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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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易發誓,他真的沒有這麼壞。 可是畢竟是作夢,如果春夢不做壞事,那還叫什麼春夢? 那時候的白宗易真的是什麼都不會,都是到處找的理論,腦內演練的紙上談兵。 克制不住地動心,偷偷地想、偷偷地學,摸索著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 氣自己被他隨隨便便地拋下,為什麼大家都不要他,他難道不是乖孩子嗎,為什麼媽媽不要他,連阿睿也不要他? 所以在那個停電的雨夜,范哲睿突然出現,他才會既氣憤又激動,既興奮又感動。 他雀躍又委屈,像個靠吵鬧得到玩具的小孩,明知這樣的行為不好,卻還是那麼得意。 我賭贏了,你在意我,你捨不得,白宗易不是沒有人要的小孩。 阿睿來了,阿睿要我。 至於在興奮什麼,拜託,也不看看那個白天金邊眼鏡襯衫西褲的傢伙,那天晚上是什麼緊到不行的黑T恤。 他只是個男高,如果不興奮還叫什麼男高!誰說感動和興奮不能同時出現! 但他那時也是真的白癡,只顧著撞上去親都不會親,好險阿睿自己騎上來,媽的光回憶都要流鼻血。 怎麼會那麼辣,辣得他擔心要是噴鼻血是不是只能鼻孔塞著衛生紙繼續,那才真的糗到家了,他可能會被阿睿笑一輩子。 慶幸他ㄍㄧㄥ住了,年輕的身體完全受得了這種刺激,Okder。 這是什麼美妙夢境,什麼樣的完美銜接,一回神就是范哲睿跨坐到他腿上。 謝謝了,那時候的白宗易,你是這樣白癡,沒關係,就讓27歲的我來替你。 在夢裡欺負老婆又不犯法,反正不在夢裡也偷偷欺負,笑死。 高中時的自己只想趕快長大,想要努力追上范哲睿,要跟他平等,要有能力照顧他保護他。 沒關係,長大之後才知道會哭的小孩有糖吃,他還是個寶寶,他需要范哲睿疼他。 所以,“我不會,阿睿教我......” “什、什麼教你?” 他立志扮演一個生澀的,手足無措的笨蛋高中生,把唇貼上去磨蹭,像個小動物笨拙地拱,然後苦惱地抱怨,“喜歡……阿睿教我。” 受不了資優生皺著眉的可憐樣子,范哲睿垂下頭主動親吻,高大的男孩喘著氣順從地接受,讓對方的舌尖和自己的交纏,好喜歡范哲睿,心跳像要爆炸。 一分鐘應該足夠學會了吧,白宗易覺得自己真是個壞蛋,還有心思偷看范哲睿,反正他是資優生,他學習能力強。 環著勁瘦腰肢的手臂緊了緊,他追逐著范哲睿的舌,帶著一股衝動和強勢,掃蕩對方口腔。 火熱的氣息交融,他放肆地親他,勾著他的舌貪婪地索取,克制不住想去含他的舌尖。 又不敢太超過,畢竟阿睿很聰明,他必須偽裝好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高中生,以免范哲睿逃跑。 但他很會親的,他太了解他老婆,太知道范哲睿喜歡什麼。 喜歡親吻,喜歡唇舌的交纏,曾抱怨過白宗易不要每次都吸吮他的舌尖,這樣太色了,心理上接受不了。 白宗易當然不照做,他知道他有多敏感,每次埋在他裡面,輕輕含著他的舌尖吮吻,范哲睿就克制不住地一下一下收縮,有一種平時身居上位卻被壓制的羞恥,和更多的興奮。 高中生可以很會解皮帶吧?不行,好像有點太誇張了。 他邊親邊想,一回神發現太順手了不只皮帶被解開,連對方的褲鍊都已經被他拉下,只好趕忙補救,掐著他圓潤的臀壓向自己跨間,用被束縛在校褲裡可憐兮兮挺立的性器去蹭。 邊蹭還要邊裝可憐,“好脹,阿睿幫我......” 范哲睿早就暈頭轉向,臭小鬼明明比他高大半個頭,頂在腿間的性器不用看也感受得到分量可觀,明明是個聰明自信的高中生,哪來這副小可憐的模樣。 他的唇貼在男高白細的面頰,側著臉瞇起眼睛,手指靈巧地拉開對方褲鍊,顫抖著握住他賁張的性器。 白宗易才高三,他還是小男生,雖然亂七八糟,但白宗易甚至是他的學生。 范哲睿閉著眼不去看,掩耳盜鈴地貼在白宗易頸脖舔了舔乾澀的唇瓣,不是個慘兮兮的小窮鬼嗎?到底吃什麼長大的,怎麼會有這麼誇張的尺寸。 幾乎快要圈握不下,他上下taonong著那根分量十足的凶器,完全沒空去思考這世上哪有不會打手槍的高三生。 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臭小鬼已經無師自通地掏出他的性器,隨著他的動作taonong起來。 其實這又沒什麼,不過是互相幫助,范哲睿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這麼敏感,圈著對方火熱性器的右手有一下沒一下地taonong,左臂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攀上白宗易的肩。 明明比他還要小好幾歲,是個連飯錢都要省的小可憐,卻擁有比他這個成年男性還要寬闊的肩背。 臭小子在他頸側胡亂地親,焦躁地將他的臀更加壓向自己,像一隻毫無頭緒的小獸亂七八糟地蹭。 “阿睿、阿睿…怎麼辦……” 青年的聲線帶著焦急與不解,范哲睿聽著卻只覺得自己真的糟了,他到底在捨不得個什麼勁兒啊?他又不是他媽! 本該隨你去忙的,還什麼怎麼辦,我要是辦你就等著被抓去關,要是讓你辦我,那還得了!!! 媽的,真的瘋了! 邊這麼想著,范哲睿抓著他的手向後伸,探進已經被鬆開的西褲滑向自己臀間,克制不住漏出一聲羞恥的喘息。 高中生的指尖已經在揉弄那個緊閉的口,他靠在范哲睿耳邊輕聲問,“是這裡嗎,我可以進去嗎?” 這個傢伙!范哲睿一個仰頭,差點要頭昏眼花,恨恨咬牙,“我哪知道!我又沒有,給別人弄過……” cao啊……不玩了! 白宗易抓著他挺俏的臀,一發力直接把人抱起來,走向邊上的床鋪。 白癡高中生演夠了,現在恁北要XX你了! 被壓制著後背接觸到床面時,范哲睿還在疑惑,他還沒搞清楚自己這個身高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扛起來,柔柔弱弱地被丟上床。 在他回過神前,白宗易甚至已經游刃有餘地扯掉他上身僅剩的那件T恤,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 不是啊,現在是怎麼回事?快要被親到缺氧,他抵著對方肩膀想把人推開,卻沒想到被掐著後頸再度親吻,光裸的胸膛摩擦到布料,刺激得乳首微微挺立,他垂下眼才發現內外褲都被拉到了腿間。 “等一下、等!”他撐起身體想制止這個臭小孩,沒想到對方卻跪在他腿間,趁他不注意直接扯下他最後的遮蔽物。 范哲睿眨眨眼,還在恍神,面前高大的身軀已經單手環著他後腰,再度壓了上來。 被壓制得無路可逃,柔軟的舌隨著對方擺動,幾乎被親到發麻,白宗易火熱的性器貼著他的,卻不再是亂無章法地亂蹭,一下一下磨過他同樣興奮勃起的器官。 又熱又黏,范哲睿終於推開他,張著口喘息,抵著他的胸膛依舊是布料的觸感,他垂下眼,藉由屋外昏暗的光線,發現這個死小孩竟然還衣衫整齊,他媽的連領帶都沒解開,只是掏出腿間猙獰的硬物。 而他自己,已經渾身光裸,被這個小他好幾歲的男孩親得暈頭轉向。 媽的,想揍人! 范哲睿不禁猶豫是應該一腳把他踢開還是擺爛扯下他的領帶。 “呃啊......”不過是幾秒的猶豫,他皺著眉輕哼,垂下視線就是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挺立的下身被含進火熱的口腔。 “白宗易,你!嗯嗯嗯......”還沒震驚完,這個死小孩竟趁他不注意直接探入他的體內。 也許只是半根手指,但這傢伙也不知道哪來的等比例放大,他從未被進入的地方就這麼可憐地被強硬叩關。 倒也不是疼痛,好險白癡高中生不是真的直接硬來,體內一股濕熱滑膩,他眼尾掃到床邊的護手霜才理解到這小子剛剛一手摟著他另一隻手偷偷摸摸在幹嘛。 不是啊,剛剛不是還在阿睿教我嗎?他腦袋一團糨糊,完全給了虎視眈眈的白宗易可乘之機。 到底在恍什麼神,白宗易在心裡偷笑,但沒關係,這樣剛好。 他唇舌並用撫慰對方的性器,一手是他緊俏結實的臀rou,另一手已經熟門熟路地施力,小心翼翼卻又強硬地探向那個他無比熟悉的點。 被碰觸到的瞬間范哲睿幾乎是一個劇烈的彈動,漂亮的眼睛撐大,剛剛那是什麼? 白宗易抬起頭,舔掉唇邊牽連著對方性器的銀絲,又憐愛地在那個圓潤的頂部啵地親吻,勾著嘴角看向撐起身體和他對視的范哲睿。 “阿睿喜歡嗎?”邊說,指尖再次按向對方體內那個小小的開關。 “呃啊......”范哲睿無法克制地仰頭,張著嘴喘氣,迷離的眼微微瞇起。 白宗易沒有停止,他在他下腹烙下一個個輕吻,手部的動作卻溫柔但強硬,在那咬得死緊的rouxue裡抽插著擴張,待他略為放鬆便立刻增加一指。 他無比熟悉范哲睿的身體,卻只是隔靴搔癢般地偶而掃過,從未被進入過的身體逐漸吞下他的手指,身下的人反而益發焦躁和緊繃。 白宗易知道自己的尺寸,他趁著范哲睿沒注意帶入更多的潤滑,耐心地撫慰那個火熱的部位,直到它羞澀地含吮,違反主人的意願告訴對方已經做好準備。 他抽出手指,在范哲睿回過神前再次吻上他的唇,一手掐著他的腿彎,另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抵上那個不停收縮的小孔。 “不、不行!”范哲睿擰著眉拒絕,真的太大了,他有一種隨時就會被撐裂的恐懼。 即便白宗易做好了潤滑,即便白宗易不會讓他受傷。 其實並不是太劇烈的疼痛,但從未被佔有過的身體依舊緊張抗拒,他是真的怕。 “動不了......” 范哲睿真的是要罵髒話了,他低下眼,以為白宗易會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卻沒想到那個臭小鬼嘴上說著撒嬌的話,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神可一點都不是那個樣子。 臭小子曖昧地舔過上唇,欺身過來和他接吻,范哲睿真的不想示弱,但,媽的真的太不好意思,他還是淺淺闔上眼。 再一次倒進高中生的廉價床墊,長腿曲在對方腰側,范哲睿不理解他為什麼會被一個小鬼親得頭昏腦脹。 被勾纏著伸出一小段嫣紅的舌尖,范哲睿稍一睜眼就是火熱到想將他吞吃入腹的眼神,他喘息著閉上眼選擇不看,舌尖卻被含著輕輕吸吮,一陣麻癢彷彿順著脊椎直衝腦門。 逐漸軟化的身體根本擋不住勢在必得的臭小子,他早就晃動著腰心機地慢慢往裡頂,在真正撞上那一點的時候,滿意地看著他老婆因著刺激而睜大的眼。 “我厲不厲害?”實在太過得意,他在范哲睿頰邊輕輕一吻,兩手扣住他緊窄的腰。 cao啊!這個死小孩到底......還沒理清這傢伙是被魂穿還是從頭到尾都在扮豬吃老虎,他被頂得一震,下意識就要去扳他的手。 白宗易輕笑一聲,他抓著他的腰不讓人逃跑,一下又一下,小幅度地頂弄那個敏感的小點。 “呃嗯、嗯...不、白宗易!”扳不開對方的手,范哲睿只能死死扣住他的手腕,指尖用地到近乎扭曲,除了剛開始幾聲破碎的呻吟,他緊緊咬牙不想再洩漏一聲。 被比他小那麼多歲的高中生幹到叫床什麼的,不如直接殺了他! 好喔,沒關係!白宗易勾起嘴角,身分上的轉變本來就需要時間適應,反正他有經驗。 畢竟是范哲睿第一次接納,白宗易只是慢慢地抽插,他是真的怕傷到他。 但同時他也太過熟悉這具身體,每一寸他都無數次地狠狠愛過。 他讀得到范哲睿的每一個反應,知道他什麼時候準備好,能夠真真正正接受全部的他。 憐愛地吸吮親吻,兩人的氣息在黑暗的房內親密交融,他一開始只是小幅度地頂,終於慢慢感受到還是一樣緊緻,卻不再那麼緊繃。 白宗易看向范哲睿,目光接觸到的那一瞬對方就曖昧地移開視線,他忍不住悶笑一聲,又感覺眼眶痠脹。 范哲睿是真的愛他。 就算不小心被小自己那麼多歲的臭學生吃乾抹淨,就算驚掉下巴身居下位,他還是偷偷學著放鬆去接納那個混帳死小孩。 他俯下身再范哲睿頸間蹭了蹭,“我會很愛很愛你的,我會對你好。” 范哲睿受不了他到這個時候還在撒嬌,抓著他的頭髮把人拉起來。 白宗易視線模糊,身下那張臉是那樣年輕,帶著不滿和一點點羞澀,一如初見,一如再見。 所有錯過的時光都被撫平,現在的范哲睿,那麼多年後的,沒有靠外物麻痺自己就無法入睡的,范哲睿。 他喉頭發緊,眼淚落在范哲睿臉頰,“我從來都沒有後悔,愛你。” “好的不學學壞的,壞男人才一上床就亂發誓。”范哲睿也是傻眼自己還笑得出來,真不知道這小鬼亂七八糟在想什麼,“到底還要不要啊,軟了?” 語氣頑皮帶點挑釁,白宗易低頭看他,英氣的眉眼卻輕易被他看出那點包容與寵溺。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他故意像個小孩亂蹭他的脖頸,把眼淚流在對方身上,然後惡狠狠放話,“硬到不行!” 明明還含吮著他,范哲睿開始悶笑,這小鬼怎麼這麼好玩。 “嗯、嗯啊……慢一點!”忘了小男生激不得,他下一刻就開始蹙眉,指尖鬆鬆地握住白宗易抓在他腰間的大掌。 這小鬼真的作弊,那來的營養長這麼高大,手也大,那裡也...... 體內被反覆摩擦的感覺令他忍不住皺眉,但臭小鬼一下一下撞上前列腺,直衝腦門的快感絞碎了每一句要說出口的拒絕。 “等、等...嗯嗯...啊...死小孩!”范哲睿咬住下唇,這個臭小孩在他頸肩亂拱,像個撒嬌要抱抱的乖孩子,卻狡猾地感受到身下人的軟化,強壯的腰身動得兇猛而老練,哪裡像一個第一次開葷的小菜雞。 范哲睿硬撐著不想發出呻吟,他總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卻還是隨著一次次的頂撞忍不住鼻腔一聲聲的哼鳴。 “喜歡阿睿......喜歡、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男孩跪在床上發力,直起上身兩手抓著范哲睿的腰一次次把他拉向自己胯骨,垂下眼喘息著發言。 范哲睿反著左臂撐住床頭,擔心自己好像馬上要被他頂到撞牆,他已經闔不上嘴,吐出的氣息熱得灼人。 “嗯啊...你!克制一點......”破碎的擠出這幾個字,僅剩的右手纂住早就亂七八糟的床單,第一次用那個部位做愛,第一次被這樣完全的進入。 用那本不是用來性愛的器官接納,被壓制,被佔有,被侵入。 火熱緊緻的那處被強硬地撞開,可憐兮兮地含吮,獻媚地慰留,好像多麼捨不得抽離的rou柱,然後空虛地等待著再次被進入。 一直以來的認知被顛覆,從未有過的體驗第一次就是這樣刺激,腦袋都要打結,又被體內令人戰慄的快感拉回現實。 范哲睿抬眼,對上的是臭小孩迷離又滿是情慾的眼,cao啊!他真的栽了,只能忍不住這樣在心裡哀號。 這臭小鬼不是第一次嗎?第一次那來這麼......范哲睿實在很不想稱讚他,但臀部被撞得發痛,要不是膚色深,腰上應該也會留下指印,然後他還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絲毫不像要、要射。 “哈啊...第、第一次,不是都,早洩嗎......”范哲睿真的是被折騰得欲哭無淚了,總覺得已經被頂到麻木,但直竄腦門的快感卻告訴他還沒有,你還可以。 但他又不能選,他真的已經很累了啊!他范哲睿根本沒幾歲好嘛!都是因為小男朋友年紀太小,他才必須受這種委屈。 白宗易多少也是意識到自己真的太失控了,他停下來,只是淺淺地磨,軟著聲道歉,“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然後低下頭在他眉間輕輕一吻,補充著,“我好喜歡阿睿,好喜歡好喜歡,所以太高興了。” 媽的,我真的慘了,范哲睿在心裡哀鳴著閉上眼,修長的雙腿十分艱難又義無反顧地,夾了夾青年健壯的腰身,害羞到彷彿下一秒就要冒煙。 阿睿累了,真的不能再繼續胡鬧了,白宗易無論什麼情況都會以他為優先。 他太熟悉范哲睿,太知道他喜歡什麼,又受不了什麼。 再次兇猛地頂向他的前列腺,破開他濕軟火熱的腸rou,快速放肆地撞擊,一手圈握住對方挺立的性器,故意天真地問,“我厲不厲害?” 范哲睿猛地抽了一口氣,這到底哪來的小瘋子啊!!! “好熱、好濕,阿睿喜歡我嗎?”提醒著自己扣著他腰的手別把人掐壞,白宗易聳動著腰一下一下幹得他潰不成軍,右手圈著對方性器還壞心眼地以指腹磨蹭著頂端那細小的口。 “我頂得對不對?阿睿咬得好緊,我有頂到你舒服的地方嗎?”高中生的語氣真誠,彷彿真的虛心求教,但他熟練地cao著粗壯性器,將伸下的人幹得快要崩潰。 “不、不行!混蛋...嗯、嗯啊......”到底在公三小,我要鯊了你!他媽的小混蛋!但是,“呃嗯、嗯......” 他媽的,他真的快要喊救人了!一定被cao腫了,不然怎麼可能那麼敏感?rou道被磨得發燙,明明不可能看到,卻又在腦內建構那個畫面,粗壯兇猛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惡狠狠地搗入,毫不憐憫地撞擊他體內最脆弱的那一點,毫不停歇。 真的不行了,快要瘋了,范哲睿沒有意識到他已經攀上青年寬厚的背,修長小腿在對方後腰勾起,彷彿將對方更拉向自己,彷彿將自己更拉向他。 失控地喘息,羞澀地迎合,小腹一片痠麻,秘處克制不住地收縮,將對方的rou柱咬得越來越緊。 要壞掉了,對性愛的概念全被顛覆,只剩下他、只有他。 “不行了、不行......”他只能向小他好幾歲的男孩求饒。 好棒,好舒服,已經被幹成了你的......那你怎麼不疼疼我? “我好愛你。”白宗易擰著眉,狠狠頂開將他越咬越緊的那處,徑直撞上他被折磨了一晚的前列腺,“老婆......” cao啊......漂亮的眼睛空洞失神,頭腦一片空白,繃直的腳背幾乎快要抽筋,范哲睿顫抖著痙攣地高潮。 白宗易被他死命地收縮含吮,埋在深處繳了械,一股股留在他體內,佔有、標記。 他輕輕蹭著范哲睿臉頰,伸手在他緊繃的後背一下下安撫,幫助他放鬆。 范哲睿羞澀到不敢睜眼,沒多久就因為疲倦沉沉睡去,白宗易乖乖打理好一切才又爬上床。 他輕手輕腳把范哲睿攬過來枕上自己手臂,側著頭蹭蹭對方髮絲,“好愛你,從來都沒有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