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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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适应环境,减少梦游和鬼压床,你提前了一周返校。 寒假正在继续,大学里很冷清。 你收拾好行李,洗漱完,已经是晚上九点。你想着早点休息,就先上床睡觉了。 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你梦游不严重,只在床上活动。 半夜,你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似乎有人在你的床上。 宿舍空调开的很足,闷热的感觉像是梦境。 你经常做体验感格外真实的梦,一时难以分清梦境和现实。 你看到你的床上多了一个人。 漂亮地宛若精灵一样的男人。白色长发,像精心雕琢的瓷娃娃,建模都不敢这么建。 他禁闭双眸,似乎在忍耐什么痛苦。 你没想太多,以为是在做春梦,也用实际行动把这变成“春梦”。 他的衣服繁琐,显然是某种古装。你摸索着扯开,他的皮肤白皙泛粉,在黑暗中相对明显。 你的专业是雕塑,对人体研究的不少,但还是心动于他这堪称完美的rou体。 你摸了下他的rutou,他紧皱着眉头,未能醒来。你胆大了一点,描摹着他肌rou轮廓走向,一一记到心里,模拟着若是雕刻该如何下手。 你很快转移注意力,被他漂亮的性器吸引。你受到过不少性sao扰,被迫看到过很多男人又黑又小丑巴巴的小鸟,所以你很喜欢漂亮的。 他的yinjing是在被你抚摸时硬起来的,柱身粉嫩,guitou呈红色。你仔细观察学习,心想这人是个完美的雕塑参考范本。 但你很快就学不进去,开始玩弄他的yinjing。你将手伸进他口腔搅弄,沾取唾液润滑,慢慢撸动着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不时捏一下。 他很快湿润,眉头紧缩。前端渗出体液,有了更好的润滑,你加快了速度。被体液包裹着的yinjing像是上了釉的瓷器,你俯下身吻上了他。 他难以自助换气,没一会就缺氧脸红,咳嗽了两下,睫毛微颤,但还是没能醒来。 你继续撸动着他的yinjing,角度刁钻,他开始受不了,努力尝试着想要拒绝。 终于,他睁开了眼,漂亮的红眸里是深深的茫然,但是他似乎难以动作,只是恨恨地看向你。 你没有放在心上,他既然反抗不了,你变本加厉,继续玩弄他的yinjing。 他很快射了出来,胸腔只是微微起伏,你继续动作,他拒绝不了,脸上被快感充斥,扭动着身子想要拒绝。 高潮过的yinjing一碰就浑身战栗,他难受但动不了,可怜极了。 你握着yinjing又让他射了一次,白浊堆积在他腹肌上,像牛奶撒了一身。 你把手腕上的皮圈绑在他yinjing上,黑色和粉色相搭,看起来很色情。 你抬起他一条腿,手上都是他的体液,手指慢慢探入肛门,紧致的肛门红粉,干净又好看。他肯定是第一次,又夹的紧,你拍打了两下他的屁股,谁知他夹的更紧了,你硬生生挤进去一根手指,抽插了两下又放进一根,在动作下他逐渐湿润,你加快了速度。 他并不理解你只是用了两根手指,他就湿软地一塌糊涂,他无暇顾忌太多,沉溺在快感之中,是他从未有过的舒服又奇异的感觉。 你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很浅,你不断碾磨经过,他的挣扎更加明显,但幅度都不大,你还是可以轻易的控制他。 他不知道在哼唧什么,你听不清,也不想管,玩累了就昏昏睡去。 阳光照不进拉着窗帘的宿舍,更照不进床帘像棺材一样的你的床铺。闹钟把你叫醒,你想起忘记关定的启程回校的闹钟了。 你把被子掀起,却触碰到了微凉的肌肤,瞬间吓清醒。 本就不大的床上还有一个男人,太过不可思议,你以为这可能是深层梦境,但是…… 好像不是。 他的身体上有干涸的白浊,yinjing上也绑着你的发圈,你以为是梦所以根本没有给他清理。 但你并不是坏蛋,你从床头篮子里拿出湿巾,轻轻给他擦拭干净,他后xue还湿润着,你拿湿巾和纸巾一起cao作,终于清理干净,也把他吵醒了。 他眼眸含着怒火瞪你,显然很生气你把他衣服扒了还玩弄他这件事。 你深感抱歉。 清理的动作却逐渐变质。 他似乎能动了,僵硬的抬起手握住你手腕,但没有什么力气,跟没有拒绝一样。 “你是上天送我的礼物吗?”你这样问道,又解释,“我在帮你清理。” 他偏过头,也不出声。 你清理干净后拉开床帘,让一点微弱光进入。你看得更清楚,他这被强夺清白的样子着实有点可爱,你罕见地扬起笑。 “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出声,但是推了下你,想让你从他身上下来。 你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你。他张张嘴,没发出声音。 “不会说话吗?那你能听到吗?”你有些诧异,不过很快接受。 你从他的反应可以看出,他听得到。 “宝宝,我下床去拿纸笔,你写一下你的名字,好吗?” 他被你的一句“宝宝”吓到,毕竟旁人见他不是大惊失色就是大打出手,称呼不是“妖孽”就是“怪物”。 他不知道这是那里,最开始还以为是棺材。他打量这个小地方,了解了布局。 昨日被所谓正道之士联合围剿,他身受重伤,掉落悬崖。本以为又是会粉身碎骨,没想到会到柔软的床上。 他意识模糊中就知道有人在摸他,但是他没法反抗。令他更羞耻的是,在快感中他的脉络逐渐修复,体力也逐渐恢复。 他不可否认这是你的功劳,但是他不想报恩,更不想搭理你。 “宝宝。” 他听到声音不禁侧头看去。 在床头栏杆缝隙中,他看到你仰着头,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 你是可爱那挂的长相,偏偏黑眼圈很重,也不爱笑,整个人甜丧甜丧的,别人都叫你小僵尸。 况且你也姓江。 你在纸上写下你的名字,刚想跟他说,他就把头扭了过去。 你也不在意,拿着东西上床,你还拿了点小零食。 他大体还是动不了,床又小,你占着一小块位置,很容易摔下去。你把水果糖的包装拆开,喂到他嘴里。他用牙抵着不张嘴,更不去看你。 坏脾气小狗。 你俯下身吻他,趁他咬你的时候把糖硬塞进去。嘴巴被咬的发麻,你捏捏他的脸,也不生气。 “宝宝,不管你叫什么,你既然到我的床上,就说明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哦。” 他愤愤地瞥你一眼,伸手把你推开,你重心不稳差点翻过护栏摔下。他知道你是个没有法力的凡人,这么一摔指定出声,又猛地把你拉住,没摔,但脑袋磕到了墙上。 他似乎是有那么一丝愧疚,至少没有再用那种眼神看你了。 口腔内炸裂的甜意,像是被你亲一样。原来不是毒药,只是一颗糖。 “宝宝。”你又坐到他身上,这才他没有拒绝,“坏孩子要受惩罚哦。” 你捏了下他rutou,他立马握住你手腕推开,奇异的苏爽传遍全身,rutou挺立着硬了。 你拿中性笔在他身上写字,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江佑礼。 你在他身上画画,他推不开你,用手语表示着:擦干净,从我身上下来。 “宝宝,你应该道歉,而不是提要求。” 他没想到你看得懂,继续比划:我会杀了你。 你扬起嘴角:“牡丹花下死,不亏哦。” 他威胁不到你,被你的话羞辱的脸更红了。 不想理你。 你坐在他胯上,yinjing的体液几乎要把你内裤打湿。 “宝宝,你在勾引我吗?”你动了下腰,内裤摩擦他的yinjing,他心跳加速,猛地推开你。 了不起,现在都能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