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红绸绕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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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与方应看都默契地不谈,但那些弊端客观存在着。 为帝的我无法正大光明和神通侯在一起。后宫作为一种政治平衡的工具,有时候不得不发挥他的作用。大臣还会希望我留下属于赵家的子嗣。这一切,方应看与我都默契地没有谈起。 我不知道将来真到了那一步,我们将如何。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永远属于方应看,而方应看也永远属于我。 我将红绸的一端握在左手中,而后牵起方应看的手。我用右手将红绸绕着我们相牵的臂膀缠绕起来,而后握着他的手,将他压在身下,将缠绕在一起的手臂压在头侧被褥上。 我伏在方应看身上,解开自己的中衣,牵住方应看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里衣上:“你说过,这件衣服,只能由你脱。” 方应看没说话,他的眸色变得很深。他的指尖很烫,隔着雪绢按上我胸膛的硬籽,捻动。 乳尖传来的热度与拉扯感让我内心激动,我加剧了喘息。与此同时,我伸手解掉自己的亵裤,宽松的雪绢落下,露出我的大腿,堆叠在方应看下腹,我微微后坐,方应看炽热昂扬的性器就打在了我的臀部。 好烫。 “第一次见你如此主动……”方应看的表情有些玩味,“结果你还是如此害羞,耳朵都烫熟了。” 方应看不点明还好,一点明……似乎就让我释放了内心的枷锁。 我低头亲吻方应看的额头,他转头亲吻我的脖颈,呼吸摩擦间,我撑在他两侧,哑声问他:“想不想咬我?” 我听到方应看轻笑一声:“这可不是我教你的。” 我浑身都很烫。 “说说,是谁教你的?嗯?”方应看在我耳畔低声问道。他的左手揽住我的腰部,将我按入怀中,我的下腹与性器便擦上了他鼓硬的腹肌,将那里涂得湿淋淋的。 “是你教我的……你看着我,我就懂了……那里……想被你咬……”我的声音有些奇怪,沙哑,低沉,似乎是羞涩,又似乎是yin荡的诱惑。 我坦诚地将心里细微的变化说与方应看听,将自己的身体与心理赤裸裸地展示给他看,像是初识性世界的孩子,懵懂地询问大人,表达自己的变化。 方应看右手与我十指相扣,被我的红绸缠绕着,被我压在身侧,他的左掌却摸索着我的尾椎骨,探入我的里衣。他的掌心温热,抚摸过我的侧肋,揉上我的右胸,专门按压我的乳尖。 “哈啊……小看……嗯……”我忍不住呻吟,我记得方应看曾说过,他喜欢听见我为他情动的声音。 “那看来……的确是我教的。”方应看的声音很喑哑,“想让我咬它,就将衣摆叼起来。” 我发现方应看很喜欢让我叼衣服。上一次……也是这般。 方应看的左手将我的里衣捞了起来,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咬住,胸腹春光尽在方应看眼中。 尽管这事是第二次做了,心里的羞涩却并没有减轻。但终归有些不同了,比起第一次叼衣服,这一回,我心里要更大胆一些——我主动将胸膛送到了方应看的嘴边。 方应看的气息喷洒在我的乳尖,那里更胀硬了,下一刻,是guntang湿滑的挑逗,是坚硬的啃咬,是紧致的吮吸…… “嗯嗯……唔……” 我浑身都在颤,方应看的右手将我握得好紧,似乎要捏碎我一般。他的左手则顺着我的背挑逗,拍打上我的屁股。粗长guntang的性器正在我臀缝间摩擦,危机感十足,让我的臀部一阵阵紧缩。 我被胸部的啃咬攫去心神,猛地臀部被热掌招呼,不由惊鸣一声。 那热掌近乎粗鲁地揉动我臀部,方应看的热切喘息也在我耳中愈发清晰。这是方应看的欲望,他想欺负我。 我有些痴。我一边沉沦在情欲中呻吟,一边感受与品尝方应看对我的欲望,他的每一声喘息,他给予我乳尖的快感,他牢牢紧握我的掌心,他拍打我的疼痛,他那炽热guntang蠢蠢欲动的茎身……他与我一样,想占有,想融合,想永恒。 我努力放松臀部,方应看一边咬弄我肿胀的乳尖,一边将我的臀rou拍得啪啪响。疼痛伴随着隐秘的快感拉扯我。我对他的强硬粗暴全部接受,回以更沙哑的低鸣。我并不惧怕方应看偶尔的残暴,反而沉醉其中,因为他欺负我的欲望,也是他爱我的一部分,而我爱他的全部。 臀rou被拍打地发热,而后又被方应看的指尖肆意揉成他想要的模样。他把玩了好一会,忽而将右瓣臀rou向旁边掰去,寂寞已久的粗长巨物拍上臀缝,寻找他的极乐之地。 我勾回臀部,配合方应看的寻找,很快那巨物就寻到了地方,激动地探入一个头。 “嗯啊!”我捏紧了拳头,身子僵硬。 方应看也一顿,松开我的rutou。我低头看去,那里已经肿如小葡萄了。 “你好紧……”方应看哑声道。 我红着脸跪起身,用我们缠绕一起的手,将方应看也拉了起来。 “这样……就好进了。”我道。 我在方应看怀里起伏,主动吞那庞然大物。 换了体位,的确要比刚才轻松些了。随着后xue一阵胀痛,我咬着牙,一点点将那性器吞全了。等我抬起头,全身早已汗湿透亮。而方应看也沉默着,紧紧抱着我喘息。 “小看……”我唤道,声音哑得厉害,“我……我好了……” “自己动不了了?”方应看低声问道。 “……有点累了。”我答,声音越发微弱。 明明之前是自己抢着来主导,结果最后腰酸腿软的是自己。想当年,温泉内二人温存,自己一点事也没有,还能和方应看大战三百回合。而如今,还没进正戏,自己的身子就抖得不行了……撇去帝王蛊的因素,上一世自己从未中断过武艺,身强力壮,自然受得住。哪像这一世,自从当了皇帝,公务太多,根本没时间再去练武。而方应看身居侯爷之位,事务繁多,还能保持高强武功,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敬佩。 “你若累了,就把自己交给我……”方应看低哑道。 他的右手与我紧贴相握,左手环着我的腰,从我背后扯下里衣,露出我肩膀上的牙印,低头覆上去舔舐啃咬。于此同时,他胯下挺动抽插起来,寻我后xue深处的敏感点,一次次猛烈捶打在那极乐之地,而我只能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起伏。 “哈啊……唔……嗯嗯嗯嗯……” 快感冲散了我的理智,每当那隐秘的角落被造访,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扭动。我就是方应看的猎物,被他钉住,被他品尝。肩膀上的疼痛叠加着后xue深处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失神间,我张嘴含住方应看颈侧的青筋,舔尝他脖颈上咸咸的汗液,舌尖感触到他经脉的跳动,轻轻安抚。 方应看一声闷哼,插得更用力。那隐秘的极乐之处被cao狠了,快感之余生出了隐痛,约莫是肿了。我不由自主想躲藏,却被方应看的臂膀钳制,无处可躲,被动得接受更猛烈地撞击。 “啊啊啊、啊哈……不……慢点……唔……” 那铺天盖地迅猛连续的撞击将隐痛搅碎,竟是生出了另一重快感,心理更多于生理,一种被cao烂的爽意,连我自己都为此暗暗吃惊。可一想到给予我这一切的是方应看,便又觉得如此满足,哪怕他给我痛苦。 欲望让大脑无法分辨思考,我的欢愉疯狂、疼痛泪水,都被方应看控制了,他让我生就是生,他让我死就是死。 依稀间我猛烈抽搐,被cao射了。可方应看似乎并未意识到,他仍然激烈得冲击我,攻占我。 “啊啊……不!停下……呜……啊哈、啊啊啊……” 我的声音哀转,方应看却发了疯,他怎么了? 我忍不住抓他,挠他,却无法挽回他的理智。 “哈啊啊……要尿……唔呃……哈啊啊啊啊嗯……” 我快憋不住了。 不…… “唔嗯!!!” 只觉到身下骤然一个撞击,后xue股股guntang的液体让我不禁扬起头颅,而下腹终是憋不住漏了些许。 我努力憋住,浑身颤抖,说不成话。自己半勃的性器尖端漏出几滴温热透明的水液。好在方应看小腹上搭着自己半退的亵裤,那漏出的尿液和之前泄出的jingye大半被亵裤吸收了。 “别哭。”方应看拂去我的泪水,用我们相互缠绕的手一拉,带着我躺在床上,又为我褪去半挂膝弯的亵裤。 我正沉浸于被cao尿的羞愤之中,冷不防方应看又架起我的一条腿,他重新硬挺的巨物又想找老伙伴了。 “……还来?”我说话有点困难。 “是你让我……情不自禁。”方应看道。 性事之中的方应看,额头亦是汗水,冷冽的眉眼此时盛了满天星,迷人极了。 我被他诱惑,腿部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腰,空虚的后xue翕张,又渴望起方才的炽烈。什么羞愤都被我忘记了,只要他高兴,怎样都可以。 我大概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能,不知何时昏迷了。等我清醒时,人已经回到了宫中,身边只有米公公。 身上干爽,是被清洁过的。肩膀上的牙印透着血丝,显然那场欢好就在不久前。衣料上有淡淡的龙涎香,这衣服是方应看的。 “米公公,方侯爷呢?” “侯爷应该刚出宫,可要召回?” “他抱我回来的?”我很直接地问米公公,并不打算在他面前隐瞒我和方应看的关系。 “这……是的。” “辛苦米公公了。”我给了米公公赏赐。 我与方应看的关系是瞒不住的,与其找理由隐瞒,不如将米公公也拉进来,许以利益,成为一条船上的人。 离天亮还有些时候,我挥退下人,窝在床上,细细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