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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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有事需要回去一趟,依依不舍贴在你身边亲了又亲,活脱脱变成了恋爱脑。 你让他戴着肛塞和项圈离开。他指了下你颈间的项链,比划:叫我的名字,我就会来找你。 你点点头,送他一个拥抱。 对你来说很快就能见到他,但你知道流速不一样,他好久都见不到你。 月见急着回去,是悬崖上的法阵被人闯入。 索性那人法力不算高深,他很快就将他带到其他地方杀死了他,不想让他的血弄脏悬崖。 此人虽法力不高,但家族显赫,师门高深,眼见着魂灯熄灭,忙看是谁动的手。 此家族素来与世无争,号召力却极强,几乎把修仙界半壁江山搬来,联合各方大拿,围杀魔头。 月见早已料到了这番结果,也不畏战,特意把你给的东西保管好,坐在山头等,来一人杀一人,来一群杀一群。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和傀儡加入战斗,没日没夜的打,月见孤身一人,也被耗的麻木,本想简单玩玩,但不断的攻击让他烦躁,不得不大开杀戒。 残阳如血,山头上黄色野花被血液浇灌。银铃声在嘈杂的嘶吼中净化着月见被腐蚀的心。 好想你。 他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这场大战不知持续了多久,他虽然变强了,但抵不过庞大的人潮。 终于,他带着一身伤坠落悬崖。 周遭是柔软的床铺,香甜的味道。他特意抽出力气换了身干净衣裳,昏昏晕去。 你洗完澡去床上拿睡衣才发现他在你床上,哪怕换了衣服,还是盖不住nongnong的血腥味,血液晕湿衣衫,还不知内伤有多严重。 “月见?” 你轻轻推他。 他听到你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目光沉沉,他甚至牵扯不出来一个笑容。你握住他的手,眼眶发红。 月见一下子慌了,他很少见你情绪外露,更别说哭了。 他想要抹掉你眼泪,可根本抬不起胳膊,眼皮也越来越重,光是睁开眼睛就耗费所有力气了。 “月见,不要走了。” 你心里没底,感觉他随时都会离去,可惜他大概没听到,你只能自我安慰。 你根本睡不着,握着他手盯着他脸发呆。不久后,他紧皱的眉头稍稍平缓,似乎血腥味也没那么重了。 “月见?”你抚摸他的脸颊,“谁家好人会天天受伤这么严重啊,你那世界那么糟糕,还过去干什么呢?” 留在这里多好,变成独属于你的性玩具。 你解开他衣衫,让他完全展露在你眼前,外伤的痕迹已经看不到,没有任何疤痕的躯体几近完美,苍白的皮肤血管分外明显。你记得他说你对他做亲密事他会很快恢复,你指尖在他乳尖打转,思索半晌,你俯下身吸奶。 哪怕受伤严重,奶水依旧充足,香甜可口,或许他整个人就像个可口的小蛋糕。 跟第一次见面类似但又不同,你清醒又理智的戴上假阳腰带,挤了点润滑,挺身而入,重重的cao他。 没有一点反应,跟硅胶娃娃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有体温和生理反应。 你不知疲倦,要是他醒着大概率该求饶了。 窗外下着大雨,床帘内也有扑哧扑哧的水声。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湿漉漉的,只有眼泪无声。 月见,月见······ 你身体很疲惫,最后给他收拾了一遍,抱着他发呆。 月见甚至没来得及睁眼看你就被阵法强行拽回,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但对方已经发现了这个悬崖。 衣服整齐,他并不知道你已经把他cao了个遍,呼吸时才发觉脖子上被你戴上了项圈。在进入打斗前,他看到了彩色皮圈绑的几根小辫,感受到后xue被巨物塞入的肿胀,以及yinjing上一动就响的铃铛。 他没有时间也不想摘去,提着破烂的身躯面对枪林箭雨。 似乎又多了些人······ 你醒来时月见已经离开,你有些怔愣,手指摩挲颈上的小木牌,轻轻念他的名字。 你等了几分钟,又念了一遍。 没有任何反应。 骗子。 你呆坐在床上,一时有些恍惚。 小时候,mama说让你在公园长椅上等她,然后再也没回来。 长大些,爸爸说工作完就回家,然后到现在也没回过家。 再长大些,奶奶出门买菜出车祸,照样是没能回来。 所有人都走了。你一次次的相信陪伴会再久一点,一次次失望。 你想,对于月见,你还可以再等等的。 反正你习惯了等待。 ······ 你叫江佑礼。 出生在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 可能和很多东亚家庭一样,你的家庭情况很糟糕。你很想逃离,但是还没有能力逃离你就被抛弃了。 你对你母亲无感,印象也有限。 你讨厌你的父亲,你更恨自己身上有他的影子,总是不自觉的暴躁。 从小家里就在吵架打架无限循环,母亲会在对父亲破口大骂的同时温柔地喂你吃饭,父亲打母亲的时候捂住你眼睛。但是有什么意义呢?割裂感太强了,你照样会恐惧会害怕。 奶奶封建地爱着你,对你不算好也不算坏。 你知道爱是什么,你会去爱,但是你的爱是布满荆棘的牢笼,任何人进去不是逃不出去就是遍体鳞伤,所以你不敢去爱。 一般情况下,你情绪还算稳定——不稳定的时候拿刀划两下也就慢慢稳定下来了,你觉得这点你做得比你父母都要好。 不是没有人发现你的伤,不是没有人对你表露爱意,但是你会跟遮住伤疤一样,也封闭自己的内心。 久而久之,它变得荒芜,杂草丛生。 月见就像是荒原上突然显现的月亮,可能并没有办法清除杂草,但这篇荒原确确实实被光照到,而且······这轮月亮大概会永悬不落。 异世界的白化病患者,没有被爱过也不会爱人,甚至可能错把快感当爱意,对你情深意浓百依百顺,被cao狠了也想用力张开腿让你满足,粗暴地对待你也只是在学你,以为这是表达情绪的方式。 因为你一句口嗨,就想方设法改造身体,你爱他的皮囊所以这个躯体对他来说有了意义。 因为你划伤自己,就希望你对他动手以此来让你保持平静,痛楚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可以取悦你的话受多重的伤他都不在意。 他肯定认为听你的话就算爱你。 可是不是这样的啊,这种爱太畸形了。你还没来得及纠正,他怎么就能走呢? 刻刀在精细雕刻着他的脸庞,这一次的雕塑,他是笑着的。 房间内堆放着大大小小不少雕塑,图纸厚厚几沓整齐堆放着。在你记忆里许多人的面容都模糊了,你害怕有一天你会忘记他。 如果还是一样的流速,一天对应他的两年,对他来说上千年过去了,一点回应都没有。木牌完全就是个摆设,你合情合理怀疑他已经死了。 有的时候你都忍不住自我怀疑,那仅仅几天的相遇,仅仅几次的zuoai,怎么会让你这么上心。 这就是所谓的白月光的威力吗?还是死去的白月光。 月见是个白色的小精灵,乖得不像话。 有时候你觉得他是你的OC,当然,对外你也是这么解释的,毕竟这么怪力乱神的事,任谁都不会相信。 一年半过去了,这个暑假也即将结束,你马上要大四,但是已经小有名气,自己开了工作室,平常也能靠约稿挣钱。 你已经搬到了校外,方便堆放月见的衍生物品。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最主要的是,你的睡眠更差了,在学校里会打扰到别人的。你天天靠安眠药维持着基本状况,眼睛布满红血丝。 你生物钟混乱,尤其是在假期的时候。 你饭和胃药一起吃,水和安眠药一起喝,其实并不是怪月见,而是你早就猜到你会越来越严重。 就跟你遗传了暴力因子一样,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