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巷尾cao弄师尊/差点被路过的行人听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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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了舔唇角,没有忍住,又俯身亲了师尊,师尊刚高潮完,浑身无力 只能任由她按在床上亲了个透。 一吻终了,他唇张着,银白色的长发有些散乱,看上去像是回不过神一般,他花xue又流出了些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师尊下意识的合拢双腿,脸也微微侧向另一边,缓了一会才道,“孽徒。” 下一刻,他的腿又被掰开,大开着对着她,他轻喘一声,曲起腿踢了她一下,“又做什么?” “师尊,”她侧了侧头,“缓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吧。” 他抬了抬眼尾,“孽徒,想弄死我便直说。” 夜与便笑出了声,黏糊糊地又落下一吻,几乎是贴着他的唇说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太喜欢师尊了。” 郁尘散漫地笑了一声,接着咬了下她的唇瓣,呼吸交叠,他道,“这次轻点。” 夜与眸色一深,又一次将师尊按在床榻间,师尊银白色的长发铺了一床,冷清又色情。 她轻轻地舔了下师尊的唇,像是品鉴一般,一点点的,分毫不漏的舔舐着,带来微妙的痒意。 他侧了侧头,“别舔了。” 她这次倒还算听话,真的没有再舔,舌尖强势的从师尊的唇缝中探进去,狂风骤雨般掠夺着,叫他眼尾染上了些红意,身体被开发地十分敏感,只是承受了一个绵长吻,下身便又流出了些水液。 ……像是彻底坏掉了一样。 他微张着唇,看着洁白的床幔,这个吻还在继续,把他的思绪完全搅散,只能被动地承接着这个吻。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直起身子,结束了这个吻,他浑身都失了力气,身体陷在被褥间,眼睫沾着水意,竟显出几分脆弱来。 师尊的身体比最开时敏感了不少,现在连一个简单的亲吻都能把他弄成这副样子。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撑在师尊身侧,墨色的发垂下,有些落在了师尊的脸上,叫他侧了侧头。 “换个地方吧,”她离得很近,呼吸几乎打在他的耳侧,“我们去外边,外面的花很漂亮。” 郁尘顿了顿,抬了下手,慢条斯理地擦去眼睫上沾着的泪意,“好。” 师尊说着生气,可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任何请求,即使是过分的。 她不自觉地弯了下唇角,干脆利落地将师尊打横抱起,师尊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有些倦了似的将头靠在她的颈侧。 随着她的动作,敏感至极的花xue又被磨到,颤抖着又流出些水,他眼尾一片潋滟,“哈……” ——师尊真的越来越敏感了。 她愉悦地弯了下唇,却放缓了速度,平稳的走到甲板处。 外边的花海真的很漂亮,从甲板的栏杆处往外看去,不同颜色的花连成一片,绵延了很远。 师尊被她按在栏杆上,光裸的脊背抵着木制的栏杆,现在的天气还很冷,师尊身子僵了僵,却什么也没说,任由她按着。 她黏黏糊糊地在师尊的锁骨处舔了几下,才想起自己在小镇上买的可不止缅铃和玉势,她动作顿了顿,头微微抬起,眼神亮晶晶的,她知道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师尊很少了会拒绝—— “师尊……”她撒娇般的唤了一声,“可以穿纱衣给我看吗?” 郁尘指尖抵在她的额头上,并没有用几分力道,“什么样的?” 她想了下师尊穿上半透明纱衣的场景,轻轻“嘶”了一声,才有些慢半拍地从储物戒里将那件特意买的纱衣取出来。 这件纱衣的是艳俗的红色,薄如蝉翼,一看便知道什么也遮不住。 左右现在也什么都没穿,他抬了抬眼尾,指尖收了回去,无所谓地应了声,“嗯。” 他接过纱衣,慢条斯理地穿上,动作间花xue被磨到,又叫他轻轻地喘息了一声。 纱衣半透不透,艳红的颜色更衬他冷玉一般的肤色,他倚在栏杆上,分明穿着最为艳俗的纱衣,却像九天之上的仙人,又像是遥远的月色,无法触摸。 夜与呼吸沉了些,猛地亲了下去,力道大的几乎将人凿入骨血,吞吃入腹。 他眼尾一片潋滟,喘息声尽数被吞了去,浑身都发着软,只能无力地靠在栏上,花xue又流出了些水,单薄的纱衣一下便被打湿,看上去yin靡不堪。 被松开后,他靠在栏上,分明还喘息着,却有些散漫地勾了下唇,“怎得这么激动。” 她舔了舔师尊冷白的锁骨,突然觉得这里适合盛酒。 即便是最好的酒杯,也不可能比得过师尊的身体,若是上好的酒水再沾上师尊的气味和体温……那一定会香醇百倍。 她这么想着,又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师尊的锁骨,没怎么犹豫的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坛桃花醉,酒水晃荡的声响十分美妙,她愉悦地眯了下眼。 郁尘倚靠在栏杆上,散漫地抬了下眼尾,“孽徒,又想做什么?” 她笑了一声,“我想尝尝用师尊锁骨盛着的酒水,味道一定很不错。” 他没什么所谓地收回视线,“随你。” 师尊便是这点最好,永远不会拒绝她。 她打开酒坛,酒类醇香的气味便四散开来,半透明的酒水顺着坛口落下,连成一条线,最终落在师尊的锁骨上,锁骨的窝只能盛少量的酒水,她没控制好量,多余的酒水便顺着师尊冷白的锁骨向下滑落,打湿了纱衣。 带着些凉意的酒水淋在身上,叫他微微颤了下,酒水顺着衣襟打湿了他的身体,rutou被凉意刺激地挺立起来,半透明的纱衣下看的十分清晰。 她垂下头,就着师尊的锁骨喝下了一口酒液,和猜想的一样,由师尊身体盛着的酒液却是更为香醇,她将酒液一点不漏的舔走,有些餍足地眯着眸子。 师尊冷白的锁骨被她舔红了些,添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漂亮的不行。 这点酒被喝了干净,她举起酒坛,又往里倒了一些,这次把控的不错,只有一些水也流下,师尊抬了抬眼尾,“这有什么好喝的。” 不知他说的是酒水,还是这样的方式。 但是都一样,她笑了一声,带着些哑意,“很好喝,师尊的气味很香。” 郁尘散漫地笑了笑,“油嘴滑舌。” 她又重新低下头,吮吸着师尊锁骨里盛着的酒液,桃花醉度数并不高,回味醇厚,加上这是用师尊的锁骨做杯,心里上便叫她喜欢。 就这样不急不缓的又喝了好几杯,师尊胸前的衣襟被打湿了个透,左侧的锁骨也红了一片——被她舔的,上边甚至有几个牙印。 纱衣本就薄如蝉翼,被打湿后师尊冷玉一般的皮肤完全的展露出来,能很清晰地看见师尊胸前粉嫩的rutou,因为酒水的刺激,rutou挺立在胸前,在几乎完全透明的纱衣下,显得愈发漂亮。 她又舔了一下锁骨,接着微微直起身,指尖下意识的按在师尊的rutou上,这里被玩弄的十分敏感,他反应很大的颤了颤,“哈……” 还记得不久前师尊的rutou就算被舔弄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她突然便有了一种古怪的成就感,两指并住揉搓着,隔着薄薄的纱衣,反而给师尊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他眼尾一片潋滟,眼睫也沾了些水意,“别捏了。” 薄纱被褪去,师尊的身体接触到冷空气,微微颤了一下,栏杆是木质的,此时倒已经不怎么冷了。 她低下头含住师尊一边的rutou,指尖揉捏着另一边,甚至都还没做什么,只用温热的口腔含住,师尊的花xue便又打出些水,身体也又一次颤抖了一下,“哈啊……” 他喘息出声,双唇微张着,失神的看着别处,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 想来也是,他在里面才刚刚高潮过好几回,此时敏感些也是正常的。 她这么想着,舌尖湿漉漉地舔舐着rutou,时不时用力的吮吸着,像是想从他的身体里吸出奶水一般,舌尖戳弄着乳孔,给他带来莫大的刺激。 他指尖抵在她的额头上,却失了力气,只能接受着她的舔弄,脖颈微微仰起,眯了眯眼,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欢愉还是别的什么,“哈……” 另一边的rutou被两指拉长,带出绵长又尖锐地痛楚,他喘息出声,“呜……松开——” rutou猛地被松开,肿胀地立在胸前,绵延不绝的快感几乎将他吞没,他的眼睫沾上了些水意,几乎有些茫然地抬着眼睫,身体颤抖着,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但此时,她还只碰了师尊的rutou。 她又笑了一声,濡湿的吻顺势往下,亲到腰身时师尊又是一颤,她便特意多停留了会儿,舌尖恶劣的将每一寸地方都舔过去,在师尊冷玉一般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师尊缓过来一些,却仍旧轻轻地喘息着,抬起的眼睫上沾着水意,只轻轻地颤了一颤,水意便坠落下来,但他神情又是冷清出尘的,显出别样的破碎感。 她呼吸一错,接着微微直起身,指尖擦去师尊脸上的泪水,温热的指腹划过他的眼尾,他抬了抬银白色的眼睫,似乎是轻轻地笑了一声,“快点吧。” 她动作一顿,接着收回指尖,沙哑道,“这可是师尊自己要求的。” 说着,她的指尖直接探入花xue,里边已经很湿了,一伸进去便能感受到里面炙热湿滑的触感,她吐出口气,指尖缓缓地活动起来。 在房间里把这里玩了个透,因此只伸进去一根手指十分轻松,师尊反应却很大,他腰身颤了颤,唇又些失神的张着,“哈……” 花xue里又打出一股水液,打在她的指尖上,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甲板上。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修长的指尖重重地顶到宫口处,师尊弓起腰身,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只能夹住她的手,强烈的刺激感叫他软了腰身,着力点似乎只有身后的栏杆,和顶入花xue的指尖。 “拿出去——”他浑身都在抖,脑海中一片白芒,指尖顶在宫口处实在太过刺激,叫他浑身都失了力气,花xue的水越流越多,带来失禁般的错位感,“哈啊……” 她重重地顶弄着,还轻轻地笑,“不是师尊说,要快点的么?” 她快速抽插几下,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指节摩擦着阴蒂,带来一阵高过一阵地快感,他失神的张着唇,身体被她顶弄的不住颤抖,“哈……孽徒……” “我只是照着师尊的要求做。”她轻笑着,指尖又一次重重地顶在宫口处,要不是指尖长度有些不够,这一下几乎破开宫口,捅进zigong。 师尊颤抖的厉害,脑海中白芒一片,身体不住地发着抖,花xue打出一大股水液,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流,yinjing也射了出来,高潮过后他整个人都发着抖,像是完全坏了一样,一点反应也做不出来。 她不顾师尊刚高潮完,还在不应期,一口气加了两根手指,花xue湿的厉害,四根手指也吞吃的毫不费力,只是师尊难耐的仰起脖颈,眼尾一片潋滟,眼睫被泪水沾湿了个透,顶弄地猛了就会掉下泪水。 看上去脆弱极了。 她满意地眯了眯眸子,接着大开大合地顶弄了起来,师尊双腿发着抖,声音颤的厉害,“拿……哈啊……拿出去——” “你这个……孽徒……” 指尖依旧每一下都会顶弄到宫口,师尊颤抖着,眼睫被泪水打湿,“不要了……” 强烈地刺激感叫他大脑一片空白,一阵又一阵又白芒叫他只能微张着唇,不住的喘息呻吟着,染上了各种yin靡的痕迹,花xue的水一直往下滴着,将甲板打湿了一大片。 她沙哑地笑了笑,恶劣地又是一顶,才轻笑着问,“够快吗?师尊……” 师尊显然已经无法回答她了,他双腿颤抖的厉害,大脑也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被过激的快感包裹住了,只能失神地呻吟着,嗓子也哑了一些。 “呜……”他无意识地摇着头,“不要了……” 此刻的师尊看起来是那么脆弱,那么可怜,叫人只想更用力的将他彻底弄坏。 她狠狠地又顶弄了几下,指甲撞在宫口上,带来无比尖锐的痛意,这其中又夹杂着过激的快感,叫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眼睫被打湿了个彻底,他几乎称得上无助地摇着头,“哈啊、拿出去……不要了——” 突然,他双腿颤抖了起来,浑身软的几乎从栏杆上滑下去,身体也抖的厉害,大脑一片白芒,花xue陡然打出一大股水液—— 他又一次高潮了。 水像是流干了,流尽了,这一次高潮过后他浑身都难受的不行,几乎失了意识,只知道哭喘着,指尖还没从他身体里拿出去,依旧顶在宫口处,他挣扎了起来,却只能被身体里的指尖顶弄的又掉下了泪。 ——看上去无比的可怜。 她很难想象自己有朝一日能用这个词形容师尊,但是意外的并不违和,她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恶劣因子被这样的师尊彻底的激发了出来,她慢悠悠地抽出指节。 ……要放过师尊吗?不,才不要。 她又笑了一声,在储物戒里翻出一个最粗长的玉势,师尊刚刚回了些神,看见这情景,方才失控的快感又一次涌上脑海,他抬起眼尾,哑声道,“要是用了这个,你接下来几个月都不能碰我。” 师尊在花海中也是这么说的,最后还不是让她碰了。 她沙哑地笑了笑,却不想真的激怒师尊,她佯装失落地垂了下眼睫,“真的不可以吗?” “师尊……”她抬起眸子,像是小狗崽一样期待地看着他,“最后一下,很快的。” 方才失控的快感还停留在脑海中,他浑身上下都难受的不行,尤其是花xue,像是坏了一样 现在都还流着水,但他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最后一次。” 师尊对她好像永远没什么底线。 她得逞似的笑了笑,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指尖先轻轻地摸了下师尊还流着水的花xue,那里很敏感,只这么被碰一下师尊便喘息了一声,身体也颤了颤。 接着,她慢悠悠地掰开花xue,那里在她注视下又流出了些水,看上去水光淋漓的,yin靡的不行。 “哈……”只被这么对待,师尊的眼尾便又红了,浑身无力地靠在栏上,身体微微发着抖,看上去刚才确实被玩开了。 她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粗大的玉势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抵着最敏感的宫口,玉势甚至还有不少的余量,估摸着完全顶进去能彻底顶进zigong,一定能给师尊带来不小的刺激。 “呜……孽徒……”师尊浑身颤抖着,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只能双腿大开着接受着徒弟的侵犯。 过激的快感叫他难耐的样子起头,大脑一片白芒,意识在顶弄中变得模糊,又被强烈的快感弄的清醒,感受着一次又一次地顶弄。 yinjing又一次挺立了起来,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射出来,花xue收缩着,被玉势狠狠地cao开。 “嗯啊——”他哭喘出声,玉势顶开了宫口,重重地顶进了zigong,带来更高地快感,他感觉他好像要死在这快感中了,“拿……哈啊、拿出去——” 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却怎么也无法到达高潮,yinjing因为射过太多回了 这一次怎么也射不出来,他失神地叫出声,夹杂着哭喘,沙哑又难耐。 玉势重重地在他身体里面顶弄着,无数次地顶进宫口,他胡乱的摇着头,第一次显得狼狈不堪,“停……停下……” “孽徒……”在玉势无数次地顶弄下,yinjing终于颤抖着射出了些白浊,不是一股脑的射出来,而是像坏掉了一样一点一点的流出来,稀薄得不行。 他浑身无力,差点滑倒下去,却又被扣住腰身,待他站住后,玉势又动了起来,他摇着头,哭喘出声,“不要了……快拿出去……” 花xue又一次打出一大股水液,他脑海一片白芒,竟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小腹一阵酸胀,高潮时继续被顶弄着,一下又一下,他难耐地仰起头,只觉得下身已经没了知觉,坏掉了一样。 “不要了……”他无意识地哭喘着,光裸的脊背靠着栏杆,“停下……” 她觉得师尊这样的反应十分有趣,于是便不急着结束,玉势继续顶弄着宫口,只是没再进去,师尊不断颤抖着,脸上沾满了泪水,双腿也发着抖,几乎站不住。 突然,师尊失神地张大了眸子,高潮了无数回的花xue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水已经流了太多,这一次几乎流不出水,到达了干性高潮。 却远远没有结束,师尊依旧颤抖着,像是不敢置信地张大了眸子,终于在她又一次的顶弄下,花xue滴滴答答地流下了水,淡黄色顺着大腿根流下,将师尊的下身弄的一片狼藉。 ……师尊像是彻底被弄坏了。 她顿了顿,指尖将玉势拿了出来,师尊的身体依旧颤抖着,像是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他抬起眼尾,闭了闭眼,“——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