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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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的身子可真是想我,”凰羽熙一颗颗解开江懿的衣扣,褪去他的里裤,被逗弄得通红的乳首和硬起来的yinjing尽数暴露在空气中。凰羽熙继续玩弄着他的上身,调笑道:“可比你的嘴要坦诚多了。” 江懿被她的话羞得耳廓泛红,他总是听不习惯自家妻主的荤话,虽然自家兄弟聚会时他得知这是床笫之间增添情趣的寻常之事,甚至还被教了好些应答之法,但碍于从小受的矜持教育,他总觉得难以启齿,因此从未试过。 这一次……江懿咬了咬下唇,小声道:“臣夫很想妻主,每晚都很想。” 并不放浪,但对于江懿来说已是一大进步。埋在他胸前的凰羽熙抬头,惊喜地看他,“你说什么?” “臣夫……夜夜都盼着能与妻主共枕而眠。”江懿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荤话”朝着温情的方向一去不返。 凰羽熙被他突如其来的坦诚说得心中也难免愧疚,不免生出这次要好好补偿的念头。“这段时间确实是委屈你了,懿哥哥。”她用上了登基前惯常的亲昵称呼柔声说着,俯身在他胸口留下一串亲吻。 江懿被她一声哥哥叫得心软,不自觉配合着她的动作,微微挺腰将胸往她面前送。江懿身形颀长纤瘦,摸上去很是单薄,生了孩子后,胸部才因为亲自哺乳和各色食补而丰满起来,摸上去柔软细腻不少。凰羽熙从前就对玩他的胸乳情有独钟,现在光是吸吮已是不够,她忍不住将它们往中间挤压,将脸埋在两胸之间蹭来蹭去,发出满足的喟叹。 “羽熙……”江懿被她弄得又羞又痒,下身涨得发疼,他将手伸向自己身下想要抒解,却凰羽熙一把按住,“我来。” 江懿按照她的指示分开了双腿,凰羽熙侧坐在他双腿之间,一手搂过他的脖颈与之亲吻,另一只手握住茎身熟练地上下taonong,随着她手下速度的加快,江懿很快便被榨出jingye来。 凰羽熙将沾着白浊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江懿心领神会,捧住她的手腕,一点点将自己带点苦味的浊液咽进肚里。 凰羽熙盯着他舔舐自己指节的动作好一会儿,才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打开床头的小盒,挖出一点暖香膏来抹在江懿敞开的双腿之间。 沾着膏药的手指从隐秘的后庭径直伸入,江懿轻哼一声,刚射过的下身还在发软颤抖,短时间内的再次刺激让他有些不适。但江懿没有多言,咬着唇放任凰羽熙的进入,温顺地配合她开拓自己的身体。 江懿早就做过清理和润滑,加上暖香膏的辅助,凰羽熙进入得很是顺利。手指很快加到了三根,江懿的后xue一如既往地紧致,温热的xuerou细密地包裹挤压着凰羽熙的手指,像在向她索求更多。 凰羽熙的手指在江懿体内轻轻转了几圈,确认江懿并不不适之色,便抽出手指,将玉势头部顶进了江懿的身体。 冰凉的硬物让江懿身子一抖,几乎要合拢双腿,而凰羽熙及时扶住了他,说道:“不许合上,否则下次朕拿红绸将你缚起来。” 江懿稍微一想那画面就羞得脸颊泛红,赶紧将腿分得开些,乞求般看着凰羽熙,希望她有所动作,但坏心眼的凰帝却举起了双手。 “我要看你用下面把它吞进去。” 江懿这下连眼眶都红了,几日未曾合欢,羽熙竟弄出这等新花样!可妻主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好努力收缩后xue,巴望着能赶紧将玉势纳入好一解痒意。可江懿一阵动作,不仅没将玉势吞入,反而还让它掉出去些许。 “懿哥哥,这吞吐之术可不能只练一头呀。”凰羽熙笑言,江懿哪里听不懂她的意思,面上几乎要滴出血来,抬手遮住眼睛低声应“是”。而凰羽熙逗弄够了,终于大发善心,将玉势推入他的后xue。 玉势用上好的白玉特制而成,光滑圆润,微带凉意,除了握把以外未做任何凹凸修饰,长度粗细与一般蜡烛无益,并不会给使用者造成太多痛苦,因此凰羽熙很轻松便将玉势寸寸推进,直至整根到底。 江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填满,玉势挤压着xuerou,进入到比手指更深的内里,强烈的异物感和玉器自带的冷意刺激着江懿温热的后xue,让他不由自主地阵阵缩紧,而玉势被xue液和融化的膏体弄得湿润晶莹,渐渐与他的体温合而为一。 凰羽熙欣赏着江懿动情的模样,手下也没闲着,缓缓转动着玉势,深深浅浅地抽插。江懿被不断变化的玉棒搅得神智模糊,他后仰着脖颈,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喘息,仅剩的一丝清明让他咬住嘴唇,但凰羽熙却倾身上前,将他咬得紧紧的下唇从齿列之下解救。 “叫出来,懿哥哥,我要听你的声音。” “是……羽熙……啊,轻点……”凰羽熙手指的触感还残留在唇上,江懿又一次顺从着他的女孩,放任自己发出轻微而愉悦的低喘。 “懿哥哥,舒服吗?”凰羽熙知道他脸皮薄,一边动着玉势,一边握着他的腰,弓身亲吻他小腹,引导他说出更多。 “舒服……” “还要吗?懿哥哥,说出来。” “哈啊……羽熙,给我……啊!”玉势在不停的变动中触到了那处给予他无上快感的神秘之地,江懿一时不备,最后一个音节变了调子,结束在惊呼声中。 凰羽熙见江懿表情,知道这是找到了他的敏感之处,她调整着角度,将玉势朝那处屡屡撞去。海浪般上涌的酥麻感侵袭着江懿的内壁,快感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呻吟逐渐急促起来,在凰羽熙的cao弄下,他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两人都起了一身薄汗,凰羽熙将被子卷到床尾,躺到了江懿的身边。两人依偎一阵,待到呼吸平复下来,凰羽熙好奇问道:“懿哥哥,你这舌侍之术是从何学来的?” “臣夫前些日子回去省亲,听家中兄弟说起,才知还有这等让妻主欢愉之法,便向他们讨了法子来斗胆一试。” 凰羽熙笑了,“你的兄弟们倒是花样不少。” “那……臣夫是否能得陛下满意?” “当然。你做得很好。” “陛下……”江懿一双眸子含情脉脉望着枕边人,但他很快收敛了情绪,温声道:“能让陛下记挂着,往后愿意来和懿宫过上一夜,臣夫便知足了。” “这话倒是奇怪,我还会忘了你不成?” 江懿坐起身,偏头不愿让凰羽熙看见自己哀切之色,“陛下既已登基,选妃之日定然不远,待到年轻貌美的新人们入宫,陛下定然是要夜夜忙碌、无瑕他顾的。” 凰羽熙恍然大悟,原来江懿这是害怕她喜新厌旧,自己色衰爱弛,为了讨好她,于是有了今夜的百般主动? “这人都还没来呢,你倒先吃起飞醋来了?”凰羽熙心中一片柔软,起身抱住了身边的人,“懿哥哥,你该对自己多些信心才是,你是我的凤后,旁的莺莺燕燕怎可与你相比?” 江懿扭过头来看她,“陛下当真如此想吗?” “君无戏言。” “有陛下的话,臣夫这就心安了。”江懿终于露出笑意,将被子拉过来给两人盖上,“夜里霜寒露重,陛下可要多多保重凰体才是。” “我的懿哥哥就是细心。”凰羽熙往他身边蹭蹭,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江懿轻揽过自家妻主,凰羽熙勾着他的小指,笑着陷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