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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

    正道魁首柳无回斩杀魔修,遇到了故人之子林榭,于是带回无量宗,收为第一位亲传弟子。

    哪怕林榭此时已经自剔魔骨,沦为废人。

    柳无回摇摇头,他说他闺女柳宜昭有办法。

    林榭便跟随柳无回一起回到了宗门。在他剔除魔骨时曾有一个自称“系统”的家伙趁他意识薄弱钻空子进入他的识海。

    它说,他是一本书里的反派,待会会遇到正道魁首柳无回,他的女儿是女主,因对他魔修身份以及父亲偏爱而不满,连着宗门上下所有人都处处针对他。他后来实力大增,又修魔道,对她又爱又恨,但有男主楚宥的保护,他最终被挫骨扬灰。

    它说,它能帮他夺取女主,杀死男主,站于最高峰。

    林榭不动声色,在意识回笼还且有余力时,将它从识海里硬生生扯了出去。

    也正因此,才被柳无回顺着血腥味发现。

    此时,柳无回将他带到宗门,便匆匆离去。正逢休息时间,路上有不少弟子打量他。

    “这就是道祖救回的魔修吗?”

    “没有修为的废人,凭什么是亲传弟子。就因为有个好爹?”

    “还让大师姐给他疗伤······”

    “嘘,大师姐好像回来了。”

    林榭无视这些嘈杂的声音,但随着众人噤声,他回过头。

    他在魔界也尝能听到柳宜昭的传闻。

    ······

    你早就知道爹爹带回来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还特意嘱咐要多加照料。

    在一众白衣修士中,那穿着黑衣的少年格外显眼,他脸上还有不少伤痕,刀伤烧伤都有。你朝他笑笑,冷声对刚才说闲话的人道:

    “违反门规五项十条,自去受罚。”

    那几位弟子没有多说什么,虚虚朝你行礼便去邢堂。

    其实这条也没有多严重的刑罚,无非是三板子加一个月不准说话,皮rou伤不重,但是让他们不说话真是要他们的命。

    你往前走着,见身后没动静,便扭头朝林榭道:“跟上。”

    他脚上伤不严重,难不成还要你背吗?

    柳无回并没有给他安排住所,你就知道你那不靠谱的老爹干不出什么靠谱事,直接让他住你侧房了——背后就是你爹的书房,他想去看什么翻个墙就到了,很方便。

    你神情淡淡,指了下冷玉床:“把衣服脱了,躺上去。”

    “我自己上药便可,不劳烦师姐。”

    “······脱。”

    林榭沉默了一下,将外衣与上衣脱掉,坐到床边。

    “啧。”

    你很不满病号的做法,上手将他鞋子裤子都脱掉,又去清洗了一遍手。

    他身上伤太多了,不看怎么知道是什么问题。

    他爹光喂了个药丸,能顶什么用啊。

    林榭看你发脾气,没有说话没有阻拦,任由你扒掉了他的衣服。其实你也并没有很粗鲁,都没有扯到伤口。

    “呵。”你看着他腿上纵深的伤,“不脱等着和衣服粘一起啊?”

    作为男性,你给他留着一些尊严,没有脱掉亵裤,但如今是不脱不行了,布料很碍事。

    你刚拿剪刀准备剪开,他便伸手阻拦。

    你凶巴巴:“再不听话把你绑起来。”

    林榭抿了下唇,收回了手。系统说的东西······对也不对。

    你快要把他包成粽子了,他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但是还有······

    “把腿分开。”

    林榭不肯,嘴角扯出苦笑,本就黯淡的眼神更加黯淡。

    “师姐······”

    唧唧歪歪!

    你直接用了定身,轻轻把他放倒,分开双腿。

    林榭闭上眼,如同被关押在魔界地牢里一样了无生机。他本以为······你顶多给些药就可以了。

    你讶然,本以为还是害羞不愿意,没想到他除了男子性器,还有女子的。不过,此时女子的xue口被带刺的荆棘缝上了,已经磨得血rou模糊。你有些后悔,早知道真的背他了。

    “谁弄的?”

    林榭声音明显冷了几分:“不劳师姐费心,人已经死了。”

    “是谁?”

    “谢噬。”

    “呵,狗娘养的。”你开始处理伤口,“他那么大的魔,死后肯定有法子凝聚魂力,等给你上完药,我去炼化他的魂魄。啧,那么脏的魂魄,得炼出多毒的药啊。”

    林榭思索片刻。

    魔界对你评价什么来着?

    人美心善、菩萨心肠,说话都柔声柔气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系统对你评价什么来着?

    温柔又强大,悬壶济世,救死扶伤,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死了个花都要哭半天。

    ?

    是吗?

    他已经没有被发现秘密的痛苦了,转而平息你的怒气,因为疼痛声音有些颤抖:“令尊已经补刀了。”

    “他?他一个马虎精,肯定想来一次杀一次,老子才不怕他,能处理干净?”

    认识你第一天,林榭深谙不能惹你生气,一生气你连你爹都骂。

    “林榭,你被cao过?”

    “……没有。”

    你没见过双性,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疼痛后庭都能分泌体液。

    “师姐如果不嫌弃,想做便做。”

    你不满地拍了下他yinjing,指责他不注重自己身体:“啧,乱说话。”

    没想到。

    他硬了。

    ……

    “师姐,您瞧,我身体就是这么yin荡不堪,快莫管我了,别污了您的眼。”

    “这有什么?我这么好看,你有点欲望还不行?”你解开他定身,“你自己解决吧,别害羞,别把我当人。”

    “……”

    林榭有些无措。

    他被关许久,现在外界都这样讲话了吗?

    从来都是医者将病人当作一滩骨rou,哪儿有医者说自己不是人的?

    “帮我擦下汗。”地方小,伤口复杂,你处理的很小心,额上很快汇聚汗珠。

    林榭摸到了干净的布,擦拭你额上汗珠,他情绪复杂,本来疼痛已经让yinjing软掉,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你肌肤,那玩意又颤颤巍巍立起来了。

    你视若无睹,专心处理伤口,内壁可能发炎,你清洗干净手后用手指沾了药膏,慢慢往里探。

    奇怪的感觉充斥着林榭的全身,他下意识想躲。

    你打断他的挣扎:“别乱动,敢把伤口弄裂你就死定了。”

    你脸靠得很近,吐出的温热气息打在yinjing上,他隐忍着逐渐加重的呼吸。

    这是你处理过最复杂的伤情了,耗时最长,伤者还清醒着,你有些后悔没把他打晕再上药。

    “得有十天半个月不能穿衣服了,你就在这躺着吧,你想要什么,我每日给你换药时给你带。”

    一切弄好,你洗了下手起身对他道。

    就这么一看,他又把嘴唇咬破了。

    你手指沾了些药蹭他唇上:“你喊两声能怎样?总不能喊哑吧。真会给自己找麻烦,还嫌伤口不够多?”

    看他又要开口,你抢先道:“别说话!等会把药全吃了,等吸收了再说。”

    林榭看着你白衣上沾满了他的血液和体液,有些茫然。

    不管是对他好还是别的什么,他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他宁愿你像系统说的那样对他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