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x琴酒、萩原研二x琴酒】初戀最為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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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始終難以忘懷,初戀的美好。 松田萩原&琴差四歲設定 / 松田打小就有了喜歡的對象,但直到長大成人的現在,他仍難以忘懷當初一見鍾情的對象。 而松田與命定之人的相遇,還得從數年前說起。當年還是小學生的松田總喜歡在閒暇時間來摯友家的車行玩耍。今天也毫不例外,只是今天車行來了個松田過去從未見過的客人,對方看上去並非日本人,她的身材高挑,留著一頭及肩銀髮,銀髮女孩似乎是跟家人一同前來,當萩原的父親和女孩的家人檢查車輛時,她只是環抱雙臂,神情專注地注視著大人們來回走動的身影。 松田在看見銀髮少女的當下就再也無法移開視線,這是男孩第一次看見長相如人偶般精緻的少女,她的雪白肌膚吹彈可破,翡翠色的瞳眸銳利且冷淡,看上去約莫是高中生的年紀,整顆心都被勾去的松田立刻走向蹲在不遠處的萩原。 「喂萩…你認識那個女生嗎?」松田的手肘頂了頂萩原的腰側,湊向摯友身邊耳語道。 「女生……他喔?他是我們家最近的常客啦,但好像都是跟家人一起來。」萩原歪了歪腦袋,隨著松田的視線一起看向了少女。 「常客?那為什麼我一次也沒有遇過她啊?」 「這種事……我怎麼會知道呢。」萩原將眼神撤離少女,似乎不怎麼想讓松田待在原處,「對了小陣平,要不要來我房間玩……小陣平?」 沒有回應萩原的邀約,松田已經自顧自地站起身,走到銀髮少女面前。 女孩不善的綠眸審視走向他的捲髮男孩,又瞥向了緊捂住嘴,渾身顫抖的萩原,「……小鬼,你想幹嘛。」 松田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臟平復下來,「大姊姊……」他的雙唇不停地打顫,小臉也漲得越來越通紅,「可以、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少女並沒有回答男孩的問題,但從少女冷如冬日寒冰的臉色不難看出他此刻的惡劣心情,「……我是男人。」 早已知曉真相的萩原已經笑到抱著肚子趴在地上了。 之後松田才知道,原來他的死黨早就先他一步告白過了,據萩原所言,對方當時表情之扭曲,就像是拼了命在按捺殺意一樣。 只能說萩原與他不愧是打小一起長大的摯友,連喜好都如此相似。 不過就算知道了陣的性別,沒錯,死纏爛打的萩原硬是問出了少年的名。總之,男孩們沒有因為陣的性別而放棄喜歡的念頭,該說他們是過分純情還是執著度驚人呢。 / 對於那兩個向自己表露好感、並圍繞著自己不停打轉的小鬼,琴酒意外地不會排斥,甚至還覺得為他爭風吃醋的男孩們挺是有趣。 雖然仍是個小學生,不懂得什麼高超的追求手法,男孩們只是爭先恐後地將自己的好意灌注至琴酒身上,一個比一個還想要吸引琴酒的注意力,也讓年紀輕輕就專注於組織訓練的琴酒精神不再緊繃焦慮,甚至能稍稍喘一口氣。 只是隨著時間過去,琴酒在日本的訓練課程也即將告一段落,以往他轉移陣地時,總習慣不留一點痕跡隨著帶領者悄然離去,畢竟依他當前的身份也不被允許太過張揚,但琴酒這次卻罕見地轉了想法。 「明天我就要搬走了。」琴酒淡淡的說,不出意外,萩原和松田瞪大了雙眼,一人一邊抓著琴酒的手質問道。 「陣,你要去哪裡?」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們!」 輕歎了一聲,琴酒蹲下身子,在萩原和松田的臉頰上各留下了淺淺的輕吻。 「你們……還是忘記我比較好。」然後他抽離男孩們的手,徐徐站起身。 男孩們的笑靨太過耀眼奪目,早已一腳踏入黑暗的琴酒即便曾經渴望光明的垂憐,卻也不得不縱身躍下萬劫不復的深淵。 琴酒如點水般的親吻令男孩們的心臟急速狂跳,眼前被大片空白籠罩,連琴酒已經走遠了也渾然未覺,他們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直到松田率先回過神來,拉住萩原的手就想跟上去,但琴酒早已不見蹤影。 陣就這樣從他們的生活中消失了,就算他們費盡心思想找,也沒能尋得任何一絲線索,而陣的家人當初所留下的姓氏,似乎也並非真名。 這陣子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而夢終有結束的一刻,他們卻捨不得清醒。 萩原開始留起了及肩長髮,就算只有一點點,他也想將陣的身影留存在身上。 松田則暗暗下了決心,既然現階段找不到陣的任何資料,那麼他將會從另一個可能性著手,一個可以探查到所有隱藏秘密的可能性。 初戀刻骨銘心,就算刻意去遺忘,它依然被牢牢刻畫在記憶深處,對兩個男孩也不例外。成長過程中,萩原也接連換過數個交往對象,卻沒有一人能使他產生當年的悸動。 松田自然更不用說,他始終惦記著陣,也是為此,迄今為止他依然保持單身,從未有過任何交往對象。 如今兩人都已成年,也順利考進警察學校就讀,背後目的不用多說,自然是為了無消無息的陣。 / 「陣,我們終於再次見到你了。」 守株待兔的青年們圍上了他們所等待的目標,萩原佔據了琴酒的右側,松田則堵住了琴酒的左方。 「你們是……?」身著簡單家居服的琴酒迷惘地看向眼前越靠越近的青年們,他不適地想要脫離青年們,卻被他們放肆的手緊緊抓住。 「陣刻意隱瞞我們的樣子可真誘人。」萩原的手穿過琴酒的腋下,直接襲往琴酒的胸前。「但我們早就已經知道了唷。」 「包括你的真實身份,以及隱姓埋名,潛入米花市的目的。」松田一手捏上了琴酒的下巴,另一手則悄悄抽出了男人藏在褲子後口袋的槍枝,「我說的沒錯吧,琴、酒。」 聽到松田口中吐出酒名的當下,琴酒的瞳孔忽地一陣緊縮。那兩人,比他想像得還更要接近真相,連組織代號也被摸透,他不禁後悔當年為何要一再心軟,留下了這兩大後患。 沒錯,其實琴酒一眼就認出了松田和萩原,當年用蹩腳的手段嘗試引起他注意的小鬼頭們如今已經長大成人,甚至探查到了他的身份,琴酒直覺不妙,如果只應付一人還好辦,兩人一起上不免倍感吃力,就算暫時打退了一個另一個又會像八爪章魚纏上來,目前執行的任務也讓琴酒無法過於張揚,而青年們又刻意選在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堵住他的去路……看來是早有計畫。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只是……忘不了你啊。」松田扳過琴酒的臉,仰頭湊上了男人的唇,兩人唇舌交纏,松田趁機往琴酒的喉頭深處送入一顆膠囊,並壞心地用舌尖頂住他的咽喉不讓他有機會吐出。 直到萩原等不下去出聲提醒,松田才終於捨得放過琴酒,琴酒被吻得雙頰酡紅,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低低地喘了幾口,「你餵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是讓陣沒辦法反抗的小東西而已。」 青年們一人拉著一只手,引領琴酒隨他們上了早已停在前方路口的車,萩原開了前門,而松田則攬著琴酒的腰坐上後座。 「不可以自己自己偷跑唷,小陣平。」將後照鏡稍稍調正,萩原的眼緊盯鏡中的琴酒不放,自然也把松田恣意的小動作看在眼裡。 「知—道啦!」雖然嘴上這麼回,松田還是沒有撤去在琴酒腰肢上肆虐的手。 約莫十幾分鐘過後,萩原將車停靠在路邊,打開了車門走下車,眼前是一座裝潢華麗的高級酒店。 「雖然想帶陣回我們的家,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松田也拉著琴酒下了車,而悄悄發作的藥物已讓男人連支撐自己的力氣也盡失,他的雙腿不穩地發抖,見狀,松田直接橫抱起男人。 「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你也沒力氣自己走吧,聽話。」 青年們進了酒店大門,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看見被抱在懷裡的男人紛紛移開視線,這讓琴酒覺得羞辱至極,但失去反抗能力的他只能任憑松田處置。 終於抵達房間,松田小心翼翼地將琴酒平放在大尺寸的床上,自己也跟萩原一同上了床。 「陣,可以嗎?」趴在琴酒的身側詢問,萩原紫灰的眼盈滿愛意。 這讓琴酒不禁想笑出聲,真要徵詢他的同意,還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嗎。 「……隨便你們。」事已至此,琴酒也懶得抵抗,反正事後他有的是機會解決兩名青年。 琴酒的坦然瞬間讓青年們失了分寸,他們也不再顧忌,萩原掀起了琴酒的黑色上衣,一口含住小巧而挺立的乳頭,而松田則直攻琴酒的下半身,他粗魯地脫去男人的長褲和底褲,曖昧的視線流連在琴酒沉睡的陽物,最後沒忍住,吻上了他敏感的龜頭,上下傳來的強烈刺激直接就讓琴酒射在松田口中,而松田也毫不在乎地吞了下去。 「好腥啊……」松田舔了舔唇,似乎是在回味那難以言喻的滋味。 「那你可以不要吃。」琴酒冷睨,愛吃又愛嫌的變態他可沒見過幾個。 「開玩笑的,陣的味道我可喜歡了。」松田也不再廢話,手指就著jingye鑽入了男人的後xue,緊緻的後xue蠕動著,想要將突如其來的異物排除,松田卻變本加厲加入更多手指,並輕易地找到了男人的敏感點。 「……哈、啊……」 似是不滿琴酒的注意力全被松田奪去,萩原不甘示弱地攫住琴酒的下巴,將自己的唇堵上琴酒的。 琴酒一邊得面臨空氣被奪取的困境,一邊還得忍受身下肆虐的靈活手指,琴酒從以前就知道松田的手十分靈巧,但他還真想不到這小技能居然能用在這種地方。 見男人的後xue越來越軟化,松田也撤出手指,換上自己已經勃起許久的陰莖,陰莖破開了琴酒的後xue,直衝敏感點而入,此時萩原也放過了琴酒的唇,跟著解開褲頭。 瞬間察覺到了青年們的念頭,琴酒目光閃爍了幾下,「你們、該不會……」 「正如陣所想唷。」邊回答琴酒,萩原的昂揚也緩緩插入空隙所剩無幾的後xue。「畢竟我們始終無法決定先後順序嘛。」 「忍著點,陣。」松田探上琴酒垂下的陰莖,想藉由撫弄龜頭的快感讓琴酒漸漸放鬆。 儘管如此,被雙人份硬生生撐開的疼痛還是讓琴酒不住扭曲了面部表情,「混、帳……」 待萩原完全進入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快速地挺動起來。他們一起抽出又一起插入,彼此呼吸配合極好,但對身下承受的琴酒而言卻是場再殘酷不過的折磨。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青年們終於將積攢的漿液釋放在琴酒的體內,男人的後xue流淌著雙人份的jingye,純黑的家居服也被黏膩白濁沾滿,而被充分疼愛的男人早在歡愛過程中就失去了意識,而他身邊的青年們依然清醒。 萩原首先執起琴酒的左手,將神聖的一吻烙印在男人的手背上,而松田則張口咬上琴酒姣好的脖頸,在白皙上留下點點暗紅。 / 當琴酒睜開雙眼時,青年們的氣息已經消散了,偌大的床榻上僅剩他一人。他的身體顯然已經被清理妥當,但隱隱作痛的腰部和臀後,以及身上密集的吻痕卻時時刻刻地提醒他昨晚被兩人所開發的事實。 琴酒直起身,瞥見了床頭櫃擺放的一杯開水,以及被壓在其下的紙條。琴酒沒有碰那杯水,而是直接抽起了紙條。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陣。」 紙條上的娟秀字體不用想也知道是出自萩原的手,琴酒恨恨地捏皺了脆弱的紙條,只差沒將它撕個粉碎了。 ……一定會、殺了他們……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