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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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林榭羞红了脸,神经都紧绷起来,他心里还是不明白你顶着这么一张清冷救世相的脸,怎么说话流里流气的。 你的行为和语言完全超出他认知,他不敢直视你,前一瞬对视就因你眼中真挚热忱的喜欢而让理智荡然无存,眼中罕见的迷茫,身体被快感包裹。他不自觉地动了下腰,迎合你手上的动作。 他想起你缝合伤口时灵巧的手指,如今在温热的甬洞内依旧展现着医者的长处。 林榭已经没什么力气,也不记得射过几次,识海交融带来的愉悦与rourou交合同频,他陷在甜蜜的沼泽,任其沉沦,不愿自救。 他想,这份从未有过的体验,再长一些。 ······ 你有一位合欢宗的好友,颜嫣。她喜欢你的按摩和理疗,每次来找你总要求着你帮她按摩酸痛的腰。 “小阿昭我来找你了~”娇媚的声音传来,“哇,金屋藏娇呀。小阿昭什么时候养男人了?” 林榭一瞬间清醒,往你怀里藏了藏。 你没有阻拦,停止了动作,拿被子盖住林榭身体,给二人施了清洁诀。 颜嫣只看到一眼躺在玉上眉目含情,眼尾发红,似乎未着寸缕的少年,你便出来了。她对情爱的气息分外敏感,笑得狡黠:“双修呀?” “嗯,他丹田损毁,这样能很快修复。” 你说得坦荡,她也并没有在你脸上看到任何留恋,也对她突然闯入没有任何气愤,看来只是疗伤,她不免有些失望。 你在给她按摩腰时,她舒服地吃着冰果子,偶尔喂你一个:“小阿昭,你也记得给他按按。男人也是需要爱抚的,我相信他一定很喜欢,如果你再亲亲的话······啧啧啧,你会很喜欢他那时的表情的。” “又不是蛇,趴着怎么看到表情?” “?” 颜嫣在你这里搜刮了一些丹药,跟你唠近期的糟心事,她很喜欢听你骂人,每次都高高兴兴的回。这次也一样,离开前,她还送了林榭一些礼物,务必让你带到。 你不明所以,拿着木盒去找了林榭。 “师姐。” 被子从肩头滑落,哪怕他身上满是伤痕,也难掩美色。 “她送你的。” 林榭疑惑地结果木盒,当着你的面打开了盖子,然后又马上盖上,通红的耳尖和急促的心跳暴露了他此时的不平静。 “怎么?” 你也好奇,想打开盖子却被他拦住。 “师姐······您那位好友是谁?” “颜嫣。” 林榭有所耳闻,那是合欢宗宗主。 他可以理解为什么木盒里都是些情爱用品了。 “什么?我不能看吗?” 你的好奇心更重。 “不。”林榭突然笑了笑,靓晕了你的眼,“师姐还可以用。” 他打开木盒,这一层有些润滑膏以及各种玉势,第二层是铃铛项圈这类小物件,还有个储物袋,里面有些单薄衣服。 “她玩这么花?”你拿起那假阳,有些好奇是什么材质,看罢,你评价道,“没你的好看。” 林榭邀请你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你的话噎住,咳嗽得眼尾泛红。 你连忙给他顺气,放回假阳。 “师姐······”林榭靠在你身上,眼中璀璨,“用一下?” 你看向林榭,半晌道:“这不太好。” 林榭坐到你身上,双臂环着你脖颈:“师姐,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以身相许不可以吗?” “你的命是我爹救的,你要这样报恩——”我爹他不会答应的。 你话还没说完,林榭便倾身吻上你。 二人都没有经验,但你毕竟看过些书,于是便在他身上实践了。 你不知道多巴胺是什么,但是属实明白了颜嫣跟你说过的欢愉体验,身上酥酥麻麻,从未有过的感受。 你不断提醒着林榭什么时候换气,舌尖也不断与他互动,他快要瘫软到你身上,延绵的吻结束,你本着学习的态度,问:“什么感受?” 林榭哀怨地看了你一样,小声道:“很舒服······师姐不会等会cao我时,也要问我的感受吧?” “可以吗?”你没有等他回答,而是说,“不可以那就直接双修吧,省的问你了。” 怎么还强制爱? 因为林榭像个破布娃娃,身上都是伤,你动作很小心,林榭将有腰带的假阳给你戴上,自己慢慢坐了上去。 你很好奇,这种死物,怎么带来快感? 可惜,你不是男的。 跟对颜嫣一样,你不理解但尊重。 林榭的五官很好看,精致的不像话,总之你很喜欢。 你想起颜嫣说的“亲亲他”,但现在他坐在你身上,你也亲不到他后背。于是,你扶着他腰的手,指尖蕴起一点灵力,轻轻点在他腰窝。 “哼嗯······” 喘息声不自觉从他唇间泄露,他眉微蹙,眼波如春水,又下意识咬住唇。 你心里不禁升起一个念头。 ——想要欺负得更狠一点。 ——想要看他哭。 于是,点在他腰窝的灵力源源不断,顺着敏感的地方缓缓注入他体内。 林榭很快就没有了力气,但你没有停,而是换了个地方——一个更加敏感的地方。 你手指探入他后xue,按在内壁小小凸起上,增多了丝丝灵力。 “师姐······” 林榭双腿发软,已经停止了自己抽插的动作。 他开始挣扎,你腾出灵力控制他,不准他动。眼泪似乎一直蕴在眼中不落,你手指抚摩他眼尾,用灵力加长了假阳。 点点体液滴落在你的衣服上,林榭埋在你怀里,自顾自缓着。 “林榭。”你突然说,“你喜欢这样吗?” 林榭觉得你坏死了,但是往外冒的念头被你捕捉。 ——很喜欢。 “我也喜欢。” 你摸摸他脑袋。 “你以后是我道侣了。” 林榭恢复了点体力,惊讶地从你怀里抬头,苦笑道,“师姐,不行。” “怎么?” 他虽然不想被你看到狼狈的模样,但眼泪还是住不住缓缓流下,声音也有些哽咽:“您拿我当炉鼎就好。” 他自知身份。 他哪怕再修正道,也有很大概率入魔。而如今,他丹田尚未修复,别说保护她,敌人甚至会不屑杀他。 贱烂的命,怎么配得上人人赞颂的医仙。 她可是······柳宜昭。 你拭去他脸上泪水,果然更喜欢他这副模样,乖但很惹人心疼。 “不行。后日我爹回来,我便给他说。”你笑笑,“你既然喜欢,就不要拒绝。” “那在外再解释我是炉鼎可以吗?” “为什么?” “这样,我会心安理得。” “啧。”你吻上他,“当我道侣,是你应得的。” 林榭有些茫然,这个词,后面跟的该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