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公交继续干(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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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深的手扯开她的裤扣,拉开拉链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在慕云笙的耳朵里刺耳无比。 “你够了没!”慕云笙咬着牙,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愤愤说:“我要下车了!” 景明深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揉过,更有要从内裤边缘探进去的趋势。 慕云笙的手握成拳,她要离开的决定做的非常正确!且完美! 隔着内裤,他的手指寻到了中间那条缝隙,中指上下摩擦滑动,挑逗着蚌珠。 心中又紧张又害怕,身体却异常诚实的泛起快感。她把胳膊拄在车窗旁边,用牙齿咬着屈起来的食指,作思考状。 xue口出有一股暖意流过,强忍着的慕云笙夜难眠变得气喘吁吁。 景明深像是满意了似的,人模狗样的笑了一下。把裤链和扣子都给慕云笙系好,他拢了拢自己的风衣。 “家悦城站到了。” 景明深斜眼看她,像是在询问是不是这一站。 慕云笙的两个脸蛋上有了潮红的颜色,她低着脑袋站起身。景明深得了示意般迈腿离开,慕云笙像不认识他似的,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他先下了车,慕云笙有过一刻的犹豫,要不要自己再多坐几站,撇下他。 可是他朝着慕云笙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慕云笙拍拍裤子口袋,飞奔似的就下了车。 景明深把她的手机装进自己衣兜,慕云笙也不去自取其辱。明知抢也抢不过,何必在街上给别人演戏看。 她冷静的站定,“有事儿吗?” 景明深的长腿往前迈了一步,他弯着腰,暧昧异常的在她耳边说:“我想你了。” 说完,他直起腰。 明明一脸正派,连半分轻佻的表情都没有,慕云笙却越看越害怕。 “我不想你。” “所以我主动来找你。” 慕云笙眉间布满愁云,他像是在说,我向你妥协了,我服软。 可是他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了啊。 “我可以不招待你吗?”她冷笑着。 他笑的人畜无害,“当然。”他伸手,强势的抓住慕云笙的手腕,“我可以招待你。” 他们沉默着对峙了有五六分钟,最终还是以慕云笙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主动提出去景明深的房子里被cao告终。 她的手压在斜跨的背包上,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直着走了十几步远,从拐角处走进一片居民楼。 老旧小区的楼道黄色的灯光忽明忽暗,墙皮脱落的斑驳。 墙上有的地方贴满了小广告,有打胎的、有治不孕不育的。 这两种广告出现在一起,格外讽刺。 就像是慕云笙和景明深走在一起…… 小白鞋踩在水泥台阶上,没有一点儿声音。 慕云笙的呼吸沉重,她向自己的内心承认对景明深的喜欢,也现实到清楚自己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偏偏无力抗拒他的靠近,又非要离开他不可。 钥匙插进锁眼,嘎拉的一声,破旧的防盗门被打开。 慕云笙被景明深拽进去,大门“砰”的一声被甩上。 强势的吻掠夺她的呼吸,而她也清楚了为什么景明深的左手一直插在风衣口袋里。 被遮在风衣里的rou茎直挺挺的暴露自己的渴望,他搂着她摔到床上,两只手利落的扒掉她的上衣和裤子。 景明深喘着粗气,舌尖从她的锁骨,舔舐到胸前。用牙齿叼着内衣的边缘往下拽,饱满的酥胸连带着浅棕色夹着玫红色的一点弹出。 他叼着乳尖,嘬的啧啧作响。像是饥饿不堪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桌大餐。 他把自己的双腿插进慕云笙的腿间,炙热的手掌捂在yinchun上,烫的蚌珠瑟瑟发抖。 慕云笙的眼神透出绝望。她一直都随着景明深疯狂,共沉沦。 可即便如此,她也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她想说不。 她的手摊在床上,感受着自己发狂的心脏,默默地说:“我们不该这样。” 景明深充耳不闻,他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的胸前,十个手指头轻轻抚过平坦的小腹,那是慕云笙的敏感地带。 他每动一下,她的肚子上都会泛起波浪,抽搐,腰肢扭动。 他的指尖从湿润的xue口沾了点儿yin液,扯到慕云笙的眼前,分开两指,透明的粘液在两指之间拉扯出丝。 慕云笙抓住他的手腕,尽量维持自己的平静。 “你走吧。” 景明深勾起一边的嘴角,慕云笙的拒绝在他眼中不过是增添情趣的语句欢迎。 他爱惨了她明明sao的可以,却又一副纯情的要命的模样。 他咬了一口她的下巴,呢喃似的说:“你裤子都被我扒了,现在说要我走?” “十年前我们不该做的事,十年后我们依然不该做。你应该回去睡你自己的老婆,而不是我。” 她说的诚恳,这场对话就像是发生在一个咖啡馆里,那么的正式。 “你后悔了?”他不自觉的咬上后槽牙,却还是稳着笑容。 “你知道人和动物在思想上的区别吗?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可以背叛自己的身体。而动物只会遵循本能的反应,被欲望所驱使。” 他玩味地看着对自己说教的慕云笙,嘴角的笑意收不回去。 “你想告诉我,你对我只是身体上的欲望?” 他的眸色渐深,慕云笙在里面看到了很多复杂的东西。 “不。就连身体上的欲望,我也不该有。”因为你已经结婚了,“我不想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谁说你是婊子了?”他的表情有些扭曲,甩开慕云笙的手,“你这么迷人。”他很快扯开自己的裤裆,不打一声招呼的钉进慕云笙体内。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刺激的慕云笙紧紧拧住床单,她的腿根止不住的颤抖,却只能被迫接纳rou茎。 景明深像是被惹怒了,他的动作粗鲁野蛮,发了疯的在慕云笙体内抽送,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而慕云笙也和他较上劲,一声都不肯出,痛极了就咬着手指,咬到出血。 老旧的木床咯吱咯吱的为他们伴奏,床头一直撞在墙上,每一声都像是要晃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