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p,道具,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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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为何如此真实?真实得......醒不过来。 杜少卿觉得自己分明醒了,头脑清楚,可发生的事怎么看怎么魔幻,根本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情节。他就在自家卧室里,被闯入的许乐绑架了。 许乐能闯进他家倒并不令他惊讶,那可是许乐啊,对他而言最最与众不同的一个人,最复杂的感情都倾注在眼前这个人身上。 但...... 杜少卿挣了挣,发现许乐用的合金手铐很坚固,这种程度要换对方来,随时都能挣断,可放在他身上就无论如何都脱不了身。有时候必须承认,许乐的逆天武力值确实好用,能省下许多麻烦,还能凭一己之力扭转定局。 这种令人讨厌的变数就该早点消灭掉,当初不该心软,要是能干净利落清除掉这个变数就好了。 怠懒去猜测对方意图,料想许乐也不会伤害他,杜少卿直接问了:“想做什么?” 许乐不知从哪儿拖出来一个箱子,杜少卿还没来得及思考许乐究竟怎么把这么大一个箱子拿过来,就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了目光......军中浸yin多年,好的坏的全见识过,杜少卿当然认得那些是什么。 情趣玩具。没记错的话他记得军中有些人喜欢拿这种东西自慰,他接管七师后整肃军纪,严禁这种东西出现在他眼前。所以很多年都没见到了,但这些东西和许乐加在一起,再考虑上他目前的境地。 结论不难得出。 “为什么?”杜少卿强作冷静,“你喜欢男人?” 许乐将一个小药瓶里的药片倒出来,强行给杜少卿喂了两片,糖衣在舌尖粘稠地留下一抹甜味,而后滑入食道。他看起来比杜少卿还不解:“我想和你zuoai跟我喜不喜欢你没有半点关系,还是说---原来你性爱观这么纯情保守?那是不是说我跟你告个白就能睡你了?” 沉默的石头只有在这颗雪松面前才会如此尖酸,像一团还未凝固的岩浆,刺猬般满是利刺,guntang地用语言扎伤这颗笔挺的松树。现在,除了语言,许乐终于要将两人这么多年来的针锋相对付诸实际报复。 药效成功止住了杜少卿的无谓抵抗,不是春药,只是让他浑身无力,意识却清醒。 许乐拿出一把锋利小刀,贴着他皮肤,一点点割开衣物,雪亮刀刃轻松撕裂裹身的布料,冰凉刃身被他体温微微捂暖。动作并不爽脆,许乐有意延迟放慢,抚摸这具他从未亲近过的身体,触碰这个冷傲如霜的男人,无畏对方愤怒到极点的眼神。 一颗颗挑开衣扣,刀尖游走,拨开严实的衣襟,似不经意在胸膛上划过一线,轻微刺痛。杜少卿不确定有没有出血,只是微量的痛楚,没有闻到血腥味,然而许乐舔了舔那处,得寸进尺偏移原地,含了他一侧乳首。第一次遭受如此轻薄戏弄,这让铁血将军暴怒之余,身体不知所措地僵住,乳尖在对方不厌其烦地舔弄下回应热情地挺立。 “放松。”许乐词句含糊,手上接力,撕扯他的衣服。 许乐看上去对那几颗药有着绝对信心,甚至帮杜少卿开了手铐,将已经蜕变为碎布的衣物残骸清扫下床,带他去浴室。 头一回被这样抱在别人怀里,杜少卿隐隐的不安在许乐从洗漱台下抽屉里拿出浣肠工具时更深一层,这可是他自己家,许乐是怎么做到这么熟悉?还在里面摆放了这么多陌生器具,全程瞒过他这个房主人,难道说,许乐在他不知情状况下经常出入他家? 那这里的安保工作未免也太差了! 难堪万分的事前清理准备略过,接下来等着他的就是一连串更过分的羞辱,许乐仿佛是在做什么实验研究,挨个把那些器具往他身上试,还细心地询问他每一样的使用体验。 杜少卿自是闭口不言,恨不能扼杀自身所有反应,可惜做不到。奇形怪状的成人性爱玩具在他后xue不知疲倦地嗡声震动,不是为了给他快感,仅是为了打开他。事实上在许乐亲自用那双机械师灵敏的双手探索过他,知悉他敏感所在后,就刻意避过那些地方,只做简单的扩张,像在等待什么。 他已经被折腾得有些累了,但还未到达高潮,兴奋感并未减退,他能听见自己加快的心跳,清晰感受身后的异物。许乐看上去等得也不耐烦了,迫不及待想开始享用,勾住正在作怪的那个小玩具底端,缓慢往外扯离。 还在震着的一根按摩棒忽然被拖拽,在窄热湿润的甬道里艰难摩擦后退,杜少卿下意识收缩后xue,想攥起拳头,浑身却软得连手指都无力。肠道较为敏感的地方在针刺般的酥麻中获得别样感受,自行泌出液体,又或许是润滑剂化开了,下半身湿黏得叫他难受。 许乐这时候一心多用,手和嘴都不闲着,卖力地在这具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身体上留下最初始的印记,他想杜少卿会记住这一次的,牢牢记住。 就在许乐将要把按摩棒全根抽离,亲身体验时,煞风景的开门声响起。许乐皱起眉头,一下子把按摩棒塞了回去,撞在软rou上,搅动拧转。 不至于叫喊出声,但杜少卿还是轻声吸气,闭上眼睛缓过这一阵的刺激,睁眼,他再次怀疑是否在做梦,来人居然是李封。 今天的两个不速之客都是他所预料不到的,而且李封显然不是来救他的,反倒是伙同许乐一道来欺负他。 许乐眯起眼睛,说道:“你来得真是时候,怎么这么晚,cao作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不熟悉而已。”李封坐到床沿,魁梧的身躯投下阴影,他盯着杜少卿略微惊愕的神情,余光瞥见对方手腕上的勒痕,责怪地瞪了许乐一眼。 许乐心想也亏得是我先来,要不然你还指不定会和他弄成什么惨烈模样,这已经是最小伤害了,不过比起他们之后要对杜少卿做的事......那还真不值一提。 “我只是给他喂了点药,否则不太好控制。”许乐说。 “你开始了没有?” 许乐笑容忽然有些暧昧:“显然没有,你要上面还是下面?” 李封看过的盗版碟片也显然是比许乐少得多,他反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哼了一声:“上面?你胆子倒大。” “怕什么。”许乐不以为意,捏着杜少卿下巴,让他凑过来,“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这个,没抱什么期望,但你要是敢咬到我----” 杜少卿完全拒绝和他说话,只是憎恶地看着许乐,目光中明晃晃告诉他,你要是敢让我koujiao,我就一定会咬下去。 李封此时在一旁看热闹,不打算插手,就等着看许乐的好戏。 许乐却将视线转向李封,像在和他说话:“这里怎么玩都玩不坏,我们的时间有很多,可以挑战点极限的玩法,你还记得我借你看的那几张gv碟片......那个系列第三部的内容?” 李封回忆起了些东西,眼角一抽,语气突然也不确定起来:“你说拳交?”他握拳,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和手腕,这个粗细...... 杜少卿瞳孔一缩,再看相比之下肌rou没那么夸张的许乐,成年男性的拳头和手臂大小仍然十分恐怖,根本不是按摩棒比得了的尺寸。明知是许乐为了威胁他而说出的话语,可杜少卿没错过他们打哑谜似的“在这里玩不坏”,这里是哪里?且不管这个,玩不坏也就是说,他们两个真有可能实践到他身上来。 “别担心。”许乐端详了一会儿自己的拳头,看着放弃了,“我舍不得让你太疼。” 也就是说还是舍得让他疼的咯?而且这个遣词,舍不舍得的,怪rou麻。 许乐思考片刻:“带电击功能的尿道按摩棒?”他嘴上说着,摩挲着对方的唇,擦出浅淡的红色,一直试图撬开齿关。 李封旁观了会儿,由许乐去了,他可不会干等着不动,取出兀自震动不休的按摩棒,按揉微肿的xiaoxue。相信这里已经被充分准备好了,他扣住杜少卿腰部,往后一带,性器顺势顶入。过程很快,猝不及防间李封已然全根没入,杜少卿恍惚能听见身体深处的沉钝声响,谷道被一柄rou刃滑唧唧地劈开。本以为经过那些道具的前戏,会习惯一些,没想到还是那么痛。 趁着他痛苦呻吟的一刻,许乐卡住他齿列,终于也给自己等待多时的胯间硬物寻了处温软所在,在他口中缓缓磨巡。 连哽咽都被堵住,只能无助闷哼,杜少卿被口中含着的东西折磨得几欲作呕。许乐的经验到底也少,只懂得如何让自己舒服,不知该如何体恤性爱对象。 两个混账东西!杜少卿顾不上寻找他们这么做的缘由,在心中厌恶地唾弃,怎么会寻刺激寻到他身上来?许乐的话还能理解成是打击报复,可没理由李封会帮着一起报复他啊,那几年的悉心保护难道都是假的不成?他自己没发现,他潜意识里把李封摆在了保护者的位置上,所以才会震惊至此。人心果然难猜,即便是他也测不准。 进入他的两个人都被箍得舒爽,想方设法让他们自个儿更舒服,李封用暴力的来回抽插去征服,而许乐睁着一双仍旧看着可亲的小眼睛,请求他能否动一动舌头舔。说得好听,可杜少卿怎会屈从,许乐只好自己前后挺胯动腰,戳进喉口,噎呛得杜少卿生理泪水打湿了眼睫。 无人怜惜。即使这也是他们头一回见到杜少卿脆弱的模样,可惜此人过去威风惯了,似乎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侵犯,这会儿他就算是啜泣求饶也只徒增侵犯者的施虐欲。何况骄傲如杜少卿,不可能开口求饶,流泪也只是生理反应。 受到这样过分的对待,许乐相信日后他们再相见,对方也不会因为这场暴行而产生特别大的心理阴影,看他的眼神不会因此减半分冰寒。 这样很好,这就是他们喜欢的杜少卿,雪松般的清傲人物......强行征服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许乐竟微笑起来,融融软软地注视着杜少卿,他们间不曾有过这样的亲近,虽然是强迫得来,却也是弥足珍贵的平和时光。 “我们很久不见了。”许乐突如其来说了一句,“为我一开始的语言道歉,我确实喜欢你,所以想和你zuoai。” 杜少卿不想理他,权当疯言疯语,作耳旁风置之,他现在身上难受得很,分不出心思。许乐听上去很难过地叹气:“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 被插前面获得不了快感,后面倒是......李封找对地方以后就着重绕着那处顶弄,不多时也摸清楚他后面哪儿最有感觉,和前面窒息的痛苦相抵消了一部分。许乐和李封的手都空着,各找地方挑逗,之前冷落的那一侧乳尖,或是杜少卿半勃的性器,总得让对方也尝着些zuoai的甜头,品一品人间极乐事欲罢不能所在。否则,要是因为这次不算愉快的体验而让杜少卿对性产生什么抵触心理,那真是得不偿失。 杜少卿九成九是初次体验性爱,还一上来就被两个同性按成下面那个,两人也知道他辛苦,不容易找到感觉。许乐本想射进他喉咙里,还是作罢,李封倒是不客气地内射,杜少卿却始终卡在半道上,快感难以登顶,多半还是心理上的抗拒。 许乐手指探进他湿泞的后xue,反复按压那块腺体所在之处,刺激敏感的肠道黏膜。不过也知道这是第一次,估摸着杜少卿很难只靠后面高潮,前端由李封负责照顾,合力帮他弄出来一次。 喘息凌乱,杜少卿还是没什么力气,药物作用仍在持续。他躺倒在床上,身体还未从欲潮中回复,xiaoxue紧咬着许乐的手指,令对方一时进退两难。 “别绞了。”许乐无奈,但也没有被夹痛,反而在对方放松时又添了根手指。 他耐心地开拓已经足够松软的后xue,四根手指似乎也还不够,循序渐进,拳交这种极限的扩张他不敢乱来,让对方吞进他四根手指就十分困难了。 还不够...... 焦灼的汗水沿着许乐鼻尖滴下,灼在杜少卿背上。杜少卿看样子明白了他们的打算,竭力想逃开,他无法接受两个人一起上他,虽说之前发生的那一次也差不离。 李封及时按住了他,揩去许乐之前溅在他脸上的浊液,动作轻柔得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可当他和许乐一起cao进xue里时,又粗暴得不像话,他仍然有些担心,再次向许乐确认:“真不会坏?” “不会。”许乐似乎想详细解释,想了想还是作罢。 杜少卿的表情过于痛苦,他觉得自己被填得太满,仿佛要被撑裂。越过一重身体极限似的,在他们插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连呼吸都屏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占有他的两个人起初还小心翼翼,慢慢等着他适应,也不敢有大动作,后来其中一个不耐烦了,听声音像是许乐:“反正弄不坏,cao服帖就好了。” 从绵绵温情猛地过渡到暴虐无边,杜少卿奇异地没感到太疼,只是觉得很胀。初历性爱的他只知隐忍承受,不懂得如何回应,但在两人频率不一的耸动下被迫习惯,战栗着夹紧后xue进出的两根性器。 两人都不得章法,胡乱顶弄,共同在温暖的rouxue里恣情肆虐,柱身的相互摩擦也是快感连连。像两头狼犬撕咬猎物,齿痕斑斑,许乐情动时力道大了些,几个牙印深深嵌在杜少卿肩头,紫色瑰艳。上下进出,杜少卿被他们顶得直犯恶心,眩晕感强烈,意识几度空白,每次回过神,就发现自己仍旧深陷情欲囹圄。 这次他的欲望也被细致顾及了,在两人一前一后攀顶前就到了高潮,终是忍不住呻吟一声,说不清是疼痛抑或情欲意味多些。 杜少卿着实弄不明白他们到底贪图他什么?就算是贪恋rou体上的快感......那也不该来找他啊,他和许乐差了十七岁,和李封更是整整差了二十岁,和他们几乎不是一个辈分的人。怎么许乐和李封放着那么多年轻鲜活的投怀送抱者不要,偏来找他?他也不觉得自己外貌上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优势,何况他已步入中年,根本招架不住这两个年轻人旺盛的精力。 “感觉如何?”许乐的声音,但不是在问他。 李封回答:“很不错。”没想到他这么个冷冰冰的前上司居然会有如此柔软火热的一面,也只有在性爱中身体才会稍微诚实一点,让他看见杜少卿除却冷酷威严外的情态。像现在这样,满身潮红,喘息急促,身体遍布情欲的痕迹,昭告着他已经被人彻底拥有过了。 他侧蜷着,却被强行展开四肢,将全身都暴露在占有者眼前。 两人不急着开始下一轮情事,许乐说的心疼他都是屁话,因为还是给他用上了尿道按摩棒,振振有词说是为了防止他射太多次身体受不了。接着是一串串珠状的情趣道具,不费太多力气就将一串珠体挨个塞入rouxue,来回拖拽,欣赏他红肿xiaoxue粘稠地吞吐珠串的景象。 xue里的稠液附着在球体上,不多时就搅得水渍淋漓,两人射进去的东西顺着串珠的抽插流淌出体外。高潮后的疲惫如影随形,此时只有难受的异物感,生不出半星快慰。不知是谁打开了开关,串珠震动,前端插着的纤细棍状物竟然也麻麻地震起来,最恐怖的是那微弱的电流刺激,在那样脆弱的部位,一瞬间贯穿全身,激起深潜的快感。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干性高潮?快感与危险,仿若毒蛇与玫瑰相伴而生,越是艳丽剧毒越是诱惑。 被轮流交替着玩弄,一场漫长的噩梦,看不见尽头,昏昏沉沉。他不确定自己被玩了多久,最后连存在都感知不到,被撬开声音,如他们所愿地啜泣,只是没有求饶罢了。 再次醒来,他却怀疑起了梦境和真实的边界,他是在梦里,还是从噩梦中醒来了?身上居然没有一点痕迹,房间也没有被闯入过的迹象,一切都消失了,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 所以......只是梦吗? 怎么会,做这种匪夷所思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他从未幻想过和任何人的性爱,遑论李封和许乐,还是被这两个人一道摆弄折辱,连你情我愿都称不上。 好在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场梦境,他醒来了。 -------- 三个月后,他难得出席了一场典礼,李封和许乐自然都是在的。 “少卿师长,好久不见。”许乐笑容诚挚的伸出了手。 杜少卿望着他没有丝毫不自然的表情,犹疑不过半秒,面无表情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已经放下了对帝国,尤其是对许乐的憎恨,要真说来,他其实从未真正恨过许乐,此时面对帝国太子的主动示好,怎么也没有甩人脸子的道理。 归根结底还是那个梦在作祟,不知是不是错觉,许乐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了两下他的掌心。 杜少卿皱眉,抽回了手。 李封正好走过来,把手搭在他肩上,想引他到座位上去。同样没有半分不自然。 杜少卿微微一僵,旋即恢复了正常,面上不动如山地侧身避开李封。 李封瞪眼撇嘴的动作和许乐别无二致。 只能怪那个梦太真实了,他看着李封和许乐流露出的轻微无辜错愕委屈,心里难得生了点愧疚。不知除了寒暄外还能说什么,他索性避过这两个人,眼不见为净。 许乐走到李封面前,收了笑容,显得严肃,他轻声说道:“我想通了,从梦里得到的东西终归是偷来的,我不要这种虚幻。我准备堂堂正正去追他了,跟你说一声。” “死心吧,他讨厌你。”李封捏紧拳头。 许乐眯了眯眼:“这可说不准。” 梦里的东西不管如何逼近真实,都是假的,而他不满足,贪婪地想要更多。那就只能化虚假为真实,何况,成功与否,总得试了才知道。 许乐刚好觉得自己运气向来不错,即使有个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他想明白了,彻彻底底的,他完全无法容忍和别人共享,独占都还不够呢。 他会用无名指上的小圈套抓住对方,总有一天......虽然还没想好是否该隐藏某个小秘密,或许可以在某个餍足的事后,低声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噩梦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