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在宗主传音时将师尊cao到失禁/师尊羞耻到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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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宗门以后,在昆山她还能对着师尊动手动脚,可回了宗门,她却好像被束缚住了,与师尊的相处仿佛回到了以前的状态。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在宗门的师尊是高高在上的,不可触碰的,前几日昆山的事情好像变成了一场梦,叫她既想接近,又畏缩着退却,像是趋光又畏光。 师尊来过许多回,可她却表现的恭敬,就像是所有普通的师徒间的相处,无比恭敬。 在无数次得到这样的态度后,郁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几乎是冷笑着说,“好样的。” 她只是抬起眼,微微笑了笑,“师尊慢走。” 她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分明所有的骨血都叫嚣着占有,炙热的翻滚着,变成浓烈的爱意,可她却像是走进了牛角尖,执拗地要维持着原样,即使在昆山,她早就把徒弟对师尊的恭敬碎的一干二净。 ……她好像病了。 她太害怕被厌弃,师尊的喜欢像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来说怜悯,高高在上的落下来,也随时可以收回,可等到师尊自己收回这施舍一般的喜欢时,便再也没有退路了。 甚至连师徒都做不成。 她太了解师尊,所以她清楚师尊并没有多喜欢她,或许是有,但这样的喜欢并不足以支撑多久,师尊更多的是觉得有趣,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对他存了心思,他既觉得有趣,又觉得怜悯。 所以在她哭着告白的时候,师尊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但如果……如果这些兴趣消失了呢?师尊真的知道怎么喜欢一个人吗? 她对此持以悲观的态度,师尊一直是冷清的,甚至是冷漠的,她跟在师尊身边太多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等师尊自己收回兴趣,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逐出师门?永不相见? 或许更严重,她知道师尊的冷漠。 她对于师尊而言是特殊的,她一直清楚这一点,所以她会比旁人更恐惧这样的特殊被收回,落得和旁人一样的下场。 因为这样的特殊绝对是有时限性的。 在昆山的那几日她允许自己的沉沦,回了宗门才逐渐意识到,当师尊对她的特殊收回时,以她在昆山对师尊做的那些事,足够师尊再也不要他了,彻底厌弃她。 可她未曾想过,这样维持着恭敬,也不能叫二人的关系变回原先的样子,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的意志而更改,她这样做,只能将师尊推的越来越远。 她撑着眉心,坐在道台上。 另一边。 郁尘神情冰冷地离开了玄风阁,衣摆被风吹的扬起,愈发显得冷清出尘,银发垂在腰间。 “呵……”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不知为何,眼尾有一层薄红,看上去被气的不轻。 得到了就不知道怜惜,当真是世人的劣根性。 嘴上倒是说着喜欢,一回到宗门就顷刻冷淡下来,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她将他当作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么? 他又是一声冷笑,眼尾红意更甚,声音像是硬挤出来的,森寒冰冷,“当真是好样的。” 郁尘猛地停住脚步,竟又走回了玄风阁。 衣摆被风吹的扬起,银发也是,他神情冰冷,却显得更加高不可攀。 走进玄风阁时,殿门口的铃铛发出一声轻音,道台上的夜弥猛地睁开眸子,看见他的那一刻很明显地愣了愣,接着才询问道,“师尊……师尊怎么又回来了?” 郁尘抬起眼尾,气已经被压制了下去,面上看不出什么,他只是冷声道,“怎么? 不能来?” 她摇了摇头,“徒弟当然很欢迎师尊来,可师尊不是方才刚走吗?” ——又是这样的态度。 他顷刻又染上了怒意,神情冰冷,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夜与,这几日的事情你就这么当作没发生过?” 她罕见地顿住,接着又要摇了摇头,“这样对我们都好。” 她这么说。 “呵,”郁尘冷笑一声,唇角冷冷地勾起,“是你说的喜欢,怎么?现在又反悔了?想要和为师一刀两断了?” 他步步紧逼,声音森寒,“你想都不要想。” 他几乎将她抵在道台上,能闻言他身上初雪一般的气息,带着冷,夹杂着暗沉的香,好闻又冷冽。 师尊像是气狠了,眼尾都染着一层薄薄的红,冷清之人染上了艳色,漂亮的不行。 她没有想到师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在她的想法里 师尊对她或许有一些喜欢,但这样的喜欢应该是随时可以被放弃的,可有可无的。 师尊也不应该生气,这次不同于上一次,吃醋的情况下本身就会放大人的情绪,那不能说明什么,这是她之后意识到的,她不认为师尊真的对自己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只觉得他一直是冷清的,高洁出尘的,没有情绪的。 可师尊此时却那么气愤,甚至更甚于上次。 她被师尊抵在道台上,师尊的视线冷冷地垂下,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侧响起,“既然招惹了我,就得付出代价。” 她顿了一顿,问,“什么代价?” “例如,”他冷冷地勾着唇角,声音却轻和到称得上病态,“为师会用锁链将你锁起来,叫你一辈子都走不出玄风阁。” 她低哑地笑出了声,站起身来,一动作,两个就换了个姿势,刚才是师尊将她按在道台上,现在便是她将师尊按在道台上,“好啊。” 她说,“师尊把我关起来,但是不要关在玄风阁,关在师尊的寝殿,这样我就可以日日都见到师尊。” 郁尘任由她按着,手指贴上她的脸侧,冷冷地笑了一声,“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说什么,日日都想见到,呵…… 这几日就看见她避如蛇蝎,恨不得一刀两断的作态。 她粘腻地贴上他的耳侧,声音也沙哑又粘稠,“为什么不信?” 她像是一定要知道师尊的想法,才肯解释,才肯坦白,她或许真的病的不轻,自私又懦弱,强势又病态。 郁尘被她的态度气的厉害,眼尾冷冷地抬起,直接将她推开,她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却缓缓地笑了起来,沙哑又猖狂,过了一会,她才道,“我知道为什么。” 郁尘便这么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像是方才师尊对她一般,指尖落在师尊脸上,带来一阵痒意,她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为什么。” 她继续说,指尖划动着向下,落在师尊的颈间,按压着喉结,“因为师尊觉得我反复游离,不堪信任。” “但是,”她似乎微微摇了摇头,“我直到此刻才可以确认,师尊也喜欢我。” 郁尘的气出乎意料地消了一些,神情却依旧冰冷,“便是我亲口说了那么多回,你都当听不见?” “不,”她摇着头,“我当时信了,可之后想起来,却觉得师尊这样冷清的人,不会那么就喜欢一个人,至少,不会喜欢上我。” 她像是要把自己踩在地上,指尖缓缓地在他的颈侧摩挲着,“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呢,我喜怒不定,阴郁病态,占有欲又强,偏偏人又生的懦弱,惯常会得寸进尺,这样的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呢?” 郁尘的腰抵在道台的边缘,脊背靠后,几乎悬在空中,他拉着人衣襟将人拽下,唇齿相撞,带来一阵痛意,伴随着一阵血腥味,不知是谁的。 她愣了愣,接着加深了这个吻,血腥味被裹挟着咽下,她大逆不道地将师尊按在道台上亲了个彻底,直到师尊的眼尾染上了一层薄红,冷清的脸上满是殊色。 郁尘被这个吻亲的浑身发软,连意识几乎都陷在这个吻里,他眼睫沾上了些水意,眼尾却抬起,冷清又艳丽。 她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安都发泄出来,因此这个吻带着痛意,几乎称不上一个吻,更像是在用唇齿厮杀。 血腥味愈发浓厚,他的手落在她的肩上,本来想结束这个另人不愉快的吻,却尝到了咸味—— 她哭了。 于是落在她肩上的手便陡然收紧,变成了相拥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