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深喉/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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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情到浓时,袁基双颊泛红凑到广陵王耳边,一声声呼唤她的名。凑到广陵王耳侧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喜好调香的袁基也调不成一模一样的味道来,那是独属于她的气味。 黑色的皮革手套剥开层层衣衫,触及皮肤时袁基还是瑟缩了一下。毕竟上一次就是这副手套探入搅动了一池春水。 广陵王猜得出他在想什么,轻笑一声:“看这手套眼熟?今天让它试试别的地方吧?” “嗯……?什么地,唔!” 牙关被另一只手轻易打开,冰凉的皮革塞入口中的感觉并不好受,幸好进来的只有两根手指,他自觉把嘴巴张大一点就不会特别难受。 广陵王的手指在他口中探索,摸过一颗一颗牙齿,挤压玩弄不知所措的舌头。袁基看似无辜地含着她的手指,实则在口腔里一下下卖力舔着。 玩了一会儿,袁基昂起头吞咽下大量分泌出的涎水,没想到广陵王的手指也贴着他的舌头滑向深处。 “不——!呜……”喉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想要把侵入的异物排挤出去。广陵王却没有手下留情,手一转就按上了咽壁,轻轻抠挖。 管他什么礼仪教条都阻止不了想干呕的生理反应,袁基捂着开始痉挛的胃部,只敢用眼神哀求,生怕扭动头颅会带来更狠的刺激。接近窒息的袁基身下也有了反应,硬邦邦地抵着广陵王的腹部。照顾他是第一次体验深喉,广陵王收手了。 手指退出口腔的一瞬间,袁基流着泪趴伏在她肩头,涎水滴滴答答沾满了广陵王肩部的衣服。 “你好像挺喜欢窒息感啊。”广陵王若有所思地点点他那根充血起立的家伙,“在生与死的边界线狂欢,你也是个赌徒。” “赌的不过是殿下的心意。”他的嗓音因为咳嗽变得沙哑,“我,到底是殿下的玩物还是……” “嘘。”她的手臂像危险的蟒,紧紧缠绕在他的腰肢,“快乐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现在还不是时候。” 广陵王知道,袁基在关于她的事情上总是患得患失充满了矛盾,要想把他调教好还需要慢慢来。 她手上没停,那个尺寸可观的器物任她拿捏,袁基全身泛着虾子般的粉,渐渐从深喉的不适中缓解过来。等他舒舒服服释放完一次,趁他浑身无力将他仰面放倒在床榻上。 广陵王扯过床柱上原本绑纱帐的绸带,系在袁基的小腿上,让他两条腿被分开吊起。袁基在床笫之事上还有些纯情,他强撑着沉静的面容,实则攥紧了床单。她的手指贴上他的后xue,那里已经有些湿润,所以进去并不困难。 “你自己玩过了。”广陵王有些意外地挑眉。袁基维持着一个羞耻的姿势,还被心上人看破了曾经偷偷自己安慰的事情,他急促喘息着蹬了蹬腿。 广陵王笑眯眯地拿出床侧暗格里的小玩具:“袁公子下次若是想我了,可以直接来广陵。” 那玩具是新奇工艺,一颗颗圆润的木珠被串成一长条,串绳尾端还打了一个方便拉动的环。第一颗塞进去的时候袁基的脚背都绷直了,毕竟珠子直径不算小,进去之后卡在紧窄的rou道里,等着下一颗珠子进入才能被推进。 塞进第三颗时,第一颗珠子已经挤压到了rou道里那一处敏感的凸起,袁基抖着身子摇头:“殿下饶了我,这…太多了……” “一共六颗珠子呢,才刚到一半。”广陵王亲亲他的小腹,在他失神的时候推入第四颗。 半硬的器官在腺体挤压下吐出一股股清液,带给袁基一种失禁的错觉。“不行了,好胀……被塞满了!” 此刻的xue道怕是已经被撑成珠串的形状了,熬到六颗全部进入之后,袁基大口喘着气,眼含水波望向广陵王。 广陵王知道他想要什么,伸手理理他凌乱的发丝: “袁公子如此厉害又听话,赏。”双唇相交之时,单纯的袁基完全放下了警戒,轻轻阖上眼眸。广陵王的手却等在了珠串拉环的旁边,只等他最放松的时刻…… “啊啊——!” 六颗珠子狠狠抽出,收缩起来的xue口被反复冲撞开又合拢,艳红的肠rou几乎要被带出来。袁基反弓起身子,发出今天第一声尖叫。他无助地蹬着双腿,带动整个床榻都在震颤摇动。与此同时对敏感点的挤压撞击也让他前端到了灭顶的高潮,白浊喷射出来又落了他满身。 袁基腿部还在抽搐,那双我见犹怜的小鹿眼此刻翻着眼白,失去焦距。 好像只能看见大片白光,耳朵也只能听见尖锐的鸣声……大脑被强烈的快感充斥,他好像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袁基?袁基!我错了……” 是谁?朦胧光影里好像有人在轻轻拍打他的脸,焦急地呼唤一个名字……是那股香味,让他的心狂跳但又被安抚下来的香味…… 广陵王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也是一时意乱情迷没把握好度,谁知道袁基会就此晕过去。如果袁基真被她玩坏了,她可不好跟袁氏交代。 她解下吊着他双腿的束缚,袁基的腿在刚才的挣动下被勒出一条条交错的红痕,不知要多久才能消退。看来他和她都不是很了解对方在床上的限度……以后多磨合一下应该就好了。