的学渣,一进村子就忍不住四处蹦跶到处玩,从羽毛花哨的田鸡身边走过去逗嘎嘎乱叫扑棱翅膀的火鸭,晦气地踢羊屎豆结果被一只牛给创到了泥坑里,两条腿陷进烂泥里,站在高处的班长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身姿欣长背对着光有些忍不住想笑,还是把我拉了起来。虽然好多同学说宁宿铁面无私不近人情什么的,现在看来倒是挺好相处? 沿着锈金罗盘飞速转动的指针的方向一路走,在调查一个荒废的长满成年男子高的野草的四合院的时候,我注意到门口屹立着的一个铁皮保安亭被死死地密封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塑料纸,班长耐心地在前方和村支书询问最近发生的怪事,我不太感兴趣听老人磨磨蹭蹭地挤牙膏一样说鸡毛蒜皮,干脆撕开一层又一层的封条,院子虽然老旧破败,这些胶带却意外的崭新,保留粘性,我一边摩挲手指,一边扯开最下边的木块,发现里面没有桌椅,空间狭窄得堪比衣柜,蜷缩着一个模糊的灰色影子,如同一具干枯腐朽的尸体,皱巴巴的皮粘在骨头上,头顶还有稀疏杂乱的毛发,瘦巴巴的四肢扭曲地交错着,嘴巴大张露出一个几乎直通胃底的黑洞,空洞的爬着白色肥硕的蛆虫的眼眶仰望着外面。我吓了一跳好歹没有丢脸地叫出来,背后却也出了一声冷汗,感觉有什么东西冲进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再定睛一看亭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积灰的地面和一张布满喷射状血液、狂乱刀痕的桌面。 好歹是灵赋89的人,我可不认为那只是一阵眼花的错觉,何况我又没老花眼到村支书那个年纪,后怕地摸了摸自己发毛的胳膊,暗自记了下来这个线索,用脚把封条踹进保安亭,赶紧跑到班长旁边寻求安全感,背后凉飕飕的注视感这才渐渐消失。简洁地把情况告诉班长之后,他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沉稳地给了我一个耳麦,说要注意安全,有紧急情况记得联系他。怎么说,不愧是万年第一的天才,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灵赋取形改造实物了,我一边研究小巧的黑色耳麦,放心地把它夹在耳骨上,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本来絮絮叨叨的老头吓得擦着额头的冷汗说自己风湿犯了,想要回家里擦点药酒。班长大人倒是没出声,我看着村支书迈着老当益壮的腿走得虎虎生风笑得嘎嘎叫。仍然是漫不经心拿着罗盘在泥泞的田坎上乱走,戴着耳麦发现隔了二三十米一直能听到班长联系当地警察询问最近是否有人死亡案例的声音,还有规律的让人安心的呼吸和记笔录的声音。我蹲在地上捻了捻褐红色的土壤,若有所思地闻了闻,不出意外腥臭得让人作呕。我们当天寄居在村长儿子的家里,朴素的晚饭之后进了屋子,我不经意般提醒了壮实高大的笑得憨厚的村长儿子记得早点去医院看看拿药,不然伤口感染一条腿就容易废了,他表情没变眯着眼睛笑着一个劲说好好好,倒是身旁的他媳妇青白干瘦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可怖。耸了耸肩和宁宿进了借住的房间,简陋的屋子里只有两张带着床帘的木床和一张桌子,角落堆着四五个半人高的木桶,晃起来有水声。我睡在靠着窗的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黑暗里边什么也看不见,就着月光隐约能看到班长睡觉的面容,轮廓锋利,一旦闭上了看似温和的眼睛,整张冷戾的脸看起来就有些陌生。窗外的黑压压的柳枝条模模糊糊地晃动着仿佛有人挂在树上在随风飘荡,我又胡思乱想到白天的线索吓得不敢吭声,偷偷摸摸下了床,在呼号的风声里垫着脚尖带着被子在班长旁边打了地铺,听着耳麦里他的呼吸声慢慢睡着了。当晚做了些稀奇古怪的梦,第二天醒来却发现睡在自己床上浑身酸痛,一边叠被子一边挠头,疑惑我原来还会梦游。用现祟镜照着自己的时候只看见脖子上密密麻麻细小的暗紫红色的横纹,还有细小的出血点,隐约缠绕着黑气,证明有邪祟的动作。虽然这玩意看起来像极了吻痕,但我更相信现祟镜的结果,把它塞回背包里就离开了。在堂屋和班长喝粥的时候下意识地提了一嘴,他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伸手给我看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里边一簇黑烟无头苍蝇一般乱撞着,我凑近仔细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邪祟,为了不丢脸只好装作很懂的样子撇开了头继续吃馒头咸菜,纳闷这么小个东西也能啃我脖子还没能让我中途醒过来,估计与布幻族有点联系,不知道宁宿看没看出我的心虚,整个早上嘴角都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村子里的人越来越不正常,田地里耕作的农民疲惫的眼睛和青黑的下眼睑,躬起来的背像是煮熟的虾一样僵硬,那些苍白水肿面容的妇女仍然亢奋还自来熟地为我们介绍本地的美酒,说什么堪比杜康,能做一晚的好梦,我下意识嘴贱说也没在市面上见过呀,妇女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嘀嘀咕咕的神经质地走了。我和班长探访每家村民,发现柜子上、桌上、门口,都摆放着这种粗粮酒,据说是要未出嫁的姑娘取最清亮的山泉水泡的,有祝新婚和喜寿绵长的意味。粗糙深红褐色的瓦罐,赤红色的布巾塞口,我眼花了一瞬,看着竟然像个小麦色肌肤的姑娘被绑着,两眼含泪,嘴中塞着布条在井水里沉浮。我没多想,但是对于品尝的欲望却淡了,连忙推拒,然而村民们神经质地死死盯过来,强硬地捏着我的手腕,低沉地说“你们一定要尝尝...”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发疯的黑绵羊,沉闷压抑地聚拢在我们身边,班长不动声色地挡在我前面,拿过了酒,道谢之后就拉着我走了。我心有余悸地回头看,那些三十几岁的丰腴的妇人已经消瘦得成了细脚伶仃的圆规,不自知地张着口流着涎水呵呵地笑着,眼睛黑黝黝地注视着我们离开。听说班长家里富得出奇,相比护身的法器也很多,我没像第一天一样四处乱跑,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一块走。四周被大山围绕的乡镇安静得听不见虫鸣,我们打算上茶山去瞧瞧村民们说的清泉水。 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有一些敏捷的动物迅速地奔跑,我的眼睛几乎跟不上它们掠过的轨迹,只看得见大片的野草窸窸窣窣仿佛被风吹动。一颗小孩的头颅忽然出现在一丛灌木上,安静略带惊慌地看着我们,我被这猛然出现的死小孩吓得大喘气,宁宿转头轻轻捏了下我的手掌,走上前去问小孩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小孩穿着老旧的改小的衣物,仰着头看着我们,说:“怎么还有jiejie在村子里,不应该都已经去山外边去当新娘了吗?”我刚想追问为什么都去山外,不在本地结婚,小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天色渐渐晚了,我们到底没找到清泉水,倒是山间流淌着一条细细的小河,清澈见底,有手指大小的鱼呆呆地游动着,被我一手抓住才慢吞吞地甩了甩尾巴,我正疑惑这鱼怎么这么傻,班长伸手过来,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松地碾碎了小鱼的脑袋,像粘粉一样地散开,里边只有一根铁锈色的发丝粗细的长虫灵敏地晃动着头部,朝着我的手背磨蹭蠕动,想要钻进皮肤里去,我干呕一声把死鱼扔回水里,这种寄生虫估计已经占据了整片水域,我看着小河也没了之前的闲情逸致,只觉得恶心。回去的路上几乎是一片黑暗,猿类般的喊叫回荡在山林里凄凉得我背后汗毛直立,快步走到班长身侧,想要说点什么来壮壮胆子,他侧过头,声音里甚至带着些微的笑意: “这是青尸,下葬的时候连逢暴雨,菌类和小动物的魂魄寄生在躯壳上,在夜晚会不停地抓挠棺材无意识地嚎叫着想要钻出来找点吃的,像生前一样。”我没敢吱声问青尸想要吃什么,两腿颤颤着双手抱着宁宿胳膊慢慢走。他低声笑了出来,不再多说刺激我敏感的神经。 一路上倒是顺利,当晚班长拉着我掠过消瘦的拖着一条残废的腿走路的村长儿子,油腻腻的桌面摆满了肥美而且色香俱全的猪rou和散发香气的浓郁鱼汤,我吞了口口水,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东西吃了怕是当晚脑子就被寄生虫啃干净了。村长儿子阴森森地站在黄得发红的灯光下,露出黑色的吸烟过度的龅牙,什么也没说。我们在屋子里吃了自带的压缩饼干和牛奶,虽然不饿了,但确实没什么滋味。悄悄用余光去瞅宁宿,他表情不变,怡然自得而且迅速地解决完了,发现我的注视,他挑起眉头说如果想要他背包里还有其他口味的,我摆了摆头,现在不管是什么口味的饼干我都不想吃,甚至很怀念学校的食堂。当班长收拾好准备躺床上睡觉的时候,我咬了下嘴唇,低声问他可不可以联系学校的执勤老师把我带回去,这次的实训实在不是我这种菜鸡可以完成的。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头说:“好,我明天天亮就给老师打电话”,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也很沮丧,自嘲一般:“我知道你信不过我的实力,没有怪你的意思,也是我自己没有准备充分,让你害怕了。”我难过地拉着他的衣袖说对不起,但也没说其他的,各自沉闷地进了被窝。仍然是睡不着,这些诡异的场景我也只在教学视频里见过,第一次实cao真的没法冷静下来,宁宿再强也不过只是一个学生,我无声地叹气,翻了个身,刚准备闭眼酝酿睡意,发现窗户黑压压的防蚊纱窗甚至内凹有些变形,还被什么东西挤着蠕动了起来,忍不住趴在窗台上凑上去仔细看,发现是十几张青黑的脸挤满了整张窗户,张着嘴无声地哀嚎着,只有阴冷的眼珠如同井水一样亮得吓人朝里面望着,我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到班长床边,一边呜咽着喊一边推醒他:“班长!宁宿快醒醒、救我,他们来了..”宁宿握着我的手,迅速地从身侧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印章,默念了几句后印章发出浅金色的光芒,上面写满了一些符文,飞到窗户和门口贴得紧密严实。他说自己负责警戒让我就呆在他身边睡,我发觉自己的没用,羞愧地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床上,蜷缩在被子里轻轻发抖,泪水忍不住地流了出来。如果,如果我在学校愿意多学点东西,现在也不会这样拖后腿,什么也做不了。半梦半醒之际总看见那些溺死的少女赤红的眼球和癫狂的村民们在火焰里饮酒跳跃的身影,最后是一个小孩从水面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jiejie你也要嫁给河神吗?”他的幼小的脸迅速地腐烂变得枯瘦,鼻孔里爬出了无数细小的血吸虫,摇摇摆摆着想要钻进我的嘴里和耳朵里,我几乎能够感觉到它们湿润黏腻的躯体在我的脖子和面庞扭动,带着强烈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哭叫着醒来,我疯狂地挥动着四肢,感觉身体被谁死死压住,甚至脸上带着液体还有呼吸声,我睁开眼,看见宁宿冷静地捂住我的嘴示意噤声,随后他拉过窗帘,让我不必在意可以接着睡,轻轻隔着被子拍着我的背,我两眼泪汪汪地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啜泣着跪在床边死死抱他的腰:“呜呜呜太吓人了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做任务了,学分不够就不够了,我不想呆在这里了。”班长低低地笑了,摸着我的脑袋说:“我已经知道真相是什么了,不过明天还需要去查证一点东西,我们就可以离开了,或者我提前给老师发消息让他来接你?”我一边哆嗦着摇头,能够察觉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受到影响神智不清了起来,到时候要是把村民当成老师跟着走到深林里被青尸吃了都不知道,还是班长身边更安全,一边埋在班长怀里,巴不得一早起来就可以回学校,不知不觉哭睡着了。没过多久我被猛烈的撞门声吓醒,发现自己仍然缩在班长的怀里,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背,站起身打算去看看。窗户外亮得如同清晨的月光把外面照的清清楚楚,我到底不敢拉开窗帘仔细去看,外面是大片村民急促的野兽般的嘶吼声。“喝!”“快喝酒!最香甜的酒““哈哈哈哈哈李家的酒最香”“呜呜呜啊哈哈哈哈我的,都是我的!”伴随着一些泥泞黏腻的爬行声音。我拉着班长的手害怕又依赖地看着他:“别去,我害怕”他思索了片刻,捏了捏我的手腕,从桌上取来白天村民送的酒,扒开猩红色的塞子,仰头干脆利落地喝了一口,把酒壶递给了我,我摸黑着用手指去接,在他的手臂上缓缓地摸索着犹豫着,门外和窗外的嚎叫更加躁动和急切:“喝!快喝!”“喝酒呜呜呜嘿嘿哈哈哈!!”我胆怯地抬头看着宁宿,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也仿佛发着兽类的光,见我不敢接过去,宁宿又喝了一口,径直低下头吻住我,往我口中渡了一口酒液过来,辛辣回甘,呛得我不停咳嗽,用力抓住他的臂膀,大半酒液都被呛咳从嘴里流了出来,顺着脖子流到胸口上沾湿了单薄的衣服。自从我们喝了酒,门外疯狂的村民就安静了下来,或许已经离开了,连亮得出奇的月光也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屋子里恢复了一片黑暗,隐约能看清宁宿的轮廓。我拉了拉班长的手想要他继续抱着我睡觉,只见他举起酒坛,咕噜咕噜地狂饮,大片酒液淋湿了他的发丝和身体,湿透的体恤紧紧贴着令人血脉偾张的腹肌,转头对我露齿一笑,锐利冷酷的俊秀面容泛起了潮红,他用手指抚摸着我的唇瓣,眼神迷离,呢喃着什么,越凑越近。我颤抖着疑心班长喝了酒之后变异成村民一样的东西,想要推开他但又不敢,刚吞咽下的酒灼烧着胃,忍不住哭了出来,咬着他摩挲我的唇瓣的手指啜泣“好痛...班长,肚子好痛..”他跪在床沿俯身又亲了上来,沉重的男子躯体压得我没法挣扎,一手扣着我的后脑勺不许逃避,一手握住我的脖颈压抑着呼吸,使得我忍不住吐出了舌头想要喘息,却被含住舌尖吞食一样吮吸、摩挲。双手在他的胸口上推动着,对方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挪开,甚至大腿被他用膝盖抵开,下流放肆地碾压着腿心想要强行唤醒我的情欲。我难以呼吸地颤抖着,无助地抓住他的衣襟,湿润的胸膛互相磨蹭几乎热得起火,宁宿低笑着抽离,揉弄着我红肿湿润的嘴唇说:“真是黄粱一梦的好酒啊...”又肆无忌惮地把手下移,揉弄我的rufang和rutou,我一边呜咽一边躲闪,被挑逗得穿不上气,渐渐有了感觉开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身体贴合宁宿的摩擦起来,双臂依靠般抱着他的脖子,慢慢试探性地舔对方唇瓣,却仍听见了班长耳麦里的我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的声音,吓得几乎僵硬,原来他一开始就在监听我,从早到晚,我还无知无识地信赖他。宁宿,从一开始进来就被污染了吗?他见我没反应,一只手已经轻佻地探进了裙子底下,顺着大腿内侧的软rou攀升,我摇着头呜咽,想要去抓他的手“不要,不要伤害我,班长求你,求你了,我们明天回学校好不好”希望可以唤醒他的理智,好从这接近无解的局面脱身。宁宿安慰地吻了吻我的嘴角,手指已经伸进内裤里去亵玩那些湿润的褶皱,听见我的低喘和小声的呻吟更是大胆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在敏感点反复地研磨,轻声说“我们明天就回去,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在我放松的片刻,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内裤挂在我的腿弯欲坠不坠,大腿难以抵抗般颤抖着想要合拢,却被另外一只手撑开,火热的唇舌吸吮着阴蒂和阴户,三根手指更是毫不留情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我甚至能听见水液的声音,哭叫得更大声。我已经爽得流口水,两条腿颤抖着互相摩擦,发觉宁宿打算抽离去背包里拿什么东西,我生怕他离开,连忙攥着他的衣袖不肯让他离开,甜美渴望地呜咽着“还要,还要更多,宁宿求你,抱抱我”他忍无可忍地将我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重重扇了我屁股一巴掌,在我哀叫着摇晃屁股想要躲避的时候,抱着我的臀部毫不留情地全部插了进去。天已经大亮了,村子里静悄悄的,连鸟叫声都没有,我浑身汗湿两眼无神,几缕发丝黏在面颊上,双腿被他扛着,仍然不知疲倦地cao,垫着下半身的被子已经被失禁的液体弄得湿透了。无力地呜咽着流着泪,两眼翻白就要晕过去。他俯下身来,双手十指紧扣着我的,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刺了起来,抽搐的睾丸拍打在阴户上,能够感受到温度和重量,我哀叫着,双腿抽搐地挣扎推他,意识到他即将到达高潮“不要,不可以射进来,我不想怀孕”他的喘气声震耳欲聋,对着我的耳朵呢喃“求我”“求你,求你了班长,不要射进来,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我抗拒地蠕动着想要转身爬走,他粗暴地拉着我的头发,将我摁在身下,俯视着我,俊美的面庞略带阴翳和占有欲,无情地撞击了数百下,在我力竭高潮的哭喊里射满了zigong腔体,烫得整个人都颤抖不已。被cao得失去神智的我浑身痉挛,无神地颤抖着,液体缓慢地流了出来,隐隐约约听见班长在和班主任打电话说什么“献祭”“解决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之类的话。恍惚看见他又走回来,爱怜地抚摸我的面颊,一边亲吻我的耳垂低声说“没关系了,我在这里,乖”一边又拉上了床帘。我的视野又重新昏暗了起来,被他宽阔的臂膀所占据,接着是熟悉的解开裤链的声音。最后的意识是在被撞得吱呀作响的床上随着宁宿的动作而无助地摇晃着,偏头看见自己背包里掉出的现祟镜完全裂开了,破碎的镜面上的无数个我面色潮红,无意识地吐着舌头啜泣着,宁宿伸进手指如同caoxue一般使用我的喉咙和口腔,两个人的身影上裹着黑色的阴影。随即天旋地转,我眼前白光一闪,几乎是尖声叫喊,带着哭腔紧紧用腿环着宁宿的脖子,臀部夹紧,xuerou抽搐着包裹着他的roubang,顺从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guntang的内射,他一边不停地抽插延长高潮,一边恶劣地摁压我的小腹让我更加清楚地感知形状,在他嗤笑和愉悦的哼声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