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x琴酒、萩原x琴酒】把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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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事情的開端是,賓加不小心發現那男人的頸上多了些曖昧不明的紅痕。 起初他沒怎麼在意,以為那不過是蚊蟲叮咬,加上琴酒一年四季總穿著高領毛衣,鮮少裸露底下肌膚,這事很快就被賓加拋在腦後。 直到某次賓加與琴酒單獨出任務,男人不知道是毫無防備還是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只在腰間裹上一條浴巾便走出浴室。 坐在鏡前整理化妝品的賓加清楚地看到男人背脊縱橫交錯的抓痕與牙印,那根本不是什麼蟲咬傷痕,而是性愛後的歡愉痕跡。 不是,那傢伙該不會是有女人了吧? 瞬間襲來的嫉妒之情在他內心翻湧,宛如被一雙手狠掐咽喉,難受得直想嘔吐。 從小就將琴酒視為對手的賓加不曾掩飾對琴酒的競爭心理,成長過程中,他不知道和那傢伙較勁過多少次,卻總是屈居下風,不服輸的心情隨著時間過去,逐漸昇華成對男人的厭惡和憎恨。 直到長大成人的今日,他和琴酒之間依舊水火不容、王不見王,單是看到那男人囂張的側臉就足以令他怒火中燒,巴不得毀掉對方。 那個死人臉到底憑哪一點吸引女人啊? 但賓加同時也對男人的性伴侶感到十分在意。 究竟是怎樣的存在能被琴酒看入眼,甚至堂而皇之地爬上琴酒的床? 很好奇啊,好奇得讓他渾身發癢。 複雜的情緒交織於心,一個想法跟著浮現。 如果他查出那女人的身分、如果他將琴酒的把柄掌握於手中,那麼,從高位扯下琴酒似乎也不再是什麼難事。 琴酒謹慎到幾乎是疑心病的程度,如果是竊聽器這種可能引起電波干擾的電子產品,設置不了多久就會被發現。 那倒不如使用跟蹤手段,畢竟賓加的扮裝技巧已臻出神入化的境界,可不會輕易暴露身分。 ※ 檯面上,他們以普通人的身份潛藏於人群之中,為避人耳目,成員在市中心往往握有數個藏身處,又稱SAFE HOUSE。 各自的SAFE HOUSE通常是本人所掌握的機密,成員彼此也不會特意打探對方的藏身處,但是為了挖出更多情報,賓加選擇無視那些不言而喻的默契。 經過他幾天幾夜的跟蹤,賓加很確定,琴酒的SAFE HOUSE除男人之外,還住有另一名青年,兩人的關係看上去不是單純的合租室友,反而更像是同居炮友。 琴酒的性向已經讓賓加訝異非常,向來謹慎小心的男人居然還放任他人侵入私領域,這行為模式完全背離他的性格。而青年的身分也不同常人,隸屬於日本警視廳的爆炸物處理班。 琴酒喚青年「萩」,青年也親暱地喊他「陣」,賓加還真沒想到男人本名的念法居然與代號一致…… 為了取得更直觀的證據,賓加略施脂粉,戴上燦金假髮,選在琴酒出任務時登門拜訪。他裝作上門推銷的女業務員,趁青年不注意,將隱藏式攝影機安裝於書櫃間的縫隙。 這也是個大膽的決策,誰知道琴酒什麼時候會發現,反正能放一天是一天。 盤腿坐在床上,賓加難掩興奮地打開筆記型電腦,滑鼠點入即時監視影像,他終於得以一窺那神秘男人的平凡日常。 怎知一開啟影像就被他撞見情色現場。 青年抱著琴酒坐在客廳的沙發,雙手扶在男人的腰肢,將碩大的性器狠狠突入男人,男人壓抑的低音彷若細羽,輕輕在賓加的耳邊搔刮。 沒想到那傢伙居然能露出這般誘惑表情、發出那些yin亂喊聲…… yin靡的活春宮看得賓加口乾舌燥,褲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隆起,詭異的想法也一個接一個地自腦海冒出。 如果,佔有琴酒身子的人是他…… 想要徹底撕毀男人的假面,讓禁慾的男人承歡於他身下,一同墮入萬劫不復的快樂深淵。 賓加當下就改變了計畫目的。 毀掉琴酒的地位算什麼,他已然找到更適合那冷傲男人的下場。 不過,與組織無關人士同居於SAFE HOUSE,並無違反任何規矩,但假如賓加以此事實為基礎,添上一點渲染,像是琴酒可能背叛組織,將組織的情報洩漏給日本警方…… 無論真相為何,都將狠狠重挫琴酒在組織中的聲望。 男人視那位先生的命令為聖旨,這事若傳進先生耳裡,那可就有趣了。 反覆觀看監視影像,賓加又挖出更多的秘密。 原來青年不單單是炮友,琴酒似乎在青年身上投注遠超乎他想像的情感。 殺人不眨眼的冷血男人也懂得愛人?賓加不禁嗤之以鼻。 ……這倒是可以拿來利用。 ※ 「喂,琴酒。」 沉默。 琴酒總是視他為無物,明明他們屬於同期,實力相近,時至今日,他甚至已是國際刑警組織的臥底,琴酒待他依然沒有基本的尊重。 不過那男人也只剩現在可以囂張了,賓加早已備好所有證據,他將這段時間盜錄的影片剪輯成冊,一口氣呈在琴酒面前。 「我是和日本警察同居,但那又怎樣。」 男人不屑一顧的反應在賓加意料之內,反正他手中也藏有殺手鐧。 「你要跟誰搞在一起確實都是你的事,我管不著。」賓加接著將一疊照片扔到桌前,全都是琴酒與青年共處一室時的偷拍,相片上,琴酒的表情勾勒著少見的恬淡笑意。 「照片上的你笑得可真好看啊,和平常的你完全不同欸。」任誰也聽得出來,意有所指的賓加明顯不安好心眼。 瞥清相片的同時,琴酒面孔扭曲,「你想威脅我?」 「我怎麼敢呢,琴酒。」賓加撿起一張照片,拇指停駐於男人的笑容,「只是其他成員的想法…我就不敢保證了。先提醒你,那位先生對背叛者的容忍度可是零唷。」 當然,琴酒對組織忠誠不二,絕無反叛的可能性。 但事實的真相又有誰會在乎,只要他利用這些證據並稍加煽風點火,疑心病重的高層們自然不會放任不管。 眼角餘光打量臉色越發陰沉的琴酒,賓加愉悅地揚起嘴角,「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同時期進入組織的夥伴嘛。」 「……要求是什麼。」懶得再與賓加周旋,琴酒乾脆切入正題。 男人的直接讓賓加微微怔了一下,他很快回神,「滿足我。」賓加傾身向前,寫滿興味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琴酒。 ※ 琴酒的雙手被粗麻繩緊捆,長繩一路連至床頭並繫於床架。賓加在琴酒的後xue塗滿烈性春藥,並往裡塞入一隻嗡嗡作響的按摩棒。 那罐催情藥膏由賓加精挑細選,由於藥性太強,賓加不得不戴上手套。沾滿藥膏的手指才剛深入男人xue內,如火灼燒的疼痛感立刻湧現,夾帶難以忍受的麻癢自臀部蔓延全身,彷彿被千隻螞蟻噬咬一般搔癢難耐,那隻尺寸過人的按摩棒也在後xue不斷肆虐。 多重的折磨下,琴酒全身覆上瑰麗的粉色,他像隻脫水的魚不斷扭動身軀,卻倔強地不肯洩出哪怕一絲呻吟。 髮辮青年靜靜地觀賞盡顯媚態的男人。 只要琴酒開口求他,他會用他的陰莖徹底滿足男人。 但琴酒始終沒有發話,他緊咬牙根,硬是忍下所有痛苦與歡愉。 最後反而是賓加無法壓抑逐漸攀升的慾望,他解開褲頭拉鍊,一把抽出濡濕的按摩棒,將自己勃起到極致的硬挺恨恨頂進琴酒的腸道之中。 這男人生來就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騷貨,賓加一邊cao幹琴酒的臀xue,一邊把濃漿射進男人體內。 即使射過精,賓加的陰莖仍迅速恢復活力,他後來又連幹幾次,大股jingye湧入琴酒的xiaoxue,柔軟他的肌rou線條,將緊實的腹部灌得滿脹如孕婦,體力透支的男人挺著微凸的小腹,癱軟在高級大床。 賓加翹著二郎腿坐在軟椅,將男人的痴態盡收眼底。 除了身體,那張冷冽的臉孔也很適合以jingye妝點。賓加起身,食指沾了點胯間的濁白液體,塗到琴酒睜不開的眼睫上,他按照平時化妝的步驟,依序是睫毛膏,眼影,最後再覆上一層口紅點綴。 他凝視渾身盡是混濁液體的狼狽男人,逐漸乾涸的jingye宛如斑痕,烙印在琴酒的臉、睫毛、嘴唇,以及大片的肌膚。 「果然還是jingye最襯你,婊子。」馬尾青年美艷的唇間吐出最為惡毒的侮辱。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